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恶名昭着的家主翻车后(双性np)在线阅读 - 第七章 粗口play彩蛋马震

第七章 粗口play彩蛋马震

    把写了几笔的字扔在一旁,李成碧按了按太阳xue。如今不过太阳刚落,他便已然觉得困倦了。

    正要靠在软榻上小憩一会儿,在行走时双腿间微弱的不适感却叫他蹙起了眉。

    这种感觉,仿佛和从前有些相似,这种想法一起,李成碧也觉得自己荒谬一样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到底心中存了一丝疑影。

    修长的五指架在炭盆上,炭盆里,上好的银丝炭静静地燃烧着,一点烟也没有,绝不会呛人。从这样的小事便可看出姜羽的用心。

    到底是一个心善的孩子,李成碧嘴角噙着些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笑意,罢了,下次见面还是哄一哄他吧。

    门被轻巧地叩响。

    ”公子,安神汤已经送到,您喝了再安歇吧。”

    ”放进来吧。”李成碧回神道。

    ”诶。”外面的人轻快应声。

    ”这是天麻鱼头汤,安神是最好不过了,公子趁热喝了吧。”仆从白白胖胖的圆脸十分讨喜,说话也伶俐,挑不出毛病来。

    ”行了,我放一会儿再喝,你先下去吧。”待人走后,李成碧拿调羹舀了汤细细察看,的确只有天麻这一味药,他不由失笑,暗怪自己多心,这汤可是姜羽一片好意,他在想什么呢?

    他顺手将汤蛊放在旁边的炭盆架上煨着。

    看了小半会儿的书,熟悉的困倦又袭来。往日喝了安神的汤水容易犯困,可是今天那汤他可是半点也没动——

    李成碧看着静置在架子上的安神汤,心往下沉了沉。

    思索片刻,他挑下最粗的鱼刺尖端,压在了舌底下,锐利的鱼骨横在舌rou下,刺刺的痛,虽然不强烈,但是磨人得难以忽略,或许这是看破迷局的关键。

    做完这一切,很快他就陷入了昏沉之中。

    嘎吱——

    不知过了多久,推门的声音响起。李成碧不若往日昏睡得无知无觉,浑浑噩噩地听到了这一声,他想要看看来人,眼皮却有千斤重一般难以抬起来。

    他感觉到身上一凉,一个热源贴了过来,且是以压迫的姿势,随后双腿被炽热的手掌拉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涂在了xue口。

    他惊得一颤,只是浑身疲软不堪,那一点颤抖也是轻微的,难以叫身上的人察觉。

    冰凉的东西被送进了体内,一根手指在xue内翻搅着,深入着,引起大腿根不自主的痉挛,他听见那个人哼笑道:”这就等不及了?好了,这就给你。”

    虽然话的内容完全出乎意料,但是这个声音是再熟悉不过的,竟是这几日避而不见的姜羽!

    李成碧有心想说什么,但是却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叫人掰着大腿,随后两片花唇被破开来。

    ”呼——真紧——放松些。”由于刚才并没有充分扩张,前面的xiaoxue紧紧收缩着箍住了roubang顶端,姜羽一时激动不已,却又不得不克制,以防之后露出端倪,他紧绷着腰身轻且慢地往里推进,一旦遇到阻力便立即停下来,安抚地揉弄着底下的人,直到内壁再度放松才敢往里深入。

    待彻底没入,他身上都出了一身薄薄的汗。

    花xue里的软rou紧紧地吸附着体内的roubang,讨好一般地绞缠着,即使姜羽不动都能体会到莫大的快感。

    他手下揉捏着两团臀rou,时而又轻掴一下,反正这人醒来也看不到这个地方,放肆一下也无所谓吧?

    一想到这人懵然无知的模样,他身下的roubang更硬了几分,内壁的软rou被撑开,随后又瑟瑟地围绞过来,包裹着吸吮着他。

    ”哈啊,叔,你好棒。”

    ”再夹紧些。”

    饱含情欲的喘息和yin词秽语在耳边不断响起,体内硕大的roubang开始小幅度地摆动,带来一阵一阵的胀胀的痛。李成碧咬紧了牙。

    舌底下压着的鱼骨刺破了口腔,那一刻的疼痛终于为李成碧挣得了一丝清醒的契机。

    “是你!”他霍然睁开眼,恨声道,他眼角都被逼出泪来。亲眼看到之后,便再也难以心存侥幸。

    伏在身上的人的热汗一滴一滴打在面上,李成碧的心却如坠冰窖。

    “是我。”那人见他醒来,先是一愣,而后看见他吐出的血沫中混着的碎渣,反而邪肆地笑开,“叔,你终于醒了。”

    他的东西还深埋在那人的体内,虬结的青筋碾着内壁,极具威胁性地彰显着存在感。

    他缓慢地将roubang抽出半截,而后用力地顶入。

    李成碧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低吟。

    姜羽捏着他的脸,紧盯着他的眼睛,望进那人瞳孔深处,就像一匹饿久了的狼盯紧了他的猎物:“你不知道,我想在你清醒的时候cao你很久了。”

    李成碧脸颊一阵生疼,眼睛却不甘示弱地瞪着施暴的人。

    不料那人越发地兴奋起来:“对,就是这样的眼神,我一直幻想着你哪天发现了会怎样看我,想来想去应当就是这样。你都不知道你这样看我的时候,”他用牙齿叼着那人的耳垂细细研磨,暧昧的热气喷在那人的侧颊边,“我就想把你cao死在床上。”

    李成碧浑身一震,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仿佛从未相识,“你,你还是姜羽吗?”

    “我一直都是,只是之前你位高权重,”姜羽舔了舔唇,道:“可是现在李家不会再庇佑你了。如果不是我,你会流落街头,被千人枕万人骑,cao得你两个xiaoxue都合不拢。”

    那人被他粗鄙下流的话语震惊得面上失去了颜色,“你从那儿学来的污言秽语?”

    “我一直都会,只是你从来不知道而已。”姜羽低声细语,“叔,你比红袖招的头牌还要勾人,”他说着又要去吻他的唇,李成碧厌恶地扭开头,他便真拿出哄青楼娼妓的态度,软声道,“成碧,乖。”

    李成碧被叫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使劲往他面上唾了一口:“别碰我,恶心!”

    “是吗,可是接下来我要做的只会让你更恶心。”姜羽抹了把脸,眼神一暗,转眼又阴恻恻地笑开,”可惜你全身早就叫我碰遍了,上下的嘴也叫我捅开了cao透了,不知道吃了多少我的东西,如今却叫我不要碰你,晚了!”

    李成碧被他的话惊得怔住,一时茫然地睁大了眼,仿佛听不懂话里的意思,待终于反应过来,却是止不住的恶心,他作势欲呕。

    姜羽偏偏还要刺激他:”叔这是怀了我的孩子吗?怎么就害喜了呢?那如此我该温柔些才是……”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语。

    ”闭上你的臭嘴。”李成碧目光冷冽如剑,颇有威势,只可惜眼尾拖着一抹残红,使他端出的架势打了折扣。

    姜羽被他一巴掌掴得偏过头去,再转过来时眼珠已经染了些许薄红,脸上火辣辣地疼,这人身上迷药尚未全解,竟也能使出这样大的力道,可见竭尽了全力。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姜羽竟还笑得出来:“叔,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他无法控制地想,这人跟李越泽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抵触,连碰也碰不得,还是就独独他姜羽入不了这人的法眼?

    不过,他这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对他摆出长辈的姿态,没了李家这重顾忌,他想对这人做什么都可以。

    他看着那人即使到了这步田地,也依旧隐隐带着高傲和不屑的眼神。这人是这样的瞧不上他,他却偏偏要把这人拉下神坛,要他跌进泥泞,满身污秽,要他嘴里只会呻吟,眼里只会落泪,要他伏在自己身下哀声痛哭,祈求自己的怜悯!

    他忽然暴起把人掀过去,强迫地拉起那人的腰臀,迫使他摆成一个跪伏在地却高高翘起臀部的献媚姿势,然后啪啪几巴掌拍在丰腴的臀上,扇得两瓣臀rou颤巍巍地泛起rou浪:”这一掌,原样还你。”

    水淋淋的roubang从前面的花xue中抽出,直挺挺地插进了后面的小口中,那处比起前面更加紧致,因此,也更能叫人,疼。

    果然身下的人腰腹痉挛了一下,双腿颤抖着滑下去,倘若不是提前被姜羽用手臂揽住,只怕立时就要扑倒在丝绸被面上。

    roubang硬热如烧红的铁棍,势如破竹的捅开了意图拒绝的xuerou,往最深处挺进,他进得实在是太深了,以至于薄薄的肚皮都被顶出了一个痕迹。

    姜羽引着他的手去摸小腹处凸起的部位:”叔,感觉到了吗?我就在你身体里面。”

    那个人抖得不成样子,就连被他紧握住的手指尖都在颤抖,那只曾经翻云覆雨的手如今只能在姜羽手心里徒劳挣扎着,却连这小小的桎梏也挣不开。

    姜羽压着他,就仿佛把他父兄汲汲营营的权势富贵踩在了脚下,这样的想法叫他兴奋不已,插在体内的roubang更加硬挺了几分。

    他不顾甬道内里的紧致,蛮横地抽出又插进,毫无章法地在里面横冲直撞,逼迫每一处软rou为他打开。

    丝绸的被面过于光滑,以至于跪伏在上面的人四肢不住的打滑,倒像是溺水的人在垂死挣扎一般,身上驰骋的人也不顾他瘫软如泥的狼狈模样,只是手中牢牢握着一截胯骨,迫使已经被狂暴的顶撞拍击得绯红的双臀高高翘起,以便他抽插进出。

    xue口绷得发白,又在反复的摩擦之下转成了糜烂的深红,一截粗壮的roubang从窄小的xue口抽出,带出一点媚rou,又随着cao弄的动作被顶回去,囊袋撞在臀rou上,发出yin靡的声响,身上的人却还不满足,一味地深入,意图将根部的两颗rou球也塞进去。

    太深了……深得仿佛下一刻身体就要被整个捅穿,他从不知姜羽剥去乖巧的假面后竟是这样暴戾的性子,他的小腹都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只是李成碧绝不愿向这样一个无耻之人屈服求饶,他绝望地咬住了身下的被单,避免自己因不堪承受痛楚而发出软弱的声音。

    姜羽cao弄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狠,几乎来不及抽出便大力冲入,他俯低了身子,胸膛紧贴着李成碧的后背,他的心跳如战前的鼓声一般急促,而下身进出的频率犹胜心跳,rou体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啊——”手指用力地掐进了皮rou,把那处都掐出青紫的印子来,姜羽仰起了头畅快地低吼,guitou抵在了最里面的软rou上,随后浓稠的热流激射而出,一股股打在抽搐的内壁上。

    他满足地松开了手,身下的人无力地软倒下去,后xue的液体失去堵塞,汩汩地淌了下来,蜿蜒在修长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