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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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江易安,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 ………… 待到一切结束,终于肯放过江易安的裴炀拷贝了摄像机和相机里的照片视频,又把里面他和江易安的内容删干净,开车回家的时候,江易安的脑子还是空的。 他不相信明明要掉层皮的事情会用这种乱七八糟的方式揭过,加上一整天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难受,这会儿理智是短路状态,他终于憋不住,疲惫地靠在副驾上转头小心翼翼地问裴炀,“您还罚别的吗?” 裴炀情绪向来喜怒无常,但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转头就把在裴铖那里感受到的什么灰心泄气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刚才把江易安欺负一顿这会儿正餍足着,手机里存着的各种性感照片小视频显然也取悦了他,他转头看着江易安潮红未退的脸,“意犹未尽?” 江易安吓了一跳,“不是!”他反驳得太快,吓得语气都强烈起来,裴炀的眉毛挑起来,他才反应过来,“……不是,主人,我……” 他脑子仿佛短路了,磕磕绊绊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裴炀并不打算给他台阶下,眉毛挑得老高,等着他说下文。 也许是太过疲惫不堪让脑子生锈不听使唤,又或者自己主子喜怒不明的态度让他实在摸不准脉,向来左右逢源滴水不漏的江易安,这会儿难得老老实实地把心里真实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对裴炀说出来:“我就是觉得……这么大的错……” “我该给你也来针RZ07才正常?” “……”心思被猜中,江易安闷不吭声地点点头。 “你不怕RZ07?” “……怕。” “既然怕,为什么非做不可?” “训练营的时候,林疏很照顾我。” 裴炀挑眉嗤笑,“报恩?” 江易安摇头,“不想欠情。” “……”青年眸光沉郁地落在他身上,打火发动车子,不辨喜怒,“你还真是拎得清。” 江易安想了想,怕裴炀又不高兴,“我不会背叛您的。” 裴炀单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从储物的格子里把烟盒拿了起来,江易安见状想替他拿烟点上,被他挡开了,“知道。不就是不敢吗。” 火光明灭中,裴炀叼着烟说话有点含糊不清,江易安看着他自己拿烟点火,全程避开了自己,本能地有点不安,对主人明显不满的话想解释点什么,但张了张嘴,他发现……裴炀说的其实也没错。 就是不敢。 如果他有林疏的胆量,说不定也已经跑了。 不过跑了又能怎么样?以林疏的胆量和身手,不也还是被抓回来了?被裴铖带在身边日夜磋磨,举步维艰。 如论怎么样都是一样的结果,挣不挣扎又有什么意义? 易安低头,老老实实地坐回去,烟气弥漫开来,让他更觉压抑,“林疏……会怎么样?” 裴炀把烟从唇间拿下来,他手指白皙修长,夜幕霓虹下,他一边开车一边夹着香烟的样子格外优雅好看,“你还有心思管别人?” 江易安老老实实地说:“我有点害怕……” 他那样子畏畏缩缩吞吞吐吐的,跟裴炀惨无人道地欺负了他一整晚似的,裴炀不愿意他再去管大哥家的闲事儿,但是更不愿意江易安成天惦记着别人的破事儿,语气不耐地说:“不知道,应该死不了。” 他们这样的人,其实谁都不怕死。 能活当然想活,但真到了那份儿上,非死不可了,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可生不如死就不一样了…… ……………… ………… 被江易安担心着生不如死的林疏,是被裴铖的保镖抬回卧室的。 地下室里,一针缓释剂下去人就彻底失去了意识,但是等保镖把他放床上的时候,林疏其实就已经醒过来了。 呼吸间有淡淡的、幽冷的松针味道,避无可避地钻入鼻腔后,那丝仿佛从终年冰雪不化的高山上落下的清冷,就随着呼吸蔓延到了血液里。 ……是很熟悉的寒意。 清淡优雅的冷香在林疏的印象里,写满了压迫与威胁。 他不用睁眼也知道,这是裴铖的房间。 他对裴铖的忌惮已经入了骨子,哪怕只是闻到这样的味道,也能刺激到戒备的本能,生生将意识从昏沉中拽回来。 ——但是没睁眼。 林疏谨慎地维持着与昏迷时同样的呼吸频率,甚至连眼珠儿都没有转动一下,听见保镖们出门的声音,又感受到裴铖在他身边坐下来。 男人的手与他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打透的粘腻冰冷截然不同,是事不关己的干燥温厚,像是摆弄一件趁手的玩具一样,轻而易举地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房间里温度有点低,皮肤失去遮挡的潮意碰上微凉的冷气,让林疏无法控制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哪怕闭着眼,也能感受到裴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越抗拒就越在意,无法控制的下意识反应,全然不听从理智的指挥。 裴铖的手指轻轻捏住他的rutou,随意的捻动,赏玩似的刮挠揉搓,一波波酥麻快感竟比往日来的更加强烈,只是这样的玩弄,快感就如同细细的电鞭抽在神经上,让他猝不及防。 “你的老师说,得到缓释剂后,因为RZ07药性的关系,身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保持在比平时更加敏感的状态。第一次被打这药,那时候你还在训练营里,应该不涉及到这些,不过看你现在的反应,他说的应该是真的——”裴铖说着,用指甲恶劣地刮挠着林疏因为rutou挺硬而暴露出来的乳孔,甚至故意朝里面挖了两下,“只是把扣子解开,你这里就已经硬了。” 林疏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半点反应都没有。 裴炀放开他的rutou,手指游走在他的胸口和小腹之间,因为全无戒备,胸腹的触感很柔软,裴铖轻捏起他肚子上的软rou,又随手松开,轻描淡写地玩弄着,“这是个意料之外的收获,很有趣,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多玩点别的花样。” 他解开了林疏裤子的拉链,将外裤连着内裤半褪下去,被束缚其中的欲望早已悄然挺立,刚获得自由就直愣愣地翘起,他屈指在性器上弹了一下,“比如……你这里现在的反应,我也很喜欢。”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疏再难自控,猛地颤了一下。 裴铖说的对,上次用RZ07还是在训练营里被不断打磨的时候,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那时候充其量只是洗澡的时候对着自己的身体搓搓洗洗,就算敏感部位比平时反应更大,也就是随手撸一发的事儿,他并没有太在意。 甚至至今也没全然没有考虑过,当初不同寻常的敏感,是来自于RZ07的药效。 毫无防备,所以哪怕只是装睡,这一局也还是惨败。 林疏睁开眼睛的同时,抬手无比准确地一把抓住裴铖弹弄他性器的手,他脸色惨白如纸,之前被药性折磨得涕泪横流,这会儿眼睛都是肿的,里面红血丝遍布,瞪向裴铖的时候,目光却甚至是带点凌厉的。 裴铖并不在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甚至被他扣着手腕,手指已经随意地在他性器顶端打着圈儿,“不装了?我以为我可以试试‘jian尸’的感觉。” “……”林疏跟他没什么可说的,令外人忌惮非常的眼神杀在裴铖面前没有任何作用,满身煞气的猎犬被主人的狗链严密地拴着控制着,只能收起獠牙,不甘又无奈地缩回爪子,“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他嗓子早就叫破了,说话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放开手泄气地望着天花板,昏沉的意识不断地被两腿间忽轻忽重的快感袭击着,“我以为我藏的很好。” “毕竟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你什么路数,我太清楚了。”裴铖收回手,他已经洗过澡了,穿着干净清爽的睡衣,头发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漫不经心地问林疏:“既然醒了,我们继续?” “继续”的意思很明显。无论是帮他逃走的人还是他meimei的去处,林疏都咬死了牙关不肯说,所以现在既然醒了,裴铖还要接着问。 一阵没来由的厌烦从心底腾起,极度压抑的愤怒和不满被浑身的不适激起,林疏咬牙从床上坐起,翻身下地,在裴铖的注视下一把扯掉上衣,踢开裤子,赤身裸体的朝裴铖跪了下去,仰着头,目光幽沉,甚至带点并不掩饰的嘲讽,“没有比RZ07更狠的药了。” 林疏是块儿硬骨头,怕是怕,但怕也不影响他刚。言下之意,RZ07我都挺过来,不说就是不说,你用什么手段都没用。 “那我们试试第三针?” 林疏看着他,“如果想继续,你刚才就不会给我缓释剂。” 裴铖勾起他的下颌,摩挲他因严重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唇瓣细细的伤口绽开,一点殷红被裴铖抹到了他的嘴唇上,映着苍白憔悴却依然好看的脸,显得格外凄艳,“你想说什么?” 林疏目光牢牢地看着他,直截了当,非常干脆地回答:“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