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逼小妈往继子身上飞眼风被爹发现爆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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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高照,炙烤得人如火烧,D大cao场上也正站的如火如荼。今天是商学院大二跟大三的师兄弟友谊赛,温锐恩截下对手的球,三步上篮一个猛扣,场外围观的学生们发出喝彩,赢了。 温锐恩抓起一旁后勤同学递来的矿泉水,扭开直接淋在头上,二十岁的少年丰神俊朗,蓬勃的生命力好似一株挺拔粗壮的绿植。 “温锐恩——”有人在看台上喊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看见一个戴着墨镜打着太阳伞的男生,正起身走向自己。对方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口只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白皙薄纤的一点锁骨痕迹,半长的黑发烫了微卷,慵懒地贴着暴露出的修长颈部,好像不愿意让阳光晒到自己一丁点皮肤的有意为之。 “你是?”他低下头问道,他身高快一米九五了,还在长,对方比他矮了一个头。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还是让你爸爸跟你说吧。”对方格外丰厚的嘴唇抿起来,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喂,兆塬?嗯,我接到他了,就在他旁边呢,你跟他说一下。给。” 温锐恩狐疑不解地接过对方递来的电话,挨近耳朵:“喂,爸?爸爸,你在搞什么——” 男生识趣地背过身不偷听他们父子讲话,抬高太阳伞遮住温锐恩头顶,被他一臂扫开,温锐恩像头暴怒的小牛,不知父亲劝说了什么,努力隐忍着怒气回答:“好吧,行了,我知道了,挂了。” 他把手机丢给对方,语气不善道:“走吧。” 男生只好收回太阳伞给自己打了,转身引他到路边一辆崭新的小跑旁,一边掏出车钥匙递给他:“你会开车吗?” “啊?” 男生用没有打伞那只手摸了摸自己因举伞而暴露皮肤的手腕:“太阳晒得太久了,我有点不舒服,开车怕不安全。” 还是个病美人。温锐恩当即翻了个白眼,抢过车钥匙拉开驾驶座钻进去,男生从另一边钻进来副驾驶,卷好伞放进腿前的收纳柜里,抬起两只细得能折断的手摘下墨镜,而后又拉开上方的收纳里取出一瓶蓝色的喷雾,侧身咬进嘴里喷了喷。 温锐恩已经开出校门,男生伸手划开导航,温锐恩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一眼,男生笑笑,解释道:“我对你们家的路还不是很熟。” 到了家,温锐恩先一步进去,他父亲温兆塬正站在客厅里打电话,见有人回来,转过身唤道:“佼佼——哦,小恩,明天是中秋,你哪儿也不要去了,就在家里过。” 这时,落在后面进门的男生已经脱下外套递给佣人,走近那父子俩。温兆塬把他拽过去介绍:“你太久没回家,都没机会给你介绍,这是颜佼,你就叫他——” “小恩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颜佼羞赧又体贴地抢过话头,“就叫名字也可以。” 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温锐恩对父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弄得他爸爸也有些不愉快,但因为颜佼从中调停缓解气氛,并没有出口责骂他。 吃过饭温锐恩就回房间了,不给他爹说教自己的机会。他把门打开一半,听见温兆塬气得在楼下拍桌子,颜佼在旁劝说什么,听见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起身上楼,他关了门塞上耳机。 温兆塬让新婚妻子拉进卧室,关了门,忍不住想泄火。颜佼让丈夫从背后掐着脖子往床上推,趔趄几步趴上床,还没摆好姿势,裤子就被抹掉了,男人的手指在他还残留着掌印的臀上转了几圈,绕到下面去揉他干涩的xue。 “兆塬,先等等——嘶!”颜佼回头阻止,但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不容置喙地插入进来,抠挖搜刮他xue里一丁点水汽。男人不悦地抽出手指,直接把他翻过来拖下床,而后一只膝盖压上床沿,把勃起的yinjing顶到他嘴边。 颜佼眉眼如雾,含着疼出的眼泪张嘴啜住把男人的yinjing,一只手握着粗涨的茎身讨好,一只手摸到自己腿间飞快地把疼得发紧的xue揉出水。温兆塬抓着他的后颈一下一下往里顶,重得要把他喉咙cao穿似的力道,拔出来时,颜佼咳得喉咙里尽是生锈味,撑着床沿把自己拉上床,双腿张成一个M,方便丈夫cao干。 温兆塬cao颜佼从不用避孕套,用他的话说,坏了就生下来,反正他只有一个儿子,还那么不成器,正好。 “才半个月没挨cao,就他妈——”这么紧。温兆塬低声骂道,拇指扣着颜佼一侧rou壁用力往外掰,才重重地撞进去。 颜佼弓起腰,哭叫一声:“兆塬,你轻——”回答他的是又一记沉重的击撞,很快,他就说不清话了,自己伸手揉被cao溅上白沫的阴蒂,扭腰摆臀迎合丈夫的cao干。 温兆塬就喜欢他这一点:审视时度,随遇而安。温兆塬已经四十岁了,不像那些毛头小子,觉得床伴在自己面前手yin是贬低自己能力的体现。颜佼大张着腿在他面前手yin,把一颗嫩阴蒂揉得红肿发紫,潮吹时羞赧地拿手指捂住,水从白皙的指缝间石裂山泉般汩汩涌出,温兆塬抓起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吮,攥着手腕把他拽起来挂在自己肩上,抱起来挪到大床中心。 颜佼最近写研究生论文,已经在学校宿舍独自住了快半个月,明天是中秋,所以让他今天把温锐恩一起接上回来。温兆塬抚了一把年轻人湿成几绺的额发,颜佼高潮得好像神志不清,把guntang的脸往他手心里蹭,不自觉又流露出那种流浪动物似的神情。 温兆塬用拇指蹭蹭他的脸,抽手给他又快又清脆的一耳光,掐住脖子压着他又cao进去。颜佼蜷起腿往上缩,被抓住胯部毫不留情地拖回来,温兆塬快射了,cao得格外凶,颜佼被男人紧绷的yinnang拍得后臀发麻,悬空的腰如同躲避着莫须有的鞭笞般抽搐起来。高潮之际,男人却抽身而出,颜佼爆发出一声哭,两条腿轮番去缠丈夫的腰。 男人的手指玩弄着他rou眼可见痉挛的xue,拇指蹭过阴蒂,颜佼哭泣着浑身一颤:“兆塬——兆塬——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温兆塬翻过手腕,屈起中指轻敲几下颜佼yinchun间肿出的紫红阴蒂,颜佼蜷着腿发抖,口齿不清地哭告:“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要看他的……他长得好像你……太像了……我只是——啊……” 重新被塞满,颜佼仰起脖子绵长地呻吟出声,温兆塬压下来咬他的脖子:“你这双sao眼睛再往我儿子身上乱看,我就让人给你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