第十一章(指jian)
言丹鹤确信,如果不是温意平现在实在没力气,他恐怕要挨上一巴掌。 不过那又如何呢。 他看着满目赤红瞪着自己的人,更加过分的把自己的手指往那温热的口腔里插了几分,温意平不眨眼的盯了他许久,最后还是松了牙关。 但他并没有去舔,只是卸了力气,仿佛放弃了所有抵抗一样任言丹鹤玩弄着。但他好久没被喂水,口腔里干涩的厉害,只勉强湿润了下部分手指。 可言丹鹤仿佛是铁了心要和他过不去。 他抽出手指,暂且放过了温意平可怜发麻的唇舌,只是微不满的按了按他的唇角,随后直接拨开他被cao的肥厚的yinchun捅了进去。 没有处在交合状态的yindao显然并不深,且他正在情动,手指甫一进入就被内里的媚rou绞着吸吮,蓄势待发的液体迫不及待的浇灌在指尖,引着外来异物向里探求,言丹鹤乐得如此,顺着力道一插到底。 那卵是买的仿生卵——他们心狠手黑,但到底不想和其他活物共处一事,再说这世上尚没有什么是钱办不成的事儿,区区一个仿生卵还是做得到的。此时这卵已经涨到鸽子蛋大小,被血rou拥蹙着不算难找。 只是往出拿的时候费了些力气。 这东西在他身体里待了有几天了,起初这种被外物入侵的感觉难受的让人发疯,但人体的适应性终归强大,这几天下来,想要拿出去身体反而不舍了起来。 再说,言丹鹤也没有给他扩张。 他一贯没什么耐性。 那鸽子蛋大的东西被生拉硬拽出去的一瞬温意平疼的蜷起了身子,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五感才逐渐回归这副破烂的皮囊。 可还未待他舒缓几分,前xue又被强行撑开,迎来了第二次挞伐。 温意平的身体随着言丹鹤越来越重的cao弄而不断抽搐,恍惚间,他抬起酸痛不已的胳膊半遮住了眼睛。 借着遮掩,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现在的言丹鹤。 言丹鹤生了一副极为艳丽的长相,这张脸带着怒火和欲望是更惊人的漂亮,这是他一贯的表情,但温意平却在他的眼睛中明明白白的看见了迷茫。 和逃避。 也是,与他们不同,言丹鹤一出生的时候,就是彻彻底底的地下势力的小少爷了,所以——他、从、未、接、触、过、阳、光。 而他们作为伞,却总是见过那带着温暖的光的。 只是他们生而为恶,这辈子是无法与之共存罢了。 他们这一代人,打生下来,血管理淌着的就是暴力的血,骨子里刻的就是罪孽的烙印。出生,由不得选的。 所以,当伞不得不透明时,小少爷慌了。 温意平突然有些好奇,言丹鹤... ...会主动离开伞吗? 如若有这个想法,他似乎不是不可以... ... 胸前传来的剧痛打断了他的想法,蒙着眼睛的手臂被人猛的甩到了一旁,言丹鹤掐着他的下巴,狠到指甲都嵌进rou里,边紧盯着他的眼睛边又用力在他胸前拧了一把。 “你可以啊温意平。”他一字一顿,似乎被气狠了。“我自己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这种时候走神?” “早知道你这么喜欢犯贱,当时在帮里就应该把你给那些弟兄们一起玩一玩,免得我们兄弟三人都满足不了你这个荡妇。”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挺腰往深里捅了两下,本就体积客观的guitou又涨大了一圈。温意平被打断了思索,之前积攒的快感如山呼海啸般直接由脊椎末端灌入脑髓,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潮吹了。 感性占领了理性,他恍如一只发了情的野猫一样开始扭动着,身体却又总保留着最后一份矜持不愿让自己太过放肆。 却终究事与愿违。 言丹鹤到底年轻,明明已经快到极限,却还是憋着能把他从浴室里一路cao着抱出去,行动间他似乎能更为清晰的感觉到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硕大阳物,正随着对方的呼吸不断搏动,guitou一次次蹭过敏感点,在宫口处反复摩擦,他被迫随着对方的进度一次紧接着一次的高潮,没有喘息,没有歇息,只有无休无尽的情潮。 等对方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温意平被刺激的幅度大到有些夸张的打着摆子,汗出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让他干渴的厉害,喉咙撕裂一样的疼。 他被言丹鹤直接扔在了地上——反正都有褥子,也不会摔坏哪里,对方好像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趣,只把他扔在那里就开始整理起他自己。 温意平努力做出吞咽的动作,妄图用不存在的口水滋润干涩的喉管。他手脚还在不断抽搐,却在大睁着眼紧盯着言丹鹤的动作。 在言丹鹤迈出房门的前一刻,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喑哑到不成样子的声音。 “丹鹤... ...”他听见自己说。 “你睁眼看过这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