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泛崇光
去上海,因为他以前的一个师傅想让他去那边发展。他说机会难得,他 想在那边好好干,这样也可以让我们的未来更美好。我知道他去意已决,也突然 明白自己只是他人生里的一个过客,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竟让他狠 心离我而去。也许我没做错什么,只是命该如此;也许我真的做错了,只是不知 道错在哪里。 我告诉于涛我不会去送他的,我会让瑶瑶替我去送他。那天,我还是偷偷地 去了,看见了瑶瑶在跟他道别,然后他们相拥。我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泪水晒在 了冰冷的空气里。我的心放佛冷到了极点,那时,大约在冬季。 于涛走了之后,我突然觉得生活没有了方向感。但是,瑶瑶还是那么活泼, 好像天生就是一个乐观派。她没事的时候也会带着我去跟她男朋友吃饭,只是她 的男朋友总是不断地变换着,就如同她的衣服。 瑶瑶对我说,好多男人都说女人如衣服,但是男人的衣服就总是那么几件, 而女人的衣服总是在变换。于是,我终于明白了在瑶瑶眼中,男人才真正像女人 的衣服,可以天天换来换去。 我心里还是惦念着于涛,同时也幻想着在上海能见到他。可是我没有去过上 海,听说那里离我这边很远很远。于涛走后再也没有跟我联系,也许他真的不要 我了。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呢,也许他可能觉得对不住我吧。我的第一个 男人以这种方式,宣布了跟我分手,让我难以割舍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瑶瑶认识了一个很有钱的中年男人,叫张红卫。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他一 定是一个大叔级的人物,他的名字有着深刻的历史烙印。那个张红卫是做什么的, 我们都不清楚。可能从商,也可能从政,最有可能的是既从商又从政,因为他很 有钱,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第一次见面就在市区的一个大饭店里,他穿着笔挺 的名牌西服,戴着一副眼镜,温文尔雅,又风度翩翩,说话像慈父一般,每个动 作都很有君子风度。稍有不足的就是身材不高,鼻子有点小,眼睛仔细看也不大, 在华美的外表里总是透着一股上不了台面的猥琐。瑶瑶告诉我,我分析得很对, 他在床上就是一个畜生。 有一次,瑶瑶告诉我张红卫要带她去上海,问我去吗。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 应了,准备好东西,我们上了他们的车。那天不只是张红卫一个男人,还有两个 年轻的小伙子,一个叫李朗,一个叫王亮。李郎长得挺俊朗,高高的个子,瘦瘦 的身材,说话也挺风趣。王亮身材矮小,同时一脸的坏笑和献媚。 他们开了两辆宝马,一辆白色,一辆红色的。我果断地跟着李朗,他开的是 一辆红色宝马,而瑶瑶则跟着张红卫和王亮坐在了前面的白色宝马车里。我们一 路奔向远方,路两旁的树木迅速地向身后跑去。我望着车窗外发呆。 " 你在看什么?" 李朗突然问我。 " 嘿嘿,我在看树上的蚂蚁。" 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 哈哈,你看得清吗?" 他笑着问我。 " 偶尔看得到吧,你说那些小蚂蚁在树上跑来跑去,可是树就那么高,它们 永远也体会不到我们的风驰电掣。" 我突然发了这么一个感慨。其实,我想说我 自己,自己是多么的卑微。 " 哈哈,我突然想起了一个跟蚂蚁有关的故事,我给你讲讲吧。" 他翘了翘 嘴唇,打开了话匣子。 有一群蚂蚁爬上了一头大象的身上,大象晃了晃身体,那群蚂蚁就一个个掉 了下来。但是,还是有一只蚂蚁死死地抱住了大象的脖子。下面的蚂蚁都惊讶地 望着那只勇敢的蚂蚁,突然那只蚂蚁大声喊着," 掐死你,他妈的,还反了你了。 " 我听完后哈哈笑了起来,他也跟着笑。然后,他又说," 人活着就应该有 点自以为是才好。" 我笑着点了点头," 那我也给你讲一个蚂蚁的故事。" 有一 只蚂蚁吃饱喝足后躺在一个树下,然后伸出一条腿。同伴问它," 老兄,你伸腿 干嘛? " 它得意地说," 过会大象过来,我绊它一跟头。" 他听了不住地大笑起来, 我接着学着他的声调说," 人活着偶尔也得吹吹牛。" 我们这样一路说笑着,一 路奔驰。 不知道走了多远,车突然停了。张红卫示意我们下车,原来已经到了中午。 大家在车上已经呆了一个上午,于是我们走进了一家饭店。这家饭店很大, 客房和餐厅都很豪华,瑶瑶告诉我吃完饭我们可以在客房里休息一下。 面对山珍海味我却没了胃口也许是自己太累了,吃过饭,大家决定去休息会。 瑶瑶竟然跟王红卫一起走了,我只好跟着李朗走进了一个客房,而王亮则自 己找了一间。李朗关上门,问我累不累,我说累死了。我便倒头躺在床上,李朗 对我笑了笑,然后自己走进洗手间,然后我听到了流水声,我知道他在洗澡。 他洗完澡走出浴室,我看着湿漉漉的他,竟有些心动了。他那张俊俏的脸又 冲我微笑,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嘴巴大大的,真的很性感。我站起身来,也 走进洗手间,对他笑了笑," 我去洗澡,嘿嘿。" 他淡淡地说," 好啊。" 浴室 里有面镜子,镜子里我赤身裸体。水流从我身上流过,我打量着自己,有点微胖 的身材,圆圆的奶子,稍有点翘的小臀部。水雾升起,在一片迷茫中我突然有点 喜欢自己这副皮囊。 咚咚,有人在敲门。 李朗打开了门,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 帅哥,要服务么?" " 什么服务?" " 呵呵,全套活,包你爽。" 一个女 人发起了浪," 又爽jiba,又解乏。" 然后,卧室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来 来回回,急急匆匆的。 我知道一定是个小姐,这种酒店有些小姐是再正常不过了。 " 哈哈,对不起,你来晚了,你听。" 李朗笑着说,那小姐应该能听到浴室 里的流水声。 " 我cao,原来帅哥早就金窝藏娇了。" 那个女人丢出了一句粗口。 然后,那个高跟鞋的响声移到了门口。接着,门轻轻地打开又关上了。我听 了李朗的话,心里很不舒服,那个妓女肯定也把自己当成小姐了吧。但是想想, 也许李朗只是想撵走那个妓女吧。 我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李朗看我出来,站起来,竟一把把我抱住。 迅速剥去我的衣服,顿时,我像一个剥了皮的鸡蛋一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了 他的面前。他吻了我的脖子,一只手不停地揉着我的奶子。我也动了情,竟伸手 摸他的下体。 " 哇" 我忍不住惊讶地呼出了声音。 " 好硬的家伙,那么火烫。" 我内心一阵狂跳,他的jiba真是个尤物。 他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奋力地压住我。我抱着他的后背,胡乱地抚摸着。 他扯去了围在他身上的浴巾,然后赤裸裸地与我想见。我看着他那健美的身 体,突然一股yin液从我那私处流出,原来女人也是好色的。 他再次接近我,我门又融合在了一起。他顺着我的脖子一直朝下吻去,我的 每个部位都传输着他给我的刺激。直到他的嘴贴到我的yinchun,我突然如同火山爆 发一样,感觉那种快感攀上了高峰。 骤雨初歇,又是浪涛汹涌。他在yinchun上来回舔弄,温柔又细腻,痒痒地又充 满性的诱惑,我仿佛升到了九天之上。 " 你……喜欢……我吗?" 我娇羞地问道。 " 喜欢。" 他突然朝我笑了笑。然后他又把头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我激动 地按住他的头,抓着他的头发,挺起腰,把自己的极sao极yin的逼凑了上去。他伸 出的舌头,竟朝我那水汪汪的洞洞里钻。 " 啊" 我惊叫一声,我竟然高潮了。 他用手抹了抹满是yin液的嘴,然后说道," 该我了,宝贝。" 说话间,他那 根粗大的jiba瞬间插入了我的sao逼。我顿时感觉xiaoxue里被撑得慢慢的,好有充实 感。他开始抽插时,我感觉yindao内每个神经都被激活了,一种爽快,一种兴奋, 一种满足,都一股脑地传入我的大脑。 我们两个迅速缠打到了一起。一个如痴如醉,一个激情四射;一个挺腰迎送, 一个抽插有力;一个闭眼含羞,一个挥汗如雨。插,插尽人间无数情,抽,抽烂 世上烦心事。颠鸾倒凤不知风雨几时,狂风骤雨洗尽风尘万里。 " 小玲子,你真美。" 他动作不停,望着我的脸却说出了这句话" 啊……不 要停……" 我早已听不进他的话,只感受着他的冲刺。 他突然把我的两条腿搭在了他的双肩上,然后又压迫到我的胸前。我感觉他 的jiba插得好深,快感来的好强烈。 " 好深……cao到……最里面了。" 我把自己感觉说了出来," 我快死了…… 啊……用力。" 他听了我的话,更加快了速度。一连串的刺激把我推上了高 峰,我爆发了。 他的jiba在我的xiaoxue里突然变大,然后一股热热的精水射了出来。 我满意地朝他笑了。 中午休息完都到四点多,我们集合在一起,张红卫说临时有事要打道回府。 我想他们也许根本没打算去上海。不过,因为刚才的遭遇,我已经把于涛给 忘了,也没了去上海的想法。 回到家,瑶瑶趴在床上,揉着屁股。我问她," 你怎么了?" 她一边揉着屁 股,一边骂道," 他妈的,那个王亮真不是东西,那么大的狗吊也往老娘的屁眼 里插。" 我听了简直震惊了。我对瑶瑶说," 你以后注意点,跟那些臭男人在一 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瑶瑶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揉着自己屁股,我又 关心地问了一句,"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 不用了,医院就知道检查收费,我 不想花那个冤枉钱。以前我也疼过,过两天就好了。" 瑶瑶回道。 我看着瑶瑶有点心痛,我们都是平凡的人,连看个病都得关心钱。 李朗总是不打呼就跑到了我面前,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有时候甚至去我家帮 我打扫卫生。 我在跟李朗交往的日子里,过得很开心,有了点闲钱,我就报了个夜校。我 突然想学点东西,总不能一辈子给人端盘子。 李朗其实有老婆,出来找我都是偷偷的。我也不想当小三,可是,我又无法 拒绝李朗给我的爱。况且,我也需要一个男人。虽然有时在夜里偷偷地哭,是因 为受不了自己的内心道德谴责。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总不能要求一个条件极好的 处男娶自己吧。 有一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个新人。她长得特别高,大约有一米七,瘦瘦的身 材,瓜子脸,留着长发。看上去很有气质,唯一的缺陷就是年龄有点大,大约3 0多岁的样子,而且胸有点平。她叫王新兰,是一个山东女人。 她来了这里是因为嫁到了这里,以前在山东那边也做酒店服务员。老板看她 有经验,人又有活气,很会来事,就让她做了店长。也许是年龄的事,那些女孩 都不喜欢这个新来的店长。我倒无所谓,因为以前跟大妈们一块工作过,见了那 个女人我经常叫她兰姐。她好像也挺喜欢我的,有什么事也经常安排我去做。 一天晚上,因为那天饭店里有人打架,我跟兰姐忙到了很晚。 我跟着兰姐,忙来忙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很晚,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 兰姐说," 小玲,要不一起去吃夜宵。" " 时间太晚了,还是回家吧,估计 你老公也等急了。" 我看了看饭店里大钟表说道。 " 没事,我跟他打招呼了,你看你也忙了一天,肯定也累了,走吧。" 她不 由我再说话,拉着我的胳膊就走了。其实,我还想去学校看看,毕竟我还花了钱, 不去看看总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些血汗钱。 我跟兰姐刚走出饭店,就看到了李朗从一辆奥迪车上下来。他朝我挥了挥手, 我对兰姐说," 我们有人请客了。" " 是你男朋友吗?" 兰姐问道。 " 哈哈,算是吧。" 我笑着,拉着她的手,朝李朗走去。 "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荣幸,一下子等到两位美女,请。" 他说着,拉开 了后车门。 快吃完饭的时候,兰姐突然拉着我的手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兰姐面带恐 惧,悄声问我," 你怎么认识的这个男人的?" " 有一次,一块出去郊游就认识 了。" 我看兰姐那么紧张,充满了疑惑。 " 你以后,还是别跟他来往了。对,永远别来往了。" 兰姐说话都有点颤。 " 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我问道。 " 不,不认识。" " 那你说他干嘛,他又不坏,也没什么不良习惯,就是他 有老婆了。" 我以为兰姐可能知道李朗有老婆,才劝阻我的。 " 不,刚才我在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正好他也在洗手,我看到了,看到了他 胸前的刺青。是九齿刀。" 兰姐说话时还是有点颤。 " 九齿刀是什么东西?" 我问道。 兰姐做了个小声的动作,悄声说," 那是一个组织刺青,那个组织很可怕, 我们别惹他们。听姐的,赶紧离开他,很危险的。" " 哦。" 我不置可否地回了 兰姐一下,心里还是有些纠结。 兰姐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送走了兰姐,我跟李朗又在宾馆里疯狂了一次。那晚,我看清楚了他胸前的 刺青,那个刺青不是很大,图案是一把奇怪的刀,刀背上有九个齿。 那一夜,我突然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人拿着一把九齿刀把我给砍了,我看 着身上不断流着的血却感觉不到疼。 早上,李朗陪我吃早餐,对我说," 小玲,你以前是不是有个男友叫于涛。 " " 你怎么知道的?" 我很奇怪李朗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 这……哦,是瑶瑶告诉我的。" 李朗突然又漫不经心地对我说道。 我心想,瑶瑶这个家伙太不仗义了,怎么这种事也跟李朗说。 " 对,不过他早就不要我了。" 我回答道。 " 呵呵,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也不介意你有没有男朋友,我就是喜欢你。" 李朗赶紧解释道。 我心想,男人就是嘴上大度,心里却小心眼,你那么大度还问个毛啊。 " 你以后少跟瑶瑶来往。" 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也许真的是因为吃醋了吧。 " 好,不过,你也跟瑶瑶别走得太近,嘿嘿,小心学坏了。" 他突然坏坏地 笑了。我伸手打了他一下,他转过身去,从他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我一看,是一款苹果手机。顿时,我有些感动,从来没人送我这么贵重的东 西。我抱着他又吻了起来,那些令人不快的东西都被我抛到了九天之外。 我跟兰姐交往多了才知道,原来兰姐接触的东西,经历的东西都很多,真的 是一位既有能力又贴心的大jiejie。瑶瑶见我整天围着兰姐,心里有不高兴。晚上, 我从夜校回来,瑶瑶对我说," 你知道你那个兰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 不知 道啊,我也不关心那个。" 我对瑶瑶的话真的很不在意。 " 她可真是个婊子。" 瑶瑶没好气地说," 她以前有个老公,结果乱搞破鞋, 被人家给休了,这才跑到咱这个鬼地方来。" " 哦。" 我简单回了瑶瑶一句,走 进了卧室。 " 我说你怎么了,给你说正事呢。你以后老跟着她,人家会以为你也是个婊 子,物以类聚嘛。你也得注意一下你的声誉呀。" 瑶瑶见我没什么反应竟然急了。 " 哦,我知道了。" 我漫不经心地又回了一句。我心里想你天天跟男人cao逼 打炮,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声誉呢。 一天下班后,兰姐拉着我去她家吃饭。我本想拒绝,但是拗不过兰姐,就跟 着去了。兰姐住的小区有点脏乱,看得出来兰姐家里并不富有。果然,进了家门, 才发现她家里确实给人一种落魄的感觉。破旧的沙发,脏乱的桌面,似乎都在诉 说着主人的穷困。 在她家里我看到了一个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皮肤黝黑,个子不高,国字脸。 我突然想起瑶瑶的话,兰姐是跟这个男人搞婚外情才来到这的。可是,眼前 这个男人长得又丑,又没有钱,兰姐怎么会看上她。 那个男人叫王贵,我叫他王叔。他见了我,并不热情。只是站了起来,跟我 打了招呼,突然他的手机响了,然后便去卧室接电话了。 " 来,坐吧。" 兰姐把我按到了沙发上," 你先坐会,吃点水果,我去做饭。 " 说完,兰姐去了厨房。 一会儿,王叔出来了。王叔对着兰姐说了一声," 我不在家吃饭了,有事先 出去了。" " 王叔,再见。" 我礼貌地站起来。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挥了挥手,走出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会儿,兰姐走出厨房,看见我一直呆呆地坐在 那里,说," 吃点水果呀。" 说着,兰姐把一根香蕉递了过来。 " 不用,真不用。" 我客气地说道。 " 你快吃吧,别客气。" 她又劝我。 " 哎呀,我真不用。" " 客气啥,不用,你可以吃嘛。" 兰姐还是不依不饶。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她似乎也觉出了什么,我们对视了一下, 笑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 九齿刀" 的事,正好趁这个时间问问她。 兰姐一听我想知道" 九齿刀" 的事,脸色立刻就变了。 " 其实,我也不清楚那些事。我只是觉得他们是一个组织。" 兰姐说了这么 一句,就低头吃饭了。 " 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我继续追问道。 " 好吧,我告诉你些事把。" 兰姐终于同意跟我说一些事了。 很早之前,兰姐在山东一家饭店工作,也是做服务员。那个饭店坐落在一个 风景区里,南来北往的人,也不乏高官富贾。兰姐有一个朋友,叫浩丽。那时还 是90年代,突然一个有个大背景的人来那里吃饭,然后竟看上了丽丽。然后那 家人把她弄到了北京,听人说竟然还上了名校。2003年,丽丽突然让兰姐去 北京看她。她们在一家不起眼的饭店里见面,丽丽样子憔悴,面色极其难过。她 告诉兰姐,她快活不下去了。原来,他那个又胖又不学无术的混蛋老公又有了新 欢,她闹了几场,可是却被婆婆送进了精神病医院。每次拉丽丽去精神病医院那 些人都是便衣男子,又好像有都在军队里呆过,异常凶猛。丽丽说,拉扯中她看 到他们每个人胸上都有" 九齿刀" 的刺青。 原来丽丽与老公结婚十年了还没有孩子,不是因为不想怀,而是她那个胖老 公喜欢招花惹草,早就厌倦了夫妻生活。更为主要的是,那是一个最大的政治家 庭,先前娶她是因为她是农村人,据她婆婆说是政治需要。可是,最近几十年政 治方向变了,人家又想要个有文化的女人做儿媳妇了,而且这也是政治需要。可 怜她一个小姑娘,没权没势,整日受尽折磨。更糟糕的是,还没离婚就有一些人 给他老公介绍对象,逼得她真的是走投无路。 兰姐跟丽丽只谈一两个小时,就有几个便衣男人走了过来,然后连拉带脱地 把丽丽弄走了,兰姐也在那次拉扯中看到了" 九齿刀".兰姐还告诉我,前一段时 间她在重庆看到了好多" 九齿刀" 的人。 我听了这些以后,觉得云里雾里,也许那些人只是为一些权贵服务的打手吧, 就如同古代的家奴吧,这个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们两个正在聊着,突然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李朗的,原来李朗已经到 了县城。我匆匆告别了兰姐,还是忍不住去见李朗,纵然他是个穷凶极恶的混蛋, 我也所畏惧。因为,我知道他爱我。 我上了他的奥迪车,他把一束花送给了我。 " 为什么要给我送花?" 我笑着问道。 " 今天是我们相爱200天的日子。" 他笑着。 我看着车窗外,在夜色下,依然可以看到一些春天的影子。是的,我们已经 相恋了三个多月了。我接过他的花,吻了他的脸。 到了饭店,我们急不可耐地亲吻着对方。然后,他把我压倒在床上。我毫不 客气地拉开他的裤链,把手伸了进去。 他吻着我的脖子,手在奶子上乱揉。 我推开他,自己迅速的把衣服剥个精光。然后,我伸手把灯关了,我要来个 痛快的。在黑夜的隐藏下,我要释放我的情欲。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推开我。看了看手机号,然后对我说," 我出去接个 电话,你等我,宝贝。" 我充满了怨恨,但也无可奈何," 快点!" " 好的,马 上回来。" 我说着走出了房间门,并把门虚掩着。 大约过了一分钟,一个黑影移进了房间,房间门被关上了。 我等得已经够久的了,我岔开了双腿,等着他单刀直入。他迅速脱掉了衣裤, 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 那根火热的jiba跟长了眼似的,准确无误地插入了我那还流着yin水的sao逼里, " 哎呀,你好重。" 那个身体迅速抽动着,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伸手摸了摸 他的脸," 呀!" 我惊叫一声。 " 你是谁?" 我使劲地推那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太重了。 他把我的双腿抬起,然后奋力挺着。我腾出手来,打开了灯。 原来是张红卫! " 救命!……快放开我。" 我喊了起来。 他底下还在死命地动着,那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让你再 叫,cao死你,cao死你这个sao逼。" 说着,又猛地干了几下。我的xue里,被这一弄 很是疼痛。 我刚想叫,他又甩来几个巴掌。我只好服从了,rou体上仍然有快感传入,但 我觉得自己很肮脏。今晚,自己的身体被这个无耻的男人玷污了。 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cao得热火朝天。那逼门欲拒还迎,那黑rou直来直往; 一个心里怒骂,一个喜形于外;等错了人,惹了一处不该有的风流。 张红卫突然用双手抱住我的头,使劲往上抬。 " sao货,看见大jibacao你的sao逼了吗?" 原来这个无耻的男人,想让我看看 他那龌龊的动作。 我只能听从,睁眼看了看,一根黑粗的jiba在我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还带出 来不少yin水,那yin水顺着jiba的根部都流到了他的yinnang上。随着jiba的抽弄,他 那两颗蛋蛋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屁股。我虽然心理上极度反感这个男人,但是身体 上还是不断传来zuoai的快感。我开始恨自己的身体,心里骂着这个王八蛋男人。 张红卫果然是老了,在上面折腾了一会,就猛地拔出jiba,然后对着我的脸, 射了个痛快。我推开他,拿起手机跑到了卫生间。我插上门,把脸洗了一遍又一 遍,然后给瑶瑶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几分钟瑶瑶就赶到了。我匆忙打开门,瑶瑶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上 去就给张红卫一巴掌," 妈的,你竟敢欺负我meimei。" 没想到张红卫猛地站起来, 毫不客气回敬了瑶瑶几个嘴巴。打得瑶瑶站都站不稳,一头栽倒了床上。张红卫 都抬起脚猛踹了瑶瑶几脚,幸亏他没穿鞋,不然瑶瑶今晚就站不起来了。瑶瑶疼 得抱着肚子翻来覆去。 我赶紧抱着张红卫," 大哥,别打了。" " 他妈的,还反了你了,老子今晚 日够你了,换个人试试怎么了。" 说着,张红卫都抬起一脚踹了过去,我一推他, 那一脚踹空了,瑶瑶躲过一劫。 " 妈的,你不是人。" 瑶瑶突然又骂了一句。 张红卫这次真恼了,把我甩在了一边,拉起瑶瑶的头发,把她拽到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瞬间关上了。只听得里面咣咣直响,我吓着了。我找到电话,开 始报警了。 也许张红卫听到了我在报警,又把门打开了。走到我跟前,甩了我两个嘴巴。 然后,穿好衣服准备离去。 " 你报警也没有,你要知道好歹,就老实点。" 他确实一点也不害怕," 拿 这些钱就行了。" 他说着仍给了我一千块钱。他走到卫生间看了看,瑶瑶微卷在 一个角落里。 " cao,你个烂货以后说话小心点。" 说完,张红卫解开裤链,掏出jiba对着 瑶瑶尿了起来。完事了,他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我赶紧去扶瑶瑶,瑶瑶勉强地站 了起来,冲了个澡。 一会儿,警察来了,问怎么回事。 瑶瑶说,夫妻打架而已,没事的。 两个警察朝我们训了几句就离开了。 我对瑶瑶说," 怎么不告他?" " 没有的,警察抓他都要上面批复。" 瑶瑶 叹了口气。 我也沉默了,然后我抱住了瑶瑶,在她怀里我放肆地哭了。 事后,我把事情都告诉了瑶瑶,瑶瑶说:" 李朗就是个混蛋,他那晚肯定是 把你给卖了。我早就看出来李朗是个混蛋了。" 她骂李朗的时候我哭了,我恨自 己,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事。 我问瑶瑶,那天你怎么来得那么快。瑶瑶说,是张红卫带她去开房,结果还 没开始张红卫就不见了。 又过了不久,突然有人告诉我,最近发生了一场车祸。外环上,一辆卡车把 一辆奥迪车撞得稀烂,车上一名男子当场死亡。我总觉得有点不对,于是在网上 查了查,果然在当地的贴吧里发现了几张事故照片。那个奥迪车牌号我再熟悉不 过了,是李朗的车。我又看了看那男子的衣服,是李朗当晚穿的。 原来李朗死了,我把这个事告诉瑶瑶,瑶瑶知道了高兴地不得了。瑶瑶说, 真是恶有恶报,死有余辜。 我叹了口气,我的第二段恋情就这样结束了。 我胡乱地收拾着屋子,发现自己的一个手链不见了,那还是于涛送给自己的。 我经常戴着,就是跟李朗交往的时候也戴着,现在竟然找不到了。因为那场 强jian,我脑子里整日混混沌沌,也不记得丢哪里了。心里想,也许这就是命,我 与他们都无缘。 我突然想起了小四川,很久没有去看她了,也不知道她出没出院。我找到了 小四川孔蕊原来租住的地方,敲了敲门。一个肤色黝黑的女孩打开了门,我问她 孔蕊是不是住在这。 她想了想地说道," 蕊jiejie被家里人接走了,她好像得了绝症了,走时脸色 很难看。" 我有些惊讶," 你还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 没有,我也准备搬家呢, 最近刚找到一个新地方。你是小玲姐吗?" 那个女孩问道。 " 是。" " 那太好了,她临走时有一封信交给你,我一直忙把这事都给忘了。 " 说着她转身走到了屋里,一会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出来。 我拿着信道了别,然后径直地回了家。 回到家,我拆开信封,抽出一张纸。我看了几眼,顿时,我惊得全身打颤。 我看着那封信久久不能忘怀,只见信里写到:亲爱的小玲姐,当你看到这封 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不在了,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关怀。只是临走时,想告诉你一 件事,但又不愿当面告诉你,只得在这封信里告诉你。 我撞见过卜瑶瑶跟于涛在你们租住地方做那些事,我为你感到遗憾。 希望你好人有好报。 短短的几行字,却足以摧毁我的意志。 我发了疯似地把房间里东西扔得到处都是,那一刻,我恨死瑶瑶了。原来是 瑶瑶背叛了我,竟然抢走了我的爱人。于涛的突然离开,显然跟瑶瑶有密不可分 的关系。 我打砸好一会,累了,就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发愣。 没多久,瑶瑶回来了。看到凌乱的家吃了一惊,忙问我," 是不是家里招了 贼?" " 是的,偷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 啊。" 瑶瑶又惊了一下,安慰道," 算了,人没事就好。" " 瑶瑶,我们是好姐妹吗?" 我抬起头,满脸是泪。 " 当然,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瑶瑶赶紧走到我的身边。我低下头,想了 想,然后又指了指地上一块肥皂。 " 瑶瑶,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用碧莲牌的肥皂了。" " 是么,我只是觉得它 便宜,一个杂牌子而已。" 瑶瑶对我的话有些不解,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又说起 了肥皂。 " 不,卜瑶瑶,你们跟它真的很配,卜瑶。碧莲,多搭配!" 我狠狠地说道。 瑶瑶这才听出火药味," 张玲,你什么意思,有屁就直接放!" 瑶瑶的火爆 脾气又上来了,她就是这个性格。 我也毫不退缩地质问道," 你真是个sao狐狸,你跟于涛干过什么!" 瑶瑶惊 得退了一步," 是谁跟你说的,简直就是胡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力 不从心。我觉察到了这一点,更加坚信了瑶瑶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我上去,抬起手,猛地扇了她一巴掌。 " 臭婊子!" ,我又朝她骂道。然后,跑到卧室里,把门反锁,哭了起来。 卧室外,瑶瑶默默地把房间收拾干净。第二天,我们便形同陌路,我不跟她 说话,她也不敢跟我说话。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兰姐,兰姐说人都走了,没必要在为故人弄得每天都不开 心。兰姐看我一脸忧郁,便说," 小玲,今晚跟我一起吧。" " 那怎么可以,你 还得陪老公。" " 我老公经常外出跑业务,今晚他不回来,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你来也正好做个伴儿。" 兰姐继续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