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办公室play(3)
州际娱乐的大楼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时值傍晚,夏日褪去最喧嚣的炽热,微风携着花香轻拂,窝在家里的人纷纷出动,大街上人流如织。 贺知州把谢辞压在落地玻璃上,恶劣地说:“宝宝,你瞧,那么多人都看着你被干呢。” 谢辞上半身贴合玻璃,rutou被挤得变了形,又凉又爽,闻言疯狂摇头,拒绝:“不要,我不要看。” 贺知州失笑:“你不看别人就等于别人不看你,宝宝这逻辑不错。” 谢辞闭上眼睛:“别说了。” 贺知州亲一口他后脖颈:“好,不说,我专心cao。腿分开点,自己把sao逼掰开。” 谢辞是想分的,但裤子还没脱,双腿被裤腰束缚住,不能再开了。 贺知州也不知什么毛病,就是要让裤子卡在他臀部下面一点,大掌在手感极佳的臀rou上拍了两下:“屁股抬高。” 谢辞依言照做,腿与身体几乎成了九十度,还要伸手把浪xue掰开,所幸他柔韧性好,这样的姿势并不觉得难受。 致命的是,他刚才就想射了,被贺知州生生阻断,这会儿大jiba一插入,他当即敏感得不成样子。 xue内软rou饿了几百年似的,争先恐后地裹住坚硬粗挺的roubang,吸得越来越紧,咬得贺知州头皮发麻。 “宝宝,放轻松,你这样我没法动了。” cao进去那一下,谢辞是无比舒爽的。 他仰着头品味被填满的感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饱胀感被sao痒取代,他才扭着屁股道:“动一动,sao逼痒……大jiba动一动啊……” 雪白的rou在眼前晃动,试图把rou棍往更深的地方吞,简直是在要贺知州的命。 他忍无可忍地拍打那团白:“小sao货,别发浪,jiba要被你夹断了。” 本意是想让谢辞松一些,却不想几巴掌下去,他反而绞得更紧。 “呜呜……sao逼要痒死了……大jibacao我,用力cao小sao货……cao我啊,快cao,动一动嘛……” 贺知州喘着粗气,一边怪他太紧,一边又沉沦其中:“贱货,sao死你得了。” 谢辞被情欲折磨得快疯了:“cao死我,太痒了……大jiba使劲cao我,我是浪货……sao逼要、要大jiba……” 喊成这样,贺知州怎能不满足? 他两手把谢辞的臀rou往两边掰,缓慢抽出几近寸步难度的rou刃,又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深深顶进去,如此反复十几下才算进出顺利。 谢辞已经等不及了:“快点,快一点……大jiba好棒,用力……嗯啊……进来了,cao到sao货的sao心了……” 贺知州加快速度:“你要快的,小sao货,等会儿别求我慢。” 谢辞此刻哪顾得上这个,只想舒服:“别慢,不要慢……啊啊啊……再快点,好爽……zigong、cao进zigong了……大jiba太硬了,好大……” 贺知州顶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让他稍稍直起身子,弧度弯得不那么大:“zigongsao不sao?” 谢辞扒着玻璃点头:“sao、太sao了……小sao货哪里都sao,唔嗯……又顶到了……大jiba进得好深……太快了,啊啊……” 贺知州还能更快:“喜不喜欢被caosaozigong?嗯?” 谢辞爱极了:“喜欢,saozigong好舒服……啊啊哦……大jiba在caosaozigong,嗯啊……太、太快了啊啊……不要,受不了了……” 贺知州十分绝情:“受不了也得受。” 谢辞手指蜷起:“慢一点……呜呜呜……sao逼、sao逼受不住了……嗯啊……好爽……深、深一点,像刚才那样深……” 贺知州如他所愿,大jiba埋进zigong,只拔出来一点点又cao进去,力道速度惊人。 谢辞恍惚觉得自己要死了:“太爽了……怎么会、啊啊……好舒服,大jiba好会cao……zigong又发sao了,喜欢大jiba……” 贺知州听得心满意足,哑声哄他:“宝宝,睁开眼睛,你看看下面。” 谢辞闭得更紧。 贺知州引诱道:“宝宝不怕,就算看到,他们也cao不到,小sao货是我的,不给别人cao,你看看他们眼馋的样子,多好玩。” “他们肯定在想,谁家的小母狗这么sao,大白天在办公室挨cao,衣服都等不及脱,sao水流得满地都是。” 谢辞羞耻得无以复加:“呜呜……不是、不是小母狗……别看,不给看……啊哦……又流sao水了,大jiba用力……堵住sao水,好硬……” 贺知州臊他:“不是小母狗怎么撅着屁股让人干?sao水那么多,狗都没你yin荡,还不承认自己是小母狗?” 说着,他cao得愈发大刀阔斧。 谢辞的临界点再度袭来:“啊啊……要射了,想射……快点,再快点……用力cao我……cao浪逼的sao心,嗯嗯啊……” 贺知州趁机问他:“是不是sao母狗?” 这会儿问什么谢辞都应:“是,是贺先生的sao母狗……小sao狗好喜欢大jiba,最爱大roubang,嗯嗯啊……要射,啊啊……” 贺知州故技重施,掐住他rou棍根部:“sao宝贝看下面,睁眼就让你射,好不好?” 谢辞大口呼吸,热气尽数洒在玻璃上,凝成水滴往下流,他听话地睁开双眼,视线下瞥,于朦胧的水雾间看见攒动不止的人头。 他们有时会抬头往上看,像是觊觎他水淋淋的sao逼,有时笑着说话,仿佛在议论他的sao逼又流出多少水,大jiba干进去会被咬得多爽。 那种被窥视zuoai的禁忌感,狠狠地刺激着谢辞的神经,saoxue控制不住地紧缩,yin水把体内的大roubang浇得泥泞不堪。 “看见了,sao逼被人看见了……大jiba在里面,嗯哦……好棒……要飞了,sao逼好舒服……松手,贺先生,啊啊……放开,让我射……” 贺知州食言而肥:“乖宝听话,等我一起。唔——松松xue,就这么想要我射给你吗?被人看着兴奋成这样?” 谢辞语无伦次:“不要……没有……啊啊……别再快了,受不了,别看了……sao逼会坏的……呜呜呜……” “那就cao坏你,cao烂你的sao逼,你不是还有一个saoxue么。”贺知州发狠地抽插,“sao货,干死你!浪逼越夹越紧,sao母狗!” “cao死我,cao我的sao逼,啊啊啊……”谢辞毫无理智地附和,“不行了……贺先生,sao母狗不行了……我要射,啊啊啊……” “呜呜呜……saoroubang憋不住了,会坏的,啊啊……贺先生,求求你,让我射……sao逼、sao逼不行了啊啊……” 贺知州也快了:“sao宝等我,我也要射了。” 他双手制住谢辞,蛮力抽插数十下,又胀大几分的jiba再度顶入zigong,重重压住。 谢辞的jiba得到自由,jingye立即喷薄而出,乳白色的液体直直砸在玻璃上,又缓慢滑落,yin靡不堪。 saoxue深处蓦地喷出几股yin水,继而发力绞紧大jiba,贺知州再也坚持不住:“射给你,全部射给你,sao逼接好,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guntang的精水落在zigong,谢辞难以自持地抖动,爽得找不着北,好半晌,直至贺知州拔出jiba,他才从余韵中回神。 神智尚未清明,身下倏地一凉,竟是贺知州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颗跳蛋塞进了他的saoxue。 “乖乖含着我的jingye,若是漏了,我就按下开关。” 谢辞立刻夹紧双腿:“我会好好含着的。” 小家伙高潮后的表情迷人又诱惑,偏偏嘴里的话那么温驯,强烈的反差险些撩得贺知州按着他再cao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