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你说风花雪月几场(原名,丹青醉)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六十四章 自暴自弃(微h)

第一百六十四章 自暴自弃(微h)

    司徒澈哽咽着回道,不敢与赵骁对视,赵骁却是猛地双手捏住了司徒澈那瘦削的肩膀,司徒澈震惊地抬起头与他对望着。赵骁一张年少英俊的脸庞上多了两道与之英武形象极不符合的清泪,他眸里尽是说不尽的苦楚与情愫:

    “我答应你!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别再逃了,别再念着那个人了。你念着我,好不好?哪怕你爱的人不是我,我只愿成为你心里很重要的那人,我便心满意足了……”

    “赵骁~我……唔唔……”

    这次没有等到司徒澈回答,赵骁就是伸出舌头索吻着,双手脱去了司徒澈的衣衫,司徒澈竟也是鬼迷心窍了一般,主动诱惑着赵骁与他行房。司徒澈一边落着泪,一边想着,水丹青算什么,这般绝情地把自己丢给了赵骁,他司徒澈才不会委屈了自己,别了水丹青不说,毕竟自己时日无多,人生得意须尽欢,应当及时行乐,他司徒澈也要为了自己而活一回!

    “阿骁~cao我……”

    司徒澈软糯的开口,缓缓的说着,一双剪秋眸子里满是情欲魅惑,勾的赵骁哪里还能忍得住,急忙脱了裤子,就是动作轻柔地扶着自己的roubang子在那已经湿润无比的花xue口打着转。司徒澈浑身燥热地抬眼,用那湿漉漉地花唇磨蹭回应着赵骁那guntang粗大的roubang,期待着赵骁进入,谁知赵骁却是心疼地伸出一只手准备用手指先去扩张一番,司徒澈急忙拦住:

    “不用扩张了。我那处吃过那么多男人的棒子,早已经习惯了。直接进来吧,cao死我这烂逼!”

    这句话飘入赵骁耳中,赵骁却恼怒至极,甚至是遂了司徒澈的意,那驴大的物什就是猛然顶入了那花xue里。异物的突然入侵让司徒澈极其不适地绷紧了身子,痛得眼泪花流了下来,他本就是自暴自弃地说这话,却不想赵骁却是见不得他这般。

    “司徒澈!你如今是我赵骁的妻!今后我宠你,爱你,敬你!你若是再提往事自己徒劳伤心,说这些个自暴自弃伤人心的话,我便是如今时这般罚你,cao你,cao的你只记得我赵骁的roubang,cao的你喊我亲相公!”

    赵骁一边说,一边大力耸动着那公狗腰,紫黑色的大rou在那已经被撑地又大又圆的粉嫩小rou缝里进进出出,司徒澈被那roubangcao的失神,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赵骁知晓司徒澈刚刚与心爱之人诀别,十分难受,恐怕这次性事也是与水丹青赌气而已。可他心里又何尝好过,那么多年,他眼睁睁看着司徒澈先是为了穆辰伤心落泪,再是为了水丹青寻死觅活的,他赵骁若是能得司徒澈垂怜,哪怕是为了他哭一场也好,总归是在司徒澈心里有过一席之地的,也好过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口头婚约。

    司徒澈早已经麻木地配合着赵骁的cao弄,那副强颜欢笑的模样刺痛地赵骁的心头猛烈一颤,果然还是念着水丹青的吧,哪怕自己拼尽一切去守护着他,可能也抵不过水丹青一句回心转意的话吧。司徒澈哭着笑,笑着哭,一双手紧紧地搂着赵骁坚实的后背,那叫床声早已经变了味了,变成了毫不掩饰地哭泣,哭声微弱,却是哭的人肝肠寸断。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渔船孤灯,寒风彻骨,千万孤独,都不及阿水的言语的冰冷半分。我司徒澈不过是奢求择一人终其一生罢了,我原以为的命定之人为何却又非我良人!赵骁~我根本就从未心悦你啊!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我!我不爱你啊,我还是忘不了他,忘不了阿水……”

    司徒澈抽泣着喊道,赵骁却是充耳未闻一般地继续猛烈地抽插着自己的roubang,似乎是要把一切不满和愤恨不平全部尽情发泄到这场莫名其妙的情事之中。

    “可你如今是我的妻了!阿澈!你看看我!看看我啊!如今cao着你的人,是我赵骁,不是水丹青,他已经弃你而去了!你为何不肯忘了那个薄情无义的人,也不肯试着爱上我……”

    司徒澈被赵骁那哽咽着的控诉声弄的彻底怔住,再无力反驳,他发呆的任由赵骁驰骋在他身上,身子越发yin乱地回应着男人的cao弄,终于,他在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之时,昏死过去。赵骁将roubang埋在司徒澈的身子里,享受了许久的温存之后,终于退了出来。他轻轻地爬起身,悄悄地从床底下拿出了一坨黑色的膏体,这是从前他对司徒澈用过的催情的毒蘑菇提炼的药物,他自嘲地用油纸将那物封好,放在了柜子最底层。以后,司徒澈便是彻底地留在他身边了,他也再不用利用这物促进二人关系了,他赵骁要的,是司徒澈全身全心的属于他。至于水丹青吗,他倒不会下作地命人杀掉,只要让司徒澈忘掉水丹青就好了,至于司徒澈身上的剧毒,应该有办法解决的。赵骁寻思着,就是彻底关上了柜子门,他将昏迷司徒澈抱着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走向了浴池的方向。

    雨,下的是那般的恰逢时刻;夜,是那般的寒凉黑暗;人,原是这般容易移情别恋;心,也是这般脆弱不堪……

    长街短巷里某个角落,夜雨淅淅沥沥地落着,一人衣衫尽湿地坐在屋檐下,飞溅的雨滴沾湿了他俊美无俦的冰凉脸庞,混着那人眼角的泪水划过面颊,落在了阴冷潮湿的石板上。

    水丹青面容憔悴地斜倚在冰冷的石墙上,他回想起刚才司徒澈与赵骁那郎情妾意的模样,骤然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局外人,他失魂落魄,伤心落寞的退出了房间,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将军府,就像一条丧家之犬般懦弱无能。他知道赵骁早已经授意手下人一路暗中保护自己,他也是察觉了有人跟着,几个动作就是甩开了跟踪他的人,这才脱身躲到了此处。

    只是天下之大,又哪里有他水丹青的容身之处呢?他口口声声地对司徒澈说他要回南疆,可是南疆早已经被叶离的人控制了,他这么说只是想暗示司徒澈自己有后路可走,不想让司徒澈担心自己罢了。只是自己如今身份尴尬,若是独自一人离开了京城,也不知该去到何处,又如何安身立命?!正当水丹青正踌躇不决之时,一个身着玄衣,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突然落在了他眼前,水丹青警惕地抬眼,作势随时做出攻击的模样,却是瞧着那面具男子朝他做了个止战的手势:

    “水丹青,我是穆辰!我没有恶意。”

    面具男子只一句,他是穆辰,水丹青陡然想起那一日同样是眼前这个面具男人半路杀出,在赛蛮手底下救了他与司徒澈二人,水丹青这才收回了动作,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拜谢的大礼:

    “当日,多谢王爷救命!”

    穆辰连忙搀扶起了半跪在地的水丹青,拉着他细细地说道:

    “且不论我昔日恩情,只当是过眼云烟!我且问你,你如何会沦落到今日地步,司徒澈为何又与你决裂?”

    水丹青自嘲一笑,如何是司徒澈与他决裂,是他故意为之,与司徒澈彻底诀别了吧。

    “穆辰,权力与爱人皆失,我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若你是如今的我,你该当如何?”

    穆辰摘下了那银色面具,终于是以如今的科勒的模样面对水丹青了,水丹青惊悚地瞪眼仔细打量着对方,大吃一惊:

    “你不是当初掳走司徒澈的那个贼人吗?!你不是穆辰?!”

    穆辰笑而不答,也不着急为自己辩解,只是掏出来腰间的一块破损陈旧的玉牌,说道:

    “当初我坠崖毁容,被迫易容成了我救命恩人的孙子的模样,这些说来话长,不提也罢。不过我的确是如假包换的荣亲王,穆辰。水丹青,你手段比我高明毒辣,你也不必担心叶离揭穿你假身份的事,你再易容成我曾经的模样,拿着我的玉牌直接去西郊大营,自有人会借兵给你的!”

    水丹青一把接过穆辰递过来的玉牌,刚要说感谢的话,穆辰却是头也不回地运起轻功匆匆离开了,只留下一脸愕然的水丹青。

    “穆辰,原是我占了你的位置,夺了你所爱之人,你为何却要反过来帮我……”

    水丹青紧紧握着那块刻着穆辰名字的陈旧玉牌,兀自呢喃着,当初司徒澈心里念着的人其实更多的穆辰,若非自己偷偷将司徒澈掳到了南疆去,恐怕司徒澈早就与穆辰恩爱生活,生儿育女了,念及此处,竟是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波澜起伏。

    水丹青忽的记起来那年打马走在官道上,一袭红衣,意气风发,抬眼正好与攀爬在墙头之上一身绿色嫁衣的司徒澈对视。两两相忘,皆是俊美少年模样,自古红男绿女,二人宛如一对璧人,极其登对。应当说是年少轻狂孟浪,不知心底爱慕情愫,水丹青只一眼,便是萌生了想要将司徒澈掳走的想法,当时还误以为自己是看上了个新鲜玩具。客栈一别后,水丹青又那般心心念念了司徒澈两年,满心满眼都想着那个极其憨厚又好看的小少年,馋那少年名器的身子。终于,两年后,他盼到了一个可以将司徒澈掳走的机会。好不容易把人弄到手,自是好好玩弄一番,却不想那小美人儿竟是那般倔强,让人又爱又恨,可是等到水丹青反应过来之时,心竟然也落在那人那里了。

    此后便是互诉衷肠,如胶似漆,坎坎坷坷,分分合合,竟是走到了如今,算是彻底诀别了吗?水丹青不曾想此番感情成为他二人追忆,亦不会惘然以待,若是司徒澈肯原谅他,那该多好?水丹青又是这般期许着,他痴笑许久,终于是不再妄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既然得了穆辰的助力,自不能辜负穆辰的苦心,亦不想不明不白地就栽在了叶离那小人手里。水丹青干脆地抹了抹面庞上的雨水,抬眼望着那已经阴云褪去的天空,阴郁暗淡的眼神里再度勃发出了野心的光亮,京城也该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