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园
景燃以留学的名义出的国,但事实上两年学位证就到手了,之后三年就尽“投资”了。景燃那些同学大都家境不凡,有着无尽的雄心壮志,创业总是尤为积极,但一般都是从天使轮基金变成坑爹轮,最后认清现实回去继承家业,不过也有一些坚信自己是下一个乔布斯扎尔伯克朝着直接饿死晋升天使不懈努力的,而他则拿着景浅景深给他塞的股份,每年分的十辈子也挥霍不完的钱去填这些无底洞,成了一大堆亏到天荒地老的项目的无限银行。 不为什么,他不玩车不玩女人不玩男人,没有社交活动,没有不良嗜好,没有兴趣爱好,他花钱,是因为他有钱。 结果就是这些烧钱轮项目还真有成了的,凭着一款手游从天坑变成了瑶池,而逃了五年的景燃也终于决定放弃,以“开拓中国市场”为由回了国。 虽然真要说也没他太多事,但也还是有些工作需要他处理,跟祁沐清吃完早餐后他没有跟上去而是出了门,顺便去把自己之前寄到那房子去的一些东西拿过来。 景深景浅在得知他要回来后给他看了不少房子,全都被他拒绝了,最后把要求发给了夏泽禹,让他安排了。 景燃出国前朋友不少,都是纨绔,夏泽禹是其中的佼佼者。 夏泽禹的父亲夏兆华是景氏的董事之一,在景深景浅上位后淡出了管理层,堪称当代张良,在a市风评差得可以上各个行当黑名单的夏泽禹深谙此道,是少有的现在还能说是景燃朋友的人。 “你到底想什么要把房子找在湾山这边,TMD偏得可以建鬼屋了”…… 夏泽禹叭叭了一路自己新买的车刚泡的妞,最后嗓子都要哑了还没到,止不住吐槽。 景燃当时提的要求列了一章清单,夏泽禹找了一圈发现,按着那些个烂片恐怖片里面那种林中老宅找就对了,最后景燃选了个连那种片子选景都嫌偏的湾山,方圆十公里除了那幢八十年代的老建筑看不到第二个人造景观,又把那里按景燃的要求装修了一遍,来来去去搞了一年多。 景燃走进了自己精心准备的房子,夏泽禹叼了根烟跟着进去了。 “你的东西在那”,夏泽禹指着大厅旁边一个箱子说,房里东西都是夏泽禹一手置办,景燃之前寄回来的东西还放在桌上没有拆开。 景燃看了一下时间,还早,现在回去祁沐清怕是还在忙,便也不急着去拿东西,反而开始参观起这幢他精心准备的,家。 “楼上有四间房,中间的是卧室,旁边是健身房,对面是书房,还有一间按你说的装修好了空着了”夏泽禹看着景燃到处转了转,走到了楼梯口却没有上去的打算,开始做起了解说,指着左边说“这边是厨房,东西也按你的要求全配好了”。 夏泽禹看着那个可以拿去开多国餐厅的厨房,实在有些不解,景燃可不像个会下厨的人,但当时他拿到的文件里可是连刀具的品牌都标好了,不过他也只管照做不会多问。 景燃瞥了眼厨房,没有进去,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夏泽禹没有点烟,只是叼在嘴边解解瘾,给景燃把一楼介绍了个遍,景燃转了一圈最后问“地下室呢?” 景燃的要求里最让夏泽禹懵逼的就是那个地下室,夏泽禹带着景燃绕到了楼梯后面打开了门,按了一下开关,灯光照亮了下行的楼梯,“里面按你的设计图重装了一遍”。 两人走过了一段不矮的楼梯走到了另一种门前,景燃抬头扫了虹膜,推开门走了下去。 夏泽禹没有跟进去,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抽烟,他在装修好后去看过一次,这个地下室花的钱比买下这幢房子并且重装一遍还要多,但对这个“寸土寸金”的地下室,夏泽禹可不想进去第二次。 他不知道景燃想做什么,肯定不是要干什么好事,但他什么都不会问,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小时候,景燃被称为“好脾气的景小少爷”,有些景家的敌对世家或者支持别的景家旁系继承人家的小孩会去挑衅乖学生景燃,甚至动手,而景燃很少计较。夏泽禹也从来不会去问,景燃每次小声对那些人说了什么那些小孩才会动手,那些需要道歉的小孩为什么会住院,他只会在看见景燃已经开始故意挨打后再“惊慌失措”地引人注意。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景燃父母去世或许是景深景浅出事,景燃变成了花花公子景少,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上到名门闺秀,下到红灯区小鸭子。夏泽禹也绝对不会去探究,那些名媛贵少们怎么每次都刚好碰上景燃被“暗算”,那些男娼女妓们之后会去招待谁。 再后来景深景浅成了第一继承人并继承了景氏,景燃变成了一心投身科研事业的景二少,去申请了个美国名校深造,拿了个双学位,学成归来第一件事是准备了个顶配监狱,他都不会问景燃想干什么,就算景燃想在这里杀人放火做人体实验,都不是他该管的事。 他只管照景燃说的做就是。 虽然之前感叹过景宅装备之齐全,但景燃为自己和祁沐清准备的伊甸园显然更胜一筹。 景深景浅享受性虐,但对性的需求远大于虐,道具也大都是一些凌辱大于施虐性质的东西。 但景燃不同,祁沐清这个人的存在就已经让他有了极致的心理快感,没有什么比祁沐清的眼神更能让景燃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卑贱的。 但这之外,他想要的,是极致的身体快感,用绝对的疼痛来达到的极乐,他可以轻易地将自己送入地狱,但只有祁沐清,只有祁沐清能把他带入天堂。 这个地下室的设备比起性虐,已经可以单纯地用来拷问施刑了,他在准备这些时就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情色妄想之中。 他渴望着祁沐清用皮鞭用木板用荆条把他打得皮开rou绽;用电击棒狠狠惩罚他不听话的jiba直到他连失禁都做不到;把各色器具塞到他饥渴的屁眼里,撕裂的血液也一滴都漏不出来;rutou被穿孔然后挂上沉重的繁杂缀饰,让呼吸都带来痛感;各种尺寸各种形状的假阳具可以塞入他的喉管,可以连呼吸都掌控住…… 这些都太小儿科了。 他渴望着愤怒的祁沐清用盐水把皮开rou绽的他泼醒;把他电得浑身痉挛,从上到下的洞里都流出sao水;死的道具不够,这里还有泥鳅,有喜湿的小蛇可以给祁沐清泄愤;有成套的工具来破开他的乳孔,让他的rutou变得比女人还sao还大;有各色的胶衣束具可以让他一动不动,整日整夜清醒地感受极致痛楚。 这怎么够呢。 被囚禁的祁沐清会给他注射肌rou松弛剂,让他连舌头都只能像条死狗一样搭拢着,用烙铁用药水在他全身各处烙出永不消失的耻辱印迹,用各种催乳剂让他锻炼出来的胸肌变成符合自己爱好的奶子,把他紧实的臀rou变成一个软绵肥腻的大屁股,把他的屁眼玩得脱肛永远合不拢,连自己的肠rou都夹不住,还有完善的手术设备让祁沐清可以把他阉了,切掉他碍眼的jiba,把那个尿眼当成女人的逼…… 景燃早就知道的,祁沐清是个直男。 他没办法变成祁沐清喜欢的女人,但是,他可以成为他的人,无论祁沐清愿不愿意。 回来前他没有去了解祁沐清的近况,无论祁沐清是已经成家立业还是儿女双全都无所谓,就算祁沐清已经继承了祁家,无非是多花点功夫多付出一些代价,即使只有一天,一个小时,他也要得到祁沐清。 虽然现在情况不在他的任何设想之内,但是无所谓,他要做的事情不会变。 谁都阻止不了他,景深景浅不能,祁沐清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