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你就当条sao狗吧
凌萧寻看着面前这条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掰开那个水流个不停的sao逼的贱狗,把手里刚沏好的茶赏给了那个雪白的屁股和艳红的sao逼。 贱狗没有动,没有发出声音,但是那个sao逼被掰开了大yinchun,露出了里面肿胀的小yinchun,小yinchun受热也张开了,guntang的茶水流进了那个缩个不停的roudong里,一个黄豆大小的rou蒂被烫得冒了头,瑟瑟缩缩地挤在红rou里,本就红得跟个妓子一样的sao逼被烫成了熟妇般的暗红,还冒着热气,不知廉耻地不停挤出yin水。 茶水在白得毫无血色的屁股上烫出了有点人样的红色,又流入了那个颜色不怎么好看的后xue,颜色同样浅薄的后庭花缩成了花蕾,不肯把热水放进去。 “当了狗连谢赏都不不会了?” “sao狗谢主人赏赐”。 事实上影卫根本不存在领赏,这句话只是从主人别的下属那里学的。 今天这sao狗的嗓子好了些,不像那天那么不堪入耳,但仍然暗哑粗糙,难听得很。 爬凌萧寻床的人太多,只要干净的他都来者不拒,不需要再去调教什么奴儿,只需要清理房间和处理尸体的,故而阁里也没有负责他床事的,但要他自己来调教…… 倒也不是不行,毕竟这又阴又阳的小sao狗确实有点意思。 凌萧寻又倒了杯水,用内力加热了,轻飘飘地说“松开”。 这狗不明白要松那里,只是把全身放软了,后xue缩成的褶皱也舒展开了,凌萧寻用内力导着guntang的水冲了进去。 “谢主人…赏赐”。 从影卫转职过来的狗还算听话,对身体的掌控力也比那些正派邪教的男女好得多,即使那本是浅褐色的嫩rou被烫成了和sao逼一样的鲜红色也还是放松了肌rou由着热水往肠里灌。 凌萧寻灌了两杯,看见面前的sao狗全身泛红,sao逼的汁水淌了一地,垂眼望去,那根仍然稀烂的狗茎倒是安安分分垂在腿间,看样子那日还真是那香的作用。 不过真要这样也能勃起,那也不配当个影卫了,当然,对主人心怀不轨更不配,所以现在变成sao狗了。 “含住”凌萧寻现在对这条雌雄同体的sao狗有点兴致,没有像平时玩得那么狠,虽然影卫可能耐玩点,但是他可不会艹条狗,用不着太动真格。 听话的狗乖乖把后庭闭上了,sao逼仍然收缩的厉害,看样子是还没习惯那处不知道该如何控制。 “再掰开点”没有他的命令,这小sao狗倒是一直乖乖掰着那个逼,听到命令冷白的指尖用力扯住了大yinchun往两遍压,烫得暗红的小yinchun也跟着被扯了开,鼓起的rou蒂颤巍巍地抖了抖,旁边鲜红的尿眼都展露了全貌。 目前看这逼长得倒是是五脏俱全,凌萧寻想,难不成连那膜和zigong都有? “抬高点”凌萧寻喝了口水,找个东西捅一捅就知道了。 小狗把胀痛不已的胸往地上压了压,双腿用力抬高了被烫得要烧起来的臀。 这逼虽然sao,但是里面倒是紧得很,大小yinchun都被扯得可以塞进拳头了,里面的yinrou还是挤在一起看不见更深处。 “把手插进去摸摸”,凌萧寻决定让这狗自己探探。 他不知道要摸什么,仍听话得塞了两根手指入了被烫得滚热的xue里,外面的唇rou被烫得热痛,里面的yinrou仍瘙痒不已,手指遵从主人的命令继续往里探,破开了紧致湿热的yinrou后触到了一个阻碍,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顿了一下。 “停下”,凌萧寻看见乖狗停了一下又准备用力继续插,开了口,“摸到了什么”? “sao狗……不知道”,他指停在那层阻碍上,不顾xue里的酸胀刺了刺,想摸出来那是什么回答主人。 凌萧寻笑了,看样子是这有那膜了。 就在凌萧寻思索着接下来应当怎么玩这条把手指吸得咕叽咕叽响的sao狗,来了通报说南疆巫女到了。 凌萧寻看了眼仍然乖乖含着自己的手指,又因着他的命令一动不动的小sao狗,“去床上去,把帘子拉上”。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在主人身边当了六年影卫,其余十一个影卫换了一个又一个,他是唯一一个活过了两年的,他濒死的时候比其他任何影卫任何人都多,但每次都挺过来了。 影卫是消耗品,从第三年开始他就知道就算他真的每次都能侥幸挺过来,总有一天会因为能力不足被处死。 他不怕死,没有影卫怕死,没有影卫会害怕,但是……他是个不合格影卫。 在他当上主人的影卫时他是一个合格的影卫,是最优秀的影卫,所以才能成为主人的影卫,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变得不合格了,是从会大不敬地看主人的脸?还是从每次快死的时候就会听到主人的声音?还是曾经罪该万死地在某次写密函的时候在心里念过一次主人名字?还是有次主人远行未带仆人,让他服侍沐浴,他碰到了主人?还是……第一次跪在主人面前? 影卫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但是他有。 他藏了主人一封密函没烧完的一个纸片,上面有主人的章的一个“寻”字。 那是五年前,他把主人的密函送进宫内,那个人烧完密函后残留的那个指甲大的“萧”随着风飘到了他脸上,那一刻他头脑空白,心跳如雷,回过神已经把那个纸片捧到了手心。 他把那个纸片藏到了原本用来藏自尽的毒药的牙里。 主人救了他很多次。 全靠主人他每次才能死里逃生,因为没有毒药,他不能被抓,不能在没有换回毒药的情况下被影阁回收。 一个不合格的影卫,如果被发现,他会让主人蒙羞,倒不是主人会将他当个污点,主人有十二个影卫,但没有这个影卫。只是完美的主人的一切都应当是完美的,一个不合格的影卫就好似一个又裂缝的花瓶,是会给完美的主人蒙羞的污点,他没办法修补那条缝,所以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它的存在。 但是那天他值班,那个被主人灭门的门派的唯一的漏网之鱼又爬上了主人的床,主人并不在意,只要自愿的都可以进他的寝宫上他的床,只是离开便由不得他们了。 尽管知道主人不可能被别人所伤,他仍然比以往更小心地盯着主人和那条鱼,闻到那股香味的时候某股热浪在他体内轰然炸开,他第一反应是毒药,想立刻去保护主人! 但…… 主人,那条漏网之鱼,其他影卫都毫无反应。 只有他越来越热,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痛和痒,热和烫在他身上肆虐,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什么都开始消失,全是主人的脸主人的声音主人的气味主人…… 主人说“出来”。 面前的虚影轰然裂开,他知道主人是说他,他中毒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是去悄无声息检查那些南疆来的人的时候?还是什么时候?他要想起来,否则主人会有危险。 主人没事吧?主人没有事,主人不会有事的,主人…… 他跪到了主人面前,身体快要热化了,主人的气味越来越浓,他想保持一个合格影卫的跪姿,但是身体要化了,在热胀之中,他居然想去碰主人,他居然……想让主人碰碰他。 然后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主人看着他… 主人很生气… 主人碰了他… 主人跟他说话了… 主人… 主人… 主人…… 他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阁,他经常来这里,虽然影卫是消耗品,但要培养出一个主人的影卫不容易,能救还是要救的,这次是他最轻的一次伤,主人踹的时候没有用内力。 没人会跟影卫解释发生了什么,他身上还是有那种很奇怪的痒和热,特别是下面和胸部,他没有在意,像是以前一样,爬起来然后继续当主人的影卫。 医阁的人告诉他主人要他醒了后去寝殿等他。 他跪在主人的寝殿里,但身体越来越热,那种快要化掉的感觉又来了,特别是身下某个地方,不受他控制地在收缩,又痒又热,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打湿了裤子,他闻到了奇怪的味道,但是他不敢动。 和每一次一样,他等来了主人。 主人说:“你别当影卫了”。 他知道了恐惧是什么滋味,他是个不合格的影卫,不,他已经不是主人的影卫了,他居然顿了一下才回“属下遵命”。 “看你这么sao,就当条sao狗吧”。 “属……sao狗遵命”。 他知道了从地狱升天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