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奴隶发情/木马放置电击尿道/caozigong到昏迷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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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凛甚至不用打开按摩棒的开关就已经看见小奴隶yin荡的试图夹着双腿摩擦,然而分腿器束缚了他,更何况身体内里的痒又岂是他蹭一蹭就能解的,他用的虽然不是强烈春药,然而对于无比脆弱的女性尿道来说已经够用。 当快感作用在脆弱的部位而无法被满足的时候,段悦白痛苦的抓心挠肝,整个人再也爬不动,疯了一般在摩擦打滚,他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就不断的用嗓子发出呜呜的叫声,围绕着主人打转,哭的泪流满面,那种可怕的快感仿佛要把他掏空,而与之相比翻江倒海的肚子痛已经微不足道。 段悦白此时无比希望主人能够打开按摩棒的开关,或者把尿道棒的电击功能打开,好满足他那无法言语的饥渴,无论是做什么都好,只要能救救他,这种实在是太过痛苦,想射精想排尿想被cao,无数的想法萦绕在段悦白心头,杂乱的念头逼的他快发疯,他的手上戴了手套没办法抓住主人衣袖,便用头一下下蹭着封先生的裤腿。 封凛俯下身子把段悦白抱起来,小奴隶的皮肤都被欲望烧的通红,毛孔处是一颗颗清晰可见的汗珠,连手底下的身体在发着抖,不知是太过痛苦还是太过兴奋,段悦白一直在呜呜叫着渴望能够获得说话的机会。 封先生把他抱紧游戏室里面的浴室先让他排出后xue的灌肠液,花xue也是如此,然后拔出女性尿道口里面塞着的尿道棒,让他把里面的春药一滴滴的尿出来尿干净,这期间他摘下段悦白的口球,问他“排干净了吗?想清楚之后回答。” 段悦白终于能喘口气,一直被撑的满涨的腹部也终于获得了解脱,然而排干净尿道的液体以后那种钻心的痒还是没有任何缓解,他扑进主人怀里嗷嗷大叫,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封凛揉了揉他的脑袋瓜,把他手脚上的道具拆下来示意他说话。 “主人呜呜呜……主人,好痒,还是好痒,呜呜好想要,白白好想要,救命啊主人,救救我您碰碰我。”段悦白得到了说话的权利,却难受的胡说一通,哭的都不成调子了只能凭着本能手脚并用的拼命往人身上贴,花xue尿道里yin荡的恨不得那跟铁棒捅一捅。 封凛严肃的推开不老实的小奴隶试图把他往身下拉的手,命令人跪直看着段悦白yin荡的小模样,仿佛口水都要控制不住的滴下来,他拿来花洒对准人下身花xue,调成凉水一股脑的冲下去,水流击打在柔嫩的花xue口,段悦白爽的大声尖叫,抽搐着迎来了一次干高潮,yindao处稀里哗啦的淌着yin液,越洗越脏。 封先生把花洒放回去给湿漉漉的小奴隶擦干净,短暂的高潮确实给他带来了快乐,然后高潮过后带来的却是更强烈的饥渴,他想让主人能够碰一碰他,或者什么东西都好,只要能塞进去解痒。 封凛拍了拍段悦白的脸颊,唤醒他失魂的神智说道“春药有两个小时的作用时间,告诉我想要什么白白?” 段悦白哭着说“要主人,想要主人。” “不可以,再想想。” “呜呜……那要按摩棒,跳蛋也行,呜呜好痒啊,痒死了。” “你自己说的白白。”封凛把他牵回了游戏室,让人跪在正对着墙边的镜子处,然后他掀开角落处盖着的红布,露出底下略显狰狞的木马刑具,这东西可以说是狱火所有奴隶的噩梦,不仅是它超快的运动速度,更是上面那跟粗大的按摩棒。 “呜呜主人……” 不出所料,段悦白也看呆了哆嗦着看着那跟可以跟主人媲美的大东西双腿发软,他以前也好奇过红布盖着的是什么,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传说中的yin具,然而封先生已经由不得他反悔,直接揽着他的腰把他抱了上去。 他让小奴隶双腿骑在木马两旁,就要放任他坐下去,段悦白的花xue已经足够湿润,更何况又春药的加持正是饥渴难耐的时候,此时小口刚接触大家伙就迫不及待的含上去,封凛一点一点把他往下放,期间不顾小奴隶可怜的哀求,让按摩棒侵入他内里,粗糙的表面摩擦着yindao。 “主人,啊啊啊,顶到zigong了,别再往下了,啊啊啊主人要被捅穿了。”段悦白吓的大叫,这时只听噗呲一声,狰狞的按摩棒彻底的钻进了段悦白的zigong,巨大的头部顶在zigong壁上,给人带来无尽的快感和恐慌。 而等到段悦白完完全全的坐在木马上,才体会到这东西的厉害,他上面不止有按摩棒,前面有个凸起分开他两片yinchun,触碰在阴蒂上面,在后面更是有着一个三角形的尖锐木块,狠狠扎在他会阴处,他疼的嘶声尖叫,说不出的快感与折磨,然而他整个人被狠狠贯穿在木马上,起不来下不去动弹不得,双脚悬空,这时封先生把他的手脚固定在马身下,把他的脚放在了马鞍上,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慢慢享受吧,白白,三个小时之后我再来接你。” “呜……呜呜不要,主人不要走呜呜……” 他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封先生拿来一个牲口用的嚼子绑在他的口舌处,让他发不出声音,后面的绳子还连接着他手臂,让段悦白只能摆出固定的头后仰的姿势。 然后封凛残忍的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以及那个已经被人遗忘的yinjing尿道棒的电击功能,设置了每隔十五分钟启动一次电击,紧接着没有在意段悦白的呜咽声,关了房间的灯光推门走出去。 而在这漫长的黑暗里,寂静的房间里只伴随着两种声音,玩具振动声以及段悦白的呻吟。按摩棒不像是人体,没有温度和留情,肆意的捣毁着段悦白的zigong,不管他痛苦还是享受,时而振动时而又前后收缩,有时甚至恶劣的跳动,没有任何运动规矩,带给了段悦白灭顶的快感,刚开始的时候段悦白的yin荡饥渴很快便被满足,爽的口水伸着下巴滴到胸前,不到十分钟就兴奋的潮吹,yin水哗啦啦的留了一地,冲刷在按摩棒上。 然而就在他享受这种快感之时,yinjing处却传来一股强烈的电流,激的他整个人都往上窜了窜,又很快的跌回到原地。电流坐用在他脆弱的尿道,疼的段悦白冷汗直流,然后花xue的按摩棒还在转动,他又没办法停止享受快感,一瞬间又疼又爽,yinjing也在这时叫嚣着勃起,却被完完全全的堵住了射精通道,他这时才刚刚体会到痛苦,几种全然不同的感觉围绕着他。 然后段悦白忘了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按摩棒还在不停歇的cao弄zigong花xue,把狭窄的zigong彻底cao成了一个jiba套子,在体内卷着圈的甩来甩去,时间长了以后让他感觉xiaoxue口都要被捣烂,yindao更是被彻底cao服,只会张着小嘴吮吸。会阴处也要疼的没有直觉,之前随着他每一次运动木马都能摩擦到他分开的yinchun,里面敏感的阴蒂他还觉得快乐,然而随着时间的推延运动没有停止春药却已经过了药效,他渐渐感觉不到快感,只有火辣辣的疼痛,花xue处留的水越来越少越来越干,到后来每一次摩擦到嫩rou都疼的像起火,而每十五分钟的一次电流便更是雪上加霜。 他膀胱处的甘油没有被允许排出,在加上这么久酝酿出的尿意,段悦白无时无刻不受着煎熬,小腹处憋的邦邦硬,后腰一阵阵的酸麻,疼,浑身都疼,他好像上厕所啊! 叫哑了的嗓子已经快说不出来话,他在心里拼命的求饶,求主人能放他下去,可他发不出声也说不了完整的字句,段悦白的身体随着木马上下起伏,眼泪顺着脸颊一点点的掉落,他看不见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可是三个小时实在太过漫长。 之前被狠狠欺负过的女性尿道口此时控制不住的失禁,缓解了他一些压力,段悦白被cao晕又被电的醒过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熬着,而封凛直到三个小时后才准时的踏入调教室,他没直接开灯而且先让段悦白适应了会门外的光亮,才打开开关,走上前去看看小奴隶的惨状。 段悦白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主人,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剧烈挣扎起来,哭声也撕心裂肺,封凛急忙上前按住他,训斥他“乱动什么!”然后把他手脚解开,小奴隶却还在呜呜乱叫,他把人从木马上抱下来,解开束口带,段悦白就瞬间哭着扎进他怀里。 “呜呜呜……主人,主人抱,呜呜我再也不要木马了,呜呜呜……主人怎么才来,白白好想您。” 封凛笑着安慰他,给他擦了把眼泪,享受着小奴隶的全心依赖,也没有解释他其实一直在监控观察着段悦白的状态,只不过是到了时间才出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