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疑心堕鬼胎(真的会生孩子吗?一点点h,主要走剧情)
常佳木这才脸色大变,明了潘萃话中含义。 在尹桓走后,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是一片平坦光滑。身体里肖翰歌和潘萃之前留下的JY已被他清理干净,但还有没有残余呢? 他真的……会生 /- 孩子吗? 给这一群日日 /- 强 /- 暴 /- 自己的畜生生? 说不定还不止一个。 一想到每一次的折磨还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隐患,他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真不知道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痛苦无穷无尽,折磨很快就再度到来。 常佳木夹 /- 紧 了双腿,做着徒劳的抵抗,但遍及全身的抚摸和揉捏很快叫他丢盔弃甲,腿弯处被人死死按住,露出那 /- 处 /- xue /- 口。而后一个接着一个挺了进来,又 倾 泄在其中,将他的整个 下 /- 体 都打 /- 湿 /- 了。 这些人仿佛对他的其它部位再也不感兴趣,只是竭尽全力地 /- cao /- 干 /- 着 xue /-口,用自己的 /- jy 去滋润它。 到最后,常佳木已经半昏半醒,由得他们作弄。 一日结束,尹桓端着水过来,替他擦了擦身体,却没有动已经一塌糊涂的 下 /- 身 。 “来,喝点安胎药。” 常佳木望着他手中的药,抿紧了唇。 见他不张口,尹桓在他 饱 经摧残的 /- xue /- 口 重重掐了一把,趁他吃痛,将一碗药强灌进去。 常佳木只觉热流由上往下,辛苦的滋味也被带向全身各处,仿佛那悲惨的命运又多临近了一分。眉头紧皱大声咳嗽,眼泪流了满脸,不知是呛的,还是真的。 尹桓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按在自己的 性 /- 物 上,道:“舔!” 常佳木不敢不从。 待那物什渐硬,尹桓从他口中 /- 抽 /- 出来,插 /- 入经过一日享用变得 滑腻乖巧无比的 /- 小 /- xue 之中。抽 /-插 数下,射 /- 在本已 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身体里。拔出来时,又带出不少,被他用手抹了,递到常佳木嘴边,喂他吃下。 最后拿出一个木制的假 阳 /- 物,塞入 xue /- 口处,将所有jy都留在了他体内,不许他取出。 常佳木心知他这是变着法子想让自己 /- 怀 /- 上,虽不知是否奏效,其中冰冷含义已让他不寒而栗。尹桓说了不许取,他真就不敢,只是用床角狠狠抵在小腹处,磨蹭得生疼,希冀能减少几分可能。 一连数日,莫不如此。期间他发起了高烧,但这似乎反而刺激了这些人,分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变本加厉地加大了对他无止歇的 /- 侵 /- 犯 。 等到他烧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听到突然的逐客令时,已不知过了几天。 冷酷的嗤笑声被一扇门关在了身后,他赤裸着在寒风中重获自由,一件件捡起被随手丢来的衣裳套在身上,心中却殊无轻松之感。 在这关上的门背后,是yin天欲地的泥潭,是一场纵情声色的梦魇,所有人都叫着另一个名字欺辱他,他也在其中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至于忘了痛苦滋味。可出了这扇门,梦醒天青,迟钝的荒唐绝望感却反倒渐渐浮现扩散开来。 格外广阔的天空和天空下依然葱郁的郁眉山,在下体的疼痛中显得那样高大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郁郁地拖着腿向下走,突地腿一软踏了空,一声都没发出便顺着陡坡滚落下来,最后撞在一棵树上,痛得他蜷起身子,内心却有一股快意。 历经这样的痛苦,就算真的有了谁的……也应该留不下来吧? 今日还有些微阳光,但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他捂着腹部,跌跌撞撞地沿着旧路走到那个水潭边,一步步走进初冬冰寒的水里,咬着牙掰 /- 开 自己的 xue /- 口 ,让冰水流入其中。又舀起水细细洗过身上的污渍。洗到腹部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好像稍稍隆起了一点点。他呆愣片刻,猛地握紧了拳头,狠狠击打在刚刚才被撞得乌青的地方。 直到几乎冻得毫无知觉,他才僵硬地爬上岸边的石头,一件件穿上衣裳。 这一躺便躺了很久。水边的风一下下吹过,由开始的带着些微暖意,变得渐渐冰冷起来。待他慢慢有了点力气,才坐起身来,只觉阳光刺眼,抬手挡在眼睛上。 他不知道以后是不是真的如尹桓所言,更不敢去想。可即使如此,这阳光也依然驱不散内心萦绕不散的阴霾。 “师兄!”突然一个声音闯入,惊得他回转头,只见一个久违的跳脱人影欢喜地朝他奔过来,手中还捏着他的一件外衣。 常佳木低下头去,不敢去看他神采飞扬的脸:“宗钦。” “你怎么会在这里?要不是你掉了件衣服,我还找不到这儿来呢!”石宗钦飞步来到他身边,并排坐下,将外衣披在他身上,“这么冷的天气,怎么衣服丢了也不知道?” 常佳木沉默着,石宗钦等了一会,见他不答,就自顾自说起来:“师兄你的头发怎么是湿的?你该不会在这水里洗澡了吧?这么冷的天气!啊,难道,这是某种修炼的方法?” 眼见他也跃跃欲试,常佳木不得不拉住他的衣角,道:“别闹了,里面冷得很,当心生病。” 石宗钦笑道:“师兄都不怕,我怎么会怕呢?” “你这几日,一直在找我吗?”看着他毫无保留的笑容,想到那日在潘萃处受辱时见到他的种种情景,常佳木沉入冰水的心才有了一丝暖气,道,“那么山上……” 他问了一半吗,声音又低了下去。 石宗钦看得分明,依旧以轻松的语气道:“师兄不用担心,你虽然这几日不在,但先前的巡逻还是照常,曾师兄非常尽心尽力,没出什么大乱子。” 常佳木大大松口气,灰暗的脸色也稍稍好看了些:“真是难为曾师弟了。” 石宗钦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笑道:“师兄总是太过苛责自己,才会过得那么辛苦。其实有些事根本不是大师兄的责任,无需cao心太多。” 常佳木摇了摇头:“我若是有丁师兄的剑法,或者季师兄的智慧,郁眉山都不会这样死气沉沉。如此无能之人,除了更加尽心一些,还能做什么呢?可惜,就连这点,现在也……”他说不下去,只是长叹一口气。 “师父常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有时候,无论是谁都改变不了。”石宗钦道,“就算是丁师兄那时候,郁眉虽然强大了些,可还不是抵抗不了魔教之人的攻击吗?” 常佳木脸色一变:“宗钦!” 石宗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悔道:“我……我没有贬低丁师兄的意思……” “以后万万莫再拿此事说笑。” “可我不是说笑啊……”石宗钦小声嘟囔着。 常佳木见他似乎备受打击,也软下来柔声道:“宗钦,我知道你这是关心我,你这份情谊,我一直都看在眼里,十分感动。” “师兄。”石宗钦眼睛亮了亮,但常佳木却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语调不知何时竟然变得如此古怪……如若潘萃在眼前,说不定会说一句“柔媚”。 可是石宗钦好像一点都没发觉,重又高兴起来:“师兄知道,我就满足了!”他扑过去紧紧抱住常佳木,这一个来自于师弟、没有任何 yin /- 辱 意味的拥抱,常佳木心知肚明,但可恶的是,他这副刚被人连着蹂 /- 躏了几日的敏感身体依然本能地有了些许反应……真该死。 他努力压下身体的颤 /- 抖,便听石宗钦又大声道:“我一定会夺下下一回的胜利,一定会让师兄和郁眉山高兴的!” 常佳木一时心情复杂,既是欣慰又有些失落,一点旖念倒是因此烟消云散,回抱了一下道:“师弟一定做得到。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怀中石宗钦的身体却一僵。 “师兄……有件事我还是先说给你听吧。” 听他话语古怪,常佳木有些困惑,松开了他。 “山上确实没出大乱子,但是还是发生了些事情。两天前,一个不知名的人死在后山里了,尸体旁有无非门的令牌。” 常佳木一惊道:“这……你怎么不早说?” 季师兄的预警果然是对的,郁眉山,果然被盯上了。 “这几日曾师兄他们已经请了师父,不过师父还没有出关……” “快,我们快回去!”常佳木心中着急,拉了师弟便动身向郁眉山而去。 还没入山门,便被两个郁眉弟子拦下,一见是他们,顿时收了兵刃行礼道:“石师兄,常师兄!” “师弟辛苦,山上都还好吧?”石宗钦道。 “一切平安。” 也许是自己心有愧疚,常佳木总觉得这两个巡山弟子看自己的眼神似乎远不比从前那么友好了。他还没看清楚,就被石宗钦打断:“师兄怎么了?我们快走吧。” “没什么。” 那两名弟子行过礼,便重新出发,很快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一路走来,遇到的诸弟子还是和从前一般无二,让常佳木心下稍安。只是没有一个人问起他这几日的踪迹,又让他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师兄,我们先去找曾师兄吧,这几天山上发生的事,他最清楚了。”走到练功场,石宗钦提议道。 “好,我也该好好谢谢他。” “那就往这边来。” “这个方向不是存剑阁吗?”常佳木奇怪道。 存剑阁从前是郁眉山存放丁愿所用随尘剑的地方,后来丁愿失踪,连带着剑也遗失,就成了个空楼。一般也没什么人去。 石宗钦一拍脑袋:“我忘说了,这几日,曾师兄为了巡逻着想,就借了这个地方做巡逻弟子交岗集合传令用。” 常佳木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按道理,动用山上的空房,是必须他同意才行。可是他现在哪里还有资格说个不字。 还没走近,他们便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影在门口说着话,正是曾新默和从前昏迷不醒的师妹万飞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