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sao成什么样了,脱了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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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泓做梦也没想过安全套还能临时COS个口球,关键这玩意还魔性得很,软趴趴地压在舌头上面,不敢用力更不敢咬,得格外小心地保护着,被任白系了个死结后,还有个被拉长的“小尾巴”留在口腔外面,顾泓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尴尬又滑稽,刚才有意营造的臣服yin荡又禁欲的样子,可能所剩无多了…… 任白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在安全套留在外面的“小尾巴”上玩似的拨弄了两下,满口揶揄地问他:“顾总今天想怎么玩啊?” 顾泓说不出话,一脸无辜地样子,轻轻颤动的眸子里含着春色,纯情又放荡。 任白揉了揉他的耳垂,放开他,走到地下室靠里面的唯一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朝目光始终随着这自己的奴隶勾了勾手。 没了水流的阻挡,顾泓双手着地,含着安全套做成的水气球,一步步的朝任白爬过去。 路过右手边距离他最近的一个箱子,那上面整齐放置着各种教鞭式的长柄手拍,他顿了一下,看了眼沙发上不动声色的人,犹豫一瞬,还是低头试图把放在最外面的手拍式的教鞭叼起来。 但他嘴里含着东西,到底是做不到,试了一下没成功,也没纠结,在任白的目光下大着胆子跪在箱子边上,朝上面的工具伸了手。 既然伸了手,能选择的东西跟用嘴自然不一样,顾泓只扫了一眼,没犹豫,直接拿了最里面的拿一根。 ——是一根前端皮拍只有半个巴掌大,但上面嵌满了金属铆钉的款。 细长鞭柄的韧度极好,因为前后皮面都镶着铆钉的缘故,拿在手里有些分量,是这种轻度拍打工具里面最严厉的一根了。 顾泓手里拿了这玩意,自然就不好再爬了,膝行着蹭过去,直到规规矩矩地重新跪到任白面前,湿漉漉的衣服在青石砖的地面上留下了两条明显的水迹。 他跪着将铆钉的手拍双手举过头顶,因为任白也是坐着,没有举太高,上臂与小臂之间形成了一个标准的漂亮直角。 只是……任白没接。 男人坚硬的皮靴隔着湿冷的裤子踩在他鼓囊囊的下体,肆意揉搓碾弄,任白的笑容不辨喜怒,“想挨打?” “唔……”顾泓的口水不敢咽下去,一点头就顺着嘴角落下来,滴在了主人的靴子上,他眨眨眼,补救似的将腿分得更开。 他两条手臂一动不动地举着,连腿也分到极限,压抑着难耐的呻吟,一声不吭地任白翘着二郎腿,忽轻忽重的踩着他玩儿,完全被唤醒的欲望裹夹着无法忍受的饥渴,一阵阵刻骨的酥麻痒意从下身一直燎到喉咙,口水无法咽下去,喉咙干渴地厉害,喉结徒劳地滑动了两下,隔着薄薄的皮肤,看上去尤为脆弱。 “嗯、啊嗯……”主人高高在上的踩踏和漫不经心的玩弄让顾泓身上彻底着了火,难耐的呻吟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任白不满意,脚下用了点力,碾着他的guitou蹬下去,他猝不及防地向后晃了一下,回过神来又艰难地将呻吟压回去,迎着主人肆意碾磨的靴子,挺腰将自己往前送到了更方便主人磋磨的位置上。 被践踏羞辱的快感糅杂着坚硬鞋底带来的酥麻痛痒,他的欲望已经完全苏醒了,但被束缚在裤子里不得释放,手拍举得太久,两条胳膊一起发酸,任白甚至不让他叫出声,像是真正对待一件没生命的性玩具一样,粗糙坚硬的鞋底隔着一层湿淋淋的裤子,从大腿到小腹,不以为意地一下下反复搓弄着,方才还带着促狭笑意的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逐渐冷了下来。 身上的气场也就跟着一起在无形中变得沉冷逼仄。 倒不是生气,任白越进入状态就越是这个样子,顾泓也清楚,他一边高兴于主人对自己的兴趣并没有因为上次闹分手而减少,一边又更谨慎地将手臂抬高了些许——因为通常当任白真正进入Dom角色的时候,会表现得比平时更严厉。 可是这一动,反而让任白抓到了错处。 举了许久的手拍终于被主人拿走了,下一秒,镶满铆钉的柔韧刑具就招呼在了胸口,“啪”的一声,强烈的疼痛刺激让顾泓颤抖,却让他的rutou颤巍巍地更加挺硬了起来。 任白用尚且算得上柔软的皮拍边缘磨蹭他的rutou,湿透的白衬衫因此完全贴在皮肤上,浅浅的褐色在半透明的布料下无所遁形,猝不及防间,任白又打了一下,与方才那一下完全重叠,坚硬的铆钉带着挥鞭者的威压一起责难着脆弱献祭的乳首,顾泓差点就要咬牙,嘴角刚一活动猛然想起来嘴里的水气球,在一脚踏空的悬崖边上险险地收住,硬生生地挨过来,挺着没动。 任白抬起食指向下压了一下,顾泓会意地放下酸涩的手臂重新背到身后,在奴隶下身肆意作弄的那只脚穿过腿间,隔着裤子踢了踢顾泓的会阴,顾泓微微打着颤,感受着主人的脚尖一路刮擦着会阴向前,以几乎要挤爆他囊袋的架势在他欲望的根部碾了碾,“想要?” 他连忙点头,不能说话,渴求全靠眼睛表达,在外面一直走冷淡理智禁欲风的顾总这会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随着动作,越来越多的口水沿着下颌狼狈地落下来,不可避免地落在任白的鞋面上。 任白的手拍在他身上随处撩拨,时不时捉弄似的在敏感的各处拍打,不甚满意地说他:“鞋都被你弄这么脏,还有脸求欢?” “……”顾泓没办法,只好挪动已经跪得生疼的膝盖,又朝沙发上的男人靠近了些,直到大腿几乎要贴在沙发上才停下来。 停下来,就是一个张开两条腿,骑在任白脚上的姿势。 任白左脚踩着奴隶膝盖内侧的软rou磨了磨,交叠翘起的右脚悬在奴隶的裆下,顾泓脸上又火辣辣地烧起来,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脖颈,却还是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沉下腰,裤裆蹭着任白的靴子,一下下地磨蹭起来。 脚面的口水被他用自己的裤裆擦干净了,这种yin荡又下贱的讨好让顾泓无地自容,他始终没有超过主人裆部的视线变得飘忽,本能地想逃避这样的处境,可头刚刚偏了一点,任白的手拍就打在了脸上。 跟巴掌不一样,铆钉直接拍在皮rou上,声音不大,但是疼,手拍一拿开,那块被打的地方就红了起来,接着显出了几个铆钉形状的菱形印子。 任白用手里的小玩具抵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着我。” 于是顾泓仰头,看着手拍再次落在脸上。又听见他的主人命令说:“好好动,别停下。” 他眨眨眼,听话地再度前后摆动腰身,继续用胯下那一小块地方给主人擦鞋。 他浑身都被yuhuo焚烧,但他的欲望被无关紧要地困在裤子里,裤子只是主人的一块抹布。 任白放下手拍,食指伸进奴隶的嘴里,在填满口腔的安全套水气球旁边挤了个地方,一翻手,指甲轻轻勾挠他的上颚。 “!!!”顾泓猛地睁大眼睛,,一瞬间所有的注意力都汇集到上颚,任白自顾自地抚过上颚那些格外敏感的软组织褶皱,动作轻若鸿毛,偏那地方神经格外纤细,顾泓甚至能从上颚黏膜的触感上感受到任白指纹的纹路…… “唔唔……呜……”太痒了,从来没被这么玩过的顾泓完全受不住,口水成倍地往外涌,这会儿无法低头,津液就沿着他的下颌落到胸口,继而与水渍混为一谈。 下身磨蹭的动作这会儿变得格外艰难起来,他本来就格外怕痒,难受得呜咽,模糊的声音祈求他的主人停下来,可任白却仿若未觉,始终慢条斯理地探索他上颚每一道敏感至极的细小褶皱,用指腹抚摸,用指甲描绘,他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到了后来整个人都在抖,掌控着他一切的男人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收了手。 顺带将他嘴里的水气球也拿了出来。 安全套这下倒真是里里外外都是水了,在暗淡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任白拎着小尾巴,顾泓跟着他一起看了看,心里才算松了口气……总算没咬破。 他合上嘴,将长时间张嘴带来的酸涩感喊了一下,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主人……” 任白抬脚在他裤裆上顶了一下,“顾总把口水擦干净了吗?” 顾泓一直重复着挺腰的动作,“奴隶觉得擦干净了,主人。” 任白奚落地笑了一下,“擦干净了还蹭这么来劲?” “……”任白没说停,顾泓敢停下吗?但主人既然问,显然不是要听这答案的,顾二少抿了下嘴唇,热血上头,将手拍的印子映得更红了几分,“因为……因为奴隶想要主人,这样、这样……聊胜于无……” 任白靠在沙发里,随手把玩着那根手拍,“顾总这文绉绉的话我可听不懂。” “奴隶……”顾泓背在后面的手用力抓了下自己的胳膊,胯下反而更卖力地在任白脚上蹭了蹭,“奴隶想要主人,下面的逼发sao……痒得厉害,这样蹭着主人,很舒服。” 任白这才将脚收了回来,手拍在他的肚子上打了一下,“sao成什么样了,脱了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