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脏狗求爱讨喜 (蛋:大狗和小狗的插入only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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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犬们速度很快,余舒曈失踪离被找到不过一个小时。 可惜一个小时也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余舒曈本身就被传光屁股吃电动鸡的视频,现下再加上被路人荡妇羞辱的视频,一时间风光无限。 路人边拍边羞辱他,有直播的,有录视频的,有照相的。 流媒体时代,把控了主流媒体也无济于事。 虽然军犬们立刻顺着直播的地址找过去,余舒曈也已经满身jingye尿液,青紫一片。 余舒曈只说要去最近的酒店,到了就泡在浴室里,等乔熹从市区赶到,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人呢?”乔熹rou眼可见的怒火烧得管事的军官面露赧色。 “狗四哥不愿意出来,进去这么久了一直在洗。医生已经到了,尽快看看比较好。” 乔熹看过了羞辱的视频,虽然比不上调教时候的尺度,但小狗子心思单纯,不是主人给予的,又怎么好受呢? 瞥了眼默默跟来的雕塑周潜,有意晾着,乔熹下令,“找两条军犬过来,喝饱水,要狗rou最大的,最持久的。” 也不管浴室里水流声大,乔熹单手覆着门,正常音量说了句,“开门,是我。” 厚重的木门应声就开了,乔熹猜到了要收获一只满身是水的大狗子,身上连饰品都提前脱了。 余舒曈整个人将主人揽住,埋首在乔熹的发间,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低吟着,“主人…主人…” “在呢,狗狗乖…”反手给余舒曈顺着背,“听到主人来了不自己出来还敢撒娇了。” “狗狗怕主人嫌…嫌…脏…” 最后一声轻得落在乔熹心里却砸了个坑,很不是滋味,没立马说话。 余舒曈立即就慌了,顺着乔熹的身体跪了下去,努力回想自己被荡妇羞辱的时候遭了什么罪,一一吐出来祈求原谅。 “狗狗很努力洗了,搓了很久。狗jiba被摸了但是没有插过逼,狗逼…狗逼被jian了,但是求主人帮狗狗洗,会干净的…真的会洗干净的…别…别……” 余舒曈说不出残忍的字,怕说出来就成真了,但是一双影帝的眼睛会说话,无尽的懊悔和乞求生生望进了乔熹的心里。 语言表达不了的,仪式却可以。 乔熹缓缓抬起纤细的脚踢了踢余舒曈,踩在人家曲跪的大腿上。 余舒曈后脊发抖,深深吻在了乔熹白净的脚背上,尤其在一条青蓝色的血管上,细细地啄。 感到了脚背上低落的温热液体,乔熹没说什么,等余舒曈吻够了,又轻抬起脚腕,让狗狗把每一寸肌肤都舔了。 稍感黏腻,乔熹摸了摸余舒曈未干的发顶,又随即像逗狗一样,挠着余舒曈的咽喉处轻扫,“都是你的口水。” 余舒曈吐了吐舌头,“汪。” 乔熹回头示意跪在一旁的两条军犬,扫视了几下两狗已然力挺的jiba,“都跟我进来。” 周潜当仁不让抢先挤进了浴室里,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往角落里站。不大的浴室瞬间被rou体的热气填满,看着四个健硕的身体,乔熹自己下体的入口忍不住收缩了起来,微眯起眼睛,转过身撑在光亮冰凉的洗漱台上。 乔熹睥睨地看着四肢着地眼巴巴望着自己的余舒曈,双腿稍稍分开,翘起饥渴的臀部,小屁眼口子吐气,“舔。” 余舒曈以为自己免不了被收拾一顿没想到先有福利,膝行两步双手分开主人白嫩的翘臀,口鼻就深深埋了进去,献祭一样,用一张嘴去深吻另一张嘴。 周潜就默默数着,不到二十秒,余舒曈本来还耷拉的狗jiba就跟嗑药了一样,跟狗脑袋一样,上下耸动。 其他人连喘息都不敢放开,两只军犬都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乔主春宫,眼睛都直了。平时不管是军官还是军犬,清一色的糙汉,偶尔能cao到肤白貌美的阮清也是能反过来把自己压在地上狠cao的,苗条纤细的纯受,军犬们记忆里就没见过除乔主外的别人。 然而没有主人命令,jiba再硬都不敢摸。不然角落里不还站着一个现成教材么? 乔熹感到胸腔里的心脏轰鸣,肛xue不断被吸吮。不够细腻,粗糙的舔弄水平,是吃屁眼不细致的余舒曈了。 该罚,可是,还好…还好…人没事。 就是…还是这么粗糙欠调教! 周潜从镜子里看见乔熹逐渐变红的眼角,听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和勾引,局促地动了动腿。 然而余舒曈听不出来主人已经在欲求不满的边缘,专心地“遵循”命令仍然深入地舔。 务必把主人舔得心肝都在颤抖!战斗吧,主人最可爱的狗狗! 向后踢了一脚余舒曈,乔熹伸手掰开臀瓣,贪吃垂涎的肛口大口喘息着,闭合的时候所有的褶皱蜷缩在一起,像嘟起的嘴唇向余舒曈发着致命的邀请;张开的时候,像是吸气的口子,余舒曈被勾得魂都没了。 “乖狗,进来。” 余舒曈向前踉跄了一下,单手快速撸了几下把狗jiba吐的口水顺到柱身,另一只手和主人交握在臀rou上,一挺身,小伞子就被乔熹叼进去了。 乔熹喜欢叼着狗guitou解馋,肛门的圈rou也因此越来越厚越来越有力,余舒曈被夹着命门进退不能,但是决定不能泄的目标牢牢地锁住精关,几条血管因为用力过度在脖颈上若隐若现,让乔熹性致大增。 不仅肛门在用力啜着狗guitou,连臀rou都在用力夹紧,一副要把余舒曈灵魂从精管吸出来的架势。余舒曈呜咽起来,拼命摇头死忍着射精的冲动,压抑得一身健硕的肌rou紧绷起来,流畅的曲线引得周潜眯起眼,上下扫视这只自己不太留意的老幺。 余舒曈眼中的迷离和渴求自己偶尔也看到过。 小狗子喜欢自己呢。 “怎么流这么多水,sao死了。” 乔熹啜着啜着感觉屁眼里面越来越湿,全是余舒曈从马眼里流的sao水。 “对、对不起…啊——主人太会吸了…求您,求您让狗jiba进去吧…呜—” “主人求您慢点夹,不行的,好想射…憋不住…嗯…啊—嗯…” 乔熹稍稍放松一点让濒临喷射的小狗子喘了口粗气,“憋着,憋不住马上给你锁住,戴尿道棒挨cao。” 余舒曈想想都害怕,jiba却更加抖擞,面对极度的快感,身体总是更诚实。 对余舒曈不成熟的狗jiba来说,戴尿道棒进去主人,然后一边抽插jiba一边被主人内部夹住尿道棒cao尿道算是极刑,秒失禁不止,跪都跪不住,什么条件立刻都答应,彻底没有尊严地软着jiba求饶。 看余舒曈被夹得手足无措,全身发红的可爱模样,乔熹大发慈悲松开,“全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