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领带绑手按在墙上cao,又深又跑不掉
谢辞沉浸在快感带来的余韵里,两眼盯着天花板,似在放空,直到贺知州起身,他顺着墙壁滑到地板上,凉意一激,他才缓缓回神。 视线聚焦在贺知州脸上,谢辞陡然瞪大了双眼。 此时的贺知州,约莫是被他骑脸太久,俊颜有些绯色,嘴唇一片水光,和那一身整齐禁欲的西装格格不入,却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谢辞仿若才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愣愣地喊了一句:“贺先生……” 贺知州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似一把钩子,带起百转千回的诱引。 他紧盯着谢辞的双眸,伸手在唇上抹了一下,极其缓慢地伸进嘴里,有模有样地品尝,末了似笑非笑地说:“你的味道,甜的。” 谢辞脑子里“嗡”地一声,像被人敲了一闷棍,有点儿懵。 他本以为贺知州是一时兴起,方才回过神见他没什么表情,他还担心被嫌弃,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评价。 谢辞心中再次浮起感动,羞赧地道:“怎么可能是甜的。” “不相信我?”贺知州后撤一条腿,在他面前蹲下,方才沾了yin水的长指钳住他下巴,“那你自己尝尝。” 话音落下,没给谢辞开口的机会,他便吻住了他的唇。 和刚进门时不同,这个吻温柔极了,缱绻得像是相爱至深的恋侣,谢辞微仰着头迎合,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是贺知州放在心坎上的宝贝。 吻逐渐加深,贺知州引诱着他伸出舌头,含住吸吮,而后探入,舌尖纠缠,攻城略池地黏上更禁忌的地方。 谢辞刚高潮过的身子本就酥软,此刻更是恨不能化为一滩春水,被贺知州掬捧入腹。 然而,就在他情不自禁地勾住贺知州脖子时,他却突然退开,结束了这个情色又纯粹的吻。 谢辞不明所以,有些不满地瞪着他,小嘴微嘟,是个索吻的姿态。 贺知州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像安抚小动物那般,低声问:“小家伙,还害怕吗?” 谢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在电梯里被轻薄,进门后跟贺先生说他吓到他了。 原来,贺先生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排解他的惊慌。 他怎么这么好啊。 谢辞如此想着,嘴角不自觉勾起,透露出些许傻气,眼神却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贺知州这人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选择舔xue补偿小家伙也是发自内心,他不希望他感激他,那会让他觉得这成了等价交换。 在他的世界里,“等价交换”四个字几乎是人人趋之若鹜的信条,但放在他们之间,他莫名地不喜欢。 而且,他也不擅长应付煽情的场面。 思及此,贺知州又按了按谢辞的后颈,薄唇贴着他的耳软骨说:“宝贝,你是舒服了,我还硬着呢。” 带着热意的嗓音宛若掺了药的引子,不费吹灰之力地勾起谢辞尚未冷却的欲望,他只觉贺先生的声音过于好听,酥麻了他的半边身子。 谢辞微微咬唇,脑门抵在贺知州肩膀上,软软地说:“我帮你。” 贺知州喉结滚动:“好。” 谢辞抬起头,看他西装完好,一时不知从哪儿下手,贺知州捏住他的指尖放在领带上,说:“乖宝贝,帮我脱衣服。” 他今天系了黑色的领带,谢辞的手却白皙如冬雪,黑白对比,贺知州的眼神微闪,舌尖舔了舔后槽牙。 这么白嫩的手腕,要是绑起来,不必怎么用力都会留下红痕吧? 谢辞并不知他心底的想法,只感觉到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但他们每次做的时候,贺先生都是如此,他并未放在心上。 解领带是非常简单的事,谢辞三两下就搞定,正要往一旁扔,贺知州却攥住了另一端。 他抬眸,不解:“贺先生?” 贺知州并未开口说话,而是从他手中抽走领带,继而捉住他的手腕并在一起,慢条斯理地将领带往上缠绕。 谢辞惊讶地张了张嘴,并未挣扎,内心甚至泛起隐约的期待。 他乖巧地让贺知州绑好,近乎天真地发问:“贺先生,这样我怎么帮你脱衣服啊?” 贺知州点点他的唇瓣:“用这里。” 谢辞看一眼他的皮带,有点为难:“嘴巴可以脱内裤,但解不开皮带啊。” 贺知州眼底一暗:“不用解皮带。” 话毕,他猛地翻过谢辞的身体,让他面向墙壁跪着,抓住多出的一截领带拎高他的手,强势地按在了墙上。 谢辞不得不挺起前胸贴上冰凉的墙壁,粉色的rutou被寒意侵袭,竟自发地开始变硬。 尚未适应身前的温度,贺知州的手指忽然捅进了后面的saoxue,那里未经前戏,却在前xue高潮时濡湿大半,丝毫不费力地吃进了闯入的手指。 “这么湿,以后是不是都不用等了?我随时可以cao进去?”贺知州咬一口他的耳朵,说话间又加入一根手指。 “唔……贺先生,慢点……”谢辞整个上半身贴着墙,扭过头和他说话。 贺知州缓慢抽插:“我是想慢,但大jiba忍不住了,宝贝,让我进去。” 两根手指变成三根,很快进出顺利,贺知州迫不及待地抽手,膝盖从身后顶开他的双腿,换上更大的东西,一鼓作气cao到底。 “啊……好大……太粗了……”突然的进入让谢辞有些不适,绷紧了肌rou叫出声,后xue也跟着一阵收缩,夹得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 “嘶——别夹!sao货,你想夹断我吗?放松点,怎么cao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sao逼放松。” 话音未落,他一巴掌拍在谢辞屁股上,刚刚试图放松的xiaoxue顿时又是一缩,内壁软rou咬得贺知州额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他奋力抽出一些,咬牙切齿地道:“sao逼太贪吃了,就这么喜欢大jiba?嗯?” 谢辞点头,嘴上却道:“你不是说今晚不cao我吗?” 贺知州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大roubang缓慢地顶撞:“你太sao了,我忍不住。” 谢辞权当这是夸奖,扭着屁股追逐体内的rou棍:“那你动一动,把小sao货cao得更sao。” 贺知州本想着怜惜一下,闻言立刻收起多余的心思,roubang一捅到底,抽出三分之一,而后发狠地往最深处cao弄。 不过几下,谢辞的saoxue便像是认主一般适应了,他挺起圆润的臀,小脸贴在墙上喘息不止。 “啊啊……大jiba进来了……好粗,太硬了……cao得好舒服……贺先生,用力……快点……” “真sao,我要不cao你,你今晚怕是睡不着吧?屁股抬高点!” “唔嗯……sao逼要cao……要吃贺先生的jingye,不cao睡不着……小sao货最喜欢大jiba了……啊嗯……好深……” “还可以更深,sao宝贝,想要吗?” “不要……嗯嗯啊……不能再深了,sao逼要坏的……贺先生,啊哦……” “sao逼太饿了,多深都不会坏。sao宝贝,乖乖让大jiba好好干你的浪xue。” 贺知州说完便按住谢辞晃荡的后腰,逼迫他将腰塌得更低,而后握住一边的胯骨,让他把屁股抬得更高。 同时,他挺腰往前撞,roubang立即尽数被saoxue容纳,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啊啊啊……太深了……好深……saoxue要被捅穿了……呜呜……贺先生,不……别、别cao坏sao逼……” “宝贝乖,不会坏的。”贺知州听得想笑,“sao逼里的软rou牢牢咬住我的roubang,喜欢得不得了呢。” 没再给他时间,贺知州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拔出时只留一个guitou卡在xue口,复又天挺进。 硕大的囊袋拍打着会阴,发出yin靡的啪啪声,混着谢辞情难自已的呻吟。 “大jiba又进来了……呜呜……贺先生,轻点……小sao货受不了了……嗯啊……肚子、肚子要被捅破了……” “我一进去,sao逼就饥渴地缠住大jiba,巴不得我使劲cao,小sao货,你是爽得受不了吧?” “爽……太爽了……嗯啊……大jiba好会cao……啊啊……guitou、guitoucao到sao心了……” “喜不喜欢大jibacao你的sao心?要不要再用力?cao到你射出来。” 听到射出来三个字,谢辞莫名激动,后xue一紧,箍得贺知州又甩了他一巴掌。 谢辞委屈巴巴地呜咽,水润的双眸望向他,想伸手抱住他撒个娇,让他别打自己,一动才惊觉手还被绑着按在墙上。 他扭了扭腰,软声道:“贺先生,要抱抱……” 贺知州问:“要抱还是要cao?” 谢辞咬唇,选了后者。 贺知州满意地亲他一口,继续压住他绑着领带的手,身下愈发尽力地挞伐。 他不准谢辞直起腰,大掌从臀瓣移到谢辞胸前,揪住两颗硬挺的rutou摩擦墙壁,上下同时刺激他。 谢辞想躲,奈何身后就是他,他越是逃,那根令他神魂颠倒的roubang入得越深,无处可避。 贺知州像是极喜欢这个又深又跑不掉的姿势,那根rou棍进出间竟又胀大几分,撑得谢辞sao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