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共浴(下)
二零零、共浴(下) 姬苏绷紧了身体,不知道自己瞪大了凤眼后那种戒备的幼兽的样子有多生动。 好在姬武并没有打算真靠自己的身材诱惑儿子,而是缓缓坐进水里。他太高大,一坐下水位就从姬苏的胸口涨到下巴,姬苏忙仰起头,忽然就觉得水里有什么蛇一样的东西缠住自己的脚踝。 姬苏大惊,人往后倒,两手忙不停抓住巨大的木桶的边缘,腿用力喘却是纹丝不动,哗啦的一声就被姬武抓着破水抬出举到了他面前。 姬苏很会长,细长的脚板如同他的腿一样,脚趾也是细细长长,趾头浑圆如珠,从大拇指到小脚趾自然的一个比一个呈一定比例的小下去,又从趾尖到趾尖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加上精心细养,他的指甲盖白里透粉,沾水后在光照之下反射着一层淡洇的光泽,在腾腾雾气当中恍然真如深水鲛人才能拥有的珍珠,叫姬武看着便心生欢喜,心生占有之欲。 他无视姬苏的僵硬,声音低沉,“阿苏勿惧,大父小父为汝洗浴擦身,皆是小时起便习惯之事。” 他说着,真拿起桶边搭着的另一块巾子浸了水,慢慢的,像对待自己的珍贵无比的珍宝似的,从抓住的右足的大拇指尖开始轻轻擦拭。 雾气遮住了姬武的大半张脸,但隐约可见的小半个脸的轮廓更显深刻凌厉,姬苏的脚板心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似乎感觉到一股超过水温的热气,那隔着水面望过去的自己脚板后的一对眼睛除了血腥,还有更深沉的黑色的欲望。 姬苏抽腿,腿还是纹丝不动,倒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轻笑声,姬霆道:“阿苏别乱动,若不老实惹出兴致来,可不许怪得大父小父。” 姬苏顿时一僵,像被点了xue一样不动弹了。 姬霆又道:“阿苏往中间去些,让小父坐到你身后擦背。” 他也不急,脸上一直带着微笑拿着巾子非常轻的从儿子细脆的脖子慢慢往下滑到肩胛骨,感受着手底下的僵硬与沾水后如同天底下最美好的细丝的滑嫩,反而享受的眯起了眼,微微的吞了一口口水。 姬霆在后方俯视着姬苏青稚的背后景色,眼神像钩子,又如同狩猎时打量动物身体的哪一处最是鲜嫩适口,化身成了舌头,从儿子的红艳的耳尖一直舔舐下去,连每一根细小的毫毛都不错过,滑到半隐于水半露水面的手臂上。 习武的手臂并不是普通人家的软瘦,而是已经带着打造有了雏形筋骨的流畅与力量,姬霆如同一尾饥饿无比的巨蛇,冰冷却贪婪的用眼睛舔着,手指动了动,最后挡不住诱惑,任巾子掉进水里,伸手摸上了姬苏的手臂。 温热的鼻息喷打在耳尖带着一种酥痒,姬苏几乎骇得想缩起来,但正因为这种害怕,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僵掉,反而一时不知道怎么动弹了,便只能听着姬霆轻笑着缓然摸抚自己的手臂,轻缓的带起点点不适一直贴合到抓着木桶边缘的自己的手背上。 强硬的将儿子的手指分开,姬霆抠下姬苏的手,十指交握着,这才感觉到把人困在自己怀中,方满足的喟叹一声。 他这厢满足了,前方的姬武却看得眸色深沉,忽的抬起儿子的脚,张嘴在姬苏的大脚趾上咬了一口含住了,以舌舔吸了两下,感受到手里的肌rou骨骼的再度细密收缩僵硬,这才稍稍满意。 他道:“巾子怕是洗不净,且让大父以龙涎为苏洗浴,如何?” 后方的姬霆扬眉,笑得极是阴邪,他目不转睛看着兄长,并不打算接受兄长的这份挑衅,反而推着硬化的儿子往水中过去,自己也从后头坐进水里,在坐下时顺便将姬苏提起,坐在他盘曲的腿上。 坚实却有弹性又滑腻的肌肤紧紧相贴,传递的温度是那般灼人,舒服得姬霆把姬苏又往自己怀里一紧再紧。 姬苏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 他白天才尝试了一番这两个人厚言无耻又下流的手段,没想到就洗个澡他们竟然都还有花样出来,姬苏夹在二人中间,惶惶的第一次生出自己被这两人紧紧掌握于手里振翅难飞的认知。 姬武姬霆对视一眼,都敏锐的感觉到了姬苏的情绪似乎有微妙的低沉的变化。 姬霆忽然蜻蜓点水般轻亲姬苏细滑的头发与耳尖,抱紧姬苏在姬苏耳畔喟叹:“小父活至今,唯眼下方觉自己活着,圆满。” 他们二人实在是太有灵犀,一人话音一落,另一人便接上:“阿苏放松些,父皇不闹汝。” 姬苏以为这两个禽兽又要动手动脚,听到保证时恍然以为是幻听,但见姬武与姬霆再次拿起巾子,竟是真的认认真真的给自己擦手擦脚,才敢相信这两个禽兽没说谎。 他这边松了一口气,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身体渐渐在熟悉的伺候与热汤的舒适中渐渐放松下来,感觉到儿子终于不再绷着,姬武姬霆借着姬苏沉沉欲闭眼的时候交流了一个眼神。 自从被这个儿子挑起了兴趣接到身边养活,姬武与姬霆便像打开了新世界,对照顾一个脆弱又稚嫩的生命生出了好奇。 那种柔软到极点又可爱到极点,偏偏还听话到极点、聪明到极点的rou团子给予他们的感觉是新奇的,他们二十多年的人生没有过依靠,也不曾给人依靠,当被人靠紧着,他们收拢怀抱,才发现原来怀里多出一个生命是多么舒服的事情。 这个孩子日渐吸引他们的眼光,如同玩具一样贴合他们的心意,在他们尽情的玩弄着这个玩具的时候,不知不觉也将他们缺失与压抑到兽性里的那份人性唤醒。 他们爱姬苏的柔顺,爱姬苏的狡猾,爱姬苏的惊人的美颜,也爱姬苏在政事与他们的相合,更爱那种小至穿衣吃饭,大至同床共寝所行皆同,时光让他们父子一同成长着,一同互相溶入了对方的骨髓。 姬苏在男人们强健却极为温柔认真的擦拭当中昏昏涌上睡意,无意识的往后靠了靠,不久又缩了缩,就连姬武的手顺着自己的腿渐渐滑到了性器上一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等粗糙的手指轻柔的勾起他的阳物在手里揉捏,姬苏才猛的一惊睁开眼来。 “此处亦要清洗干净,否则外皮相裹,滋生异味。” 姬霆安抚的按着姬苏单薄的胸膛轻拍,像这几年间的每一晚那样温声哄他,姬武只望着姬苏微笑,全当自己没有发现儿子再次紧绷住身体,一丝不苟的一手塞到姬苏屁股底下将他往上托,一手则真的是个合格的侍澡者,食指中指夹住姬苏那根秀气青涩得好看得过份的性器往下压,将包皮压下露出绷起的柱身,大拇指滑动蹭刮着,无名指则和小指落于下方半揉半挤的给姬苏清洗少年尚未成熟的玉球似的精囊。 明明是认真的、和以往一样的洗澡,可姬苏莫名的就觉得色情,觉得这两个老畜牲借洗澡的名义行猥亵之实。 他愤然挣扎:“不用汝等。” “不用父皇清洗?可。”姬武出乎意料的松开手。“那阿苏自己洗净。” 他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姬苏,方才摸过儿子性器的大手在水里搓动,脑子里却是极为下流的想着儿子那处实在是可爱可怜之极,真叫人想含在嘴里吸了吃了,但更为无耻的又想到:阿苏在自己面前自己动手清洗他那处秀美娇嫩的阳物……着实刺激。 姬苏不自在的在水里踹姬武,让他把捧着自己屁股的手放下去,姬武并不迟疑,果断的松开去,就连姬霆也微微退开距离,让姬苏坐到了膝处,与自己的胸膛拉开了距离。 姬武与姬霆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对儿子表现出了顺从与宽忍,但却对姬苏要求自己单独洗澡或出水披衣的话语充耳不闻,姬霆更是手臂干脆横于姬苏腹上悍然不动,姬苏便知道这已经是两人的底限,他忍下不适夺过姬霆手里的巾子展开来刷的罩到自己双腿之间,别过头去极为不自在的草草揉搓了几下自己的私处便做结束。 两个高大的男人瞧着姬苏这小动作和充血的耳朵与脖子,又是好笑又是爱怜,更是心生痒意,但白日已经欺负得厉害,再过也怕适得其反。可就这么放过天真纯粹却无意识勾人的姬苏,他们又不想。 武人的气血比一般人旺盛,虽然武帝征战在外,但双生之间心意相通,武帝抓到了敌国女子自然会享受一番,他又热爱杀人,血腥让他时常兴致高昂,却因为战争习惯的该忍就忍,但性爱的次数自然比在京中要少,回京后渐渐发现对儿子的心意,便怎么看其他人也没了性趣,一双眼只如虎似狼的盯着儿子。下药睡梦里玩身jian过腿臀之后便一心一意的爱上了姬苏青涩的身体,可因为并未能像成年男女那样进去到身体里真正的占有,心里才更是饥渴难耐。 他难得的犹豫了一下,抬眼看向在木桶壁上微微昂起头,显然也在压抑挣扎的弟弟。 感受到兄长的眼光,姬霆睁开眼,眼睛黑得比墨还可怕,他冲武帝张嘴无声的说了一个字:要。 别过头感觉羞耻又难堪的姬苏并没有看到父亲们之间的交流,他蹬腿,扒拉姬霆锢禁于自己腰腹上的手臂。 “儿臣已经洗毕,该就着衣寝了。” “不急。”武帝抓住姬苏想站起的腿,这次丢开了巾子,双手微用力,便扣着姬苏的双脚抵在自己喉咙上。 “阿苏浴毕,该苏与大父小父擦身了。” 姬苏:“……!!!” 根本不给姬苏反应的时间,姬武趁着儿子震惊的时候抓着姬苏的脚便使着力道以脚代巾沾着水缓缓在自己脖子上蹭动,然后往下,蹭到自己厚实又坚硬的胸膛上。 姬霆幽幽的叹声气,偏头亲亲姬苏的发顶,倒是自己拿着巾子给自己擦拭,只是擦着擦着便忍不住细细碎碎的亲着儿子的耳朵与耳后停不下来了。 姬苏再次生出羞耻和难堪,蹬腿怒道:“放开!” 姬武干脆往前用力变坐为跪,手上却并不松开半分,只直直看着姬苏。 因为跪姿让他的上半身破出水面一截,因此姬苏直接的便看到了这个高大强悍的男人是如何拿着自己的脚板缓慢的、像搓澡似的在他自己的手臂、胸膛上慢慢的揉动。 姬武与姬霆高大,更结实,两个人皆是力大无穷的武士,肩与胸便比一般武人要宽厚,他们又并不是坐在后方指挥坐镇的那种武人,而是更喜欢冲杀在前、以杀戮为享受的心思扭曲的家伙,因此结实如岩石般的强壮的身体上还遍布着一些伤痕。 那些伤痕有老疤,也有新疤,有狰狞的,也有淡浅得相对秀气的,武帝握着儿子的脚,如同格外慎重的清洗,放开了姬苏左脚,只抓紧右足让姬苏的脚背绷弓起来,亲自引领着儿子漂亮的脚趾从自己胸前的伤疤上缓慢的自上到下滑过。 这种不是色情但极为色情的清洗,给予视觉的冲击极为强烈,让姬苏羞如火烧。 他往后缩,却贴紧了姬霆温暖火热的胸膛。 姬苏一惊,几乎要跳起来,大概是看到姬武以脚洗弄伤痕,姬苏这会无比敏感,居然觉得自己的背在肌肤相贴的瞬间很清晰的感受到了姬霆胸上的那些疤痕。 姬霆手臂用力锢住儿子,让他逃不出自己的怀抱,不轻不重的咬一口儿子的耳垂,问姬苏:“阿苏只给大父洗弄伤痕?小父身上伤处亦多,汝可不许偏颇。” 他太有技巧,说话时三分故意七分真心压低着声音,甚至调动胸腔的空气来振动自己的喉舌,一声叹息真真切切的流露出他的真实情绪。 “大父小父这些伤痕,除却战事、镇乱,亦有些,是从小自宫中所留,外人不可碰触,唯阿苏才是吾等最亲近信任之人,唯汝可触也。” 姬武便将姬苏的脚趾顶在自己右胸立起的呈黑褐色的乳珠上,他高大的身影似乎沉默了一下,方缓缓道: “确实如汝小父所言。大父此处,便有一处宫中所留之伤,只是伤疤极浅,不凑近细瞧,朕自己都看不清它了。” 武帝一向说话果决狠戾,带着狂妄的霸气,像这样没有掩饰的有一丝沉重的口气是极为难得的,这下子倒还真让姬苏吃了一惊,脑子里不由得想,那是个什么伤口? 他想着,便听到姬武接着往下道:“当年大父小父年幼,日日于宫中遭受其他皇子皇女欺辱折磨,更叫人难堪之事,则是汝那些太如夫们放纵她们子嗣不提,更因汝皇祖父宠爱新人,便将怒火撒于吾二人身上。 记得那年冬日,雪深盖脚,几个如夫人于园中赏花,吾被鄌王等人拦住,四公主正巧抱了汝皇祖父所赐番邦所贡之物:雪狴,他等顽心大起,让小侍取了宠革来系于吾脖上,踹打让吾四肢着地学犬狒,以与雪狴相斗。” 武帝说着,似乎像是陷入了回忆,眉目间隐隐的涌现一股戾气。 “这伤,便是雪狴所咬。那时鄘王母亲玉如夫人经过,竟全不阻止,还纵容其侍女嘲笑辱骂朕年纪小小,竟与畜牲行yin乱之事,竟让人剥光朕之衣物与那畜牲祼呈相对……” “儿臣不想听,大父别再讲了!” 姬苏先前还怀着怒怨想挣扎,结果听到这儿忽然间不用姬武再说都明白接下去怕是发生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 这么难堪又可怕的过往现在被说出来,就如同血淋淋生挖自己的伤口皮rou,姬苏莫名的不想让姬武再说下去,才高声出口打断,却不知道自己别过脸后又看回去,望向姬武的眼神多了一丝心痛和难过。 他感受到脚趾下的武帝硬实而挺的乳珠的形状与温度,也感受到自己的头顶被人极为珍重又温柔的亲了再亲,姬苏再张嘴,却发现发不出声音,便闭上嘴别过头去。 这世上怎么在哪都有那么恶毒的人?不能再听下去,再听,自己一定会心软。 姬苏不敢再看与他对视后脸色瞬间温柔下来的武帝。 揭露过去,对于强大的姬武姬霆来说,自然痛。可他们并不是少年,而是掌权良久被打磨得已经非常成熟的成年男子,如果撕开旧伤流血疼痛能成为一种狩猎珍爱的猎物的手段,他们的强大心性自然也就不介意这一时的痛苦。 看姬苏那可爱的反应,兄弟两个都笑了。 姬武忽然欺身压近,贴着姬苏的嘴角沙声道:“固尔所愿,只是回忆,便觉伤处极污,阿苏与父好生洗洗可好。” 姬霆也贴着姬苏的耳蜗轻声附和:“小父身上亦有此伤,阿苏可不能厚此薄彼。” 他们的亲密让姬苏惊慌得扭头想躲,两人便微微退开头,手上却各抓着姬苏的手与脚再往自己身上的伤处抹弄。 姬武见姬苏美面生绯,心下不肯满足,哄骗道:“阿苏为何不肯见大父?汝若不回头见朕,朕便咬汝趾头。” 说着当真捧了脚趾便咬顽,姬苏被刺激得只好咬着下唇转过头来看向武帝。 这个男人见得姬苏看来,脸上染上笑意,站起来坐到了木桶边,也不说话,只拿着姬苏的脚划过自己的胸膛后从正中沿着那笔直一线性感又浓郁的体毛缓慢下行,让儿子通过脚趾脚板感受他强悍有力的肌rou与线条。 后方的姬霆知机,在兄长站起时了扣着姬苏站起来,等他坐下,兄长那边传来的刺激他自然也感受到。那种脚趾踩弄rutou的酥痒简直让他兴奋得发抖,尤其从胸口那丛毛发处缓缓往下而行,如同匍匐于他们身上的草丛的蛇,悄然垂涎而往他们憋得难受的龙根而去,这样的幻想简直让他二人性欲大增。 姬苏轰然羞耻得要哭了。 拼命的曲缩着身体,犹如落入囚笼而拼命展翅想要挣逃的雪鸟,姬苏纤瘦的身体在两尊铁塔似的近两米的强悍的男人中间只显得更加可怜与徒增人的虐欲。 姬武姬霆被这样的姬苏蹭得更加难耐,但武帝耐力极佳,他深吸一口气,硬是压下了那种不管不顾的欲望,只有手上微微加快的速度方显出他的隐忍的辛苦。 出水后后方姬霆强健的胸膛的温度便高灼起来,更让姬苏害怕的是耳边喷发的渐渐粗重的气息与因为坐姿太过贴合而感受到的屁股下的硬烫极为粗壮观的东西。 姬霆也在克忍,但也并不克忍,他做不到抓着儿子的手抚摸自己的胸,便大手伸到底下,抓着姬苏的手摸着自己浑圆也硕大饱满的精袋,不时还沾水再握,似乎这样就是真的是姬苏在给他清洗身体一般。 “别……别这样……放开我……” 姬苏要哭了。 明明水温开始变冷,他却觉得屋里的气温在迅速的升高,高得他要出汗了,体表是冷的,内里却是热的。 等脚板被一个硬烫的东西碰到,姬苏惊慌的细叫出声,腿猛的往后抽。 姬武哪能放过他,声音低沉又沙哑,看向儿子的眼光又直又充满欲望:“阿苏,大父此处想汝细脚伺候洗浴。” 他说着,抓着姬苏的脚板合贴在自己蓬勃待发的巨根上。 细腻精巧的脚板rou一贴上去,武帝便控制不住粗壮的柱身激动的弹跳了两下。 想要弄人的性欲被完全挑了起来,巨龙也完全睁开了眼,姬武按着姬苏的漂亮的脚趾踩到自己比鸡蛋还要大一圈的圆头顶上,抖动着硕满的guitou吐出一点清液爱怜的蹭着儿子圆圆的趾头,让姬苏感受自己guitou上的那处rou缝在他的踩弄下被挤开,又分开脚趾去夹他近有成年男子手腕粗的rou茎,上上下下的滑动着,恨不能上头鼓起的如老树根茎网盘的青筋与血管的脉动都传递给姬苏叫他牢刻于心。 “阿苏,父皇此处喜欢汝伺候。” 霸气又凌厉的男人沙哑着声音讲着这样的话,听得直叫人心慌又意乱,姬苏先是捂眼,又是捂耳,又是想把牢锢自己的姬霆的手臂掰下去逃走,可一只手能捂住哪处? 尤其此时姬霆也受到了刺激,贴合在姬苏rou臀底下的极为可观的yinjing也抖动着,姬苏羞愤欲死,身上因此都洇开了一层淡粉。 他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如同一朵沾了露水的花苞,嫩生生的徐徐在贪婪他的男人面前缓缓微绽,更是让人欲念深生。 姬霆受不住刺激,重喘一声后忽然握着姬苏的手紧紧压在他右边臀rou上,自己挺胯摇臀,只一瞬便将硬梆梆能烫化人的龙根挤到姬苏两臀之间夹住。 他缓缓挺腰,溅起水花沾湿两人紧密相吸相伴的下体,粗重的情欲从声音里满溢。 “阿苏也替小父此处好生洗洗……” 室内的烛火摇摇晃晃,隔着屏风,三人的身影倒映于其上,野兽似的喘息与细微又压抑的哭声再次占据了这个空间,直等烛燃了大半支,姬苏才被两人抱着出了木桶,仔细的擦净身体每一处后,三人赤祼着躺到床上。 姬武姬霆亲吻着姬苏的嘴角与细腻的面孔,声音里透着化为实质一样的欢喜。 “阿苏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