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七、刺青(下,完)
最隐密的私处被破开闯入,哪怕入侵的只是不完整的头部,都让姬苏恐惧又无所适从,连痛意都那么陌生,他僵硬得动也不敢动半分,只睁着姬武快些滚开。 哪知这个老禽兽反而欺身压下来,随着姬武动作,强行入侵的rou头便因势往里更加顶入,虽未发出声音,却整个儿突的都埋入了姬苏xue内。 小小的xue口刹那死死箍住了rou头与柱身交接处的冠沟,细密的吸吮与紧缩都让姬武爽得差点儿魂都飞了,这是一种陌生的、全然与女人不同的紧窒与吸绞温热,可姬苏感受到的是剧烈的尖锐的痛意。 他身体不能反抗,手却还有自由,不由得抠住自己能够住的强健又有力的躯体抠抓,嘴上再顾不得强硬的骂咧,软下了声音,只哽咽着说不要。 姬霆最是不好受。 兄长身心的愉悦与因为被紧紧箍死生出的痛意几乎同步从他体内生出,顿时让他差点儿把不住精关,要泻了去。 他们已经是三十岁的人,早年有不安好心的宫妃皇子公主故意引导,知晓情事早,尝得愉悦的同时,对情事其实更有厌恶之心,故而十多年来,从不曾认认真真耐过性子以珍重爱惜爱怜之意同人欢好,欲望来了,便将那些女子当成泄欲用的工具而已,想要了,便招来,发泄完,便让人离开,至于如夫人等是不是挂着自己的縢妾的名头,他们全不在意,便连自己的侍卫们是否在她们过来时被当成畜牲查看了全身都没有半丝感觉不妥。 而今,这种身体强烈的欢畅愉悦不满足与心里的蜜怜爱惜对他二人而言,同样是陌生的。 他们熟知女人的身体,娇而软,多肤白,可姬苏完全不同,这是他们亲手一点点窝在怀里喂食教字放在手心里即宠又严的养育大的孩子,是他们亲眼看着他从个将将一米的小儿慢慢成长为现在纤纤瘦瘦的、既有娇嫩又有武人英气的如同细竹般风骨的少年。 抱他也与抱女人全然不同,女人软而绵,姬苏却是软中极弹,韧里生绵,骨骼小小,尤为与他们怀抱契合;女子多柳腰,不盈一握,苏亦纤腰细肢,虽不至不盈一握,却比及女子更为柔、灵,女子折不出的角度,他因为习武,刁钻的姿势都能轻松折扭而成。 姬武姬霆从未多留意过自己玩弄的女子的模样长相,独独姬苏是他们自己选定了如珠似宝的日夜亲近的人,小时精致,渐展而美如若天仙的眉眼五官,第一次叫他们知道悸动与喜爱,将这个人的所有都印在心里,放在心上,收敛了粗暴与野狂,小心的对待着。 这种体验是新奇的,尤其这个孩子慧有大才,表面诺诺乖巧老实,逼迫急了,却是这十几年里唯一敢与他们瞪眼发火的人物。等发现了心思,再看姬苏,往是忽略的地方就忽然清晰起来,越注视儿子,便越生出想将他读通透、霸占住永不叫人看到的欲望。 男子情爱,皆分得清楚,他们也以为不过就是那般,然而沾上了手,才知道,拥抱亲吻与心爱的人交欢更胜人间欢愉。 姬武因为姬苏怜叫推拒,极是不好受的不敢再动半分,生怕伤了身下这具可怜又可爱得让他想吞吃掉的身体。 他自上方打量姬苏。 纤长细瘦的身体绷得如同满弓,因为笔刺,红肿起一大片的背拱出妙曼的轮廓,在这遭了凌虐般的皮rou之上,那些蝇头小字般殷红如血的刺青绘成大半完成的血龙与血云山川牢牢附粘其上,是他们与他的血rou的结合,也是他们对姬苏宣势的主权,尤其想到此图最后之处会落笔在何处,不可亵渎的天仙便要沾染上他们的情和欲。 这叫姬武满意又不满足,眼神落在弟弟与自己扣住的姬苏的腰间的手指上。因为用了力,手指捏得那细细的腰肢的皮rou鼓陷出一些形状,好似随时要被他们捏断了似的,隐晦的让他生出兴奋。 他们一直克制着,然而这会儿,仅仅只是入了一点儿,便已经叫这两个男人发觉了rou体与以往情欲上的不同。 万分紧张害怕的姬苏眼肿得厉害,沉浸在恐惧之中,因此并未发现抱着的与压着自己的两个强大的男人此刻都在细细的颤抖——因为愉悦,也因为快要失去理智。 “阿苏,放松些个,汝咬得太紧,大父出不来……” 姬武轻声道,递手到姬苏面前随他狠咬,又一边与姬霆递眼色。 姬霆因为忍得辛苦,已经是一脸骇人的凶狠模样,若唐山等人在此,便会发现这位将军此刻的神色,与他亲手杀人无数时的神色几无区别。 姬霆别着头,死死的看着兄长令人生惧的粗壮长茎埋在两片玉桃rou臀之间,心里遗憾,怎就不是他插弄了进去?不如趁此时机,一刺到底,不去再顾忌那些什么年幼伤身,不忌苏的身体是否要调养到极致,如此大好的时机,干脆放纵自己占有他,将他里里外外都沾上自己的jingye,做成真夫妻才是上策…… 他想得极多,却不过是转瞬之息,自己却是低头,细密的亲吻安抚起姬苏来。 姬武听弟弟轻声细哄儿子,声音里是他以前从未听过的温柔,略皱着眉,试着使力往后退开。 他一动,姬苏便是一颤。 紧连的下体未能分开,倒叫姬苏再次痛得抠了姬霆一把。 姬武于是停下,与姬霆一前一后继续耐心又温情的安抚姬苏,再次趁着姬苏情绪似是平静了些的时候试着从他体内退出,可反复了几回,两人并不能分,姬苏痛得连抓挠姬霆的力气都没有了,哀哀的细声道:“出去……一气出去……不必管我……” 三人本就一身大汗,此刻都如泡在水中般,混身湿瀌瀌的,姬武抓了衣物还是衾被胡乱与姬苏擦了擦,姬霆眼珠子一转,突然带着姬苏的手摸向他后xue,落在兄长与姬苏相连之处上。 “大父有错,也怪阿苏贪嘴,吃着大父龙根不肯松嘴。实是不公平之极,阿苏,小父也要入汝体内……” 他一本正经,声音居然还带了丝哀怨,饶是姬苏已经完全死了心绝了望,听到这话还是禁不住羞耻。就在姬苏一怔之时,姬武猛然后退腰胯,极轻的一声“啵”的响声在室内响起,剧痛之中,姬苏感觉到那入侵的东西终于离开,闷哼之后终于松了口气。 人一松懈下来,便累到了眼皮快要睁不开的地步,姬苏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虚弱的只道了句不要了,便合上了眼,自暴自弃的陷入了睡眠当中。 姬武姬霆看着儿子半晌没有动静,两人苦笑一声,又不甘心,便拉着姬苏的手各自摸上自己还硬挺精神的性器上。 等得解决了,姬霆懒声问姬武:“阿苏一直无动静,想是累极。那血与颜色经此时间,想来也干涸不可用了,如何是好?” xiele精的姬武恢复了冷静的眉眼,拿起颜料看了看,又闻了一下,不认同姬霆想要放姬苏一马的心思:“再掺鲜血调合了,仍是可用。汝不可心软,若今日补青不全,来日便会棋差一招,大巫已经严嘱过,汝怎可忘?” 他顿了顿后道:“可与苏用些入眠的药,不必再叫他痛醒受苦了。” 姬霆摸着姬苏还没有自己巴掌大的脸,静静的看着姬武,好一会儿,嘴角微微翘起,笑得极是温柔,却邪虐异常。 “还是不必了,苏一心欲知刺青之事,吾二人还是不瞒着他的好。” 姬苏再次从剧烈的痛苦当中惊醒,已经说不出话来。 在他背上游走的笔尖以极快的速度往下而去,等姬苏于混沌中渐渐清明,才发觉自己双腿大张,整个人趴在姬霆胸上,而臀翘着,双臀再次被男人们有力的大手用力掰开,露出私处。 不容姬苏多想,如针的笔尖带着凉意,落在了他私秘的后庭xue口边上。 姬苏知道世上有很多种痛,听闻过说世上最痛的痛,是生孩子时的分娩痛,他自己甚至还体验过死亡前喉喉的皮rou被割开、气管被割开的那种种连绵不绝的带着绝望的痛苦,可重活了一世,姬苏颤抖着嘴唇,发现原来世上还有一种陌生的痛,是私处都被人纹上纹身的被打上烙印、永远都不得逃脱的囚笼的生不如死的痛。 他干涸的眼角因为这个事实而再次湿润,模模糊糊的,姬苏只听到姬武和姬霆温和却残忍的声音。 “阿苏,汝可知晓背上是何物了?” “神婚书而绘成的双龙临天下,龙茎乃大父小父之字化成,归于汝xue,意喻吾父子三人,同婚同xue,他日同归于天,生生世世不分离。” 姬苏咬住了嘴唇。 他后悔了,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