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为何成执
傅裴语十五岁那年突破了筑基期到达了结丹境,所有人都称赞他是天才,炼仙门内有无数女修想要与他双修,尤其是苏红师姊总是对他投来暧昧的眼波,练君和他依旧是自己的影,每次人们说起了傅裴语就会在後头感叹,可惜他上头有个废物师兄,要是一开始居阳子收的是傅裴语,就不会无故挨这麽多不属於他的闲言碎语,毕竟他本身也是个天才。 把时间浪费在废物身上,修真界的人们不会做出这种蠢事。 居阳子似乎也觉得自己花了太多时间在练君和身上,也开始花更多时间指点他在修练上的事情,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傅裴语他认为自己过不了多久就能修成,这样他就有能力可以夺回自己的国家也可以夺回自己失去的东西。 可是他仍然心烦意乱,在面对练君和的时候就会想起那天月夜下的事情,导致他现在都没法好好看大师兄的正脸。 他怕自己看太久,就会想起那天月夜下那个满是媚态的大师兄,还有他的低喘与呻吟,不知道为什麽即便过了许久,他仍然没有办法忘怀,傅裴语总是不断地告诉自己,那是因为自己本就年轻气盛,又没见过人当面在自己面前自渎,所以才会如此。 於是他在某天出任务的时候,勾搭上了苏红师姊,让她与自己双修,可说是双修更不如说是一场单纯的男欢女爱,傅裴语相当不满意,即便他已经做到身体餍足,可是他心里却好像有个空洞怎麽样都填不满。 他开始恨起练君和,恨他给自己制造了这麽个迷障,困扰了他许久怎麽都甩脱不了,可是这种事情即便说与旁人听也是相当不合理的,因为这迷障本就是他自己去招惹的,可惜本人一点都没有这样的自觉,傅裴语甚至怀疑练君和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跟随在後,所以才特意的做出这种事情给自己看。 他不喜欢练君和抱着楚萌萌,也不喜欢他对师父笑得毫无防备,更不喜欢他好像一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傅裴语想要毁了他,想要将他的秘密公之於众,想让他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痛苦的姿态。 何不就用他的臆症来做文章呢?傅裴语想着自己不好过,练君和也别想好过到哪里去,他能用的棋子很多,可以慢慢的折磨他。 ※ 傅裴语慢慢地布下了自己的棋子,透过苏红拉拢了宋灵长老,他本就对居阳子积怨已久,因此若是能顺带毁了居阳子那是再好不过的,可是傅裴语没有想到每次自己的计策都可以被识破,即便是对居阳子下毒,练君和都好像提前知道了什麽,用一种不可置信的模样盯着自己看了许久,然後默默地去换掉已经布置好的事物。 傅裴语知道他已经知晓自己想做些什麽,可是即便他去说,也不会有人信他的。 毕竟跟一个有臆症的疯子比起来,一个在外文武兼备的优秀弟子说的话更是让人信服。 「师弟,为什麽要这麽做…?」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不要再这麽做了,收手吧。」 练君和他颤抖着对他说,房中仅有他们二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傅裴语已经将门落上了锁,然後一步步地逼近那个对他根本没办法做出威胁而不断瑟瑟发抖的男人,这一年他二十了,而练君和二十五。 「师兄说这话可真让我感到糊涂,我又做了什麽呢?」傅裴语他将人一步一步地逼到角落,眼中没有笑意,却笑得比谁都要灿烂:「你说说看我到底做了什麽事情呀?」 「你给师父下毒…又对玉骨境做了手脚,还让宋灵长老派人打伤了师父…为什麽?」练君和他最後被逼到了床上的墙角边,已经无路可退,而傅裴语像是看中猎物的凶狼,就这样逗弄着他,想看他如何逃窜。 「…你有证据吗?师兄说了这麽多,拿得出证据吗?」傅裴语他好笑的看着被寒铁链锁在床上的练君和,他有种抓住猎物的快感,尤其是这人还逃不掉。「还是你要与人说,这都是器物告诉你的呢?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练君和缩了缩脖子,尔後像是失望的肩膀无力地垂下,的确没有人会相信他,因为所有人都当他是有臆症的疯子,没有人会信他所说的话。 傅裴语他靠练君和极近,那人身上与居阳子一样总是染着淡淡的牡丹香,不知道为什麽傅裴语他忽然有些不快,他透过那领口间看见那美好的肌肤,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啃上了一口,那一口引发了他的欲念。 「师弟…?」 「师兄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好事,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补偿?」傅裴语他忽然一把将练君和换了个方向,将他压倒在床上,因为身後尚有伤势,他忍不住的痛吟了一声。「我可是知道师兄的秘密,那天深夜在桃花林中…你拿着师父的衣裳…」 靠在那人耳边说着练君和藏的最深的秘密,练君和他忽然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置信自己的秘密居然会被发现,眼中满是屈辱跟不甘,他伸手想要推开傅裴语,却怎麽样都推不开压在自己身上青年。 不只是实力,还有身体的素质也相差过於悬殊,傅裴语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需要人拯救的少年,可练君和却还是那个体弱气虚的模样。 「若是师兄不想我将你可爱的小秘密流出去,那就请你好好的让我高兴。」傅裴语想要羞辱他、想要毁坏他、想要让他在自己身下露出跟那天夜色内一样的神情,他想藉此证明,练君和不过是他少年的一场惊梦,没有什麽好眷恋的。 「你也不想因你之故,惹得师父的名声蒙羞吧?」 他看见了那双眼中的挣扎、痛苦,还有最後的绝望与平静,练君和他别过脸去:「只要你不伤他。」傅裴语他笑得开心,彷佛得到了一件新玩具一样的开心。 终於,自少年困扰了自己许久的梦魇就要结束了。 ※ 练君和的技巧真的是奇差无比,可偏偏傅裴语他看着却觉得有趣,毕竟他从来没有当面看另外一个男人自渎过,那人的技巧真的很差劲,taonong了半天都硬不起来,那可怜的小东西都被他弄得又红又肿的,简直可怜的不得了。 「师兄呀,你不会很少自渎吧?」傅裴语他看着练君和又羞又窘迫的神情,有些讶异的说:「难道我真的猜对了?可是我看着不像呀,毕竟你都能对师父的衣裳做出那种事情,我还以为你就是个熟手呢。」 练君和他沉默不语,这种情况不要说硬了,他根本半点心思也没有,毕竟是在自己师弟面前做出这种耻於见人的事情,他都觉得当场杀了他好像都是种解脱,汗水让他的手心湿答答的,摸在自己的欲根尚并不舒服,好几次因为握得太紧或者是揉得太用力而产生疼痛,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眼角微微的覆上一层委屈的湿润,却隐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真可怜,弄了半天还是硬不起来呢,要不要我去拿件师父的衣物来给你助兴?」傅裴语张口就是羞辱他,果不其然的看见练君和的脸蛋胀得通红,眼泪终於还是落了下来:「你这样子倒像是我欺负你似的。不就是让你像那天一样自渎给我看,就这麽委屈呀?」 「为什麽…明明不该是这样的…」练君和他不懂自己跟傅裴语怎麽就走到了这一步,他羞愤难当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 「啊,还在问这件事情呀?你就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想要欺负你而已。」傅裴语他慵懒的道,伸手抓住他的发丝往後扯,然後一手拍开了他那笨拙的双手,像是已经厌倦了他这般:「让你自渎也不会,我来做给你看吧。」 练君和他因为後脑勺的疼痛下意识的就只能抓住傅裴语的手腕,可是接下来他的性器就被一双陌生的手心给摩擦着,他想退後却没有办法,傅裴语他熟练的taonong着那处,很快的就将对方给搞得气喘徐徐:「不要…不要摸…」 「瞧,这样不就有精神了吗?你慢吞吞地在那搞什麽东西?」傅裴语他好笑的看着练君和,对於自己的作为相当的满意,那处已经勃起开始在顶端滴出精水,看起来似乎相当喜欢他的抚摸。 练君和觉得自己被剥去了最後一层遮羞的皮囊,即便自己再怎麽不愿意,他也没有办法抵抗自己身体产生的生理反应,可傅裴语并没有因为他的窘迫而放过他,反而还像是在玩弄他一样地用手指抚摸过敏感的顶端,引起他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我就说我怎麽…」傅裴语他觉得自己真得当时鬼迷心窍,怎麽会觉得练君和这种玩意儿能使自己心智迷乱,正想继续开口嘲讽他,却见他委屈的低歛着眼睫,无声躺着清泪的模样。 只在瞬间,他就想将这人给按在床上狠狠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转过身去,趴着。」 「?」 「还要我再说第二次吗?转过身趴着。」 这次的命令更确实,而且傅裴语的声音相当低哑,就像是在隐忍着什麽,看练君和呆愣着没有动作,他再也没有耐性的直接将人给粗暴地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床上,这种姿势非常的有屈辱性,可却也满足了傅裴语的控制欲。 一把将练君和穿在身上最後一件衬衣给剥了,那些伤痕仍然尚未完全癒合,而且在他粗暴的举动之下,有些伤口又裂开了,流出的鲜血弥漫在空气中刺激着傅裴语的兽性,他张口舔上那满目疮痍的背,觉得自己或许真的疯了。 练君和根本一点都不吸引人,他既不漂亮也不优秀,还是个神经病,但是傅裴语此刻就想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狠狠的cao弄到他哭出来。 幸好他在进屋之後就下了禁声咒,但是练君和的声音也不大,他的哀鸣就像是小猫在呜咽鸣叫,傅裴语仍然想不通这人到底有什麽好?自己为何对他如此执着。 「别动,听话些。」傅裴语他根本不可能准备润滑之物,手指残忍的拓开那处乾涩的甬道,果不其然耳边奏起了痛苦的呻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xue,不过这样说也挺奇怪的,毕竟练君和本就是男人,但是他也没法想像有女人会愿意屈居於这种人身下,想想就挺好笑的。 「求求你不要…」 练君和还在哀求,希望他所想之事不要继续,这样被人用手突进最私密的地方,他羞耻的只能不断地落泪,傅裴语他像是嘲弄的说:「你不会真以为我想cao你吧?」忽然他狠狠地将手指按向一处,酸软的感觉顿时让练君和身前的yinjing射出精水。 「看来师兄的身体真的诚实的可以,不过是被人用手指玩玩就能射呀?」掌握了那人的弱点,傅裴语他玩得倒是更起劲,不断地弯曲着手指按向那敏感处,练君和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被搞得没成想就失禁的尿了出来。 傅裴语他抽出手指,脸上满是嫌弃,不过碾碎练君和的自尊倒是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可是一想到练君和不可能拿着这具被玷污的身躯靠近居阳子,他就觉得相当愉快。 就像是个孩子跟人争抢时,只要弄脏了、弄坏了,那东西就是自己的。 「师兄,你可真脏呀…」傅裴语他望着练君和被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倒是相当满意:「你放心,这段时间你被师父禁足,师父怕你出去惹事把你锁在屋内,不过他倒是没有空闲照料你,只能让我来了。」 练君和他缩起身子,似乎听见居阳子跟师父这两个词句就可以引起他莫大的反应,他不想这副模样被居阳子给看见,太脏、太脏了… 「师兄,之後我也会时不时地来找你玩耍,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傅裴语他相当开心,谁曾想过居阳子给练君和用来保护他的限制,现在全成了锁住那人的囚笼。 将屋内收拾了一番,傅裴语他又是那个衣冠楚楚的优秀子弟,谁能想到他对自己师兄竟做出如此有悖伦常之事,走出屋外他仍端着仅被动了几口的粥水,那粥水还是自己强逼着灌进去的,毕竟要是练君和出事,可也会被算到他头上,这是他不允许出的纰漏。 捏住了居阳子就等於捏住了练君和的软肋,为了师父的名声,他知道那人会安分地成为自己的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回到自己房中,想着方才练君和的丑态,傅裴语他腹下的无名火真的再也压抑不住,他伸手探进自己的裤头中,握住自己的那处不断地taonong,想像着自己真的将那人压在身下肆意的抽插,呼吸越来越沉重,烛火映出的微弱身影也在不断的晃荡着。 愚蠢的师兄,你这辈子都只能成为我的玩物,他想抱着他、玩弄他、毁坏他,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玷污,而永远碰不到他心中所想的那人。 多快意。 但是又有个冷静无比的声音在问他: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他乐意,谁让练君和挑动了他的爱欲。 试问天底下,有谁敢挑动一名魔修的爱欲,傅裴语他早已经走上了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