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元稹(年下攻)VS白居易(骄矜受)
此篇短文要写的是我国中唐时期,大名鼎鼎的两位诗人CP:元白CP。元稹和白居易。他们二人的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情谊,常常被后世的诗人词人拿出来调侃玩味。 本文除了开头小序是真实背景之外,其余纯属虚构。 小序:那一年。 21岁的元稹,风流不羁,俊美不凡,品性张扬,男女通吃。他像许多的世家子弟一样,喜好狎妓纳妾,处处留情。17岁的崔莺莺,就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和俊美颜值勾搭成功,失了身。他却挥挥衣袖,赴京赶考,再未曾相见。 24岁的元稹,受贵人赏识,娶了名门闺秀韦从为妻,官场平步青云。 这一年,他与年长自己七岁,如今已经31岁的白居易相识。此时的白居易依然未婚,孑然一身。 元稹开始常在文人聚集之地的墙上石头上,写下白居易的诗词,表示他的爱慕之心。 白居易却是内敛的,他没有像元稹那样把对方的诗题在公众场合,纵然喜欢,也要隐秘些才好。于是他把元稹的诗一遍遍写在家里的墙壁上,屏风上,枕头边。 30岁的元稹,壮年丧妻。此时的白居易,则刚刚在母亲以死相逼之下,不情不愿的娶了同僚的meimei,结束了37年的单身生涯。 白居易婚后性情大变。从一个骄矜清雅的文人,变成了浪荡人,逛花楼,放荡不堪。其实这所谓的变化,不过是想挣脱世俗的束缚,与元稹走得更为亲近,投其所好罢了。 ----- 两人间的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长安文人雅客的聚集地,醉仙楼楼上,汇集着一群文人正摇头晃脑的细细品味着,文坛大师刚刚出炉的悼亡诗。 “这‘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妙,实在是妙啊!”青衣诗人激动的圆瞪着大眼,像是获得了至宝一般,无数次的吟诵。 “哎。微之兄(元稹的字)壮年丧妻,其中苦闷真是令人动容。。这首给亡妻韦氏写的悼诗,让我等读过之后,都含泪默然,不要说那些闺中妇人。。”蓝衫文人面色沉痛的说。 “是啊。贱内读过这首诗之后,已经哭了三日了。”另一人也跟着叹气。 而男主角元稹此时正悠闲的躺在花楼里。身边围着一群莺莺燕燕,好不快活。 难得一见的是,白居易也在这里。但比起元稹的惬意随心,他看起来要拘谨得很。双手垂放在膝盖上,周身释放着冷气,娇艳的妓女们无一人敢近身。 “乐天(白居易字)。既然来了,何必还端着架子?平添厌烦。”元稹张口接过歌姬素手递过来的一枚西域葡萄,漫不经心的挑眉扫了一眼对面正襟危坐的白居易。 白居易听到对方说出‘厌烦’两字之后,身体微微一僵。 他前来是为了赔罪的。虽然在世人眼里,他听从母命,正当婚娶,乃是人间常理。可,他面对着懒懒的斜躺在女人堆里的元稹,还是心中刺痛,带着强烈的负罪感。 他知道那首所谓的写给亡妻的悼诗,是元稹写给自己的鸿雁传书。 那日是他与新妇的洞房花烛夜。他手捧门童恭敬送进来的一首小诗,心中既欢喜又恐惧。 你是说遇到了我之后,心里就再也入不了别人?你是说即使你终日混迹在花楼里,却因为我而对那些女人不屑一顾? 他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这一天他终于等到了。他等到了元稹的表白。 他抬眼看着端坐在床上的新妇,头戴盖头,两手紧张的相握,低着头紧盯着绣鞋。 他不由得轻叹一声,罢了,若终得负一个人,那只能是负了你。 他慢步走到新妇身边,在新妇的惊诧之中,轻声说了几个字,转身抬步离去。 新妇久久不动,终于在一切趋于平静之后,痛哭失声。她的这一生就要守活寡了。她的夫君竟然爱慕男子! “微之。。我。。咳。‘不知忆我因何事,昨日三回梦到君。’” 白居易眼神闪躲,轻咳一声,又带了他的骄矜性子。本是来请罪,却偏偏问对方有何事,为何会在梦中找他三次。 元稹又好笑又好气,回了句:“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不是我非要cao你的菊花,只是你的xiaoxue太紧太耐cao,cao过你的菊花之后,其他的花都再入不得我的眼了。 白居易脸色微红,微微低头躲闪开元稹调笑的眼神,轻声应了句:“所合在方寸,心源无异端。” 虽然我们交合的地方仅仅在方寸之间,但我的心与你的心早已融合。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内在,不是只为了cao我的菊xue。 元稹轻笑一声,却对昨日白居易的大婚很是吃味,于是念道:“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哼。还说与我同心,昨日你的洞房花烛。是不是在你新妇的花xue里九浅一深好不爽快?你可知道我昨晚是何心情吗?我已断肠,你却脱光了和别人上床! “所得惟元君,乃知定交难。。”白居易见元稹在昨日的大婚之事上发难,知道他气已消了一半。也不再骄矜了,就在莺莺燕燕之中,蹭到元稹腿边,头轻轻枕在元稹的腿上,轻声呢喃。 我的身心只交给你。被你cao了菊xue以后,我再也不可能去与女人交欢了。我是你的。 要说这古代文人之间的对话就是文雅。几番对诗过后,二人终于重归于好。元稹驱散了一众歌姬,搂着白居易上床,一阵翻云覆雨。 元稹在众女子退出房门之后,直接将还未回过神的白居易扯进怀里,一个翻身压在床上,就堵住了他的唇。 白居易只是恍惚了几秒,很快便顺从地张开嘴,承受着元稹比平时更加粗暴的亲吻。 元稹很满意怀着人的顺从,一手扯开他的繁缛的衣袍,以及里面的贴身亵衣,露出白居易白皙的肌肤。俯下身子,在那胸前的两枚红蕊上咬了几口,留下明显的齿痕。 白居易知道这是元稹在发泄自己昨日成婚的不满,不敢反抗怕扰了他的性致,只得咬唇忍了。只是从牙缝之间溢出几声似痛似爽的呻吟。 元稹听着耳边白居易的呻吟,牙齿更加肆无忌惮。狠狠的在他的脖颈和胸前落下一颗颗青紫的吻痕。然后掀开自己的衣袍,脱下亵裤,抓住已经挺立的rou棍随便撸了几下。 将被压在身下,已经被拔了个干净的男人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自己双膝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 食指和中指向下滑过白居易裸露的股沟,直接伸进去随便扩张了几下,便扶起rou棍猛地顶了进去。 干涩的xue口忽然被异物侵入,还来不及适应,脆弱的内壁一下子出了血,疼得白居易皱起了眉头,眼泪瞬间从眼角涌了出来,却还是勉强地不叫出声。 元稹握住他的细腰,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啃咬他精致的锁骨。 “唔嗯。。”白居易忍受着剧痛,任由元稹一下一下顶弄他几乎痉挛的菊xue。湿热的吻不断地落在他的脖颈上,耳朵上,抚慰了从他身下传来的剧痛。 “微之。。”白居易嘴唇发白,颤抖着叫着。 元稹也不说话,只是双手用力掐住他的两片臀瓣,以后入的姿势,粗长的rou棍毫不怜惜的,次次对准那朵艳红的菊xue快速抽插。 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又将白居易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抬起他的两条腿,抗在肩上,继续更深入地侵入。 柔嫩的腿部内侧肌肤已经被拍打得通红,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连根没入,只剩两个卵蛋在外面,退出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粘液中沾染的淡淡血丝。 白居易的脸随着元稹粗鲁的大进大出,开始微微泛红,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手吃力地胡乱地抓着身侧的锦被,悬起的大腿随着撞击无助地摇晃,小腿的肌rou绷得紧紧的。 内壁的疼痛感开始变得麻木,慢慢地取而代之的是他所熟悉的酸胀和酥麻感。不断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真切地感受着深爱之人就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 他迷离着双眼仰望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他官场上的同僚,文坛上的知音。啊。就这般像是在摆弄一件玩具一般的任意摆弄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菊xue里肆意捣弄抽插。 “还真是喜欢被cao的贱货。。”压着他正畅快的驰骋的元稹,突然用审视的目光俯视着他,嘴角含笑,一只手松开握着他的脚踝,而伸进他的口中,掐着他的小舌玩弄。 “唔。唔。”白居易的舌头被捏得生疼,加上身体一刻不停地被大力的碰撞捣弄,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他的yin靡之姿许是刺激到了身上的男人。 元稹腰眼一麻,闷哼一声。 忽的把roubang从白居易的后xue里连根拔了出来,拽住他的脑袋按进胯下,单手掐住他的下巴,在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粗长腥臊坚硬似铁的roubang就已经被插进了嘴里。 白居易被突然顶到喉咙的roubang捅得干呕了几声,却没有推拒。 而是乖乖地张着嘴等待着临幸,口腔狠狠裹住roubang,舌头不停地在guitou马眼的周围舔弄。 每次被roubang捅得更深的时候,都极力地配合,尽力凭着之前的经验,让嘴和喉咙形成一个直筒,努力给元稹做着深喉。 同时鼻子埋进了元稹下体杂乱浓密的阴毛里,嘴里和鼻尖处传来的弥漫在男人整个下体的味道让白居易的喉咙更湿,身上更热,屁眼里yin水流得更欢,竟偷偷地一收一缩的像是在乞求被赐予更多的垂怜。 元稹双手紧紧按住白居易的脑袋,同时摆动着胯部在他的嘴里肆意进出抽插。敏感的马眼上陡然传来了酥麻的快感。 “嘶。。乐天兄的这条sao舌头,真是销魂啊。。” 原来跨间的白居易虽被巨硕的roubang堵住了口唇,那条灵巧的舌头却依然在口腔里狭小的空间内摆弄,更是寻了元稹敏感的guitou前端的马眼,舌尖一点点往里挤着舔,直舔得元稹腰眼发麻,差点守不住精关。 元稹垂眼俯视白居易的yin态。他正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嘴里连根插入的roubang被他吞进喉咙,在他的脖颈上顶出一个凸出。 不需要元稹自己挺胯,就主动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屁股,使劲往自己嘴里按,让guitou深深捣进喉咙深处,马眼流出的粘液被全部咽下去,口水顺着嘴角淌到roubang下端的睾丸上,并继续流到会阴。 元稹的整个跨间完全被白居易舔得湿漉漉的,浓密的阴毛也被口水缕成了几股,甚是yin靡。 白居易依然忘我般虔诚的紧紧含住roubang啧啧吮舔,嘴角,下巴,脖颈,锁骨,前胸早已被分泌旺盛的涎水流得到处都是。 他或是仰着脸卖力吞吐,或是伸长舌头贪婪的舔遍整根roubang及附属的两枚卵蛋。他继续卖力的向下舔,顺着卵蛋舔到了元稹的会阴。 “嘶。。sao舌头继续舔。”元稹拍拍跨间的脑袋,示意他继续向后舔。 白居易从喉咙里轻哼一声。一手扶住坚硬青筋暴起的roubang,在脸上,鼻子上和眼睛上磨蹭,一手揉捏着两枚沉甸甸的卵蛋。 伸长舌头沿着会阴钻到元稹叉开的双腿之下。他熟门熟路的轻松的从元稹跨间钻过去,从跪在元稹身前的位置改成了跪在他的身后。 两手依然轻柔的分别按摩着roubang和两枚rou丸。舌头则顺着会阴向后向上,舔到了臭烘烘的屁眼。 他深吸一口气,贪婪的嗅着那里的味道。 缓缓伸出舌头沿着屁眼周围的褶皱顺时针和逆时针的舔弄,直到把那处也舔得湿漉漉流出性奋的粘液,才顶着舌尖挤了进去继续细细舔弄,勾舔。 “嘶。。爽。躺下。”元稹被舔得爽快,屁股稍稍向下用力一坐,加上白居易心有灵犀的极力配合。两人又换了姿势。 此时元稹大咧咧的跨坐在白居易的脸上,屁眼对着白居易的口舌。一时之间,房内只有他的口水吞咽声,以及舌头与屁眼摩擦传出的黏腻的啾啾声。 roubang离开了菊xue和口舌的服侍,想要喷射的欲望稍稍得到了缓解。元稹好整以暇的坐在白居易的脸上,享受着来自屁眼上的毒龙伺候。 元稹倒是来了闲情,吟了一句白居易赠予自己的诗:“天阴一日便堪愁,何况连宵雨不休。” 每天被cao一次就要受不了了,何况还整夜翻云覆雨,简直要被cao烂了。 屁股下面正一心一意伺候着脸上的屁眼的白居易,脑中一片空白,依稀之间好像听到了元稹在念他的诗,却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是舌头更加卖力的顶了顶,喉咙中发出了几声唔唔声作为回答。 “啊。。”白居易感觉发根一痛,突然被元稹抓着头发,从床上带到了地上。 “扶好了。继续cao你的菊花。”元稹轻笑一声,肆意惯了。 他一向自我为中心,特别是在性事上,更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刚才觉得屁眼被舔得够爽了,又来了caoxue的性致。抬起身就扯着白居易的头发,拉下床。 将他摆好了手扶着床沿,塌腰翘臀的承接姿势。 握着紫红色的roubang,圆滚滚的guitou在白居易的菊xue上蹭了蹭,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一收一缩的时刻期待着他的攻入。 元稹从善如流,一个挺腰。前戏已经足够,如今两人都是情欲上涌,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达到绚丽的顶峰。 元稹也不再忍耐,他扶住白居易的蜂腰,开始在他的菊xue里大进大出,次次都顶进他的最深处,直到最后一次狠狠插入,白居易先是目光涣散的喷射而出,随后元稹也在他缠绵的肠道底部射出一股股的精华。 “肺腑都无隔,形骸两不羁。。”白居易喘着粗气,缓缓道出。两具身体赤裸相依,做着这世间最私密却又最令人着迷的放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