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你说风花雪月几场(原名,丹青醉)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五十二章 粗暴的交合,暗潮汹涌地谋划

第一百五十二章 粗暴的交合,暗潮汹涌地谋划

    塞祺虽知道自己鲁莽了,可他自私地只想快些尝到这尤物的rou欲滋味,哪里会顾及身下之人,是否会痛。塞祺有些不耐烦了,那物虽破进去里面,却是不敢有所动作,终于沐雨适应地让塞祺动一下,塞祺也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沐雨开始总是觉得是被什么东西捅进来了,下体肿胀得很,没有丝毫快感可言,可不过一会,沐雨都未察觉到,自己的呻吟渐渐变了味道。

    下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渐渐由肿胀变为了充实感,特别是塞祺那巨物又粗又大,阳具上还遍布青筋,每抽插一下,简直是如同棱角从rou壁里刮过一般,强烈的快感直达身体各个部位。塞祺卖力地抽送着,额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极其紧致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胯下动作愈发猛烈,就连嘴上也不时蹦出来些脏话:

    “真他妈紧,老子cao死你,cao死你这个sao浪货,小贱蹄子,下面那张嘴儿真他妈能吸,吸得老子爽的快射了。一会儿老子要cao开你zigong,把精水射进你zigong,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喔……”

    塞祺一边这么骂着,一边猛力抽插,那巨物一下一下撞在敏感的zigong口上,沐雨yin荡地浪叫着附和着塞祺,塞祺很是满意沐雨这般享受的反应,越发有成就感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沐雨直接爽的又射了出来,身子高潮地花xue突然痉挛紧缩,塞祺差点被夹得射了出来。

    “啪”地一声,塞祺重重地打在了沐雨柔软的翘臀上,沐雨疼的又是突然夹紧了花xue,幸好塞祺是个老手,否则就真要被夹射了。塞祺气恼地直接扇了沐雨一耳光,沐雨终于被吓得张开了腿,xue里也放松了下来。

    “贱人!老子差点被你夹断了,你这个嫩逼,还挺会夹的嘛!不过以后老子让你夹才准夹,不让你夹,你他妈给老子把腿张开点,不然老子怎么cao开你zigong,怎么把你cao熟了?!”

    沐雨脸上被打得疼痛发烫,却是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默默承受着塞祺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一切都顺随着塞祺如何舒服,他便如何动作。塞祺一阵疯狂顶弄,终于cao开了宫口,本来塞祺的那物又粗又长,那大guitou一顶进去,就cao到了里面的嫩rou。沐雨被这下爽的几乎快要翻了白眼,背过气去,可是塞祺接下来一阵顶弄,又是疼又是舒服,直叫沐雨磕磕巴巴地浪叫,一双手紧紧搂着塞祺粗糙的后背,嘴里声音都叫得嘶哑了。接下来,塞祺竟然疯魔一般,拼命狠厉地抽插,那速度好比种马,几乎让沐雨爽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收好老子的子孙精!”

    塞祺最后一个猛力,顶到了宫口最深处,阳具颤抖着喷出来guntang的液体,烫的沐雨几乎昏厥睡过去。刚刚高潮不久,沐雨身上已经香汗淋漓,他用着背骑式的姿势,后xue也被迫承受着塞祺猛烈的撞击,虽是快感迭起,他却是伤心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一条贱命,这副身子也是人尽可夫,对水丹青他是心甘情愿愿意主动献身,可刚脱离了穆怀那个可恨之人的虎xue,又进了塞祺这个王八蛋的狼窝。

    塞祺瞧着沐雨梨花带雨的模样,还以为自己太厉害,把他cao哭了,又是得意地欲cao越猛,一下下顶到那个sao心上。沐雨禁不住如此猛烈的快感,几乎是尖叫着哭着一个劲儿求饶,塞祺哪里肯放过他。于是沐雨又被迫地和塞祺换了好几个姿势zuoai,可汗帐子里那呻吟直接持续到了快要天明,才罢休了。

    再说到昨夜篝火宴会散了之后,水丹青跟个没事人似的回了帐子,可一看到司徒澈忧心忡忡地坐在帐子里头,他便是关切地坐在司徒澈身旁,问道:

    “如何?你那故人,一切可还好?”

    司徒澈叹了口气,便是靠在了水丹青的肩头上,神伤道:

    “阿水,你说一个人的性情都变了,他是不是经历了太多事,我感觉,塞蛮与我初识之时,已经判若两人了。”

    水丹青搂着司徒澈,下颌宠溺地蹭了蹭司徒澈的头,闻着那幽幽的发香,柔声道:

    “阿澈,你觉得我现在,与你初识我时的模样还一样吗?”

    司徒澈听了这般问话,竟是愣住了,思索一阵,却是摇了摇头,似有所悟:

    “不一样了,我初识的阿水,任性而心思单纯,现在的阿水,成熟而心思缜密。我也是,不一样了,不似从前那般愚蠢天真了,反而变得工于心计。所以,这样巨大的性情转变,不仅仅是迫不得已,更是不破不立。”

    “喔?不破不立?阿澈如何得出如此结论,虽说有这个理,不过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结论,倒是新鲜。”

    “不破不立,便是先失去自我,再重新造一个与原来的自己性情截然相反的人,最后变成一副自己都讨厌自己的模样。”

    “莫要多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阿澈。”

    司徒澈似乎是伤感油然而生,水丹青却是出言安慰,又是甜甜地在他额头上咂了一口,又是轻抚着司徒澈的秀发,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地似一轮月牙,司徒澈望着眼前之人柔情似水的模样,心都是暖流阵阵,水丹青看着司徒澈笑得羞赧,越发抱紧了怀里的人。水丹青突然想起方才宴会上的事,便是觉得好笑,司徒澈见他突然发笑,好奇问道:

    “阿水,何事如此高兴?”

    “哈哈,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怕说出来你会忌讳。不过,那场面倒是大快人心。”

    水丹青哈哈大笑,司徒澈却是轻轻摸了摸水丹青的脸庞,像是同小孩子说话一般:

    “仔细人皮面具都被你笑掉了,你怕我忌讳,便是念着我,我心里也有个底了。你若不说,吊着我胃口,我反而会恼了你。”

    水丹青抱起司徒澈,直接将他抱上床,又扯下了人皮面具,放在床边的匣子里,道: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取下来。我还是先取下来再说,因为,哈哈哈,今晚的事情一桩一件实在是好笑,我们躺在床上,慢慢讲给你听。”

    司徒澈欣慰地微笑着舔了舔水丹青的唇,眨巴着眼,像个怀春少女似的,痴痴望着脱下人皮面具后水丹青原本的容貌。水丹青被司徒澈突如其来的挑逗,却是愣了愣,坏笑地刮了一下司徒澈的鼻梁:

    “再调皮捣蛋,我就不给你讲故事了,直接和你演出春宫戏!”

    司徒澈知道水丹青又是动了那歪心思,急得羞红了脸,直接背过身去,支支吾吾地指责着:

    “别不正经了,这里是草原,帐子又不似京城府邸,被别人听见了也不好!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嘛,那便讲吧!”

    水丹青深知自己这情色的言语又是逗到了薄脸皮的司徒澈,于是得寸进尺地搂着司徒澈纤细的柳腰,整个身子都是紧紧贴上了司徒澈的后背。司徒澈感知到身后传来那人温暖的体温,他心里一恸,备感安心地朝那个人怀里凑过去,像只温顺的猫儿。水丹青把头埋进了司徒澈的脖颈之间,那温良的皮肤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水丹青又是狠狠地嗅了嗅,便是满足地抬手玩弄抚摸着司徒澈的长发,顺便将今夜宴会上所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的,互相倾吐自己的观点言论,又是提起以前一起经历的种种欢乐事,欢声笑语不断。二人聊困了,便是互相依偎着,宛若两只鸟儿缱绻着,交颈而眠。

    长夜漫漫,月亮竟是格外的圆。月下,塞蛮竟是一改昔日颓废模样,精神奕奕地坐在帐子外头,望着那皎洁的月亮,豪饮着烈酒,脑海里却浮现出司徒澈那清丽的容貌,那人便是他心头那一抹白月光罢。塞蛮阖上眸子,努力不去想那人,不过他又记起半年多前,自己狼狈不堪地回到傩郡之时,得知父汗已去世的消息,塞祺坐上可汗之位,他有些难以接受。更令他痛心的是,塞祺初登上可汗之位,就带领军队灭了回纥部落。那是他母亲生前所在的部落,是他一直抵触而又万般维护的逆鳞。

    塞祺这个应该遭受千刀万剐之人,还将他贬为马奴,每日遛马,打扫马圈,让他遭受万般屈辱。塞蛮只能表面装作意志消沉,做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背地里却是偷偷联系叶秋的人马和原来支持他的一些人,默默招兵买马,编制训练军队,只待有朝一日,东山再起,韬光养晦。塞蛮想到这里,便是直接举起皮制酒囊,对着那明月,嘶吼着:

    “萨满啊!你要保佑我,让我重新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