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铁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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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形势变得越来越严重,军阀混战,派系相戈。蒋良骏所领的南军第一大敌手,北军的势力也越发壮大。 且对方已经有一些人马渗透进南城。为了避免对方势力继续在南城加强,守夜军队的任务越发沉重。 大半夜,陈同还在尽职尽忠的守夜。与他一起的小张已经去睡了,留他一个人。 任劳任怨的人,谁都想用。 他正不断以眼巡视着那一片片安静漆黑的城门附近。 突然,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朝他冲了过来,接着就把他从哨所里扯出来,然后将他五花大绑的压走了。 他都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人压到了蒋良骏的房里。 一抬头,就见少爷正怒意满脸的盯着他看。他心下一抖,最怕的是少爷生气。 蒋良骏终于见到人,他黑着一张脸,踩过地下一堆烟头,朝人走去,中途把人都吩咐出去,不准任何人靠近院子。 走到那被五花大绑的人边上,蹲下来,发觉了人的瑟瑟发抖。他一点一点解开捆着人的绳子,然后拍拍人毫无血色的脸,“啪啪啪”,几声响过后,人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他毫不在意的收回手,对人问道,“来,你好好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陈同怕得不行,这一问,根本不敢回答。 蒋良骏对此的回应是,干脆利落的赏了人一个耳光。 “啪”。 蒋良骏从小练武,军里长大,那一巴掌,打得陈同直接滚倒在地。 “说啊?告诉老子,你他妈是什么东西?” 陈同瘫在地上,脸又红又肿,嘴角血迹,浑身上下紧紧绷着,就是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说是不是?啊?哪里养出来的胆子,连老子的话都敢甩脸子!啊?” 蒋良骏走过去,一把狠掐着人的脖子,猛的把人甩上床。“嘭”,人的身子与那张檀木大床相撞,发出好大一声响。 陈同疼得险些晕死过去,坚硬的木头把他额头磕出了血。脖子上被掐出一道重重青紫。 他迷离着眼,不明白少爷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朝人跪下,不断磕头,嘴里终于可以说话,“少爷,少爷,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少爷,我错了”。 蒋良骏终于听见人说话,心里的气少了一点,抱着手站在床边,冷冷看着人,声音降下来,“谁他妈让你上老子的床跪的?”。 陈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上了少爷的床,他吓得连滚带爬的往下滚,跪在地板上,继续朝人磕头,不断求饶。 他每一声都磕得极响,直磕得额头破皮流血,忽然,有一只军靴轻轻踢了他的脸一下。他明白过来,就不磕了,可是浑身抖得厉害,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蒋良骏开了口,还是那句话,“你是什么东西?” 这次他回答了,“我,我是少爷的下人,我,我,我什么东西,都不是”,声音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抖得格外凄凉,好像还有一丝泣。 蒋良骏终于罢休了,他走到椅子上坐下。朝人吩咐。火起刚散,声音还有些愠怒,“过来”。 陈同先是一抖,然后才慢慢爬过去,他膝行到人大开的两腿前,凝神屏气,抖着手慢慢解开人的皮带,然后,把包在内裤里面半硬的东西取出来。 双手一起握住那根热烫,他低下头,顶着头顶的疼,一点一点开始舔那根和主人一样粗暴的大家伙。 舔着舔着,他忽然发觉自己脸上有些凉。他不敢抬手去抹,连忙低头,把东西吞得更深,直吞到嗓子眼才算完。 蒋良骏始终冷冷的看着人,一点冷都没散过。被人吞的深了,舒服的吐几口气。见人那慌张去躲的狼狈样子,他嗤笑一声,“还跟老子委屈了?你什么东西?也配哭?”。 陈同被吓得不轻,赶紧讨好的用力吸舔几口,然后猛的一吞,想要来个深喉,结果因为太害怕,动作失了分寸,一下把自己噎过白眼去。 蒋良骏见此,连忙把自己的东西抽出,弯下腰去在人后背慎力拍了几下,才把人拍回神。 陈同一回神,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咻咻往下落。他死死压制住哭音,复又凑过去舔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 刚凑近,要舔上guitou,忽然被人一下掐着下巴往上抬,一抬头就对上一双凶狠的眼。耳边就是人低磁的声音,那声音展现出了蒋少将军的气势,又狠又猛。 “不要仗着屁股被老子捅了几次就开始长胆子,永远不要违背老子定下的规矩。昨晚上老子爽了,对你开恩,那是赏你。但老子今天好好教你一个道理:做下人的要守分寸。” 老子去花楼,去哪里,都是老子的事,你,没有权利吃醋,也没有资格和老子置气,知道么?”。 蒋良骏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了最后一句话,“因为,你,什么东西都不是”,然后猛的把人的脸甩开。 陈同瞳孔猛的放大,他心里痛苦的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连为自己辩解的心思都没了。 但他还是在被人甩得几乎倒在地上的时候稳住了身体,复又凑过去,仔仔细细,心甘情愿,满身痛苦的舔起了人的yinjing。 嘴里的东西越开越硬,已经涂满了他的口水,他一个深吸,还没吐出肺里的气,就被人粗暴的抓着头发,迅速而猛烈的在嘴里进出起来。 他憋得满脸通红,却也不敢退缩,也无法退缩,竭尽全力的收住牙齿,好让人在他嘴和喉咙里进得更畅快,更舒服。 终于,一股液体猛的射进了他的嘴里,直接从他喉咙通过,灌进了他的肚子。液体温凉,他却无端觉得自己肚子要烫坏了。 蒋良骏把自己东西从人嘴里抽出,对人吩咐道,“张嘴”,人就连忙乖乖的张嘴,他见人把自己的jingye都懂事的吞了下去,满意的说道,“舔干净”。 陈同就赶紧握住那根东西,把上面残留的液体丢舔吃进肚子里。 蒋良骏见人一手悄悄在底下捂着胃部,伸脚踢了踢人的小肚子,戏谑的问人,“好不好吃?” 陈同见人语气不再是怒,有讽了,心里的怕少了一点,连忙点头,含含糊糊的边舔边说,“好吃,好吃的”。 蒋良骏点头,享受完服务,就把依依不舍舔着他东西的人推到一边,走出门时,留下一个吩咐。 “老子现在去洗澡,你自己在外面找个地方跪下,天亮之前,不准起身,至于天亮之后,看老子心情”。 陈同突然被人推开,一时不防,直接倒侧在地上。听见人的吩咐,他坐起来,看着那空空大开的门。 静静看了半晌,他忽然摸了一把脸,再也抑制不住的抖起肩来。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他原本可以一直做个卑微的下人,专心伺候自己的少爷的。他可以一直安分守己,静静留在少爷身边的。 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一晚,一切就都变了。 他没想过会靠自己的少爷这么近的,近得他每天都又害怕又开心,害怕少爷哪天突然就不要他了。 快到天亮时,天忽然下起了大雨,把院子里的花都打败落了。 蒋良骏伸了个懒腰,往外走。一身肩头挂满星的军装歪歪垮垮的挂在他身上,毕竟帮他整理的人在外面跪着呢。 推开门,正对着门前的空地上赫然跪着一个人。 蒋良骏说了不准动,陈同就真的没有动,他不敢,也不能。 蒋良骏随意的看了那人一眼,一句话都没说,直接绕过那个人,走出院门。就像那什么都没有,和他说的一样,什么东西都不是。 走出院门,副官已经在等着了。 副官住在蒋老爷的院子里,从不进来蒋良骏的院子。 见人来了,副官恭敬弯腰,“少爷,车备好了”。 蒋良骏也没让别人近他身给他整理,直接就着那一身的衣冠不整,出了府,上了车,往军部去了。 他虽然是蒋老爷的独生子,但从小就被蒋老爷扔进队伍里,跟着一帮军汉吃苦长大,正正宗宗的爷们儿汉子。没有些娇脾气,仗着家里势大,好吃懒做。 更别说,现在蒋老爷几乎把军权都交到了他的手里。他每天赶早就要上军部去,日落傍晚才下了军部回家。 每天都生活都被军队套牢了,寻常公子哥去的花楼,都不曾去过。昨天还是他第一次走进那个场所。 在他走后,陈同依旧规规矩矩的跪着不动。这无疑,引来院子里许多人不干不净的猜测和小话。 陈同迷离恍惚的跪了一夜,然后又接着跪到了第二天中午,好几次就要晕过去,是他咬着牙硬生生撑了下来。 但他最后把牙都咬出了血,还是免不了倒下的命运。 最后一次的晕眩来的天昏地暗,他只来得及喊了一句轻轻的,“少爷”,就猛的一头栽在了地上。 院子里的下人都知道昨晚的事,大半夜都被吓得睡不着,睁着眼到天明,见少爷早上没有发怒,心底都在暗叫菩萨显灵。现在,谁还敢靠近陈同的身。 事情的末尾是以小张回府办事,路过院子外结束的。把人扶到院外的下人房时,他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他赶到人身边时,人已经只有一丝气吊着了,再迟些时候,那还不得死了。这院里那么些人,竟要生生看着人死过去。 何等的一群铁心肠!枉这蠢货往日给他们任劳任怨那么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