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自罚虐乳/三指粗的竹棍/倒立抽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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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衣脱掉,跪在这。” 段悦白乖乖照坐,秘书随时可能会回来,而他赤裸着上身跪在男人双腿中间,rutou挺立,两只眼睛止不住的往两腿中间的小主人身上瞟,看形状应该还没有勃起,主人对他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还没有感觉,而他的下身却早已泛滥成灾,主人就像是他的春药,无论是yinjing还是前后两口xue只要一碰上封凛就像打开了开关。 封凛看他大眼睛滴溜溜的转,骂他“不知羞。”伸手掐了把他的滑溜溜的rutou,两个小家伙这些天被调教的好像大了不少,一碰就颤巍巍的,乳晕都泛红。 段悦白嘤咛一声,封凛不轻不重的扇了他一耳光。他反而更幸福,挺着胸把rutou往封凛手里蹭,封凛又掐又弄的玩了会就失了兴趣,让他自己掐着。 “两只手拽住两个saorutou,用力,往前拉。”一直到rutou被拉离胸口十厘米左右,两颗rou粒都被拽成两条细细的线,段悦白疼的发抖,封凛才让他停手,命令他“保持住这个距离不许往回缩,你秘书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松开。” “呜呜…主人…呜…疼,坚持不住了,饶了我主人!嗷呜!” 段悦白双手用力拽住自己的两颗rutou,两个小东西被迫远离乳晕,拉出一个不合理的长度,所造成的拉扯的疼痛令他两只双手都在发抖,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这儿离最近的商场都要十五分钟,而且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封凛要的工具,秘书估计最快都要半个小时才能回来,他疼的坚持不住想松手哭着求封凛。 “主人,太疼了,主人,我拉不住了呜呜…” "你最好保持住,否则…" 呜呜…世界上最可怕的威胁一定是主人没说出口的威胁,段悦白心想。 等到门口传来敲门声,秘书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他两颗rutou疼的都要木了,哭的嗓子疼,跪在封凛两腿间,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他yinjing还能硬的发烫,今天没穿尿不湿,花xue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内裤,湿漉漉的黏在身上。 他抬头请示封凛,封凛示意他问门口是谁。他于是开口问“谁?” “是我,段总,您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 门口传来的是秘书的声音,他用口型问主人,可以穿上衣服吗?封凛回他不准。让他保持好姿势,跪在这,自己起身去开门。 段悦白羞的要冒烟,看封凛起身,自己赶紧爬到沙发靠近一点的位置,这里是死角,沙发靠背高,应该不会被看到,他现在上身赤裸着,跪在地上,两只手还死死的拽住自己的rutou,手指用力到发白。这么长时间疼已经是其次,要是被秘书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他真的就是社会性死亡。 他抬头悄悄看主人,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看见主人走到门口之后,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外面有秘书的说话声传来,他害怕的浑身发抖。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主人在打开门之后并没有让秘书进来,或者在门koujiao谈,而是走了出去,回手把门关好。 他惊讶的张大小嘴,半天缓不过来,等到缓过来的时候封凛已经锁好门走了过来,手上还拎着一个木盒,里面放着的应该就是竹棍。 他想明白封凛刚才的动作,脸上止不住露出甜蜜的傻笑,封凛回来好奇地问他“疼傻了?笑什么?” 他害羞的不敢看主人,品着刚才那点甜,低下头闷闷的笑着回道“没有,主人,我没笑。” 封凛坐在沙发上拆开木盒,听见他说回了句“也行,那松手吧。” “啊,好的主人。” “嗷呜!!!!!”段悦白听话的松开手,然而这次是真的笑不出来了,哭的超级大声,长时间拉扯的rutou,一放开手反作用力弹回去,血液流通之后,胸口疼得像是针扎一样,他捂着两个小东西哭的撕心裂肺,半天才反应过来。 封凛踹他屁股“起来吧,别装了,一会有你哭的,把眼泪鼻涕擦一擦。” 他伸手拿过纸巾,擦干净,鼻子和小脸被他擦的通红,配上眼睛里晶莹剔透的泪珠,看着就可人怜,然而他遇见的是封凛这个表态,看他哭只会更兴奋,想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封凛让他把裤子脱掉,又问他“会倒立吗?” 他有心想说不敢,但是这是真的不敢,只能点点头。站起来把裤子脱掉,他今天穿的三角内裤,黑色的内裤包裹住他挺瞧的臀部以及勃起的yinjing,三角区已经全部湿润,只是他站着的时候不起眼,如果倒立… “倒立撑在墙上,打你小腿五十下。”主人说,他还没被打过小腿,一定很疼… 封凛看他脱好裤子,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还有脚上穿着双白色袜子。从木盒里拿出竹棍,能看出秘书很用心的挑选,让段悦白本来不怎么害怕的刑具现在看见就发抖! 不是说好的一指粗,五十厘米左右吗!谁能告诉这个快三指粗细,一米长的大家伙是从哪里来的!而且看着材质怎么也不像竹子吧!怎么看怎么像实心的木头!他明天就去把秘书辞了!这也太坑了吧! 封凛看出他的疑惑,让他伸出手摸了摸,竟然真的是竹子做的!封凛挥手抽了段悦白屁股一下,疼的段悦白哎呦一声,内裤边缘的露出来的伤痕呈深红色,封凛满意的点点头。 主人满意苦的就是小奴隶,哪怕再不情愿,他还是乖乖走到墙边,双手贴地,面朝墙,倒立撑在墙上。 倒立的时候内裤的水渍展露无疑,此时他又紧张又隐隐有些兴奋,花xue的地方湿了一片,封凛隔着内裤掐了下他滑溜溜的阴蒂,手感很好,段悦白呻吟了一声,封凛还不想他爽,就放开手不再逗他,在后面试刑具,竹棍甩出去一下就是咻的一声,段悦白吓的绷紧皮rou。 可是封凛在后面试了十几下迟迟不打下去,他时间长绷不住肌rou总会放松,而就在他放松心神的一瞬间,封凛扬手就是五分力的一下竹棍狠狠抽在他小腿靠近膝盖的位置上。 “啊!!!” 他疼的大叫,只一下小腿就鼓出一道两指多宽的深红色伤痕,小腿rou嫩,从来没受过责罚,他疼的浑身直颤,双手差点支撑不住墙,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熬过去,主人在这时候提醒他“报数,报错了或者漏掉那下不算,摔倒了就重来。” “呜呜…好的,主人。” 封凛看他做好准备,说完话以后就是不停手的几下连着抽在他小腿,一点都没收敛力气,一棍下去一条长长的伤痕布满两条白皙的小腿,不出十棍下去就打满了整个小腿。从膝窝到脚踝,无一幸免。 “啊啊啊!!!主人,疼主人…呜呜十五……啊啊啊十六…饶了我主人,饶了我十七…” 伴随着竹棍着rou的"咻啪"声段悦白断断续续的报数,疼的出了一身冷汗,那点糜靡的心思早被抽没了,双手汗津津的撑着地,生怕撑不稳重来。竹棍打到快脚踝的位置就从上面从头来过一遍,伤痕压着伤痕,一棍接着一棍,眨眼间走了快三遍,竹棍的伤痕类似于藤条,但因为自身重量的关系,打下去的瞬间却让他觉得在挨板子,伤痕也是没有丝毫破皮,他偶尔转头看去只觉得外面的一层皮包裹着里面被打碎的rou,表皮完好无损,里面却全是淤青。 段悦白疼的冷汗津津,身上一会冷一会热,全部的心思都用来抗性,本来体力就不好的他此时手哆嗦着快撑不住,死死咬着嘴唇才强忍着,嘴上破了好几个小口子,每一棍落在都打在原来的伤痕上,伤上加伤的滋味着实难熬,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rou,而主人就是行刑的侩子手。 等到封凛打完这五十下,段悦白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被允许下来的时候,他双手还在哆嗦,眼睛红肿,嘴唇破皮,小腿上全是被打满的淤青,此时坐在地上,双腿一直神经性的痉挛,真真是疼的缓不过来,他都不知道最后的几下他是怎么凭着意志力硬撑下来的,他应该感谢主人没有刻意刁难,否则的话他一定不可能顺利挨完这几下。 封凛给他擦擦脸上的眼泪,盯着他嘴唇看了一会,眸色深沉。一会还有二十下要打,也没领他去洗澡,办公室暖气十足,封凛就任他坐着休息,嘴上训他“以后打你别咬嘴唇,这力度也就是玩玩而已,被你弄的像熬刑。” “呜呜我知道了主人,呜呜…可疼了主人呜呜…”段晓白捂着小腿哭,这哪是玩玩啊,这简直是要命的打法。 封凛恶趣味的逗他“要不你什么时候惹我生气看看,你就知道什么是疼了。” 段晓白吓的大哭“嗷呜…主人…呜呜主人太坏了…”仔细想来虽然主人总是很严肃,也不怎么爱笑,但是好像没来没有和他发过脾气,说话也一直平平淡淡的一点都不急躁,不知道主人生气会是什么样子… 他想了想赶紧打住,希望主人永远都不会和他生气。 他休息够了,小腿不动的时候也不怎么疼,又起了歪心思,磨着封凛问“主人,剩二十下打哪里啊?”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