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调教岳父在线阅读 - 岳父半夜爬女婿床,被女婿调教cao干成母狗

岳父半夜爬女婿床,被女婿调教cao干成母狗

    “岳父,我今天正巧路过,给你送些补品。”

    临绝拎着一些礼盒走入浅家的时候,浅止正在书房看文件,他看着自己满意的女婿过来慰问也是十分欣慰,道:“嗯,辛苦你了。”

    临绝笑道:“不辛苦,只是来的路上有些热了,不知道能不能借岳父家里的浴室冲个澡。”

    “没事,正巧我的书房里也有个浴室供我洗浴,你用吧。”当年为了隐瞒自己双性人的事情,浅止在书房也弄了个浴室供自己私人洗浴,现在女婿来了就让他用着倒也无碍。

    临绝笑道:“那就谢谢岳父了。”说着,临绝走进了浴室。

    但是听着水流哗啦啦的声音,一向心如止水的浅止却是无法压抑的内心动摇起来,他的女婿正在浴室里洗澡,临绝他是知道的,挺拔俊美,就连他偶尔会看到他西装裤隆起的那处也是大的惊人,他想过自己女婿的尺寸应该很大吧,然后就强行停止自己胡思乱想了。在想什么呢,那是自己的女婿啊。

    但是此时临绝就在和他一门之隔的浴室里赤裸地洗澡,他又开始生出那些旖旎的幻想了,也许是被风停的话开发的,他竟然开始幻想临绝的roubang如果插入自己会是什么样......

    “岳父大人,能帮我拿一下我的手机吗?我有一个信息要回。”临绝温润的嗓音响起,把浅止拉回了现实。他赶紧摇了摇头,自己是疯了吗?竟然在意yin女婿?他赶紧把桌子上的临绝的手机拿起,打开了浴室的门想要把手机递给临绝。但是打开浴室的门那一刻,他就看愣了。

    临绝浑身赤裸,平日里被隐藏在西装下的一身精壮的肌rou看起来孔武有力,湿漉漉的黑发粘着了那张俊颜的额头,更别提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疏密的阴毛之中一根紫红色的阳物挺立,一个完美无瑕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岳父大人,我的手机。”临绝沙哑地开口道,浅止才回过神来,他在干什么,竟然盯着女婿的身体发呆,真是丢脸,浅止把手机递给了临绝,临绝很快回完了短信笑道:“好了,我也洗的差不多了,但是好像忘带了换洗衣物,岳父大人有没有适合的衬衣我换一下。”

    “有,有的。”浅止吩咐管家拿来了一套衬衣,临绝换上后虽然有些偏大,但反而衬得他优雅迷人,更别提那半透的衬衣还能看清临绝的rutou,那挺立着的粉色红果看得浅止是口干舌燥,他想着那坚硬的奶头要是撞击到自己的酥胸会是如何地快乐......

    “岳父大人,今天天色有些晚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在这里借宿一晚,明天再回去。”临绝眼角带笑问道。

    浅止点头道:“当然可以,你就睡小吟房间吧。”不知为何,他非常希望自己的这个女婿留下。

    临绝自知机会已经成功大半,晚上吃饭时特意让管家把自己带来的补品炖了给浅止补身子。他当然没那么好心,那些补品中或多或少都带有了些催情的成分,浅止还感念于临绝的孝顺,但不知道他的孝心今晚就要变质。

    半夜里,浅止在自己的房间辗转难眠,不知为何平日里淡然的身体变得炽热难耐,更别提那双肥乳没有他的抚慰就开始自己流出鲜嫩的白色汁液,他好热又好渴,双腿之间的花xue早已泛滥成灾,仅仅靠着摩擦无法解决问题。浅止后悔没有准备些自慰的道具,现在情欲上涌,该如何办?

    他想起了临绝,想到了白天看到的那根紫红色roubang,好想,好想被那根阳物cao干,好想被捅进身体的最深处......

    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无法抑制地悄悄走进了女儿的房间,床上,自己的女婿呼吸平稳,似乎早已进入了安详的睡眠。浅止捻手捻脚地睡到了临绝身边,望着临绝那张俊朗的脸庞更是春情泛滥,他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衣扣,把一双肿胀的美乳解放出来,然后伸手去摸女婿的rou茎......

    “嗯......吟儿.......”临绝翻了个身,差点吓掉了浅止半条命,看到临绝未醒刚想放下心来,下一秒临绝却掐住了他的奶子道:“吟儿,给我摸摸你的奶。”

    他把自己当成了女儿吗?浅止想,这样也好。浅止故意娇滴滴地说道:“嗯好,你摸。”

    其实临绝早醒了,但是他也就顺水推舟,让自己这个yin荡的岳父能够心安理得地猥亵,临绝用力地揉搓着手中的奶子,装作梦呓道:“吟儿,你的奶儿好大,让老公亲亲。”

    “嗯,老公亲亲我的奶。”浅止把早已饥渴的rutou送入临绝嘴中,见到临绝半咬半吸得弄着自己的奶子,舒服得低音道:“哈啊...老公吸得好舒服...老公...老公啊...”

    “吟儿,你的奶汁好香啊...”临绝没想到自己这个sao货岳父的奶水是如此香甜,他也搞过不少双性人,产出来的乳水都是寡淡无味,哪里像自己这个岳父是又甜又香,忍不住吮吸起来。

    “老公,别光吸奶,也干干我的xue吧。”浅止此时已经无法自拔地想要被临绝cao弄了,他掀开了临绝的被子,扒下了临绝的睡裤,让那根他肖想已久的紫红roubang跳立出来。临绝还没准备好,就感到下体一阵舒爽后浅止一声浪叫,原来这个sao货岳父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坐到了临绝的roubang上。

    此时再装睡已无意义了,临绝故作刚醒,震惊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岳父道:“岳父大人,这是怎么了?”

    浅止已经无法思考,他坐在临绝的roubang上,自己扭着腰上下taonong着,一双巨乳是上下起伏地颠簸着,浅止略带哭哑地呻吟道:“乖女婿,弄弄岳父吧,岳父快痒死了,你就cao一下岳父吧......”

    临绝这哪里还能继续演出,他翻身把临绝按在身下,掰开他的大腿,用粗壮的jiba疯狂地插弄着岳父的花xue,冷笑道:“没想到我一本正经的岳父大人,半夜竟然会爬上女婿的床,猥亵女婿。你说要是吟儿知道,她有个大奶子的父亲,半夜坐在她未来老公的roubang上求她丈夫cao她爸爸,她会怎么想啊?”

    “不,不要告诉吟儿...求求你了...女婿...啊啊啊...好舒服......”浅止一边yin叫一边哭求,双腿夹紧了临绝健壮的腰身。

    临绝在他耳边低喘,又如恶魔的低语道:“那岳父大人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小母狗了,我就是岳父大人的主人了。如果小母狗不听话的话,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吟而,但是如果小母狗听主人的话的话,以后这个saoxue我会一直干到你shuangsi的。”

    ”好好好...小母狗以后就是主人的奴隶了,主人干死我...主人...”浅止眼神迷离地答应着,临绝心满意足地继续cao弄着浅止下面这张贪婪的小嘴,再次加快了cao弄岳父的动作,终于在一个极其深入,近乎已经顶开zigong口的那个瞬间。

    浅止的身体不自觉的弓起,saoxue来到了最为紧致的时刻,紧接着,xue内忽的喷出了一股接着一股火烫的yin液浇在了深埋体内的roubang上。roubang被这突如其来的绞尽弄得舒服到爆炸,极致的快感让临绝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guntang的jingye在下一秒全部都射进了这个禁欲多年的中年男人的体内。

    不过临绝自然也不可能这么快放过自己渴望已久的肥rou,他吻上浅止红润的双唇,临绝不太喜欢和男人在zuoai的时候接吻,他喜欢纯粹的身体欲望的发泄,情爱的缠绵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但是他今天来了兴致,打算好好疼爱一番自己这个yin荡的岳父,要让他从头到脚都变成属于自己的sao货奴隶。

    “岳父大人…我的大roubang干得你爽不爽?”也许是听到一向优雅的女婿用略带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着这麽yin乱的话语,也许是那一句低沈的“岳父大人”让背德的快感更加浓烈,想到刚刚自己是如此下贱地勾引着女婿,浅止就恨不得一头撞死,但是显然临绝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岳父大人的rutou还真是敏感,啊不对,应该叫奶头,毕竟岳父大人的巨乳可是女人都少见。”临绝一只手捏住其中一只rutou用力一扯。

    “啊..疼!..好爽....恩”浅止的身子向前弓起,被拉得通红的rutou此时被揉搓着,又痛又爽。可是另一只rutou却被临绝故意避开不碰。得不到满足让临绝不安的扭动。

    “究竟是疼还是爽,恩?”

    “爽,好爽...啊!..女婿..另外一个…也要..”

    ”你叫我什么?”临绝眯起眼说道。

    “主人...主人,另一边的奶子也需要主人摸摸,主人......”当rutou终于如愿的被含入湿热的口腔中用力的吸允,浅止受不了开始浪叫起来,他完全忘记了作为岳父的尊严,一心只想要身上的男人狠狠地玩弄自己这具yin乱的身体。

    “想要大roubangcao你吗?”临绝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浅止耳中,那是如同魔鬼一般的嗓音,但是他甘愿被魔鬼捕获。

    “想..”浅止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对着临绝露出那个刚被满足过的填满jingye的xiaoxue哭哑道:“我要..主人..的..大roubang..插进来…主人...满足sao奴吧...”

    临绝微微一笑,挺起粗壮的阳根又进入了浅止那个润滑的花xue中,低声笑道:“爸爸的saoxue就那么饥渴吗?没有我的roubang就一分钟都忍不住吗?”

    "啊......啊.......好舒服......好痒,女婿,快,......用力......用力日我!"

    被自己的女婿如此称呼,浅止夹紧了身下的saoxue绞着临绝的roubang,背德的快感如浪潮般涌来,他在自己女儿的床上被自己的女婿干到高潮,太yin荡了。

    但是   花xue被粗大灼热的roubang填满,被来回的摩擦弄得又热又爽。敏感的花心也被狠狠顶弄,又酸又麻。这种爽到极致的快感,是浅止这几十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放肆。浅止不停地挺着腰迎上临绝的roubang,让女婿的每一次冲刺都刚好顶在他的花心处。

    临绝干了不知道多久,看到身下的老东西被插得早已不省人事,按住他的屁股狠狠地把自己的浊精射到了他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