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你说风花雪月几场(原名,丹青醉)在线阅读 - 第九十八章 受被攻逼的堕胎流产,攻软禁受,将受手脚废了

第九十八章 受被攻逼的堕胎流产,攻软禁受,将受手脚废了

    “王上,您……”

    宫人正大惊之余,穆戎瑾却是突然俯身到了司徒澈面前,轻轻地掀开了那一层白纱,司徒澈抬眼对上穆戎瑾那莫测的神情,惊恐地跌坐在地。司徒澈抬起头看向穆戎瑾时,却发现穆戎瑾正深情地凝望着他,那眸子里似乎装满了苦涩和眷恋。

    “当初为什么要逃跑?刚才也是要逃跑?孤王就这么令你害怕?!”

    穆戎瑾没有恼怒地逼问,反而是低沉着声音问着,司徒澈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湿润的眼角,仿佛穆戎瑾随时都会流泪。司徒澈错愕地说不出一句话,他也无话可说。穆戎瑾望着司徒澈伤神垂眸的模样,他有些心疼地抬起手,轻轻抚上了司徒澈的脸庞,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

    “你逃不掉的。”

    听到这话时,司徒澈内心泛起了无边的恐慌,穆戎瑾,果然还是恨自己的。司徒澈呆呆望着穆戎瑾那带着笑容却是冷到极致的表情,司徒澈终是颤巍巍地伸出手,直接拍开了穆戎瑾托着他下颌的手。

    “王上请自重……”

    面对司徒澈冒犯的举动,众人都震惊了,那人可是王啊,至高无上的王啊!穆戎瑾却是丝毫不在意的直接将司徒澈抱起,不让他挣扎,直接不由分说地将司徒澈带回了王宫。

    司徒澈满心戒备地抱着被褥,缩在床角,面对宫人婢女的劝解,他丝毫不动容,穆戎瑾当初派人要捉拿他回去问罪,还全国贴了抓他的通缉令,一定是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的吧。司徒澈害怕,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一方面是愧对于穆戎瑾,一方面自己却是怀了靳诀的孩子,他不能有什么闪失,否则便是愧对于靳诀。终于,司徒澈最怕的事终究还是来了,穆戎瑾遣了太医来强行替他看诊,随后太医却是神色凝重地偷偷同穆戎瑾讲了许多话,以至于穆戎瑾看向司徒澈的眼神里都隐隐带着一丝愠怒和杀气。司徒澈无助地缩在床角,他有些后悔自己幼稚地逃离的行为,他不过是想躲着水丹青,却是没想到重新落入了穆戎瑾的手里。

    司徒澈抽噎着抱着被子,却是被人强行从床上拉了下来,他被几个宫人架着,穆戎瑾似乎是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冲他走过来了。直到司徒澈闻到那股刺鼻的药味,他似乎是知道了穆戎瑾要做什么,他拼尽全力地挣脱开了束缚,膝行到了穆戎瑾面前,拉着穆戎瑾的手,哀求着:

    “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打掉我的孩子……那是阿瑜唯一的骨rou,是靳家唯一的血脉,只要你让我把孩子平安生下来,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司徒澈含着泪叩首哀求着,他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可是穆戎瑾却是蹲下身子,托着司徒澈精致的下颌,低头瞥了一眼司徒澈的肚子,冷酷无情地道:

    “你是孤的人,孤王绝不允许你怀上别人的孩子,靳诀也不行。孤要的人是你,至于孩子,必须拿掉……”

    穆戎瑾几乎是一句话就给司徒澈肚子里的孩子判了死刑,他如同一个毫无感情的傀儡一般,冷漠地给司徒澈强行灌下了堕胎药,听着司徒澈绝望地嘶吼咒骂,望着司徒澈痛苦地抚摸着疼痛的小腹和流血的下身,穆戎瑾就好似无情无义地直至瞧着司徒澈惨叫着生下一个还未成形的死胎。等到司徒澈彻底地昏厥过去,静静地躺在床上之时,穆戎瑾那一刻才如同卸下伪装一般,独眼深情地望着昏睡中的司徒澈,口里却是干涩痛苦地说着:

    “阿澈,太医说,你这一胎极其凶险,临盆之时会伤及性命,应当提早拿掉,才可保你性命无虞。阿澈,你若是要恨我,便恨吧。我只要你安好便足矣。”

    ……

    司徒澈醒转过来之时,望着那装潢华丽的床帐和寝殿,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那已经腹中空空的小腹,他的孩子没有了,是被穆戎瑾亲手杀掉的。那一刻,司徒澈满腔的痛苦与愤恨都化作了满满的杀意,他要杀了穆戎瑾,替他的孩子报仇。司徒澈都来不及替他的孩子伤心,本是要与穆戎瑾拼命,穆戎瑾却是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直接派来了太医,替司徒澈施针。司徒澈随即眼睁睁看着那一根根银针扎入他的各个关节处,先是膝盖,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间传来,司徒澈却被人死死按住,不能反抗分毫。深入骨髓的剧痛传来,司徒澈觉得那一刻好似骨头被在被人逐渐剥离开一般,直到腿上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感。

    “穆戎瑾,你不得好死……”

    司徒澈眸子冷冷地瞪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罪魁祸首,穆戎瑾却是丝毫不回应司徒澈那杀人般的目光。还没等司徒澈继续怒骂,太医却是还未停手,银针持续落下,后是手肘,再是脖颈,每一次银针落在一个地方之时,那里初时都会剧痛无比,然后再渐渐麻痹,直到知觉全无。司徒澈这才得知,原来自己不光自由被穆戎瑾紧紧限制住了,就连肢体行动也被穆戎瑾限制了。

    当那银针正要扎向司徒澈的哑xue之时,穆戎瑾却是急忙拦住了太医,道:

    “别把他哑xue封了,孤王还要听他床上之时的叫声。”

    “穆戎瑾,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司徒澈额间早已经痛得冷汗涔涔,他心如死灰地死死地瞪着穆戎瑾,心头恨意越积越深,眼中的怨念似乎是要化为一把利箭,想要贯穿穆戎瑾那个冷血无情之人。穆戎瑾由始至终都没有回应过司徒澈那要杀人似的眼神,面色冷冷地就好似事不关己一般,可是司徒澈那桩桩件件的接连噩耗分明就是眼前这个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心狠手辣的男人给予他的。太医施过针,就是奉命告退了,司徒澈恶狠狠地瞪着正拿着一碗汤药的穆戎瑾,言语里满身无边的恨意:

    “命都不要了,还要这身子作甚?!”

    似乎是又是想到什么极其愤怒的事情,司徒澈继续恼羞成怒着吼道:

    “穆戎瑾!靳诀与你何怨,你为何要杀了他,还要屠了承恩寺,甚至还杀了他唯一的骨rou?!!”

    穆戎瑾只是装作没有听见,低头舀了一勺汤药,轻轻地吹了吹,尝了一口,这才又舀了一勺汤药送到了司徒澈嘴边,道:

    “喝了牛膝汤,否则你身子的亏损无法调理好。”

    司徒澈本想撇过脑袋,可是脊椎脖颈也被施针,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废人一般,只能言语和思考,却是没有任何行动能力,所以司徒澈只得表示抗拒性地紧紧闭上了嘴唇,坚决不喝穆戎瑾送来的汤药。穆戎瑾却是极其有耐心地继续哄着司徒澈,可是话里却尽是威胁讽刺:

    “阿澈,你若是想靳诀的尸骨得以入土为安,便是乖乖地喝了汤药,调理好身子。”

    司徒澈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原本凶狠是目光都变得暗淡无光,他思忖片刻后,终于是张开了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见他妥协,穆戎瑾冷笑一声,却是极其温柔细心地服侍着司徒澈喝完了汤药,没有丝毫其他的言语和逾矩的动作。只是从始至终,司徒澈眼眸里却是万分惊恐,空洞无神,他脑海里回荡着的依旧是城楼之上那具衣不蔽体,腐烂发臭的靳诀的尸体,是自己害死了靳诀……

    往后的半个月里,司徒澈都是被穆戎瑾强迫地喂了汤药,穆戎瑾为了防止司徒澈躺久了身子僵硬,又是命医女替司徒澈每日按摩四肢,以防血脉淤积。司徒澈就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由穆戎瑾摆弄着他,就连洗澡的时候穆戎瑾都是亲自抱着他去浴池,他整个人就像被抽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贴在穆戎瑾怀里,只是眸子里依旧黯然无光。穆戎瑾低头望着司徒澈那美好的身段以及那倾城的容颜,不禁兽血沸腾,可是一对上那人黯然无光的眼眸和始终冷淡的一府表情,穆戎瑾只感受到内心刺骨的寒凉,已经不肯再为了他展颜而笑了吗?

    “阿澈,笑一笑,孤王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是那般的美……”

    “穆戎瑾……你这样囚着我的人,只不过是囚住了一个躯壳而已。我一个心死之人,你又何必妄想……”

    “不!你是孤王的人!死了也是孤王的人!你的心也是!”

    穆戎瑾几乎是下一刻就要掐紧了司徒澈那纤嫩白皙的脖子,司徒澈却是抬眼幽怨地盯着他,那目光冷的让人发怵,就像是地狱的厉鬼一般。穆戎瑾却是被司徒澈那冰冷的眸子盯得一怔,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司徒澈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睡过去了。穆戎瑾紧紧地搂着司徒澈白皙地略显病态的身子,就像是生怕玩具被抢走的小孩儿,可笑又无助。

    司徒澈的身子已经养了大半个月了,不知为何,总是不见好,太医每次看完诊,都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回话也是战战兢兢的。穆戎瑾脸似乎都要黑成木炭,忧虑焦心地瞥着躺在床上的司徒澈,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今晨,等到司徒澈再被服侍着喝药的时候,却是穆戎瑾身边的李内侍监督着宫人服侍司徒澈用了汤药。司徒澈闻着那不同于往日,这次的药带着一股子腥味儿,可是司徒澈也是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了。夜里穆戎瑾来探望司徒澈的时候,似乎有些虚弱,司徒澈也难得理他,只是闭着眼装作睡过去了,随即他却是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床晃动了几下,穆戎瑾却是已经躺在了他旁边。直到身旁传来一阵粗重的男性呼吸声时,司徒澈这才睁开眼,瞥了瞥一旁已经睡着的穆戎瑾,却是在他身上了闻到一股血腥味。司徒澈紧了紧鼻子,终是闭上了眼睛,没有多想。

    往后几日,药里的腥味都是如法炮制,而穆戎瑾每次来看他的时候都是脸色苍白,有些虚弱,司徒澈的身子终于是大好了。穆戎瑾望着司徒澈那逐渐红润的小脸,终于是开心地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