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工具人受觉醒了在线阅读 - 37h

37h

    小警官名叫李春生,上学早,年龄比喻升还要小一岁。警校管得严,再加上本人也自律,毕业后即使在外租房住也洁身自好,没招过嫖没找过鸡,所以乍一摸上喻升的yinjing,两人双双红了脸。喻升是因为全然陌生的男人,李春生的原因就比较复杂了。没碰到喻升前他甚至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是同性恋,遇见喻升后说服自己扭转早已根深蒂固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理念不过也只用了一下午的时间,现在更是直接快进到和美人同床共枕。李春生既忐忑又兴奋,思想混沌着,身体却诚实的不行。抚摸了一会儿让自己飘飘然的身体,李春生的手停留在美人儿瘦削的胸口不愿离开,也太瘦了,一定是为了恋人的离世伤心至此的。李春生越发心疼起这小寡妇来,俯身亲吻起喻升平坦的胸部。

    奚宁不喜欢亵玩喻升的rufang,他怕真的揉大了喻升以后怎么见人。李春生喜欢,李春生想不到以后,看到喻升脑子里便只有眼前的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全部。他抱住了自己的全部,忘情的亲吻了一会儿,直到喻升发出细碎的呻吟,才带着满脸被欲望浸泡后的迷茫抬起头,火急火燎挺着腰,将饥渴的性器往喻升腿间送。喻升配合着并紧双腿,李春生的yinjing不如奚宁那般可怖,却也足够狰狞,而且李春生力气极大,没几下喻升的腿就被磨破了。喻升推着李春生想要亲吻自己的头颅拒绝,“太疼了,不要……”

    李春生听不到,他的所有神经都在品尝喻升的味道,甜到他失去了最后一丝神志,每一缕神经都在叫嚣着快一些,再快一些……他释放了出来,在喻升第三次喊“不要”时。浓白的jingye糊满喻升的大腿。李春生用手将自己的东西在喻升低着头的yinjing上涂抹开,“怎么没醒,很痛吗?”他看到了喻升伤痕累累的腿根。

    喻升眼里噙着泪,腿根被磨得通红,屁股上满是陌生人留下的指印,还有一双陌生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性器。李春生自渎的技术可谓炉火纯青,很快就让喻升立了起来。他挤在喻升腿间,拽着人的脚踝打开那双漂亮雪白的长腿。他问喻升和前男友做的时候喜欢什么姿势。喻升不想理会他,闭上双眼摇头。李春生用自己的jingye润滑自己,我猜是骑乘,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喻升睁开了眼。

    “还真叫我猜对了?”李春生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来不及将后xue扩张完全,猴急的凑了上去。喻升用胳膊肘蹭着床单连连后退,退到无路可退时被李春生慢条斯理的追上了。李春生根本不怕喻升逃跑,因为无论跑到哪里他都会跟上去。喻升后背抵着墙,肩膀抖个不停,李春生却像看不到一般,专心摇着屁股吃下喻升的性器。喻升僵硬在原地,他分不清现在疼的是腿还是双腿之间的地方。李春生吃到一半儿就被迫停下了,他既不懂技巧也没做好准备,眼睛瞥到喻升因为疼痛泛白的小脸儿,李春生无端愤怒起来,为自己的无能,为喻升的伤心。

    他是在想那个死人吧,是觉得对不起刚去世的前男友吧——甚至为了那人愿意委身自己。明明是我做了恶人为什么却如此难过。难过的李春生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不管不顾的一坐到底,喻升张口咬上他的肩膀。肩上,屁股里,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涌,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李春生闻到了,他对血的气味极为敏感,肌rou反射性紧张起来。李春生感觉自己急需做点儿什么发泄这突如其来的紧张。下身的剧痛给了他提示,李春生在这持久的、几乎生生劈开自己的剧痛里极快的起伏起来。喻升被迫松开咬着肩膀的口,李春生的速度太快,没一会儿交织的疼痛被连绵的快感打断,他不得不大张着嘴喘气,眼睛被干的失去了焦距。他从未经历过如此之快的cao干,仿佛要绞着他的yinjing连排泄物都给绞出来。喻升很快就在让自己忘却疼痛的快感里释放了,李春生却不知疲倦,摇着屁股收缩肠壁,xuerou挤压着喻升的jingye和喻升的yinjing,舌头舔过喻升平坦的胸前,在粉红色的rutou上一圈圈打着转。没一会儿,喻升双手捂着脸又一次勃起了。李春生拿开他捂住双眼的手,“在想什么人?为什么不想看到我。”

    喻升湿漉漉的眼睛暴露了出来,听清李春生不善的询问,喻升不敢说话。李春生在那双眼睛里看了半天,没看到心心念念的答案,只有被泪水打湿的委屈。李春生轻笑一声,“前男友?”

    喻升摇头。

    “你还有其他姘头?”李春生自己都不相信这么漂亮还yin荡的人怎么会为特定某一个男人守贞。

    喻升无法回答,只能无力摇头。

    李春生便独自和那臆想中的姘头较真。覆满肌rou的大腿和腰疯狂抖动着,李春生知道自己技术太差,便蛮横的想用绝对的力量叫喻升知道,哪怕只用后面他也是最厉害最持久的那个。

    喻升释放第二次时李春生仍然没有高潮,胀到几乎炸裂的前端也好,血rou模糊的后面也好,都没有让他品尝到痛苦之外的感受。他太用力又没有节制,伤口不断撕裂扩大,喻升身下的床单已经染成了深红色。李春生抱起人颤抖着声线问,是不是比他们都要厉害?

    喻升差点儿就要说是了,前戏有多难过,高潮时就有多刺激。李春生的活力以及莫名其妙的攀比心,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悸动。

    他楼上李春生的脖子,脑袋埋进男人的怀里作鸵鸟状。

    李春生颠了颠怀里极轻的男人,“你要自己一个人去周奕老家吗?”

    “是。”喻升终于肯回答他的问题了。

    “我陪你吧,我有两年的年假没有休,最近局里也没有任务……”

    “不行——”喻升的声音突然拔高,又因为过于激动咳嗽起来。

    李春生把人放到沙发上,拍着喻升的后背顺气,直到喻升止住咳才问,“为什么不行,你在害怕什么?”

    喻升又不说话了,闭着眼靠在沙发靠背上。

    李春生心中难过,忍住两处的剧痛重新抱起人,“不想说就算了,我努力工作,争取等你回来搬到大房子里去。”

    喻升摇了摇头,他不会再回来了。

    奚宁又做梦了,难得不是奇形怪状的预言梦,而是成年后再也没有过的春梦。梦里他和喻升交缠在一起,喻升抓着他的肩膀,一边浪叫一边语无伦次的喊“老公真棒”“老公好厉害”

    “sao不死你!”梦里奚宁十分恶劣的用xuerou挑逗喻升yin荡的yinjing,喻升在数不清多少次被他弄哭后,发着sao搂上他的腰,身体扭动着比最会卖弄的妓女还要热情,动情时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勾引般舔了一下被奚宁咬破的嘴唇。

    奚宁在几欲喷火的高热中醒了过来,下身将被子撑起,支起一顶规模可观的小帐篷。他习惯性的伸手去抱身边的人,摸到一手冰凉。

    被窝是冷的,床也是冷的。

    喻升一整晚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