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姐之这草药真的正经吗(彩蛋为后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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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坐在北氓山上的刘君恒几乎想不起当时初到玄真界的自己的模样了… 想了一会儿,又是一口酒下肚。 确实,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在秘境里连口水都不敢喝的普通人,有朝一日还能开宗立派。虽然只是一个算上掌门也不过三五个人的门派,不过总归是有了嘛。 jiejie也终于有消息了,刘君恒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一大半。 一边想着,一个穿着墨色长袍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背后。 “逸之,怎么喝酒也不叫我?”来人笑着问道。 逸之是刘君恒经历了很多事后,自己给自己取的字,所谓不拘于世,安逸处事。这也算是他入乡随俗了。 刘君恒于是转过身来,果然看见了那个邪魅狂狷的男子。这个朋友总是神出鬼没的,竟还怪自己喝酒不叫他了,再者他喝酒也没避着他。 “连衡,这山上谁不知你独爱美酒与美人,”比起初时,现在的刘君恒才算是真的处事泰然,他道,“这桑落酒就是为你准备的。” 连衡自然地落座,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抿了一口。 “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他认真地看着刘君恒,桃花眼里带着迷醉,明明还是大白天,看着却像是醉了几分一般。 刘君恒真是受不了他的口花花了:“我不是你要撩的那些美人,爱喝不喝,尽给我整些文绉绉的。” 闻言,连衡兀地勾起一丝微笑,桃花眼里放佛盛满了深情。人前深意难倾诉。若你就是那个我想撩的美人呢?嘴上却道: “不过几句诗,逸之莫不是小时怕极了先生。” 两人又聊了几句,连衡却开了新的话头:“前几日,我偶然在后山发现了天青花。” 天青花,正是破丹成婴的丹药里不可缺少的一味,它药效极强,然而摘下之后却会很快散去。 听到这,刘君恒总算正色起来,他现在已经困于金丹期很久了。 两人当即决定,一探后山。 这段时间,刘君恒和几个朋友一直忙着建设门派,确实没怎么来过后山。 故而,他顺从地跟在时常出去探路的连衡的身后。这里已经属于自家门派的地界了,所以两人都没有想着直接运功过去,而是并肩而行。 天青花喜阴暗潮湿之地,连衡带着刘君恒来到了一处水潭,果然在这里看见了天青花。 只有一株,它的样子不太好看,青色的花瓣都耷拉着,闻着没什么味道。 刘君恒还没来得及干些什么,连衡已经拿出来一个黑色的锦盒,采了那花就放在盒子里。 他倒是想得周全,确实,之前也是这么的周到。刘君恒想到了之前他们几个一起冒险的事情了。 “逸之,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连衡不知怎么语气有些急迫,连声音都带着暗哑。 不过刘君恒向来就是个不怎么在乎细节的人,再者他现在对这个花还挺感兴趣的,想研究研究它的生长环境,说不定以后他们门派弟子人手一株这个花。 刘君恒只觉这人急着回去,虽然有些失望,两人还是直接运功回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顺势坐下石凳,想着下午该吃些什么了。 还没来得及坐正,一具guntang的身体就向他倒下来。 ! 真是好久没这么失态了。 刘君恒第一反应就是把身上这个大石头搬开。谁知后者抱他抱得很紧。 “连衡,连,唔,连衡,”他急切地叫起来,却被连衡的吻堵了回去,一时惊得他都忘了反抗。 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上我? 一时之间,刘君恒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了这句话。 “卧槽,你冷静一下啊,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女的啊?” 也许是凉风袭来,让连衡的脑子总算有些清醒了。 “逸之,我不是还没做梦嘛,你怎么就到我梦里来了…” ? “是屁个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啊。连衡,你难道中药了吗?” 一个脑子不清醒但是有蛮力的人是很恐怖的。 刘君恒这一刻清晰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难道是刚刚那个花有问题?这么一想,它和我听说到的颜色不太符合,刚刚那个花瓣尖还泛着绿。 这时候,连衡已经热情地吻上了他的脖子,印了好几个吻痕。手也不规矩地摸进了他的衣服。 只是想了一下前因后果,衣服都快要被扒下来的刘君恒:?! 一个乌龙事件,难道我要为此付出童真? 不可能!就算必须破身,也得是我在上面。 而且—— 他看到连衡的状态十分不对劲,露出的肌肤都是通红的,甚至他通过两人相贴着的肌肤感受到了他那炙热的roubang。 这什么莫名其妙的草药,不仅长相碰瓷天青草,连药效都要复制里某药物。 刘君恒直接抽开连衡的头,几乎是恶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直接咬得他的嘴唇出来血。就当是兄弟之间互相帮助吧,他醒了之后,我就说是他强迫我的,还是我帮的他。 连衡一下子激动地回吻回去,舌头也不老实地撬开了刘君恒的牙关,带着鲜血的吻让他的火愈演愈烈,身下那处几乎要顶穿衣服,黑袍上已经晕开了水痕。 刘君恒礼貌性地一硬,连衡如同闻着味一样,大手直接拨开那月白长袍,解开亵衣,从胸膛一直往下三路走,握住了小君恒。 他上上下下富有技巧地抚慰了好几下,揉揉睾丸,又摸着guitou轻扣马眼,直弄得这个初哥愈发坚挺,水流个不停。 “可恶,啊呜,你,你这个家伙,啊,难道还清醒…”刘君恒喘得很欲,激得连衡的眼睛更红欲念深重,还没来得及问完,他手下重重一扣。 “啊啊啊射射了…” 这前后恐怕只有三四分钟,刘君恒拒不承认自己早泄,谁第一次不是如此? 还没等他继续享受贤者时光,这饿中色鬼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他不满帝打开了连衡的手,睨了一眼,刚发泄完,那星眸中还带着水光。 刘君恒瞥见那狗东西还是衣冠整齐的样子,反观自己已经被扒得只剩一条底裤了。 他微眯眼睛,不爽极了。 “你给我过来。”边说着,直接将连衡推到旁边的石桌上,自己站起来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