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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二、厚颜无耻(幼儿三轮车)

    小番外二、厚颜无耻(幼儿三轮车)

    就在姬苏思考那一瞬间,姬武与姬霆使了眼色已经站起来大步往门口走去,两人站在门口对姬苏招手:“阿苏,走了。”

    姬苏只得起身,但走近门口却摇头表示拒绝。

    他不傻,感觉父亲们催着自己去看武斗并非好事,但到了门口却只看到姬武,再一看,姬霆已经在闾女引路下穿过了长廊走在了文楼往后边去的武楼的架空廊桥上。

    “走罢,过去瞧个热闹。”姬霆笑着拍了下姬苏的肩,姬苏心头直跳,但听得侍卫们在身后刀弓箭微撞轻响,便知没有寰转之地,心里警惕瞬间提高到最高,跟在姬霆身后往姬武那边走。

    文楼与武楼之间的空中廊桥并无遮顶,两侧的栏柱从文楼这边雕刻着歌唱乐舞的美人,越往武楼人物就越变化,走到桥中纯美人图里加入了各种衣着的男子,先只吹乐饮酒,越是靠近武楼,人物动作便脱离了雅趣而往人间男欢女爱之事上描绘,颜色也由清雅转变为艳丽,若是初入寻花问柳之地的初哥,实在是很难保持住镇定。而且引路的闾女也在桥中进行了交接。文楼的闾女们赤足,衣着不俗,武楼那边前来迎路的闾女同样赤足,却着了金色小铃,妆容美艳,说话声音也带着微颤尾音撩动,极为勾人。

    姬苏看着这些图案与明显打滚风尘的闾女,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等行至近头,闾女们魅人的道:“贵客请入~”

    武楼门往里推,开门姬苏一愣,并没有他想像的人声喧天的情景,而是重幔之后还有木门。在两扇门之间的侧面则立着如同真人般的女子持灯铜灯,姬苏一看,这两个女子如同镜面反照,俱都各一手放置于薄衣丰胸上。

    他眼神好,只一眼便看到那手指微张,竟是雕成了挟乳之姿。

    迫切想走人可走不掉怎么办?

    凉办。

    闾女在前开门,武帝与姬霆也脚下不停,姬苏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跟上,一连开了四道门才隐约听到丝竹管乐与欢声笑语,但这人声笑声却让姬苏敏感的分辨出与文斗时听到的那些由心喜欢不掺杂质的声音不同,是充满了欲望的那种富有含义的声音。

    不容得他多想,闾女们在第五道门前停下,侧身去敲左侧的已经没有美人的像是木墙的雕花板,这门从里打开,同样有人魅声道:“贵人来了呀~小奴已候多时~”

    等三人入内,室内燃着甜味的香,四角置了炭盆,内里温暖得很,武帝与姬霆边给姬苏解大氅边道:“将香灭了。”

    各种调笑欢呼与吟诗作赋的声音从窗口涌入,姬苏不适的皱皱眉。

    “粗略见识便回。”

    武帝道,二人握住姬苏的手,半是拖半是领的引着姬苏站到了窗前。

    窗外面的楼上楼下窗口楼梯与一些桌上都站满了人,男的女的混在一起皆有,而在下方大厅中间则是个比一般床榻要大些的高台,台上有四女,头朝中,臀对四向跪着,伏身翘臀,不着寸缕,身侧各有一男子,有年长有须者,也有孔武壮汉者,在他们身后又有穿着薄纱身材若隐若现的闾女手捧着大盆伺候,盆内摆放着各种器物与像苹果与葡萄的果子,另外还有细长瓶颈的酒壶等。

    四个男子手上抓着系着女郎脖子上的链子,正从盆里挑选事物,边挑边对诸方围观者道:“世云得名器者得获极乐,名器者,有那春水玉壶大家方才见识过,此次再从诸位当中挑选一位来见识见识本楼的阿宣有何名器。凡人但知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阿宣却乃珍中之珍。”

    那孔武有力的男子笑着一拉链子,让叫阿宣的女子分开腿露出阴处,下方的人潮更是高呼涌动,便连乐声都盖不住这股激奋的浪潮。

    有闾子站在三人旁娇声俏语给父子三人解释:“阿宣乃是窈窈楼此次自关外弄回的极品名器,她呀,据说那里边生得似有不少突起吸点,男子玉根只须顶住便叫她花xue自发吸着往里而去……”

    她说话间,已经有人被点了名,兴奋的跳上台去,自姬苏他们这角度看去,都能清楚看到这弱书生状的男子腿间之物已经昂扬待发的顶起,面上更是因为激动而涌起潮红,解裤带之手还微微发抖。他人见状皆哄笑,旁边站着的汉子便一抖链子,他看管的闾子便侧过身来抬手一边昂头与这弱书生抛送媚眼,一边与他巧手解带,顺带还摸了又摸那壮起之物。

    台下四周哄笑yin语不断,去了那布裤阻挡,弱书生的阳物便露出真容。他又叫方才的女郎摸得更是兴奋,眼都有了红丝,当下急往阿宣腿间一跪便抚着阳物顶住了阿宣,接着忽然深吸一口气,一脸惊诧的久久不得语,台下看众们都伸长了脖子,见此不由起哄问:“那文人,极品名器感受如何?”

    “莫非魂叫吸走了?”

    “怕不是初识云雨之趣,一入便早早xiele晶(精)去?”

    嘈嘈杂杂,但俱是yin言秽语,姬苏皱眉别过头去。

    这样的场面只让他想起某人间的一些yin乱玩法,谁说古人就落后,人家玩得还比你们现代人都高级。武斗比什么?居然是比名器!

    他服气。

    偏生闾子还在一旁说话:“除去阿宣,本楼阿岫亦是厉害,平时闭若紧蚌小壳,待得正事,贵人手腕粗大之物都能纳入,事了又不出两口茶的时候,便又能恢复紧至原貌。”

    “贵客可见那盆中之物?其中最粗长者,乃此次武斗所特制之物,拳头之粗,方才已叫阿岫吃顽过一回……”

    ……姬苏微张嘴,刚想喝止这闾子,姬霆忽然将眼神从缓过神来直叹妙极妙极开始凶猛顶弄的文弱书生与闾女xiaoxue相连之处移转过来,先姬苏出声道:“不必再说。

    兄长,苏似有倦意,且回罢。”

    下言活春宫演得高潮,激涨得人群同样也乱舞乱叫开始对身边闾子动手动脚,一片群魔乱舞之中,姬苏深感不妙的被姬武姬霆带离了武楼。

    回程路上父子三人坐在车里,姬武与姬霆看着姬苏似乎要缩到一角去,不由得好笑,直等回了宫,二人并未有其他动作,反而如常般直到睡下。

    姬苏提心吊胆,总觉得诡异,却又说不出来哪里诡异,又是警心挨到下半夜,侍者报过时辰快及天亮才敢稍稍合了下眼。

    他不知何时睡着,又何时做了梦,梦到了一片温香软玉的美人,美好的胴体扭动如蛇,把他围住,不停的娇喊:“贵客,快进来~快来摸摸小女子~”

    他推拒着,却被拥挤上前的美人们逼得立身之处越来越窄小,渐渐很快便被四面八方贴身抱上来。也不知是哪个美人,姬苏突然一震,腿间就叫温热的手给连袋带柱握住了。

    姬苏猛的发开眼,喘息着,喘了未得几声,忽然感觉不对,有炽热的、如同野兽似的喘息就在他耳朵附近,待姬苏一激灵,下身忽然一紧,他更加惊骇的发现自己的性器竟果真叫人握住了去。

    “——放开!快放开吾!”

    惊惧交加的姬苏挣扎起来。

    不知何时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的姬武姬霆二人加重手上力道,姬苏还没挣起,腿间突然而来的痛意与紧锢,还有胸前乳珠被重捏的痛感都猝不及防的卸去了他的力道。

    姬霆别压着姬苏的左脚,大手握住姬苏下身轻缓但微紧的捋动着,姬武则于前方只手将姬苏细瘦的两只手腕抓在手里,封了他的xue道不叫姬苏使出内力,微微往后退开些,强迫姬苏低头看。

    一白玉透粉如同精心雕琢的圆头细柱被蜜黑粗砺的大手半握半托于其中,颜色之差极为冲击人的眼球,而与这玉柱相贴的,则是一片茂密黑毛当中怒狰昂扬的赤红发亮的椭圆之物。此物头红身黑,在姬苏被迫看去时还抖动几下,露出头正中那一个小小圆孔,吐出一点清液出来,似是叫他的眼光看得更为兴奋,而那青筋盘旋虬扎的粗长得吓人的柱身更是在姬苏眼前蓦地的涨大了一圈。

    姬苏被刺激得头脑差点空白了!

    不要脸!下流!无耻!丑陋!滚粗!草泥马!

    各种骂话在姬苏脑子里暴风式滚动。

    姬武道:“苏可瞧见自己与父皇之物?汝渐长,腿间赤子除去尿撒之事,亦有人伦欢爱之功,及汝眼下年纪,便渐渐如大父小父这般,晨时勃硬。”

    姬苏反抗不得,大骂道:“放开,哪有父亲对儿子行此不齿之事!”

    姬霆便微微重手,掐着根部往上撸动了几下,笑道:“哪是不齿之事?大父小父这是教汝男子成长之事。”

    “正是。汝不知,这人伦之事,可叫人欢心,更可叫喜欢之人一尝之下更加倾心?但行此事,有许多学问技巧,汝已开窍,大父小父自然要教导于汝,汝且好生学,此事亦关系到汝玉柱将来之大小、粗细、坚硬,世间男子之威风,除去武艺军功,便是这腿间雄风。玉柱粗壮长大且硬挺起来坚硬如烙铁,更能于床第一逞威名,叫无数人倾心迷恋。”

    “汝眼下年纪尚小,玉柱细且短,待年纪渐长,那处便随年龄渐长,颜色也多有变化,不过苏这玉柱大父小父瞧了这些年,竟一直美如玉雕,可爱之极,想是将来亦如玉制,美不可收……”

    我可去你们的!

    姬苏终于反应过来这两个禽兽为什么要半强迫自己看那武斗了,感情是用春宫刺激自己做春梦,来达到他们阴险下流的父子生理卫生教学目的!

    见鬼的生理卫生!

    见鬼的手把手教学!

    他的反抗在武艺高强体魄强健的兄弟两看来如同儿戏但又可爱勾人得他们蠢蠢欲动,姬武同样不以为忤,反而点了姬苏一个麻xue,拉着他的手往下,后头的姬霆明了兄长意思,也自后缓缓贴近儿子背脊。

    姬苏疯狂惊恐了,嚷着不,脚想蹬想反抗,可两条腿被两人分别紧紧压制着,他动弹不得,在姬武与姬霆热得如同火苗的浅亲慢触中终于感觉到自己的手碰上了guntang而坚硬的rou柱。

    武帝握着姬苏的手握上自己的yinjing,边缓缓上下动作,边喘息着在姬苏耳边道:“男子成长,晨间雄物雄起乃正常之事,若身边无女可御,便多用手,如这般,轻捋慢撸,又或急如暴雨上至冠沟处,下至睾袋上方根处,力可轻可重,正如这般、正如这般……”

    一本正经但情色无比的低喃话语,配合着姬武控制着姬苏的手的快慢力道,姬苏又羞又气又怒火高涨,尤其还感受到臀间有硬物在顺应着姬武的话同样作着抽动、抓着自己性器的手也配合无比,更是羞愤生气之中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与恐惧。

    他知道同性恋,也见识过GV,但那是远远的观看,与自身并无关联,而眼下切身的在体会着对自己别有心思的男人正贴身对自己发情,其中滋味真的很难一言而尽。

    男人是性冲动下单身控制大脑的动物,这话姬苏身为男性很能理解,但现在这样还算是未成年的身体竟然在这些污言秽语与玩弄之下有一丝反应,他真的惊恐,也更惊恐于那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将他真的jian了的巨大成年性器带来的胁迫感。

    姬苏反抗不能,只好破口大骂,什么禽兽畜牲丑东西全出来了,他骂他的,姬武姬霆借口着儿子的成长之事一定要自己亲自手把手教育而实行手yin之实,全当姬苏的骂是耳边风。

    他们照样说着看似正经的生理卫生教学的话,甚至理直气壮为强迫儿子给自己手yin找了极好的借口:在军营,不见闾子女郎之时,多数汉子不是自渎便是互相手助来缓渴行欢爱之事的欲望。

    姬苏骂得欢了,姬武与姬霆突然加快速度,糙砺的硬茧与皮肤摩擦着他敏感又脆弱的地方的表皮,带去微痛又渐生麻痒的感觉,姬苏一下就软了身体,尤其姬武还含着他耳垂rou道:“等这番教完,大父再教汝吻戏可好?”

    好你个麻比!

    骂着各种粗话的姬苏被两个父亲带上了高潮。

    他喘息着,来不及感受泄精的快感,就发现姬武姬霆竟抹去了他溅于自己腹上与武帝结实祼敞的累累腹肌之上的jingye,神情仿佛在尝甜蜜汁液似的,将他的jingye抹吃了个干净。

    “阿苏之玉泉,极是美味。”

    二人如此评价。

    姬苏已经叫两人这连遭的神cao作给羞气得骂不出来话了。

    他体嫩,不经刺激,先行被弄出了精,可武帝与姬霆二人却是成年男子,持久之力不能小觑,仍自硬挺微晃着,姬苏不小心见到,别过头去沙哑的骂:“丑东西!”

    “这般雄壮威武,怎是丑字可喻?”武帝强硬别过姬苏的头,又点了儿子xue道以使姬苏好生看着。姬霆自姬苏背后走到前方,与姬武隔着半尺距离,与姬苏隔着约半臂距离,两人相视一眼,姬霆道:“汝大父方才讲了男子手渎,然苏只顾大骂,显然并未认真学习,如此,大父小父就亲自为汝演示一番,汝可要记牢了去。”

    姬苏骂不出来,只气鼓鼓瞪大了眼睛,想眼睛发出光波把这两个禽兽给分尸了。

    然而二人领悟不到这么高级的技能,姬武姬霆用深沉又暗无边际的充满了情欲的眼神舔舐着姬苏的头、脸、四肢、身体,二人大张腿,只手握住姬苏的手,只手则抓握着自己的阳具,轻重缓急的taonong起来。

    赤果果的视jian与被迫直面的手渎过程,大殿里虽然偶尔只响起轻声细语什么“看,便要如此taonong”、“此处不可急,偶尔可以指弄孔,更增火热兴奋之感”、“不时可停下动作,改上下taonong为双手握柱,再旋撸而上”等,更多的则是如同野兽般的喘息与间杂的似是哭泣被堵的哽声,在离京前的这一日早晨,姬苏被动打开了成长生理卫生课教程的大门。

    武力抵抗不成功,姬苏事后拿出协议来怒骂父亲的不守信,却被姬武一句“当时所言乃尽力克制,吾二人确实尽力克制,亦与汝同意之权,然汝自小所学乃父皇二人亲授,汝之成长之事自然乃父皇二人份内之事,与契约并无关联。”

    “……”

    姬苏:我有很多很多的MMP想讲,却一点也讲不出来,千言万语最后总结成了一个字:艹!

    就在姬苏气到差点要发病时,姬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姬苏从天上回到了地面。

    “再有些时日便要离京了,阿苏可想离开之前见吴三娘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