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在渣攻面前宽衣解带
叶离抬眼正好对上了司徒澈,只见他拿起一旁的小山茶花来仔细观摩,又自己往酒杯里斟了三次酒。司徒澈立刻会意,三刻钟后,在御花园会面。二人的一切小动作,水丹青和阿勒但都看在眼里。等到司徒澈先后发现水丹青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看时,他目光闪躲地避开了水丹青的打量,侧过头又是撞见了阿勒但欣赏而好奇的炽热目光,更让人纳闷的是,阿勒但还勾唇一笑,远远的对自己敬了一杯酒。 司徒澈觉得这宴会上是待不下去了,连忙找了个人代替自己抚琴,他找了个由头给穆戎瑾说宴会上太闷,出去透透气,穆戎瑾也是允了,随后司徒澈就离开了宴会。叶离,水丹青,阿勒但三人也先后离席。只是,真正一直观察着全局的穆怀似乎从一开始就觉得这几个人不对劲,而后也准备偷偷跟出去,却是突然被人拉住劝酒,他便是没有跟上几人。 御花园里,月色正好,荷花池旁的凉亭里两人正秘密交谈着。 “叶离先生,你要三月后才能回京城?” 司徒澈有些惊讶的问道,心中有些没有着落。 “的确,所以这三月内你独自一人在王宫可要事事小心,若是出事,我恐怕不能及时施以援手。我这里有一个锦囊,若是突逢变故,就照着锦囊之言来寻我。” 叶离从官服的袖口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司徒澈,司徒澈接过锦囊,疑惑不解地道: “叶离先生难道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那会牵连我以及我身边的人吗?那样的话,叶离先生一定知道……” 司徒澈十分不解,只是叶离给他的锦囊自然也有他的道理,只是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当司徒澈想要继续追问之时,叶离却是警觉的发现草丛里多了个人,他也急忙稳住司徒澈,让他不要多言。随后,发现一阵灯笼光逼近,叶离也迅速地运起轻功,偷偷从凉亭顶上遁去。司徒澈看着叶离已经安全离去,又看见那灯笼光愈发近了,他也连忙用面纱遮住面容,装作平静赏月的模样。 “哟,月华男妃真是好雅兴,竟然独自一人再此赏月。今夜,有美景,有美人,又怎么少得了美酒呢,不如月华男妃赏脸与本王喝两杯,也好叙叙旧。” 来者说话狂傲不羁,不是水丹青又是谁?水丹青将手中的灯笼和美酒放在亭子里的大理石桌上,看着司徒澈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他笑的很是轻佻。听到叙旧二字,司徒澈尽量克制自己复杂的心情,不暴露为好。 “王爷认错人了,奴才不过是一介卑微琴师,不是什么高贵的男妃,奴才有事先告退了。” 司徒澈冷着一张脸行了个礼,转身欲走,却是突然被水丹青猛的拉了回来,整个人直接被水丹青逼到了亭子的大柱子上。司徒澈惊恐地瞪着水丹青,水丹青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扯下了司徒澈的面纱,猛的扔进了荷花池里。司徒澈挣扎着想要离开,水丹青却死死将他的双手遏制住,让他有机会逃跑。 司徒澈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容狰狞愤怒的水丹青,可是他又惊恐地侧开了头,因为他不想看到水丹青顶着穆辰的脸,那样的话,他对穆辰的愧疚也就多一分,对水丹青的恨也多一分。 “呵,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高贵的男妃,在本王看来,你不过就是穆戎瑾一个卑贱的男宠,一个人尽可夫的浪荡贱货!朝上都在传,你床上功夫了得,勾得王上三日才上一次早朝。如何,本王也尝试一下你那房中术,看传闻是否属实?!” 水丹青话语里尽是调戏意味,色眯眯地打量着司徒澈那诱人的身段,好色地凑了过来,手指轻抚着司徒澈水润绯红的勾人樱唇,准备一亲美人芳泽。司徒澈却不是逆来顺受之辈,一口咬住了水丹青亲过来的唇瓣,一股血腥味顿时在二人口中弥漫。 “你个贱人!” 水丹青摸了摸自己流血不止的嘴唇,气急败坏地直接扇了司徒澈一个重重的耳光,司徒澈左脸顿时出现了几道红印子,口壁也撞在牙齿上被磨出血了。司徒澈忍着那一巴掌下来耳朵的嗡鸣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是,我水月的确是个贱人!我就是靠着床上功夫了得才被王上册封为男妃,我那也是各凭本事!王爷若是要羞辱我,以前倒是可以,但如今我已经是王上的人了,王爷羞辱我,便是羞辱王上,这个罪名……嗯唔……” 司徒澈还未说完,下颌便是突然被人钳住,嘴巴不能合上了,水丹青霸道而富有侵占性的吻便是攻城略地,长驱直入。司徒澈的舌头被动地卷曲躲避着水丹青猛烈的攻势,水丹青却是在司徒澈口中霸道而激烈地翻搅着,不断地侵占着司徒澈口中每一寸领地。不知何时,司徒澈由被动的接受,变为了逐渐投入并享受这场激烈的热吻,就像当初他和水丹青依旧互相深爱着对方时一样。舌与舌相互纠缠,缠绵悱恻,忘我的深情热吻让二人都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对方。二人的涎水相互交替,滋滋的湿吻声和那缠绵悱恻的画面羞得月亮都躲进了云里。 司徒澈脑子里也是懵了,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深刻的感觉,只是他睁眼时突然撞见那张穆辰的脸,他却是惊恐地大力将水丹青一把推开,仿佛违背了自己的良心一般,十分后悔地愣着发呆。 水丹青原本以为司徒澈愿意接受他了,谁曾想,司徒澈又是那样无情的推开了他,又摆出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令他他简直不能再愤懑了。不过,一件让水丹青值得肯定的事就是,水月就是司徒澈无疑了,因为除了司徒澈,没有谁的吻能让他水丹青沦陷!水丹青望着还在发呆的司徒澈,不禁说出了藏在心里已久的话: “阿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勾搭穆戎瑾,有什么苦衷要留在王宫,这些事我都不拆穿你!只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不管你还会不会恨我,我都要告诉你,我没有杀穆辰!我不想你一直背负着愧疚活下去,穆辰也不想,虽然我特别讨厌那个人。如果我在你心里还有一丁点位置,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回来我身边,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你,穆戎瑾也不能!因为你是我水丹青这一辈子唯一认准了的人!” 水丹青恳切地说出了那深藏心底的话,他此刻单纯的像个大男孩一样,希冀地望着司徒澈的反应,希望司徒澈哪怕有那么一丁点的动容,说一句那代表原谅的话。只是听完了水丹青的话,司徒澈脑子里嗡的炸开了,穆辰没死,水丹青依旧深爱着他,这些都是他日思夜想希望得到的好结果。 可是自去年的此时受赵贵妃陷害,身中无解的奇毒,自己仅有不到四年的寿命了,穆辰未死是令他不再愧疚的,他也不至于抱憾而终。但对于水丹青的爱,他却是不敢接受了,将死之人,何必耽误那些人生还长之人?!阿水,此生唯有负你了,下辈子,我司徒澈再还你这一世情债。 水丹青望着司徒澈似乎略有动容地模样,欣慰地紧紧抱住了司徒澈。他的下颌温和地摩擦着司徒澈的头顶,深情地吮吸着那带着茉莉花味道的发香。 “阿澈,我带你走,穆戎瑾拦不住我的!如果你恨穆戎瑾的话,你直接回到我身边,我手下数万军马,直接碾平了那王宫,替你报仇!然后我们就一起浪迹江湖,去看傩郡无边无际的草原,南疆的名山大川,顺便回你的家乡雪雁城看看……等到我们都老了,再也走不动了,我们就一起归隐山林,一起过着无人打扰的悠闲自在的生活。” 水丹青一字一句皆是真挚恳切,句句话都说到了司徒澈的心坎里,司徒澈听着,不知何时早已经泪目了。这样美好的期许,这样令人神往的生活,这样真挚感人的爱情,他不能无动于衷,只是,自己就剩下一年活命的日子了,当真要辜负面前的人吗?那可是自己深爱的人,他不敢想象一年之后,自己死去,水丹青会受到多大的打击,恐怕是生不如死。自己不能太自私了,不如早点做个了断,最好能让水丹青忘了自己。 “王爷,如此煽情的话,奴家听得是当真感动,可惜奴家已经有王上了。” 司徒澈一脸冷漠地轻轻推开了水丹青,话语里却甚是轻浮。 “阿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莫要与我置气,我立刻带着你回王府,没人拦得住我,从此以后你便是我一人的,再无人可伤害你。” 水丹青还单纯的以为司徒澈只是在与他斗气,笑嘻嘻地看着司徒澈,正要抱住司徒澈,打算哄哄他的时候,司徒澈后退一步,冷笑一声: “不必劳烦王爷亲自动手,奴家自己来就行了。” 司徒澈目光淡漠地瞥了一眼水丹青,又是低头自行解开了衣带,月白色长袍落地,露出一层薄薄的内衫,那莹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那两颗粉嫩的红樱桃更是呼之欲出,这样勾人的模样是在是令人血脉贲张。水丹青咽了咽口水,尽量克制住自己窜起的邪火,却是十分不解地望着司徒澈,问道: “阿澈,你这是作甚?” “您是王爷,我只是一个小小男宠,幸蒙王爷青睐。只是您是王爷,我不能反抗,倒不如识相地乖乖地伺候好王爷您。王爷,难道你不想要奴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