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sao逼被cao肿,擦药发浪,黄瓜插后xue
谢辞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喉咙疼,身体酸软无力,稍稍一动,下面更是痛得超乎想象,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肿胀。 好在身上还算清爽,想来,昨晚他晕过去后,贺知州有帮他洗过澡。 谢辞以前听人说,做完爱帮对方清理的男人,心里一定藏着喜欢。想到某种可能性,他忍不住偷偷窃喜。 然而,床上只剩他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无情地提醒他,这是妄想。 谢辞不由得想起昨晚的种种,除了比往日更激烈的欢爱,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贺知州最后说的话。 他要他牢记身份。 是的,身份。 谢辞不知道贺知州昨晚为什么那么暴躁,完全不顾他的感受,逮着一个姿势就恨不得cao死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他奢求太多了吗? 谢辞心里难受得紧,翻个身蜷缩起来,仿佛这样能好受一些。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辞一喜,下意识以为是贺知州回来了。 他顾不得腿间的疼痛,胡乱抓了睡袍披上,小跑着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五官硬朗俊逸,冷着一张冰块脸。 谢辞愣了一下,问:“呃……请问你是谁?” 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失声,说话间声带震动,嗓子火辣辣地疼。 冰块脸道:“谢先生,你好,我叫段丞宣,贺总让我来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 谢辞一脸迷茫:“啊?” 他能自理生活中的一切,不需要助理,贺知州为什么给他派个人?他记得他昨晚警告过他不要逾越,难道是不放心他? 可是,他什么地方逾越了? 谢辞的脑瓜子暂时想不明白。 段丞宣递给他一个袋子:“贺总吩咐给你的药。” “啊,谢谢。”谢辞接过,粗略扫了一眼,有润喉片、消炎药、感冒药,还有擦私处的药膏。 他脸一红,急忙捂紧袋子,嗫喏着问:“是、是贺先生买的吗?” 段丞宣点头。 谢辞嘴角一弯,方才的难过散去大半,他顾自荡漾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请屋外的人进来。 段丞宣摇头:“我在外面,谢先生有事叫我。” 谢辞嗓子疼得厉害,没法和他磨嘴皮子,请了两次不进,他只得作罢。 关上门,谢辞先烧水冲了包感冒药喝下,又吃了消炎药,瞥一眼那管药膏,再瞥一眼,又瞥一眼,不知想到什么,整张脸都红透了。 还没想好要在哪儿擦,手机忽然震动,竟是贺知州打来的视频电话, 谢辞蓦地咬唇,心情有些复杂,过了许久才按下接听图标。 贺知州神色冷峻,看背景像是在办公室,一张口就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接?” 谢辞有点不开心。 他cao完就走了,事后让人送来一袋子药,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吗? 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不敢问,因为他记得贺知州说过的话,也在提醒自己,情人而已,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谢辞戳戳药袋子,答道:“刚刚听见。” 贺知州听他这声音,眉头紧锁,自问他昨天cao小家伙嘴的时候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哑成这样? 谢辞却以为他是因为他接视频接得太慢而不高兴,急忙补了一句:“我把你的消息设置成强提醒。” 这话取悦了贺知州,他眉眼舒展开,嗓音也柔和了一些:“脸这么红,干什么坏事了?” 谢辞摇头:“没有。” 贺知州觉得以他的状态也干不了什么,转而问:“药吃了没?” 谢辞乖乖点头。 贺知州又问:“sao逼擦了吗?” 谢辞捂脸不答。 贺知州了然,道:“去洗洗手,我看着你擦。” 谢辞瞪大眼睛:“这……不太好吧?” 贺知州盯着他不说话,俊脸上仿佛写着四个大字:没得商量。 谢辞蔫蔫地一撇嘴,把手机放下,去洗了手,回来刚坐下,便听贺知州说:“手机摆好,我要看你的sao逼。” 这不是第一次,还记得他们视频自慰过,但谢辞仍然止不住地羞赧,摆弄了好半晌才将手机固定好。 贺知州满意地道:“衣服脱了,到沙发上去,张开双腿,我看看sao逼成什么样子了。” 谢辞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解开睡袍就是赤裸的身体。 贺知州面色一沉:“你刚刚就这样去给段丞宣开的门?” 谢辞“嗯”了一声。 贺知州咬牙:“sao货!” 睡袍那么短,内裤都不穿,sao给谁看呢? 谢辞莫名其妙挨骂,努努嘴以示不快,用力拧药膏盖子发泄,而后半躺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大张着。 贺知州一看,只见他原本粉嫩的saoxue又红又肿,xuerou外翻,随着他岔开腿的动作露出一个小小的洞。 确实cao太狠了,但这恍若被玩坏的样子,似乎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 贺知州一边自责一边冲动,沉声道:“擦药。” 谢辞挤了药膏在手指上,把视频当镜子,很容易就擦完了外面的部分。 贺知州见他打算就这么收手,不由道:“里面也得擦。” 谢辞眨眨眼,小声地道:“里面好疼。” 那模样可怜又委屈,贺知州的心一下软了,诱哄道:“乖,擦完就不疼了,听话。” 对方一温柔,谢辞就毫无招架之力,他觉得自己完蛋了。 “不擦的话,sao逼明天更肿。”贺知州轻声提醒他,“那我就要帮你跟导演多请一天的假,耽误剧组进度。” 谢辞最怕拖累别人,闻言顺从地重新挤了药膏,动作极慢地往saorouxue里送。 疼是真的疼,但也因为被cao肿了,手指进去后被咬得更紧,他“嘶”了一声,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贺先生如果这会儿干进来,又得叫他放松sao逼了吧? 想法才落下,xuerou像是有自主意识般蠕动起来,谢辞身子一缩,抽出一半的手指又送了回去。 贺知州在那头看着,不知该气还是该笑:“sao货,别插了,就这么饥渴吗?” 谢辞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拔出手指,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贺知州抵抵后槽牙:“继续,再擦点药。” 谢辞把湿哒哒的手指藏在镜头外:“不、不要了吧?” 贺知州眼尾一挑;“怎么,要我来帮你擦?” 那就不只是擦药的事了。 谢辞心知肚明,只得按他说的做,来来回回弄了四五次才算完。 正要合上腿,贺知州却蓦地勾了一下唇,戏谑地道:“小sao货,你擦个药都把自己擦得yin水泛滥,浪得想让人cao死你。” 谢辞羞得无地自容。 贺知州盯着他的后xue:“我才知道你后面的sao逼这么能流水,既然这么想要,那就自己插给我看。” 谢辞咬咬唇:“没有道具。” 贺知州恶劣一笑:“你房间有个小厨房,我今早走的时候,看见那里有根黄瓜。” 谢辞瞪圆了水汪汪的大眼睛。 黄瓜……那是吃的,怎么可以! 贺知州为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去拿过来套上套子,就当是我的大jiba在cao你了。” 听到大jiba三个字,谢辞后xue一紧,里面泛起一阵空虚,有点儿心动。 贺知州又说:“昨晚大jiba没干你后面,浪逼肯定饿坏了,给它吃点东西,等你前面的sao逼好了,我一定干得你合不拢腿。” 谢辞的最后一点挣扎在这几句话里消弭,起身去厨房拿黄瓜,仔细洗掉上面细微的刺,套上安全套,这才回来,恢复原来的姿势。 他握紧黄瓜,说了句:“它好粗。” 依稀记得这是林寒买的,说是可以切片当面膜敷,谁能想到脸没用上,倒是便宜了他的sao逼。 贺知州问:“它粗还是我粗?” 谢辞答:“你粗。” 贺知州心满意足:“凑合用,sao水流沙发上了,插进去。” 谢辞对准后xue,慢慢将黄瓜往里送。 这里挺长时间没承欢了,尽管春水四溢,仍旧紧致,黄瓜进得缓慢,一点点挑起他的情欲。 “贺先生,进不去……好大……sao逼吃不下……” “你太小看自己了。”贺知州道,“已经进去了,用点力,想想我平时是怎么cao你的。” 谢辞脑海里有了画面,仰起脖子,细声呻吟:“啊啊……贺先生cao我,用大jiba干我……sao逼想要,好痒……” 贺知州低咒一声,忍住解开皮带的冲动:“痒就用力插,sao逼那么浪,要使劲干才会舒服。” 谢辞非常听话,一鼓作气,黄瓜插进去一大半,爽得他绷紧了脚趾。 “啊……进去了……贺先生、贺先生的大jiba在我里面……好舒服……用力、用力cao我……啊嗯……贺先生,用力caosao货的sao逼……” “这不是正在cao么,干到你的最深处,按住你打屁股,cao烂你的sao逼,把jingye都射进去,好不好?sao逼shuangma?嗯?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太爽了……干我,贺先生cao死小sao货……射进sao逼里,小sao货想吃你的jingye……射在小sao货的嘴里……嗯啊……” “快点,嗯啊……再快点……贺先生,sao逼好难受……用力……啊啊……” “cao到了……贺先生,呃啊……cao到sao货的sao心了……那里、用力……啊啊……贺先生,sao逼好爽,受不了了……” 谢辞一旦进入状态,他的世界里就只有欲望,一根黄瓜,他把自己玩到前列腺高潮,roubang射出乳白的液体,尽数落在他小腹上。 等他从极致的快感里回神时,却发现贺知州不知何时挂了视频。 谢辞心里浮起淡淡的苦涩,加上刚爽完的贤者时间,动也不想动,把黄瓜往垃圾桶里一扔,寻思休息会儿,没成想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