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恶名昭着的家主翻车后(双性np)在线阅读 - 第九章 rou,彩蛋:补全之前的rou

第九章 rou,彩蛋:补全之前的rou

    密不透风的马车内,一个身影静静地昏睡着,微弱的呼吸间,半掩着的墨狐绒毛被呼气拂开,露出一张白净如玉的美人面来。

    檀发雪肤,加上一双叫他昨夜过度采撷,以至于至今仍旧红肿的唇,像是堕入凡尘的精怪。

    李越泽将滑落在颊边的发丝抿在那人耳后,手指不自觉地顺着脸颊往上,描摹着那人的眉目。

    他忽然发觉这人其实是温润柔和的长相,只是那一双眼目色凌厉,又常年带着身居高位的倨傲,才叫人觉得不可冒犯,如今闭了眼依偎在自己身边,看不到眼里的厉色,却是这样静好的面容。

    幼年时的回忆纷至沓来。

    “七叔,我要吃麦芽糖。”小李越泽拉着李成碧的衣袖撒娇道。

    “都几岁了还贪嘴,小心吃坏了牙。”被他拉着袖子的人一脸无奈。

    “你就给我买嘛。”李越泽不依不饶地恳求,终于换的那人的首肯,摸出身上的铜板替他买了两支麦芽糖,塞在李越泽小小的掌心里:“你悄悄的,别叫你父亲发现,省得他带着我一起训斥。”

    “嗯嗯。”李越泽欢呼了一声,点头如捣蒜,他迫不及待地舔了一口,傻子才告诉父亲呢。那人弯着腰看他,带笑的眉眼如三月旭日般温暖,李越泽将舔了一口的麦芽糖凑到那人嘴边:“七叔,你也吃。”吃了他俩就是共犯,就不会说出去了,小小的李越泽眼里全是狡黠。

    “全是你的口水,怎么吃?”那人舔了舔唇边粘黏的甜意,笑骂道,顺手捻住叫糖浆染得黏糊糊的糖棒,打算等李越泽吃完手上这支再递给他,另一只手正好去牵李越泽空出来的手:“走了,回家了。”

    “嗯好。”嘴里包着麦芽糖的小李越泽含糊不清地应道,那日夕阳正好,余晖在两人身后拖出一长一短两道影子,两道影子的手交叠着,从那人手心里散发出的温度也如那日的阳光,熨帖而温暖。

    曾几何时,他也被这人宠溺宽厚的目光笼罩着,那目光就如那日牵着他的手一般,叫他安心。李越泽曾经以为那是永远。

    “禀家主,到了。”车夫的声音打断了李越泽的回忆,似乎被外界杂音干扰,那人蹙了眉头,脸无意识地往李越泽掌心里埋了埋。

    “……”不知道为何,竟有些舍不得抽回手来。他摩挲了一下掌心贴着的紧肌肤,温润细腻,当真如一块质地上乘的美玉。

    外面的随从还在等他的指示。

    李越泽回过神来,抽出手把人拦腰抱起,那人随他摆弄,手臂只轻轻一拢便柔顺地靠在他的怀中。

    李越泽的心脏非常微妙地颤动了一下。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庄园,脚步踯躅了片刻,最终还是踏了进去。

    卯时的天空还未放亮,偌大的庄园宛若一尊匍匐在黑暗中的巨兽,将这一行凌晨低调来访的队伍无声无息地吞了进去。

    “咳咳!”昨夜叫得嗓子都嘶哑了,李成碧感到喉咙里火烧火燎地干痛,还未睁眼就剧烈地咳起来,随即一盏温度适宜的茶水就递到了唇边。

    他本能地喝了一口,随后意识到什么,猛地挥手打翻了茶盏。

    李越泽眼中的神色也在那一瞬间变幻,随后换上叫李成碧再熟悉不过的,让他心惊的笑来。

    “七叔可还熟悉这里?”他慢条斯理地说。

    李成碧这才有功夫打量四周,越是打量,他冷漠的神情越是动摇,虽然陈设依稀与记忆中有所不同,但是这个地方,他却是决计难以忘记。

    正是当年被他一把火烧成灰烬的西窗阁。

    “你!——怎么会——”他惊骇地扭头,望向李越泽。

    “七叔许是忘了,可我自幼过目不忘,虽然这庄子只来过几回,却也记得大致的陈设,为了让七叔故地重游,我专门寻了当初设计的工匠原样建造了这所一模一样的庄子,七叔可还喜欢?”

    李成碧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

    李越泽便敛了笑容:“我说过,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眼神。”

    李成碧的眼神却越发讥诮:“眼睛长在我身上,你又待如何?”这人的秉性他虽琢磨出几分,知他吃软不吃硬,但是却不屑逢迎。

    “那我只好,”李越泽的手探进被褥,不知做了什么,底下的人发出一声惊喘,狠狠地剜他,“拿开你的手!”

    李越泽满意地笑起来:“七叔,你还是这幅害羞的样子好看,当然,”明明是恼怒居多,他却视而不见,随后压低了身子,唇似有似无地吻着那人的耳垂,湿润的热气吐在上面,让那耳垂飞快地染上了红色,“在我床上哭的样子最好看。”

    “下流!”那人气急了,扬手就要掴他。

    将这人翻来覆去地cao了个遍,李越泽自然知道他的面皮有多薄,听了这话那脸上会染上何等醉人的薄红,那颜色连最擅制胭脂的匠人也调不出来。

    他轻巧地握住那人的手,叹息,“七叔,你怎么就是不长教训呢?没有用的。”无论是他的反抗,挣扎,都毫无作用,然而这人到现在还不死心。

    那人还在骂他,用词之粗俗叫李越泽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接道:“不知廉耻?不知廉耻的人是你!当初是谁连窗户也不关,像个娼妇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同人苟合。七叔,是你先勾引我的。”

    李成碧像被打中七寸的蛇一般,未出口的话硬生生断在喉间,他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

    “别装了,”李越泽不耐烦地扯了扯交领,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既然能侍奉我父亲,自然就能侍奉我。”将人带出来之时他只拿披风裹住了人,一掀开便是光裸的躯体,如今要对这人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不过他像猫戏耗子一样,偏要惹出那人更多的反应来。

    李越泽看着手指紧紧抓住披风边缘以至于手背都崩出青筋的人,嘲弄道,“还是说,在光天化日下做才更能让你尽兴?”

    “也好。”看着那人一味警惕地往后缩,李越泽的目光更是晦暗难明,他强行将人扯起来,大力搡到了靠窗的书案旁。

    “不要!”镶着墨狐毛的素色云纹披风被扯开,李成碧赤身趴伏在案上,冷硬的桌角硌得他腰腹间一阵疼痛,更何况,他头颈已经探出了窗外,窗户就打开着,随时有人经过的羞耻令他紧张得脚趾都蜷起,忍不住用力地挣扎着。

    李越泽嵌进他双腿间,逼迫那不住摆动的腿向两边分开,“当初,七叔便是在这里——”未尽的话化作一个吻落在那人背脊上,然而这番情景也触动了他不堪回首的往事,恨意漫上来,让本来还算轻柔的吻变成了泄愤的啃咬。

    李成碧浑身颤抖,过往回忆如同一口尘封的枯井,本以为已经干涸,却又随着李越泽的话而涌泉般争先恐后地涨起来,那曾经几乎叫李成碧溺死其中的黑水终于漫上来,彻底淹没了他。

    “唔——”他茫然地发出一声闷哼,叫人从背后侵入了身体。庭外细雨打着芭蕉残叶,恍惚又是那年初秋。

    “你根本不配……”

    “除了我,没有人会容纳你……”

    “你是个怪物……”

    有人低笑着,将他隐瞒了多年的畸形rou身同自卑的内心第一次暴露在外面,他的内心叫亲近之人用残酷的话语戳得千疮百孔,这还不够,随后那个从未造访的多余部位也叫人强行破开,身体仿佛活活被人从中劈成两半,狰狞的性器在体内翻搅,连同他的未来,他的尊严,他珍视的情谊一同搅碎,又在永无止境的痛楚中化为了灰烬。

    体内的roubang粗暴地顶在内里最深处的小口戳刺,那地方昨晚就叫李越泽插肿了,此时只余一点缝隙,无法容纳因充血而贲张的guitou,而李越泽显然也是因为迟迟进不去而烦躁,只一味地想破开小口插进去。

    “不,不要,饶了我。”李成碧额间冷汗涔涔,眼角都逼出一抹红晕来,他实在受不住了,混沌的头脑中,浮现出一段难堪的往事,似乎有人教过他,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来减轻痛楚。于是他扭过头,讨好地啄吻身上人的脸颊:“鹤年,不要了。”

    “贱人,你看清楚我是谁。”李越泽本来还在小口附近寻找着角度,听闻此话,额间都崩出了青筋,他咬牙发出一声冷笑,手指用力掐住那人的脸颊将人的脸拧过来,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鹤年,饶了我,我不行了。”李成碧眨了眨眼,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而体内的roubang已经要把他撑裂了,他低下头,又去吻贴在自己唇边的虎口。

    李越泽受惊一样松开了手,堵在那人体内的性器也随着他甩手的动作而后撤了一点,李成碧得到片刻喘息,他实在不愿再承受方才的痛楚,这样的愿望促使他捉着李越泽停滞在空中的手,带着它紧紧贴到自己胸前:“鹤年,你摸摸我。”

    他张口闭口都是那个已经作古的人,李越泽实在听得烦躁无比,干脆把人翻过来,粗长的性器就插在xue内被他的动作带的在体内转了半圈,李成碧闷哼一声,张口想说什么,就被李越泽压下来的唇舌蛮横地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