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怎么了接上篇 含剧情
5 疼,好疼,还在梦里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有许多感觉一同朝我袭来,但统统被酸胀和疼痛掩盖了个严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像是一条上岸的鱼,趴在江麟结实的rou体上。如同拆卸后重装的酸痛褪去之后,其他的感觉才逐渐浮现上来。最明显的,我觉得胸前有些胀痛,江麟正摩挲着我的背,随着我想要支起身体的动作,从身体内部感受到了一缕细小的颤动,我浑身一震,快感像电流一般贯穿了我的身体。 我呻吟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是我。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了那诡异的快感的来源。 我仍记得某一次的梦境里,江麟带着我的手,按着我自己的腹部,去触及到轮廓清晰的卵时的恶心和震惊。就如同我现在看着我自己高耸的腹部和挺翘的胸部。 见鬼,如果说在我肚子里的是卵,那么我又怎么可能涨奶?我浅薄的生物学知识在我的大脑里叫嚣,我怎么可能一边孕育着卵,又一边出现哺乳动物妊娠中的反应。即使是在梦里也太不符合逻辑,毕竟我的潜意识可是很在意这个。 “大概是你的人类体质吧,”似乎看穿了我的诧异,江麟歪了歪头,冰凉的按上了我涨大的rufang,不同于疼痛,也有别于单纯的快感,总之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受,我呻吟了一声。江麟他扣住我的后腰,用力揉了两下我的rufang,“怀孕的时候,哪怕是一肚子的卵,也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哺乳。” 我大可不必去理睬这个梦境里的见鬼的鱼在说什么。我对自己说。 但是问题在我自己。我每一次动作就能感觉到那些胀大的,密集的卵在我的体内产生细小的挪动,挤压着我的肠道和前列腺,我的yinjing早就已经翘得老高,guitou抵着我的大得有些下垂的肚子,我的手绕过肚子,粗鲁地摩擦着那根东西。 一番动作之后,我意识到,我是无法依靠自己射出来的。哪怕只是在梦里,我也完全被江麟调教成了他想要的身体。就好像…… 好像这根本不是我的梦境而是江麟的梦境一般。 江麟按住我的后背,一口咬住我的rutou,疼痛和快感顿时打断了我的绮思,除了cao我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我。他先用门牙来回碾磨着我的rutou,然后用尖牙轻轻地啃咬。 我慌张地一边推着他的肩膀,一边拉着他后脑短短的头发,试图让他停下这色情又迷乱的行为,我完全没法去在意我的动作会让肚子里的卵动起来这件事,只能从外到内,从上到下,接受快感的洗礼,我尖叫起来:“不要!江麟,不要吸!我是男人!” 我抓着他头发的手转为扣住他的后脑勺,我推拒他肩膀的手转为环住他的脖子。江麟埋头吮吸着我的胸口,随着他的吮吸,我有规律地挺着我的腰,偷偷地让性器在我硬邦邦的肚子和他的腹肌之间摩擦,试图让它释放。 我开始叫骂,我感觉到江麟的手逐渐下移,滑过我的后腰,他狠狠的揉捏着我的屁股,然后分开我的双腿,用他巨大yinjing的顶部,浅浅摩擦着我的xue口。 “cao!”我几乎是要哭出来,来自鼓胀胸部被大力吮吸的酸胀,来自体内卵挤压带来的酥麻,以及即将要被江麟cao穿的空虚,三种感觉混杂在一起,我只能下意识地将江麟搂得更紧,希望他给予我更深层次的感受。 我的双腿牢牢夹着他的腰,而我的脚底与他鱼尾上的冰凉鱼鳞反复摩擦,我的脚趾蜷缩起来,细密坚硬的鱼鳞快速擦过我敏感的脚底,我轻呼一声,他的鱼尾一震,他就这么cao进了我被他卵满满填充的,生殖腔? “下奶了。”江麟呼出的气是热的,热得我觉得我胸口的皮肤即将被烫伤,他舔了舔嘴唇,抬头看着我,然后亲了亲我那被他吮吸啃咬得肿成两倍大的rutou,上面还挂着点可以的白色,我惊悚地瞪大眼睛。 江麟用手捏了捏我的rufang,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属于男人的胸部,被他挤出几道指痕,而后,自rutou射出一股奶液体,喷溅在江麟那张不用来做表情的脸上。 我急促地呼吸起来,江麟趁机按住我的腰,掰开了我的大腿:“太紧了,这样怎么产卵?”而后迅速抽插起来,我在他的身上起伏,奶子也被他撞得一颠一颠的,连没有被照顾到的那一边,也滴下了两滴奶。 江麟cao到了深处,我知道,我的身体为他打开了,他的动作让卵像是苏醒般地活络起来。 满肚子的卵开始更加剧烈地上下滑动,反复碾压,互相挤压,似乎在和我玩闹,我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着。而我硬着却没法射精的东西仍然让我感到难言的痛苦,更糟糕的是我的头钝痛起来,仿佛有人在敲打我的后脑…… …… “……魏遥,魏遥,醒醒。” 江麟的脸分化成模糊的重影进入我的视线,我花了好一会儿,才从天旋地转中把视线聚焦在他的脸上。 浑身都很疼。我盯着江麟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脸,默默地想。 车子还在行进,我逐渐意识到我躺在后座的姿势十分尴尬,我半靠着车门,后脑直接支撑在了车窗上,一条腿架在江麟的大腿上,另一只脚则大张着伸到了副驾驶座的下面。 难怪脑袋这么痛,腰也酸得要死。 “我睡着了。”我抿了抿嘴,把腿从江麟的腿上拿下来,然后尴尬地发现,因为刚才那个变态春梦的缘故,我松垮的运动裤被我顶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帐篷。 “你睡着了。”江麟点点头,他的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尴尬,只是淡定地越过我的脸,看向我脑袋后面的车窗,“正好,快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见到他扬了扬嘴角。但我管不了这么多,我立刻趁机并起双腿,等待那孽根消下去。 说实话,虽然我已经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我大概真的是个变态的事实,在做了各式同人鱼版江麟花式zuoai(甚至还让他为我大了肚子,我为他怀上了满肚子的卵)的春梦之后,我在和江麟独处的时候仍然是没什么话好说的。 他不是爱说话的人,但我确实容易尴尬的人。 我和他一前一后地下了出租车,司机把我们放在了商场外车流止步的公交车站台。正是节假日,加上饭点,不仅仅是商场餐厅,整条马路,甚至连人行道和公交车站台上都挤满了人。 江麟先是走在我身后,天气还很热,这个点太阳也依旧没有落山的意思,还没挤下公交车站台,陆续几辆公交车到站,人潮顿时涌动起来。我能感觉到江麟站在我的侧后方,因为他低于常人的手臂总是在我止住脚步的时候不经意地贴上我的手臂。 又是一阵拥挤,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慌,胃像是被撕扯着下坠一般,连带着小腹也一阵酸胀,我慌张地回头,看见江麟被几个赶公交车的男生挤到了两米外。不知道是因为被挤开了,还是因为我突然回头看他,他的神情有些诧异,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奇怪。 他一向来没什么表情,但我却能明显地察觉到他的情绪,诧异,但也不出所料? 我立刻就顾不上分析他一届面瘫的所思所想,因为一片混乱中有人突然摸了我的屁股,我又气又惊,不知道是哪个傻逼,趁着人多猥亵,还摸到了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我正想回身动手,肚子传来一阵绞痛,我眼前一黑,只觉得腿下一软,直接一脚踩空,往非机动车道上踏去。 江麟抱住了我。 毫无疑问,那对冰凉有力的双臂,和梦里毫无差别的双臂,绝对是江麟。 一想到我在人来人往的市中心的大马路上被个大老爷们抱着,我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江麟把我推到靠内的人行道上瞬间,我立刻嘟囔着挣开他。 “你干嘛啊……”我推了推他,让他站得离我远一点,“热不热啊。” 江麟视线微微向下,似乎在看我的下巴(?),他“嗯”了一声,十分平淡地应道:“哦。” 走出两步,我被江麟牵住了手,那冰凉的触感一攀上我的手指,我立刻感觉到一股十分不和谐的冲动。 “你干什么啊!”我慌张地想要甩开他的手,但却因为他跟我相扣的手指,我们成功成为了在人流中突然牵着手举起来的怪人,迎面走来一对正在说话的女生,见状立刻绕开了我们。 “不要走散了啊,魏遥。”江麟说,拽下我抬在半空中的手。 我挣脱不开他,在人挤人的人行道上我更加做不了什么大动作,只得把手藏在身后,他像牵小狗似的牵着我,走在我身后,就这么进了商场。 唐糖领到代金券的餐厅是热门的日料店,我并不太习惯吃日料,但是架不住唐糖直白地邀请。不过当她看到江麟的时候,确实是有些惊讶的。 唐糖坐在小包厢的榻榻米上,我坐到了她对面,江麟同她打了个招呼,坐到了我的边上。 “遥哥,你怎么没跟我说弟弟也来?”唐糖好奇地看着江麟,视线最后落到我脸上。 “啊?”我侧脸看了一眼江麟,江麟正在研究菜单,他坐得很直,微微低着头,包厢里并不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整个人像是笼了一层温暖的光,同他一直以来冷冰冰的气息截然不同。 他的睫毛煽动两下,突然扭头看我:“?” “呃,说起来伞其实是他送的,要谢也是谢他,”我立刻转开头,同唐糖解释,“还有……我自己出来吃大餐,把小朋友留在家里点外卖,怎么想都不合适。” “嗯。”江麟点点头,表示我说的话正确。 唐糖是个性格大方的女生,和她相处很自然,加上我和她平时工作对接很频繁,原本就很相熟,仅等餐的时候,我和她就把笨蛋同事吐槽了个体无完肤,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融洽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 从带着鱼子酱的料理被端到我面前开始,我的胃就开始一阵阵的抽搐,没等到品尝,无法抑制的呕吐的欲望就支使着我跌跌撞撞地往卫生间跑去。 我这一天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吐出来一些胆汁,直到江麟进来找我之前,我都一直伏在隔间里干呕。 我听到江麟的脚步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那是他,隔间的门并没有锁,他推开门的时候,我正捂着胃蜷缩在一旁。 这真是太诡异了,我得靠江麟在桌子底下放在我小腹上不断摩挲的手才能止住不断上涌的呕吐的冲动。 这实在是不对的,接下来我就突然发起了高烧,唐糖相当敏锐地察觉了我的不对,叫来服务员帮忙提供茶水和毛巾。 “是急性肠胃炎吗?”唐糖飞快地在手机上搜索。 “可能是吧,”我试图掸开江麟的手,然后往嘴里送了一筷子烤制的鱼rou,胃部传来的恶心感让我差点就吐了出来,好在江麟立刻以诡异的姿势从后面抚上了我的胃,“但是我今天什么都没吃啊……” “……什么都没吃才会这样吧。”唐糖露出一脸的无奈。 这顿饭在我的极度不适中不欢而散,原先打算送唐糖回家的想法也作废了,我顶着突然烧起来的脑袋和仍然不怎么舒服的胃,和江麟一起站在夏末夜晚的凉风中。 远处传来一声汽车喇叭声,江麟的手还放在我的腰上,我头皮一紧,看向江麟:“……我怎么了?” “……”我看见江麟微微张开嘴,舔了舔后槽牙,他说,“你会知道的。” 他阖上双唇,那一瞬间,我又觉得刚才是我的幻觉。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医生了,倒不是内科,而是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