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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江

    古语有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书读得再多,若不自个儿亲自探一探、寻一寻,终究只是纸上谈兵。“读书万卷”的阁主和其下属更是深知此理,正活学活用。

    只见床榻上的美人阁主长发如瀑肤白若雪,面颊上红潮阵阵,檀口里浪吟声声,下身长腿大开,花xue儿里正肆虐着一狰狞阳物。那蜜色肌肤的健硕男子面容亦是英挺,上身未着寸缕,下身裤子则褪至膝弯,结实的双臂握着美人儿的细腰,正一下一下将粗硕阳物挺入美人儿花xue中。

    初时甫一进入,阮思陌便感到xue中一阵疼痛,似被撕裂了一般,一看果真出了血。二人倒没慌乱,阮思陌看着君倚桑略有些担忧的眼神,调笑道:“怎么样,这可是你家阁主大人的处子xue,如今白白便宜了你,君坛主就没甚表示么?”君倚桑闻言有些语塞,一会儿便答道:“我日后一定好生照顾阁主,不教阁主受一点儿累、一点儿疼。”阮思陌本也是与他说笑,听他如此正经地答了,心里倒当真有些感动。可惜眼下并非互诉衷肠之时,而是被翻红浪、鸳鸯交颈的大好时候。阮思陌边忍着那短暂疼痛边故意道:“你没听过那句话么,‘男人在床上的话皆是谎言,不可轻信’,我自然也不能轻易信了你,只看你以后的表现了。眼下你若是能令我快活,我倒是愿意信你几分真心。”

    君倚桑闻言,自然是卖了大力气,待阮思陌缓过那阵疼痛后便握着细腰大力鞭挞驰骋,一杆rou刃犹如龙归沧海,搅得那水xue儿媚rou痉挛着咬紧,牢牢吸着那阳物不肯放开。君倚桑自入那xue,便知道何为“销金窟”“温柔乡”,泌着yin水儿的xuerou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吸得他腰眼发紧,本就狰狞的roubang更胀大了几分。阮思陌更不消说,双性人身子本就yin荡,xuerou被大roubang抽插带来滔天快感,此刻更恨不得情郎将那rou刃狠狠凿进深处蜜壶,体会那升天般的欢愉。

    阮思陌扭动细腰,想将那大roubang全吃进xue里,嘴上更是浪吟不止:“我已不疼了,阿桑快些cao我!xue里好痒……嗯啊、啊、哈……呜呜大roubang快cao我的xue儿……啊啊啊好大阿桑好棒呜呜呜……”

    君倚桑见他得趣,心中满足,跨下更是英猛无比,撞得越发快,两枚硕大囊袋拍打着沾了sao水儿的肥鼓大rou唇,一时间“啪啪啪”的声音与阁主大人的浪叫声交织响起,室内春光一片。阮思陌只觉得那惊人的阳茎越进越深,他被撞得在被褥上摩擦着后背,看着健猛无比的爱人心中yin欲更盛,不停缩着xiaoxue吸吮那粗豪rou柱,想将它吸到最隐秘也最销魂的蜜壶里。

    二人渐入佳境,君倚桑被那yinxue夹得舒爽至极,粗喘着把住美人细腰,雄腰耸动,roubang迅猛地抽插那勾人的xiaoxue,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额头上的汗珠在剧烈动作间被甩飞。阮思陌呻吟着挺腰送xue,鼓励着情郎:“阿桑我、啊哈……嗯、啊、啊啊啊我好快活哈啊……roubang好粗好大、呜就是这样不要停!继续cao我…… 啊、啊……cao我的saoxue……里面、里面有……啊啊啊啊……呜好棒、好猛嗯哈……进来了呜呜呜阿桑用力cao进来……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阿桑再大力cao我……cao我的蜜壶、哦哦cao到了呜呜好爽……”

    君倚桑正在兴头上,听他说“里面有”的时候,便知道这xue道深处还有个器官,仿若女子的zigong。他骤然更加兴奋,腰腹间肌rou饱胀鼓起,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一根大roubang上,几个深插便插到了那娇小蜜壶口。那小口处嫩rou更加滑腻yin荡,闻到roubang的味儿便急急流着口水吸缠上来,嘬着马眼,渴望着阳物将guntang的精水灌进娇小蜜壶中,喂饱这不知满足的身子。君倚桑被勾得整个下半身都跟着发麻,roubang更加剧烈地摩擦xuerou,顶cao那娇敏感蜜壶口,将身下阁主大人cao得抖着腿根狂喷sao水,嘴里更是叫的sao浪不堪,完全屈从于欲望之下。

    君倚桑红着眼粗喘着,猛地几个深顶,忽然将阮思陌一双白腿向上折起,上身也跟着前倾,手臂撑着他腿弯,青筋暴起。那xue就这样向上敞着口,被强健腰腹带着大roubang直上直下地cao入,比先前进得更深,直直cao进了蜜壶小口,将整个蜜壶yinrou顶了个结结实实,连yin水都溅了出来。阮思陌浪叫声骤然拔高,不成调地随着cao弄撸动被忽略许久的玉茎,蜜壶停不下来似的喷着水儿,xuerou都跟着绞紧,将大roubang吸得仿若登仙。

    君倚桑察觉到自己已有射意,胯下更是凶悍,cao得阮思陌湿唇大张,连涎水都含不住了,顺着唇角流进身下墨发中,急促喘息yin叫。未几,君倚桑猛地俯下身与阮思陌胸膛相贴,含住那红唇软舌狠狠吸吮,胯下roubang突地大guitou整个cao入蜜壶,本就娇小嫩滑的蜜壶瞬间被cao成了大guitou的形状,被马眼喷薄而出的jingye烫的一阵痉挛。阮思陌已然飞上天际,唇口被含住连浪叫都不得,只能“嗯嗯嗯”地搂住情郎宽阔背脊,浑身颤抖抽搐不止,saoxue失禁般地浇出道道阴精,玉茎也xiele,两处极乐几乎让他没了神智,承受不住地在情郎后背上划出道道红痕。

    蜜壶含着guitou,又被内射了jingye,饱胀的感觉让阮思陌浑身酥软,只觉得过往的饥渴空虚尽数被填满了,满足无比地搂着情郎色情湿吻,享受着极乐后的余韵。拥吻半晌,二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君倚桑这才想起方才的孟浪,正要起身从阮思陌身子里退出来,就被那美人阁主胳膊一搂、腿一勾,复倒回他身上。君倚桑只得问道:“阁主那里疼不疼?我方才……”阮思陌一挑眉,声音犹带沙哑:“你方才做得很好,本阁主喜欢得紧。只是有一点不大好,还需改进。”君倚桑虚心求教,阮思陌搂着人脖子啄吻他面颊,眯眼道:“我问你,方才欢好时我那般叫唤,你可觉得我放荡不堪?”君倚桑爱怜地抚摸他发丝,诚实道:“是,但我亦喜欢得紧。”阮思陌笑了笑,似是满意了,又道:“你听我那般叫,阳物便胀大了,可见确是喜欢的,然我却似在演独角戏,你连个回应都不给我。”君倚桑抱着人翻了个个儿,让人趴在自己胸前,伸手给人揉腰,“我该如何回应才好?”阮思陌勾缠着他发丝,“啧”了一声,“就是说sao话啊。阿桑,你不必瞒我,咱俩看过的话本子都不少,我知道怎么叫唤能让你兴奋,你也该知道怎么激我情欲呀。”说罢又将头垂下靠在人肩上,做足了委屈样子,“还是你觉得此事是多此一举?唉,你若不愿,我也不勉强你,本也是羞耻的事,想来以后等你遇到真心喜爱的人,自然而然便学会了。”

    这话就诛心了。君倚桑默然,片刻后忽地低头覆在阮思陌耳边,低声道:“阁主的小saoxue儿确实又紧又嫩,还会吐甜水儿,上面的小rou珠也可爱极了,我甫一插入便被勾得神魂颠倒,没想到深处蜜壶更加美妙,会吸会缠,滑嫩无比,yin水丰沛,裹得我欲仙欲死。”

    阮思陌倏然瞪大眼,抬头望着他,只见这人伸手捋好他鬓角发丝,嗓音越发低沉撩人:“还有阁主方才叫得也很好听,将我叫得阳物愈发肿胀,只想在阁主saoxue儿里狠狠cao弄缴械,最好能将阳精灌进阁主蜜壶里,让阁主更加欢愉快活。”

    阮思陌惯爱调笑,方才出口之言不过半真半假,他早知道君倚桑是个寡言性子,在衢州时亦是如此,总是做的比说的多,因而并不觉得他能说出些荤话来,只想激他一激,让他说点哄人话罢了,谁知君倚桑竟真开口说了一串床第私密之语,语调低沉轻缓,硬是让阮思陌在惊讶之余被撩得腰酥腿软。他呆呆看着君倚桑,却被人在鼻尖上落了个吻,听那人道:“不擅长并非不会。若阁主喜欢,我日日为你说这些也愿意,叫我奉上性命我也心甘。因阁主在我心中千好万好、珍如明月,有些话说出口了,只怕你觉得受折辱。我爱阁主至此,还请阁主看在我一片真心的份上,莫再说那些话刺我的心。”

    阮思陌现下是真真愣住了,他先前觉得君倚桑能说出“我也只有阁主一个”便已是真切告白,没想到竟还能听到如此真挚热诚的剖心之言。他定定神,少有地严肃道:“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我方才的话也是逗你居多,并无逼迫之意。佛说:‘前生五百次擦肩而过方能换得今生一个回眸’,你我二人自十几年前相识,已是有缘;四年前我因故前往衢州,与你朝夕相处近半年,却已在你身上放了一颗心,这便是情缘。我想与你心意相通做一对眷侣,绝不是借阁主身份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刚刚那话你莫要吃心,如今你我两情已悦,我以后断不会以此开玩笑了。”

    君倚桑闻言,心中似有暖流流过,喜悦之意怎么也掩不住,只将人抱正了,温柔吻过去。阮思陌此时亦心中感动,二人温情脉脉吻了半晌,不知怎么就又变味儿了,阮思陌犹不自觉扭腰蹭他,手上撸动那本就没怎么软的阳具,君倚桑的手也再度覆上那对挺翘雪臀。亲了一会儿阮思陌低喘着说道:“你方才只喂了两个,还有最后一个饿着呢。”君倚桑长指小心探入后xue,道:“此处若没有润滑便极易受伤,阁主可有脂膏么?”阮思陌极力放松,轻笑了一声。菊xue虽非承欢之处,对双性人却不然。阮思陌的菊xue方才情动之时便已然湿润,又吃了花xue吐的yin液,此时越发空虚难耐,含着君倚桑修长手指往深处吞。君倚桑几个抽插间这xue竟越发润滑柔软,逐渐将三根手指都吃进了。阮思陌得意一笑,显出几分可爱的骄傲来:“厉害吧?你看看你,命多好,外边那些个野花流莺有我这般极品么?”君倚桑哭笑不得,将人翻了个个儿,在他腹下垫了枕头,道:“我不知道外头的人什么样儿,我只知道阁主浑身上下哪都好、哪都合我心意。”说着便将粗硕roubang顶进娇软xiaoxue。

    只进了个guitou,君倚桑便觉出这菊xue紧致更胜花xue,因着他阳物粗长,废了会儿功夫才入到里面。阮思陌腹下垫着软枕,臀部便高高翘起来,君倚桑自他身后看去,便看到挂着乌黑发丝的白皙肩头,里衣被从下方撩到背上,露出的水蛇腰窄窄一道,正似弯月一般塌出完美弧度,下方翘臀陡然增高,似两座耸起的小丘,覆了细汗,闪烁着yin靡诱人的光泽。长腿大开,饱满臀瓣间的粉嫩菊xue正吸着自己的阳物,下方的花xue竟也激动地流水儿,那sao水儿混杂着蜜壶里流出来的jingye,流过花唇rou瓣和rou蒂,滴落在床上。

    野兽交配一般的姿势令阮思陌情潮翻涌,不由得翘着yin臀扭着细腰,轻吟着将那roubang吃得更深:“嗯……阿桑你动、动一动……呜小saoxue里好痒……要阿桑的大、大roubang来狠狠cao一cao才行……嗯哈……嗯、啊、啊啊啊来了大roubang来了啊哈……”

    爱人的要求怎能不从,君倚桑一边耸动腰身,一边用大手揉捏着丰满臀rou,将其揉出各种yin靡形状,时不时轻拍一下,看那臀rou颤出阵阵rou浪。低沉说道:“阁主舒服么……还有一截没进去呢。”阮思陌感受到那火热阳具一下一下插进深处,摩擦yin媚肠rou快感连连,将其cao得不停泌出yin水儿,浪喘着应道:“嗯……啊都进来、阿桑……再cao深一点……啊、啊、嗯……都、都cao进来呜……我全都要……哈啊啊啊啊啊!”

    君倚桑被这yin浪美人勾得呼吸不稳,只想尽情疼爱这副sao软多汁的身子。于是胯下阳具越发凶狠,几个深顶便将硕大roubang全插了进去,囊袋拍击着下方花xue,让花xue亦张着小嘴儿馋得流涎,rou唇与大囊袋粘连出黏腻水丝。君倚桑大手抓握着绵软臀rou肆意揉捏,猛烈动作间汗水滚落,让他一身结实肌rou更显强壮有力,腰腹更是压着已合不拢的菊xue狠狠打桩,cao得美人阁主腿根狂抖,浪叫不止,连玉茎都兴奋地挺立着,不停流着液。

    君倚桑狂猛动作间,忽然不经意碾过一块软rou,身下伏趴着享受快感的阮思陌身子猛然痉挛,浪吟声也猛地拔高:“啊啊啊啊啊那里……阿桑cao那里好不好……呜呜好舒服……嗯、哈啊、啊啊好棒……”然君倚桑偏偏俯下身来,拨开他凌乱发丝,露出秀美侧脸,在那面颊上吻了吻,自后头把人抱了,手也抚着他玉茎撸动,覆在他耳边问道:“那里是哪里,怎的让阁主如此舒服?阁主能教教我么。”阮思陌眼角薄红,贪恋那滔天的快感,缩着xiaoxue吮吸roubang,渴望着这大家伙对准那处狠狠碾cao。扬起头,湿唇摩挲着情郎脸颊,嫩舌舔进情郎唇缝,眼眸里全是情欲,腻声解答道:“那里、哈啊、是菊xue里的sao点,是xue里最为销魂之地,只消对着那儿cao上一会儿,我肯定没多久便xiele……好阿桑,你再动动,大力顶那里好不好……嗯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大roubang呜呜好爽……”

    君倚桑对爱人自然言听计从,劲腰狂摆,那凶悍rou柱又深又重地将软腻肠roucao出道道汁水,进出间次次碾过那处突起软rou。快感排山倒海般涌上来,激得阮思陌腰臀狂颤,“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玉茎胀红。二人身体均覆着细汗,君倚桑火热结实的胸腹贴着阮思陌细腻后背摩擦,下身亦连在一起动作不停,只听得大囊袋“啪啪”拍打臀rou的声音和粗喘、媚吟之声。

    那大roubang着实厉害,次次破开柔腻肠rou狠狠碾过sao点,阮思陌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情郎贯穿了,xue口早已被cao得合都合不拢,连内里嫣红湿淋的肠rou都被带出一截,又随着深挺的动作被插进去,只能无助地吐着水儿吸吮roubang。君倚桑狠狠抽插数百下,插得身下美人儿高声yin叫着xiele精,那xue儿竟裹得愈发紧,似要绞出roubang里的浓精。于是君倚桑便不再压抑,复狠撞了那臀数十下,将一对yin臀撞得高翘着喷水,方将大roubang整根插入xue里,低吼着肆意狂射!guntang浓精正打在那块saorou上,竟生生将本就高潮的阁主大人烫得又攀上顶峰,吊着眼吐舌流涎,塌腰翘臀,抖着腿根,高潮的肠rou疯狂嘬着rou柱,想要榨出更多热精解馋,前方玉茎再度喷出稀薄精水,连花xue也激动得喷出小股阴精。

    君倚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舒爽极了,roubang狂射的快感直冲大脑,让他几乎狂乱,搂着阮思陌舔吻着雪白肩背,印下一个又一个印子。二人在高潮中吻作一团,皆觉已达世间极乐,呼吸对视间全是爱欲。

    夕阳西下,室内仍春情脉脉。有诗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谁能想到,十几年前阮思陌一个善心,便在君倚桑心中埋了一粒种子;四年前的重逢,又将自己一颗心给了去。今日春风徐徐,二人芙蓉帐暖,互诉衷肠,余生哪管它是风是雨,只求执手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