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鬼面在线阅读 - 6-10 彩蛋免敲(调教初期/玩具/口j/保安室远调)

6-10 彩蛋免敲(调教初期/玩具/口j/保安室远调)

    6.

    屋内的温度偏凉,客厅里漆黑一片,只从卧室的门缝里钻出一丝光线。隐约能听到里头传来低沉的人声,和压抑的喘息。

    “对,将腿再分开些,相信我。”长发的男人坐在床中央,让身材高大健硕的短发男人靠在他胸膛上。两手从他腋下绕过,拢着那对丰满的胸肌。褐色的乳晕从指缝见溢出,就像一个小鼓包,圆润的rutou被挤得挺立,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摸起来磨砂似的,手感好极了。

    “呼……好。”向湮听话地将腿又分开了一些。他没穿内裤,yinjing已经勃起,贴在腹部一跳一跳地吐着清液。他的后xue里伸出一条线,跳弹被固定在xue口浅处,震得他浑身酥麻。单月笙不时地掐弄他的rutou,他本以为男人的rutou不过是装饰,没想到还有这种用处。

    “做得真棒,我会给你奖励。”单月笙在他的耳边落下一吻。

    向湮听到“奖励”二字,浑身开始微微颤抖,兴奋得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见他这种反应,单月笙不由得轻笑。他本以为这种铁骨铮铮的男人,调教起来应该是个漫长的过程。却不想向湮身体敏感得很,对性爱的接受度也很高。第一次还羞涩的男人,这才不过是第三次,就能如此乖顺地配合他的命令,将身体完完全全地交付于他。

    “不过奖励你的时候,我不希望你忍耐声音。”单月笙趁热打铁,“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

    “好、呃……”向湮点头,下一瞬yinjing就被单月笙握在手里。

    和他以往自慰不同,单月笙的手法娴熟且极具技术性,每一次撸动都从根部打着旋摸上去,整个手掌紧紧贴在茎身上,黏密滑腻。一下下的,就像整个人被抛上云霄,从小腹那里窜上一股暖雾,又痒又麻。

    他下意识地想要咬住嘴唇,却又记起单月笙的吩咐,小心翼翼地开始低吟:“舒服、啊……嗯、哈啊……”快感一点点累积,电流般窜过全身。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时,单月笙却突然松手,他就像被留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满眼疑惑地望向单月笙。

    男人湿漉漉的眼睛就像小狗似的,看着可怜可爱。单月笙几乎瞬间就硬了,roubang被束缚在裤子里勒得生疼。他面上不显,仍是一副温柔负责的模样:“学会控制射精也是对自己身体掌控的一环,试试看,好吗?”

    向湮虽然感觉被堵得难受,却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对单月笙的话深信不疑。yinjing被taonong的快感一次次攀向顶峰,却又一次次在射精前被生生遏制住。向湮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眼泪从眼角流下,靠在单月笙怀里轻声恳求:“我不行了……求你、求求你,让我、射吧……求你……”

    单月笙手一顿,看着男人全身心信赖依靠自己的姿态,只觉得浑身都yuhuo如焚。他就像引诱猎物踩进陷阱的捕猎者,将甜美的甘露作为诱饵:“你是在求我吗?那你的回报是什么呢?”

    向湮迷离地望着单月笙俊美的脸庞,下意识凑了过去。厚实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下巴上讨好地啄吻:“求你……”

    脑海里仿佛有什么断了线,单月笙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激烈地taonong着向湮的性器。

    “啊、啊,好爽……呃、呜呜……啊!”向湮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乱叫着射出一股股jingye。一些浊液甚至落在他的rutou上,就像是那对浑圆的大奶分泌出了乳汁一样。

    “好舒服……喜欢……”向湮整个人瘫软在单月笙怀里,眼皮越来越重,缓缓睡去。

    见男人完全陷入昏睡之中,单月笙将他放倒在床上,臀部高翘着,腰塌下去连成一道优美的弧度。男人的肌rou饱满,背脊又直,深深的鸿沟里浸了汗水,看上去亮晶晶的。

    单月笙顺着那条沟,从背部一直摸到他的xue口。那原本干涩地rouxue泛着水渍,rou嘟嘟的一圈褶皱聚拢,随着呼吸轻轻收缩。单月笙的手指插进去一些,rouxue便急不可耐地收紧,像是在吮吸手指似的将它迎入肠道里。

    里头也又湿又滑,单月笙废了所有精神力才没直接jian进去。他将跳弹取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肠液。他不得不再次感叹向湮的身体真是生来就yin乱,是被男人jianyin的料。同时也庆幸是自己遇到了他,不然这样的宝贝被其他人瞧了去,现在保不准已经被关在什么俱乐部,作为最下贱的yin妓性奴,捧着那对大奶子,晃着肥臀去伺候男人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幽暗。不久的将来,男人将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专属性奴、母狗、rou便器。现在还得忍耐,不过……先收点利息也是可以的吧。

    7.

    向湮醒来时,单月笙还在睡梦里。一对茂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上落下一道阴影,睡得很沉。

    见他这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向湮不由得有些内疚。在他看来,单月笙为了帮他治疗战后疮痍,不仅让他这个精神失常的无业游民住进了自己家,还日日夜夜陪他做康复训练。

    他搓了搓自己的鼻尖,偷偷摸摸地下了床,潜入厨房打算给单月笙做一道早饭,以答谢他为自己的付出。

    于是单月笙便是在一股浓郁的饭香中醒来的。他有些疑惑地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的背影。男人肩宽腰窄,腰线被粉色的围裙勾勒锁紧,两条健硕的胳膊自然地收在身体两侧,忙忙碌碌的样子仿佛是在为丈夫准备爱心早餐的妻子。

    单月笙只觉得心窝里像是落了一片羽毛,又软又痒。他蹑手蹑脚地靠近,从男人身子两侧还住他的细腰。男人的腰比他想得要细许多,不仅能收在怀里,还能多出一掌的距离。他的动作有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亲昵与迷恋,鼻尖蹭了蹭向湮的脖颈:“早上好,向湮。今天感觉怎么样?”

    向湮被他突然的接近吓得浑身僵硬。不说他本就不善与人交流,任谁被单月笙这种级别的大美人突然近身,都会难以做出反应。他颇为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让单月笙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我、我很好。你饿吗?”

    锅里金灿灿的鸡蛋就跟一朵朵油麦花似的簇拥成一团,一旁雪白的盘子里躺着几片切开的番茄和金黄酥脆的面包,上头涂了薄薄一层乳酪。

    向湮脸颊微红:“我做了、早饭。你吃点。”

    “嗯,早饭一会儿吃。”单月笙靠在他背上,隔着单薄的睡裤在饱满的臀部上摸了摸,眼神暗下来,“你没戴?”

    向湮脸红透了,低着头小声辩解:“不是、那个戴着,没法做饭。对不起…”

    单月笙叹气,在向湮耳根落下一吻:“我不是想欺负你,但我们说好了,我来掌控你的身体,帮你好好恢复。”

    “对不起…”向湮垂着头。

    “算了,不戴也可以。”手指探入内裤里,按在干涩紧闭的xue口。那里昨晚还被玩弄得水润红肿,现在俨然又是个纯情青涩的处子xue。单月笙忍不住勾起嘴角,手指破开xue口伸进去半个指节。

    “嗯…”向湮只觉得浑身酥麻,两手撑在灶台前喘着气,“还、还在做饭…”

    “没关系,把衣服脱掉吧。”单月笙帮他脱了裤子,顺手把火关掉,看着向湮要将围裙一起脱掉时,“围裙穿着吧。”

    “好。”向湮并不怀疑。小麦色的rou体被包裹在淡粉色的围裙里,勒得紧绷绷的,一点都没有色情电影里那种清纯的美感,反而迸发出一股艳俗下流的冲击。两颗rutou恰好卡在围裙边缘,被剐蹭得硬了起来。向湮挠了挠胸口,被单月笙抓住了手:“别摸,接下来我会继续调教你,但你不能做出反应,要像我没碰你那样。”

    向湮还没反应过来,单月笙就抓住了他的胸肌,柔缓色情地按摩了起来。手指掐住硬如石子的rutou拉扯,绵软的胸肌从指缝里溢出,挤在一起时,围裙甚至陷入了深深的乳沟里。手指滑到腹部,绕过yinjing来回抚摸会阴处。电流似的快感通过全身,向湮长大了嘴想要呻吟,却突然想起单月笙的嘱咐,硬生生忍耐了下来。

    他的双手颤抖着,将食物一点点放进餐盘里,撒了一大半在桌子上,看这都浪费。可向湮此刻已经没有余力关心这些,单月笙两指插在他的后xue里,交叉着在xue里抽插。那口yinxue欢喜地分泌出yin液,被插得发出令人血脉偾张得咕唧声。

    rouxue已经完全被手指cao开了,嫣红的软rou挤在一块儿吮吸着手指。每每单月笙将手指抽出些许,xuerou便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讨好着不让它们离开。

    把餐盘放到餐桌上时,向湮已经有些恍惚了,趴在桌上重重喘息着。单月笙勾着围裙的蝴蝶结,让他的腰塌在桌上,却抬首挺胸,臀部高高翘起。手指抽出,向湮下意识晃了晃臀部,正巧撞在了单月笙坚硬guntang的roubang上。

    他整个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些日子单月笙总帮他,自己却不做疏解。他毕竟是个男人,不会不懂单月笙忍起来有多难。于是稍作犹豫,向湮便小心翼翼地回头,掌心隔着裤子按在勃起的性器上。

    那玩意儿又粗又长,蒸腾着烫手的热气。向湮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他的反应都被单月笙看在眼里。单月笙眸色暗沉,开口时声音沙哑:“怎么了?”

    “你、你难受吗?”向湮明知故问,不等单月笙回答,就红着脸提议,“我、我…我帮你吧。”

    单月笙反问:“怎么帮?”

    向湮一咬牙,半跪在单月笙面前,正对着那处突起的小帐篷。他的手在发抖,却毅然决然地扒下单月笙的裤子,猩红的roubang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打在向湮手心里,居然还有些疼。

    “我、我用手。”向湮不敢看他,垂着脑袋握住roubang,生疏地taonong起来。

    他手法笨,老实说并不怎么舒服。不得道地摸了半天,单月笙仍然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他看着向湮涨得通红的脸,叹了口气:“我教你。”

    “啊?”向湮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单月笙握住下巴。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roubang腥臊的气味便钻了进去。

    “用嘴。”单月笙说。

    8.

    雪白纤细的手指抵在向湮豆沙色的嘴唇上,厚实的rou瓣按起来软软弹弹的,手感很是不错。单月笙的眼神里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笑意,语气温缓:“用嘴,可以吗?”

    “哦……”向湮半清半梦,点了点头。说实话,他并没有做好这种准备。他至多想到用手帮单月笙纾解出来,到底是个男人,要用嘴帮别的男人泄欲,他总得做点心理准备。可是……他悄悄抬眼,看见单月笙忍耐得有些泛红的面颊,在心里又推了自己一把。

    向湮伸出舌头,试探着在红肿的guitou上舔了舔,一股浓稠的雄性气味便涌入他嘴里。单月笙不语,生理上的快感远远不如心理上的快感来得剧烈。他揉了揉向湮的耳垂:“嗯,从根部开始舔,尽量将舌面压向它……对,就是这样。”

    向湮思维相较常人缓慢,但是学起东西来却是不见得迟钝,不一会儿就有模有样地舔了起来。口水含不住,顺着茎身流下,他下意识就一口含在roubang根部兜住,哧溜哧溜地把口水吸回去。火热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上来,单月笙一下子措手不及,roubang激动地跳了跳。

    “舒服、吗?”向湮含糊地问。

    “很舒服。”单月笙笑着,一手抚过他的脸颊,像是赞赏那样。向湮果然如同他所料想的那般,是个与神俱来的sao骨子,不用怎么教就能学会伺候男人。若是加以调教,到时候能从他身上汲取的美味——想到这儿,单月笙眼里的笑意愈发浓厚。他牵过向湮的一只手:“接下来从头部含住,一点点将脑袋压下去,用口腔包裹住我的yinjing——嗯,感觉含不下去了就停下,稍微吐出来一些……对,别伤到自己了。”

    向湮皱着眉,仿佛如临大敌,又像是在认真地完成什么艰难的任务似的。单月笙感觉自己从他这副yin荡的模样中看出了几分过去的光辉,男人在装填子弹、在拆解炸药时也是这样一幅表情吗?现在却如此认真地含着男人的jiba,吃得像是什么珍馐美味。

    这下子唾液是兜不住了,将整根roubang浸泡得油光闪亮。雄性气味已经将向湮的整张嘴涂抹得里里外外、到处都是,没有一寸黏膜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没有一个细胞不为之兴奋得战栗。或许是因为缺氧,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向湮觉得脑袋涨得晕乎乎、热腾腾的。他下意识将roubang又吞得深了些,硕大的guitou撞在喉咙口,食道剧烈收缩起来,生理性的反胃感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呃呕——”向湮将roubang吐了出来,一小半还含在嘴里,咳嗽个不停,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没让牙齿磕碰着。

    单月笙立刻俯身在他身边,轻柔地拍抚着他的背部给他顺气:“没事吧?下次不要勉强,我不想伤害你。”说完他又露出自责的神情,“如果为难你了的话,就不用做了。”

    “不、没事儿……我、我还行。”向湮摇头,在胸口拍了拍,把口水从喉咙口里咳了出来。他坚定地盯着,就跟赴死沙场一样一口含住roubang。这次比第一次还差劲,只含进去小半根,喉咙口就开始痉挛。

    单月笙察觉了他的抗拒,不由分说地将roubang抽了出来。他扶着向湮坐到床上:“向湮,我不是在惩罚你,所以你不需要勉强自己。”

    “可是你……”向湮垂头丧气地扫了一眼仍然单月笙胯下那根坚硬蓬勃的roubang,小声嘟囔。

    “没关系,如果你觉得难受就先不做了。”他没有说“不用做了”,因为他知道不久的将来,自己这根大roubang不仅要插进男人的嘴里,还要把他娇软的喉咙也cao开、cao服了,把浓厚的jingye灌进去,将男人做成精壶、尿盆子。

    可他面上还是一副温情,握着向湮的手,仿佛硬着jiba的不是自己一样。口吻语重心长:“如果你实在心里过不去,还是用手帮我吧,我不介意的。”

    向湮被他这么瞧,还听他说了这么一番“懂事又隐忍”的安慰,心里简直像是压了几吨巨石那样喘不过气来。哪还能说得出拒绝的话来?他连连点头,要不是话说不利索,只怕是早就突突出一串儿感激又羞愧的话语。

    两人的手大小差不多,单月笙的手指与他的交错,从后头包住他的手背握住roubang。炽热的roubang在手心跳了跳,青筋一阵一阵地在皮肤下鼓动,像是一个小棒槌敲在向湮心尖儿上,震得他心慌。

    单月笙的手法比他不知道高明到哪儿去了,两双手交叉着握在roubang上,旋转着打着圈鼓弄。马眼里冒出的清液咕叽咕叽地挤在手心里,被套出一层层奶白的泡沫,又绵又黏。

    向湮曾经在单月笙的工作室喝过奶茶,上头的奶盖儿就是这种感觉。不知道这个尝起来是不是也甜甜腻腻的。向湮不经意舔了舔嘴唇。

    单月笙将这些都看在眼底,心里骂了句“sao货”,加快手上的动作。又是taonong了几十下,jingye一股股从顶端涓涓冒出,渗入两人的手心里像一根根丝线那样将两只手缠绕得难舍难分。

    9.

    向湮又找了一份工作,不算困难,就是在幼儿园门口当保安的。不需要什么技巧和知识,需要的那些格斗技巧他早就在服役期间记载了肌rou里。最重要的是,学校看中了他这张凶狠的脸,让他站门口就不怒自威,能把绝大多数心怀鬼胎的人赶了跑。本来这种香馍馍根本落不到他手里,还是一天出去买菜时遇见了以前队里的长官。人家看他现在这副落魄模样,实在是于心不忍,把他介绍到了老婆家开的幼儿园。

    “向叔叔早上好!”一个个脸蛋红扑扑的rou团子带着明黄色的小帽,从保安室门口走过时还举高了手向他打招呼。简直要融化了向湮那颗硬汉的心。

    “你好、小朋友,你们好。”向湮跟土匪似凶神恶煞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看着可笑又滑稽。

    目送所有小朋友走进校舍,向湮松了口气,靠在座椅上放松下来。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老旧的机器震天响,向湮手下忙乱地按了好几下才接起来。

    他没看清是视频电话,当单月笙那张闭月羞花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时,向湮吓了一跳,差点就把手机给扔了出去。

    “怎么了?不想我吗?”单月笙的声音经过手机的压缩,变得有些失真,却依旧低哑醇厚。

    “呃、想,想的。”向湮不习惯这种亲昵的问候,有些害羞地挠了挠脸颊。

    “我也很想你。”单月笙笑了起来,仿佛是真的在因为向湮想念他而高兴那样,“你还习惯吗?”

    “啊……还不错。老师、对我很好,小朋友、也很、很可爱。”向湮也被他带着心情高涨了起来,笑着说,“下周,能拿到工资。我会、交房租的。”

    单月笙蹙眉:“我不需要你的房租。”

    “可是……”向湮见他不悦,下意识就想要道歉,被单月笙止住:“别道歉,我是你的医生,也是你的朋友。我不仅仅是在帮你治疗,也想要成为你生活上的支柱,所以别纠结开销了,好吗?”

    “但是我、”向湮还想说什么,只听单月笙又说:“如果你实在心里过不去,下周是我生日,你愿意给我准备个小礼物吗?”

    向湮自然是愿意,用力点着头。可很快他又皱起眉心,单月笙虽说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心理咨询师,可无论是从他的生活方式还是谈吐举止,都能看出他的出身优越,不说大户人家,也必定是不会在生活条件上苛刻过他的。反观向湮自己,又穷又瘸,实在想不到能送他什么。

    他自从脑子受了伤后,无论心里想什么,都藏不住直接往脸上搁。单月笙瞧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暖暖的:“不用那么纠结,如果你很忙的话,一起吃顿饭就行了。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好。”向湮答应后,两人又照理问了几句状况,便想挂断电话。

    “等等。”单月笙突然叫住他,“东西还带着吗?”

    向湮面色突然一红,他当然知道单月笙说的“东西”是什么。他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将手机缓缓挪至桌下,小声嘟囔:“在。”

    贴身的保安制服将他两条大腿包裹得线条修长明显,两瓣厚实的臀部压扁在椅子上,饱满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在桌下、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向叔叔”正硬着jiba,将保安裤顶起一个高高的小帐篷,顶端还浸湿了一小片。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单月笙冷静的声音传来,与向湮急促的呼吸形成鲜明的对比。向湮脑海里忽地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就好像是他故意发情,去勾引良家少男似的,不要脸得没边了。

    这么想着,他更是脸上臊得慌,却还是乖顺地遵循着单月笙的命令,蹑手蹑脚地将裤子拉到膝盖弯。硬热的jiba一柱擎天,涨红了油亮的guitou,顶端却被一根黑棍子塞住,只留了一个指环在外头。可就连这指环都被水给浸透了,闪着精光。

    不用命令,向湮自觉地抬高了臀部,掰开两片紧贴的臀rou露出中间隐秘的xue口。xiaoxue这时被一个粉色的塞子堵住了,只听电话那头发出“咔哒”一声, 粉色塞子开始微微震动。

    “呃——”向湮猛地抬起头,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喊出了声。

    “嘘。”单月笙提醒他,“别发出声音叫人听到,学会忍耐,好吗?”

    rouxue深处的敏感点被开发得愈发饥渴肿大,此时被按摩棒正好抵在上头,激烈的爽感一下下冲击着向湮的大脑。他不敢开口回答,生怕一开口就是yin荡不堪的呻吟,只能痛苦地点着头。

    “好乖。”单月笙满意地笑了笑,“你下班前我会关掉的,在那之前不要射精。”他顿了顿,将向湮扔到地狱后又将他拉回天堂,“但是可以用后面高潮,之前成功过一次,你能学会的,对吗?”

    10.

    夕阳西下,淡黄色的云被地平线遮去小半,落在地上的影子也将人影掩盖。一个个背着大书包的小孩成群结伴地放学离校,经过保安室时还不忘和他们的“向叔叔”说再见。可小朋友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向叔叔”此时没了跟他们挥手道别的精力,正变成了男人的母狗,敞开了双腿躲在保安室里忍受波涛汹涌的快感。

    向湮已经忍了一整天,前端被尿道棒堵住,无法射精。然而后xue里的快感却是毫无间断的,也不知道单月笙买的是什么玩具,直直震了四个多小时,把向湮送上了几十次小高潮才停歇下来。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rou体叫嚣着渴求着更多快感。

    然而震动停了,快感却没停下。后xue里的软rou尝到了甜头,包裹着纹丝不动的按摩棒又是挤压又是嘬吻的,仿佛一个受到丈夫冷落的yin荡妻子讨好roubang似的。只不过他讨好的不是活人,而是一根死物。

    死物没了电便失去了吸引力,那么活人的呢?单月笙那根东西向湮见过不少次了,又热又硬,也不知道插进来是什么滋味儿。

    “呃!”向湮浑身一机灵,回过神来自己都想了什么,赶紧甩甩脑袋。单月笙对他这么好,他怎么可以这样下流地……意、意yin对方!

    好在不等他纠结多久,大脑便被紧接着涌上来的快感折磨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后xue痉挛、几乎是抽搐着裹住按摩棒。他无意识地摆弄着腰肢,将按摩棒的底部压在座椅上固定住,前后晃动着刺激自己敏感的rouxue。

    许是因为没有抽插,又足够温热,早上挤进去的润滑液没有蒸发也没有干涸,咕叽咕叽地被他弄得响个不停。仿佛身体里有一汪泉水,随着他的动作被捅开了泉眼,流出甘美的热液。

    向湮的动作愈发激烈,他咬着下唇尽力忍住声音。他伸手揉了两把jiba,发现只能让自己堵得更疼后便只得作罢。手无处可放,犹豫片刻后他悄悄将手探入制服里头,揉上两颗敏感的突起。

    “嗯……哈啊!”上下快感将他夹击,向湮不禁发出难耐的呻吟。外头的人只要稍稍往里看一眼,就能发现这个彪形大汉正跟个sao婊子似的捏着奶头cao弄自己的后xue,可是他却无法停下这种令他感到羞愧的自慰行为。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后xue剧烈收缩着吐出几波yin水。和之前又快又急的高潮不同,这种浸泡在温水中似的感觉直直持续了将近五分钟,他一直处于一种神游状态里,恍惚地张开嘴,任由浑身肌rou放松。

    “向叔叔?”一个清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向湮猛地坐直了身体,按摩棒直直插进深处。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怎么受得了,他几乎是立刻又被送上了一个小高潮:“啊、不行——”他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嫌弃的谩骂降临在自己头上。他怎么就忍不住……明明是单月笙给他的机会,让他控制好自己,他却把一切都搞砸了。这下被人发现了,他——

    “噗嗤。”是熟悉的笑声。向湮缓缓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望向窗外。只见单月笙微笑着趴在窗台:“怎么,向叔叔玩得太尽兴,都忘了我还要来接你了?”

    向湮两腿还分开着,jiba翘得老高,虽然被裤子挡住,却还是能看到明显的凸起。更别提最后那波高潮从后xue挤出来的液体,亮晶晶的一片不要太明显。他整个人都像煮熟了的章鱼一样,红透了:“你、你什么、什么时候……”

    “在你高潮的时候。”单月笙勾勾手,向湮老老实实地跟了出来。他揉了揉向湮高潮后略微松软的臀rou,手指卡进臀缝里摸到一片湿滑,和按摩棒的底座。拇指和食指捻了捻,拉出一条银丝:“已经变得很湿了。”

    向湮被他说得简直无地自容,拉着保安帽盖住脸。

    “我不是在羞辱你。”单月笙在他耳边说,拉着他上了车。他一把将向湮推倒在车后座上。

    座位冰冷又有些硬,向湮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结束高潮后饥渴无比的后xue又跟被蚂蚁咬似的瘙痒着流起了水儿。

    单月笙抓着向湮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上。他的脸比向湮的巴掌还小一些,又白又嫩,看着无

    辜纯洁,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脸红心跳“你做得很好,今天在车上调教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