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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再婚了,以往他叫弟弟的人,成了他的小妈[嫁父/围观性爱]

    谢谚充满兴味的眼眸,微带嘲讽地向上望去。

    盘旋的楼梯从二楼蜿蜒下来,红毯之上,一只纤美的手扶着汉白玉扶手拾级而下,柔若无力。

    rou眼可见的是那对高耸的胸脯,拱起的锦缎上挂着一条耀眼的项链,颗颗皓如满月的珍珠项链,衬托着主人珠圆玉润的肤脂。

    这串珍珠随着婀娜的步调而上下摇晃。

    性感的小丘弧度收束在不足盈握的纤腰上,每走一步,高叉的旗袍都能婉转出万千风情。纤秾合度腰肢款摆着,浑圆的屁股被包裹在旗袍之下。

    分明是个人间尤物,一双眸子却水汪汪的,稚嫩得像只新生的小鹿,含羞带怯的眸光在看到谢谚时,盈盈一颤,露出了极其诱人的难堪来。

    “小妈。”眸中带着了然,扯唇微笑,谢谚低沉开口,低醇的嗓音仿佛能摄取听者的心魄。

    贵公子在楼梯尽头伸出了手去扶这个人间尤物,模样看起来绅士极了。

    青丝还未长出足够的长度,一身女式旗袍显得不伦不类的少年,听到这个称谓时浑身一僵,脸色微妙地再度难堪了起来。

    奈何谢谚用眼神催促,他暗自咬唇,只好犹豫又羞耻地伸出了手,柔弱搭在了哥哥掌心。

    被牵着走下了最后一级台阶。

    谢谚微微施力,占有般握紧的瞬间,低垂螓首的谢桐耳根透出了水红色,然而这个男人很快松开了手掌,彬彬微笑道,“你还不习惯穿高跟鞋,下楼梯千万小心摔了。”

    宛如最贴心的继子。

    谢桐脸上的血色再次褪尽了,哥哥的话再次提醒了他这个难堪的事实。

    这一瞬间少年脸上的神情变得苍白且隐忍,他拢回了余温尚存的手,撇开脑袋默默攥紧了旗袍的一角,让一身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有了褶皱。

    谢谚将谢桐随自己起舞的情绪尽收眼底。

    男人嘴角的弧度更深邃了些,没有掩饰讽刺。

    父亲再婚了。

    那个以往他叫弟弟的人,如今竟然成了他的“小妈”。

    这几年世况愈下,战火纷飞,军阀割据,尽管四处皆是一派生灵涂炭的场景,富人阶级依然屹立在争霸势力之间,守着一方土地最后的奢华。

    地头龙谢氏靠着敏锐的政治嗅觉调转风头,以惊人的财力扶持了新的军阀攻城上位。

    在战乱之中,开辟出了一条血路。

    都说富不过三代,已经传承了五世繁荣的谢氏,至今还在战火中书写商界传奇。

    当然,谢氏作为经商的家族,是极其迷信的。

    传说,如果族中降生了双性儿,且家中失去了原有的当家主母的话,都是因为她鸠占鹊巢没有福分。生父在双性儿十六岁那年,是要迎娶这位生来报恩的双性儿的。

    所以,为世人所不耻地,谢闳鸾胶再续,娶了他的双性小儿子。

    并且实打实在昨夜洞了房。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一地明净,只穿着白衬衫的贵公子和一身旗袍的美艳少妇,隔着最长的距离在一桌吃饭。

    西餐盘上轻轻传来了刀叉的碰撞声,年岁相差不多的两人平静地隔着长桌进餐,以往兄弟间的热闹说笑,变成了最为遥远的沉默。

    双方心思各异,进餐的速度一个赛一个的缓慢。

    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短暂扫过了对面初次穿上旗袍的少年,然后从容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的小妈,昨夜应该是被父亲折腾惨了。

    谢谚优雅抿了一口红酒,潮意渐浓的眸中映出了自己双性弟弟的一截雪色脖颈。

    他看到了几枚新鲜的吻痕。

    破了身的少年,颈间产生了暧昧的星星点点,都是男人占有过的痕迹。

    再往下,想窥见风光就难了。更多的少妇风情,被尽数被藏进了旗袍领的盘扣底下,让人心痒难耐,实际却又并不意在遮掩,反而显山露水地用裁剪得宜的锦缎,强调出了新妇的一身媚骨身段。

    很明显,这是父亲特意为小妻子准备的女式旗袍。

    不过是被生父睡过了,谢桐身上青涩果子一般的懵懂,不经意间就变成了撩人的千娇百媚。

    天生的尤物,合该成为男人的所有。

    谢谚敛眸一笑,不动声色地持续观察着自己名义上的小妈,看他姿态忸怩地进食着早餐,彻底换了一个身份成为了家中的“女”主人。

    啧。他的弟弟此刻正一脸的难堪羞涩,似乎多欺负一些,哭叫了一夜依然微红的眼底,就会涌出清泉。

    是的,昨晚父子合法交媾的动静,是能让整栋公馆的人捂住耳朵红了脸的程度。

    谢桐下楼梯时,一直在极力掩饰着自己肢体姿态的不自然。然而坐在西式皮垫座椅上,他还是不舒服的。

    稍微扭动一下腰肢屁股,都会低头红了脸的地步。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

    哈。

    谢谚一饮而尽酒杯中红酒,用餐巾优雅压了压嘴角。

    说起来……

    他的弟弟必须嫁给他父亲的人伦惨剧,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谢家大少爷,兴趣独特,一介平平无奇的小妈杀手罢了。

    打从性器官成熟的年纪开始,父亲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栽在谢谚手上的。

    不管是年上成熟知性的交际花,还是矜持娇羞的富家小姐,那些风情迥异的女性都没能禁得起谢谚的引诱,最后都会难逃攻势,爬上了谢家大公子的床。

    即便她们明知若自己嫁给谢闳的话,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继子,还是忍不住跟他偷欢。

    每次父亲铁青着脸抓jian的场景,总能让谢谚乐得直不起腰来。

    说真的,这比cao女人来说要有趣多了。

    可惜的是这么一来,父亲的交往者都吹了,就苦了自己的弟弟了。父亲没能成功续弦,自然是要娶家中命定来“报恩”的双性儿的。

    谢桐打小一直被当做家中性别特殊的小儿子养大,怎么想的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要做生父的新娘。

    一心敬爱着的父亲,突然成了他rou体上最亲密的丈夫,往日慈爱的怀抱,蜕变成了下身的情欲,最不堪和痛苦的人莫过于谢桐了。父兄的一场场闹剧下来,他成了付出最大代价的人。

    现在,谢谚最佩服的还不是艰难接受自己新身份的弟弟,反而是他那毫无心理障碍cao了自己疼宠多年的小儿子的父亲。

    自从娶了这个“小妈”,区别于以往的小打小闹,谢谚感觉到了父亲对他的敌意和防范。

    这次父亲是认真的。

    夜晚映出了落地窗上的人影,华丽的水晶灯点亮了宽阔的书房,映出了身高腿长的男人,和坐在公事桌前的一家之主。

    桌下,肤色如雪的少年,是弟弟,也是小妈。

    这孩子如今成了父亲的宠物,穿着风sao的暴露装,跪坐在地上。

    细腻身子上仅剩的蔽体物根本不是布料,竟是一条条连成一体的红色皮带,带着捆缚的意味,一身冰肌玉骨暴露无遗。随着头部的动作,波浪般雪嫩的双乳摇荡,粉红的rutou挺立,颈间的项圈牵出了一条锁链,被生父握在了掌心。

    他正跪在父亲腿间吃jiba。

    少年的吞咽声里,父亲敞开腿,露出黑紫色的雄伟器物,让小妻子吞吃舔舐。只见他拉了下手中的锁链,胯间跪着的爱子含着勃起的roubang低吟一声,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被爽到了,于是更加卖力地伺候生父。

    男人享受着新婚小娇妻的沉浸式koujiao,微眯了下眼睛。

    拥有着成熟面孔的父亲抬起右脚,当着谢谚的面用高定皮鞋玩弄着小儿子的玉茎,直逗弄得腿间跪着的双性少年悸动不已,玉臀颤抖。

    有别于身体沉溺于情欲的状态,一家之主的眼神冷峻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惯于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低沉命令道:

    “今晚,你就睡在我们榻下。”

    闻言,谢谚挑眉,品出了父亲这句后背后的意思,他有些惊讶地轻笑了起来,状似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曼声应答:“是——”

    光是一个字,语调里也尽是嘲讽。

    就这样,年纪正盛、身体健全的大儿子站在父亲的床前,被宣誓主权的父亲要求,围观弟弟和生父zuoai。

    这是全天下最肮脏的一场性事。

    来自父亲和他疼爱多年的小儿子。

    从洋人那儿漂洋过海送来的大床发出了酸涩的摇动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墙面,似乎是再也承受不起这欢爱的频率。

    少年沙哑的哭叫声被淹没在父子的激吻里,他呜呜地艰难回应着,被男人牢牢堵着唇舌口腔发不出真切的声响,反而透出了色情的意味。

    啪啪啪……两具带着血缘关系的rou体在交合,在强烈撞击,异样汹涌的节奏剧烈到让人裤裆发紧,床上被蹂躏的少年终于被父亲松开舌尖时,已经眼神涣散,彻底沦为了情欲的禁脔。

    满脸潮红的少年紧拥着父亲的rou体挨cao,他那充满媚意的吟哦在性事中彻底软化了,明明是在和生父luanlun,渐起的叫春声却一阵接一阵,高亢得严丝合缝的窗子都关不住。

    父亲猛然深入,不知顶到了怎样的深度,成为了新婚少妇的少年似乎要被cao坏了,他高吟一声,瞪大了噙满了水汽的眸子,露出了被侵占领地的不可思议的表情。

    谢谚看着弟弟被父亲瓷实地压在身下紧密cao弄,细白的腿紧紧盘着父亲的腰,恨不得让他们的下半身永不分离似的。他哭泣的嗓音听起来又急促又无助,软绵绵的,像是在极端渴求着什么,又像是在哀求着什么。

    逼得人只想更深地用凶器进入他体内,让胯下那根rou棍狠狠cao死他。

    这下谢谚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下得去手了。

    喉结滚动,谢谚自嘲了一番自己西装裤的隆起,感慨他的“小妈”在床上实在是太sao了。

    这副双性的身子天生欠cao。

    不把这种尤物cao得涕泗横流,从rou体到精神都乱七八糟的、湿漉漉的,都算不上是个男人。

    一层薄纱在剧烈的动作间被床摇得落了下来,崩溃哭吟的少年万千风情都被笼在了梦幻之中,那只汗湿了的手无依地扯住了床帐,似乎下一秒就要扯落一地荡漾的春梦。

    身强力健的父亲让才满十六岁的小儿子跨坐在身上,凶悍耸动着健壮的臀部cao弄爱子的小屄,双手扶着娇妻的腰肢,让少年浑圆的屁股被男人撞得通红,腿根都在发颤。

    骑在父亲胯间,谢桐胸脯乳rou摇晃,白浪翻涌,扭动自己的纤腰搅弄体内的yinjing,丰腴的臀在起落间肌rou一耸一耸的,应该是在紧缩rou壁,吸绞yindao里的父茎。

    父子俩湿漉漉的下身传来yin秽的结合声,cao着亲生儿子的男人无视站在床边注视的热切目光,换成后入体位蛮力拽着少年的双臂,尽情cao着自己的新婚妻子。

    然后,捅进宫口,深深内射了他。

    “啊啊!啊——”浪叫声里,内射zigong的刺激让谢桐潮红的脸上尽被cao爆了的崩坏神情。

    他失神地半阖眼睛,吐出了小半截被父亲吸红了的舌头,滴滴垂着涎液,不知是第几次射了,玉茎里溅出来的液体都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