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青山(女皇x太监)
“萧元,你给老子过来!”江尚泽唤了萧元几次,萧元每次都是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这马都死了还就好。 萧元加紧批完了最后一张折子,在江尚泽下来之前赶到了床边,轻声道“让殿下久等了。” “你怕是想死,我只是久等了吗?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江尚泽直接将萧元拉上了床,无比麻溜地开始剥衣服“你下次再敢让我等这么久,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元顺着江尚泽把自己剥光了,爬上了床吻上了他的殿下,轻声道“是萧元不好,殿下别生气。” 江尚泽在萧元凑上来的时候就咬了过去,和萧元你争我抢纠缠了一会儿,直到两人都有些微喘,才放开了萧元,挑挑眉道“不错呀,现在都可以跟老子旗鼓相当了。” “殿下教导得好。”萧元舔了舔江尚泽嘴角的津液,慢慢沿着腰侧往下摸。 “啧,别磨磨蹭蹭,快一点,老子等得都想自己玩了。”江尚泽把自己内衫撕了开,按下了萧元的头。 萧元顺从地低下头舔上了左边暗红的奶头,轻轻嘬了几口,右手抬起来轻揉着江尚泽并不丰满的胸部。 江尚泽面色微红,伸手去掐萧元的rutou,不满地嚷道“用点力,叫你多吃点饭就是不吃,明天给老子吃三碗。” 萧元心里叹气,稍稍用力咬上了乳尖,又用牙磨了磨,右手也加了点力揉捏,任江尚泽对着他又是揉又是掐,最后听得江尚泽开始发出满意的喘息声,他自己胸前也有些受不住了,才放开了江尚泽被伺候得变得艳红的rutou,轻声求饶“殿下,您轻些。” 江尚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往下瞟了一眼,看着江尚泽原本的小红豆肿大了两三圈,捏起来软中带硬,原本白皙的胸膛上也多了一些淤青,手上收了些力气,嘴上却道“这是教导你,你也像我一样,用点力,别总跟个揉小孩似的,指不定你多揉揉,还能变大点。” 萧元是实在有些受不住他的殿下的手劲,只能握住江尚泽的手一起往她身下探去,触到那朵雌蕊时,感受到了一手湿意,还真是久等了。 江尚泽不喜欢自己的手,茧子太多不舒服,只肯在外面磨一磨,另一只手拉住萧元柔软舒适的手指往里面塞。 “殿下,别这么急,会伤着的。”江尚泽安抚地吻了吻江尚泽的乳rou,挣了一下江尚泽的手,慢慢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湿热软rou立即缠了上来。 “伤什么伤,老子没那么弱,你快点,里面不舒服。”江尚泽最烦萧元磨磨唧唧,虽然每次舒服是舒服,但就是太磨叽了。 萧元拿开了江尚泽的手,直接附身舔上了那朵带泪的红蕊,闻到了yin水的腥甜味,在外阴嘬了嘬,慢慢伸了进去。 江尚泽按上了萧元的头,却也没太用力,满意地喘道“就是这样,再进去点,再吸几口。” 萧元的舌头灵活地在江尚泽的yindao中游走,又时不时退出来照顾一下挺起来的阴蒂,将原本含苞待放的雌蕊伺候得肆意绽放开来。 “对,就是那儿,嗯,嗯……”江尚泽胡乱地在萧元头上乱蹭,眼神开始迷离,舒服地低声呻吟着“萧元,嗯,萧元,要到了……嗯啊” 萧元最后用力吸了一口,吞下了深处涌出的潮流,咽了下午,又慢慢舔舐着yindao,阴蒂,延长江尚泽的快感。 “啊,爽!”江尚泽舒服完了,眯着眼有些懒洋洋地躺着,自己抬手揉上了胸,声音透着满足“嗯,再舔舔,你揉一下,嗯,嗯,就这样……” 萧元满足了他的殿下,爬起来拿开江尚泽的手,看见那只有微微隆起的胸乳变得一片通红,心里叹气,他这殿下还是如此不知轻重,轻轻揉了上去,凑到了江尚泽旁边,轻声道“殿下,明日要上朝,今晚就玩一次好不好?” “不行,自从当了这个狗屁皇帝,你天天就是批折子批折子,这次都五日了,不能这么放过你。”江尚泽搂住了萧元,开始往萧元亵裤下探,拒绝了萧元。 萧元任江尚泽握住了他那小东西,吻了吻江尚泽的耳朵,继续道“是萧元的错,等忙完了这阵子我们去您一直想去的温泉宫,您想住多久住多久,我天天陪您玩好不好?” 江尚泽一直觉得萧元这拇指粗细,中指长短,又软又热的东西很有趣,特别是摸上两边的疤痕总能感受到萧元不自觉地缩腿,玩得不亦乐乎。 萧元自然知道自己殿下这恶劣的趣味,却也由着她取乐,继续轻声哄着江尚泽睡觉“殿下,我真的有些撑不住了,我们早些歇息好不好?” 江尚泽戳了戳萧元那有些湿润的小孔,又搂着人坐了起来,直接将亵裤撕了,看见了那小玩意儿。 萧元知道江尚泽今日定要玩个够了,又叹了口气,自己握上了自己残缺的阳物,无奈道“萧元尿给您看,看完我们就睡好不好?,” “你先弄。”江尚泽一脸兴奋地盯着萧元开始玩弄那东西,时不时扣弄一下那小孔,让她也想上手。 萧元看见江尚泽伸手忙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江尚泽的手,让她这一玩怕是不肯罢休了,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经带着淤痕的胸前,轻声道“殿下,您揉这里。” 江尚泽随意地捏了两下萧元红肿的rutou,盯着萧元握住的那软趴趴的小东西开始渗出清液,饶有趣味地问“诶,你这到底是不是尿啊?” 萧元就知道江尚泽又会问这个,声音因为江尚泽的动作带着丝隐忍,轻笑道“您说是就是。” 江尚泽看着那个小孔流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最后她使劲掐了一下萧元的rutou ,听到萧元一声闷哼,满看着萧元腿间湿了一片,满意地收回了手,边去抓萧元湿漉漉的手边道“诶,那我尝尝吧,我看着不太像尿诶,”。 萧元果断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江尚泽的手,就知道他这殿下每次都会有些……奇思妙想,非常无奈地说“殿下,别闹了,我们真的该歇息了,不然我明早真的起不了,您放过我吧。” “啧,那你别起来就成了,我一个人去……”江尚泽一直对萧元流出来的那东西有兴趣,但萧元从来不让她碰,这次她还真就要看看了“来来来,你舔了我那么多次,我还没试过你那东西呢,让我试试嘛。” 萧元坳不过江尚泽,只能松了手,听到江尚泽想独自去上朝 ,忙道“别,殿下,您若一个人,我担心您被气到,还是我陪您吧。”萧元当然不是担心江尚泽被气到,是担心江尚泽当场就跳下去把大臣给砍了,又看见江尚泽想往他下面凑,赶紧抱住江尚泽亲了亲,苦笑道“殿下,您饶了我吧。” “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咱们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诶”江尚泽蹭了蹭萧元的rutou,听到萧元的闷哼声,笑着低下头去舔了舔萧元快破皮的rutou,想学着萧元往下舔,刚到肚脐就被萧元截住了。 萧元想把江尚泽捞起来,心里叹气真是把江尚泽晾太久了,今晚不能消停了,还是只能轻声哄着“殿下,我再给您舔舔好吗?今晚陪您玩到尽兴好不好?” 江尚泽直接把萧元推了下去,“你这舔我我也没害过羞啊,你还不止舔过我前面呢,你……” “殿下”萧元打断了江尚泽,语气带了点异样,叹道“殿下,我不是害羞,您放过我吧,我……” 江尚泽捏了捏萧元那小东西,挑眉道“你怎么了?怕我咬你?不会的啦,你要疼了就告诉我” 萧元见江尚泽说完就要下嘴,又不敢动作太大怕伤了江尚泽,只能伸手去拦江尚泽,语气有点急促“殿下,您……真不行,您拿着玩好不好,随怎么玩……” “不!老子今天就要舔了,你再动我就把它咬了!”江尚泽瞪着萧元。 “殿下,您留点面子给我吧”萧元苦笑着看着江尚泽“您这一舔,我就真会尿了。” 江尚泽扒开了萧元的手,“我不要也经常被你舔尿,你被扭扭捏捏了,快点,做完我们好睡觉。” 萧元看着江尚泽伸出舌头往他那东西上扫了一下,惊得他一激灵,却只能暗暗攥紧了被子,紧绷着身体。 江尚泽舔了一下后直接将那小东西整个吞了进去,满意地听到了萧元的惊喘,吸了两口,又吐出来嘬了嘬那两块伤疤,舔掉了萧元越流越多的水。 “殿下,可以了,您玩够了吗?”萧元大腿紧绷,手上青筋暴起,哀求道“殿下,您舔也舔了,尝也尝完了,放过我吧。” “诶,你这不是还没尿吗?”江尚泽又整个吞进去吸了吸,用舌尖戳着那个小孔。 “殿殿下”萧元觉得自己快憋不住了,赶紧起身想拉开江尚泽,没想到一动被江尚泽的牙齿磕了一下“嗯……” 江尚泽在萧元动的时候就忙撤了,还是没搞好反而咬了萧元一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元一把推开了肩膀,看见萧元流出了微黄的尿液。 萧元全身变得通红,一半气的一半恼的,却不是对江尚泽,又记起自己刚才情急之下推了江尚泽一把,看着江尚泽似乎有些发怔,忙道“殿下,我……” “诶,原来真的会尿啊,你这是疼出来的还是爽出来的啊?”江尚泽是觉得,萧元尿出来的样子……比画本上还好看诶!她还想伸手去抓萧元的小玩意,被萧元搂了起来。 “爽的,爽的。”萧元真怕江尚泽还想玩下去,抱着江尚泽躺了下来,也顾不得清理了,拉上了被子,无奈道“殿下,满意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嘛,明明就很爽,就是嘛,画本都说男人都喜欢被舔”江尚泽觉得自己今晚干的不错,又摁着萧元唇舌交缠了一会儿,想着萧元这小身板怕是也真撑不住了,就安分地搂住萧元躺下了。 萧元简直哭笑不得,心道,在这方面他还真怎么也算不得男人啊,而且,他那真的算是被疼出来的,不过他殿下玩得开心就好吧,无奈应道“是是是,殿下弄得我很爽,是萧元的错,不该扭扭捏捏的。” “就是,你这平常什么都不害羞,就床上婆婆mama的,真是要不得。”江尚泽觉得平日里什么都是萧元教她,这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可以教教萧元,自然不能放过“诶,我看那些画本上玩法特别多,我们……” “殿下,您饶了我吧,有这么一回就够了,我可经不起你折腾了”萧元真觉得得找点正事给江尚泽做了,这天天看些春宫yin本,吃不消的是他啊,不过现在还是先打消江尚泽还想玩的念头吧,转了话题道“说起来我一直叫着殿下,不过现在该叫陛下了呢。” “别,陛下必下的多难听,还是殿下好点。”江尚泽非常嫌弃这陛下,本也完全不想当这陛下,不想提这个,转了个话头道“啧,说起来,你是不是就叫过我一次名字,怎么,觉着尚泽这名字不好听?” 萧元此情此景听到这茬真有些……不知作何感想。 “哈哈哈哈,我还记着,是第一次跟你洗澡是不是,我摸了一下你rutou,你吓死了你,大喊一声江尚泽,哈哈哈哈哈哈”江尚泽觉得那时的萧元真是胆小,不就摸了摸rutou吗?吓成那样。 “殿下,真的很晚了,就寝吧。”萧元本来右胸就被江尚泽玩得火辣辣地疼,现在提起这事就觉得更疼了…… 萧元不是个好人,丧尽天良的事也干的不少。他辛衣库出生,自幼被净了身,太监本就是人下人,他这种逆臣后代又是太监中最低下的,他亲眼见着所有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知道如果他一直待在这里,也活不了多久,在他十六岁到了皇帝身边当值的时候,使些手段要了他人的命也算是家常便饭了。 萧元曾有机会去皇后那边当差,毕竟谁都知道这皇宫真正掌权的是谁,但他买通了人让他调到了这个无能皇帝身边。从他通晓了这宫中的事开始就知道,卫皇后是个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人,从她培养那些皇子的手段萧元就明白,她最恨谋逆之人,而萧元到了她身边,活不了多久。但躲不过的怎么也躲不过,那日,本来应当是他去殿内当值,但他知道今日是卫皇后去皇帝那儿的日子,借个由头跟殿外当值的人换了,在卫皇后的时候他站在角落,连头都未敢抬一下,却还是以不敬罪名被打了五十大板,罚跪两日,那是腊月寒冬,被打了五十大板就算是镇国将军怕是熬不过两日,在被杖责的时候,他听到了卫皇后说“此人一看便心机深沉,必成扰乱朝纲的jian宦。” 他心里发笑,什么心机深沉,恐怕卫皇后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不过为了斩草除根而已,原来他无论如何挣扎,也做不到他想要的好好活着,那一刻他突然有些怨恨,当年,他娘为何要生下他呢,要让他来这世间受十六年的苦,走时连个全尸都没有。 他跪了一天一夜,腰部以下没了知觉,在他觉着还不如早些死了好时,听到了有人说“喂,你为什么要跪在这儿?” 他记得这个声音,是那个有勇无谋,调皮捣蛋的三皇子,更可笑的是,萧元第一眼看到这个三皇子就发现了这明明是个女子,却也懂了,为何这三皇子可以是个将才,因为,假皇子是不可能夺位的。而且这假皇子,也当真除了带兵打仗其余的事一窍不通,明明与他同年,有些事情却像个三岁孩童,干净得完全不像个皇子。他记得他第一次见着这三皇子,是年初他第一次进这金銮殿当值,这个假皇子跑到他面前问“我听说太监就是不男不女的人,为什么你是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那次他怎么说的来着,说的…… “回三殿下,奴才不知道。” “诶?这样啊,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你的,我去找父皇,让你以后跟着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萧元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了,因为他失去了意识,而再醒来,他就到了三皇子府,醒来第一眼看到了盯着他的江尚泽,他膝盖痛得厉害,却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正想起身跪谢,被江尚泽按住了,听到她说“太医说你的腿得好好养着,不然以后会留下隐疾,我可不要一个残废的管家,你叫萧元是吧?行,那你以后就是我江尚泽的管家了,不过我告诉你啊,你以后可不能被我罚了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啊,不然我就是再喜欢你也不会轻饶你的。”就这样萧元成了三皇子府的管家,最开始当这江尚泽的管家说不上有什么忠心,能活着对他而言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了,而后来,可能是帮着当真对这完全不通人情世故偏偏话又极多,还爱闯祸的假皇子料理了太多事吧,不知不觉也认了这主子了。 在江尚泽十八岁那日拿了岳城兵权,走之前对他说“萧元,你在京城好好管家啊,老子去打兽人了,到时候回来带rou给你吃。”然后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嘿,不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老子是个女人这件事还是亲口告诉你一下。”他笑着说“是,我的殿下。”时,他想,原来他这管家,管的不是江尚泽的家,而是他们的家啊。 萧元不是个好人,为了江尚泽对他的好,为了江尚泽不喜欢jian宦,他想当个好人,但这京城好人活不长,他为了江尚泽这个好人能好好活着,没办法当个好人,但他再阴险jian诈,再丧尽天良,再……痴心妄想,也没想过真去爬江尚泽的床。 那时江尚泽二十二,因镇守岳城声名赫赫,每次回京想来巴结的人多到在三皇子府外排起了队,但江尚泽最看不得这风气,开始甚至想拿着枪守在门口,来一个打一个。萧元当然不可能让江尚泽干出这种得罪满朝文武的事,赶紧劝住了江尚泽,之后每次这个时候就自己守在门口,靠着一张嘴把来送礼的人一个个堵回去了。那天,江尚泽从大皇子府回来,刚好遇着了被他三言两语说得只能打道回府的钟家人,有个下人嘴贱骂了句“一个太监也敢在这狐假虎威,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这种话其实在江尚泽回来前他日日都要明着暗着听几遍,倒是江尚泽回来后,都知道江尚泽听不得这个,曾经还把府里一个说过他是太监的下人直接给废了扔出了府,说的人少了许多,起码很少有敢当面说的,没想到就有这么一个不长眼的,还刚好碰上了江尚泽。萧元看见江尚泽的马车时就听到这人这句话,心道不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直接从马车里跳出来的江尚泽一脚把钟府大公子踢飞了出去,三两下把刚才讲话的下人腿给打折了,大喝“今后要我再听到你们谁敢议论萧元一句,我就撕了你们的狗嘴。” 那天晚上,萧元处理完钟府的事回来想去跟江尚泽谈谈这事,得知江尚泽在池子里沐浴,屏退了下人走了过去。之前,江尚泽一直以不习惯服侍为由不要丫鬟下人近身,萧元一直也知道真正的原因,从来都注意着,他虽是个太监,但自觉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的,江尚泽却是心大得很,自从跟萧元说了她的真身,回来后每次更衣沐浴都叫萧元伺候着。而后萧元就听闻了三皇子爱玩弄太监的谣言,直接把府里议论此事的人当场砍了,后来再无人敢提江尚泽要他近身服侍的事。 他像往常一样地走到一旁打算等江尚泽洗完后帮她更衣,刚想跟江尚泽再谈谈,就听的江尚泽开口了“萧元,你是不是还没洗澡?诶,这池子挺大,你一起来呗。” “殿下,你……”萧元简直服了江尚泽了,叹了口气,轻声道“殿下,哪有下人跟主子共浴的,何况您还是皇子,这话要传出去您喜好亵玩太监的传言明日就满京城都知道了。” “诶,但是我看军营他们都一起洗啊,我一直想跟人一起洗的”。 萧元听江尚泽这做作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妙,他这殿下只有想使坏才会这么说话,但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的江尚泽拉到了池子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下你不洗也得洗了吧”江尚泽满意地看着全身湿透的萧元,大笑道“快来服侍老子,老子高兴了就去帮你拿衣服。” “殿下,你……”江尚泽觉得自己这一身涵养就是被自家殿下练出来了,无奈只能解了衣物,留亵裤泡在了池子里,求饶道“殿下,洗完了帮我去拿衣物好不好?” 江尚泽发觉萧元在躲她,玩心大起地往萧元身边凑,最后两人绕着池子转了两三圈,江尚泽一把抓住了萧元的手,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萧元,你跑什么啊,是想看看这池子多大吗?” “殿下!您放开奴才,你,你,不说主仆逾越,这你在军营也不会与其他人共浴吧!所以,因着奴才是个太监你就……”萧元虽然近身服侍了江尚泽这么多年,但至少都是着了亵衣亵裤的,哪有现在这般不着寸缕的,他都不知道江尚泽是当真完全不把他当男人看还是真在那军营待久了无所顾忌,但无论是主仆还男女,现在都太逾越了! “别说那些屁话,老子现在就想跟你洗个澡”江尚泽不理会萧元的抵抗,想将一个劲背着身的萧元扳过来,“别躲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弱得跟个小白鸡一样不敢看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嘛,你来摸摸我肌rou,让你感受一下力量。” 萧元简直想气昏过去,死死闭着眼抓着池子边沿,却清楚感受到自己与江尚泽肌肤相贴的奇妙触感,大喝道“三殿下!” “萧元!你是殿下还是我是殿下!”江尚泽没想到看着萧元瘦瘦弱弱,她居然一点都扳不动人,她还不信邪了“本殿下现在要你松手!” 萧元还真就松了力,任由江尚泽把他拉着面对面,死死闭着眼,抿着嘴,被气得说不出来,咬牙切齿道“殿下看够了吗?看够了奴才可以走了吗?” 江尚泽打量这萧元,发觉萧元还真是她想象的那般,浴池这儿有些昏暗,印得萧元原本白得过分的肌肤倒是染上了灯火的橙黄,瘦是瘦了些,但腰腹居然看得出线条,不过让江尚泽有些好奇的是,萧元的rutou与她之前在军营里看到那些男人的都有些不同,感觉,感觉更……好看。 “江尚泽!你干什么!”萧元猛地睁开了眼,看着她的手伸到了自己胸前,他被江尚泽翻过来后气了一会儿,发现江尚泽没了动静,觉得江尚泽看过了玩兴过了,觉得倒是自己别扭了,可能江尚泽就是在军营肆无忌惮惯了,正想像往日一样开口求个饶,结果,结果…… 江尚泽刚碰到了一下,就被萧元攥住了手,她兴致勃勃地道“诶,萧元,你rutou为什么也这么好看啊!是不是也很好捏啊。” 萧元被江尚泽的话震得一时竟说不出来话来,但现在他对面的江尚泽……不着寸缕,他也看到了江尚泽只有一些微微隆起的胸部和暗红的奶头,反应过来的萧元表情空白,怔怔地看着江尚泽。 江尚泽趁着萧元发呆赶紧抓上了萧元的rutou,觉得……果然很好捏啊。 萧元闭了闭眼,任江尚泽掐他的rutou,一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感受,苦笑道“殿下,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让奴才走吧。” “没够,诶,萧元,你的真的更好捏诶,是不是别人都更好捏啊,你也试试我的呗。”江尚泽抓着萧元的手放在了自己胸上。 萧元觉得现在情形着实有些可笑,一个女扮男装的皇子和一个痴心妄想的太监,传出去都不知这是谁在亵玩谁了……“殿下,别闹了,去给我拿衣服吧,您不会真想看我就这样走回去吧?” 江尚泽看着萧元的rutou在她手下变大了一圈,变得更漂亮了,果然萧元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低头看见了萧元的亵裤,边伸手去扒边道“别害羞了,这才洗了多久,你连裤子都没脱呢,快快快,我还没看过你下面什么样呢?” 萧元右乳被捏得生疼,听到江尚泽这话只觉得无力,轻声道“殿下当真要如此折辱萧元吗?” “哎呀,说了别害羞嘛,我也给你看啊,你也没给人看过,我也没给人看过,我们扯平了。”江尚泽另一只手拉着萧元的手放到了她身下,看着萧元瞪大了眼睛,突然觉得自己被萧元手碰到的地方有点发热发麻,不由道“萧元,快帮我摸摸,你的手舒服。” 萧元眨了眨眼睛,感受到自己手指触到了温软湿热的蕊瓣,没忍住摩挲了两下,任由着江尚泽扒掉了他的亵裤,露出了他残缺的东西。 江尚泽被萧元摸得很舒服,低头朝萧元那儿看去,有些惊讶地道“诶,原来是这样的啊,我还以为会什么都没有呢。” 萧元看着江尚泽,突然笑了,轻声道“殿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做什么?”江尚泽看着萧元,突然凑过去亲了萧元略显单薄的唇上,捏了捏萧元的脸,笑着道“哎呀,我搞不懂你脑子那些弯弯绕绕啦,反正,你不是自己都说了我不在意就行吗?” 萧元想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想起来是今日下午跟江尚泽说不要在意别人叫他太监的事,她不在意他什么样就可以了,轻笑道“殿下觉得我是在说这事?” “我上次看见了你听见有人说我们的事那么生气,还说什么污了我名声,不就是因为这个吗?”江尚泽又捏了捏萧元的rutou,揉上了他的胸,和自己的很不一样诶“没事,我见一次打一次,不会有人再敢说你,不过你现在也不在意嘛,但我还是在意。那你该不是不喜欢听别人说你巴结我吧?嘿,你要是个女人我就娶你当三皇子妃啊,诶,男人也不是不行,哈哈哈,那我就是个断袖皇子了,这比景王还传奇是不是?肯定会有一大堆话本说我情比金坚,啥啥啥的,嘿嘿”。 萧元听着江尚泽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最后不得已打断了她,有些隐忍地轻声道,“殿下,您轻些好不好?” “啊”江尚泽想着自己和萧元的话本去了,这才发现已经将萧元的胸前揉得淤青了一片,rutou红肿得快破皮了,忙收了手,嘴上却道“你怎么这么经不得玩,你看看我,打两拳都不会红一下。” 萧元赶紧抓住了江尚泽想去打两拳的手,无奈笑道“殿下,我承认,我是对您有非分之想,但是,您知道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呢?什么非分之想啊,当年我不就告诉你了吗?我喜欢你啊”江尚泽不知道萧元又在说什么,反正她经常听不懂他说什么,好不容易等着今日这机会,还是让她好好看看萧元下面吧。 萧元怔了一下,继而露出个复杂的笑,抓住了江尚泽去抓他那东西的手,无奈道“殿下,您去给我把衣服拿过来,我回房陪您玩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江尚泽捏住萧元的脸扯了扯“你后来回了房还不肯让我碰你那东西,不行,我得讨回来。” 萧元看着江尚泽又爬起来抓住了他下面,叹了口气,凑过去吻住了江尚泽,低声道“明日您要困了就在大殿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