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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六、醉酒

    一零六 醉酒

    姬苏连自己怎么魂游、遇上起夜的掌柜、走到藏酒处的都不知道,直到手上摸到冰凉的陶瓦坛子才被手里的温度刺激得渐渐清明。

    若说乱,现代上层圈子与娱乐圈子的乱事比姬氏兄弟更多,可毕竟离自己有距离,哪像现在这样听到了这么有冲击力度。

    姬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脸色来好,心里余下的是对季美人的一点同情——这个一心想攀附权势、被有人心挑唆后迅速枯萎的鲜花并想不到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吧?对她来说,其实也是幸事,然而自己要用什么脸去面对大佬……们?

    古代没有亲子鉴定,那啥滴血认亲也完全不可靠,看大佬们的样子,八成是同卵双生,血缘那么浓,真爹假爹谁弄得清?

    就这两人行这样的事,看得出做人底限低得很,也不知道江夫人与林美人……比起自己,无知的姬庄和姬参也是幸福的孩子了。

    姬苏烦躁的抱着酒坛子大口喝酒。

    ——妈哒,这要自己怎么面对明明是一个真爹一个真叔伯的人喊出口大爹小爹,又或者父皇来?喊父皇喊其中哪一个?难不成要喊成大父皇小父皇?

    艹!

    你们忒么的就不能让这个事继续秘密下去别宣诸于口?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当个幸福又无知道的傻小孩。

    姬苏大口大口的喝酒,胤朝现在主要是麦酒,度数稍有些高,储酒的坛子并不大,但架不住姬苏如牛饮,而且酒量一般,又借酒逃避现实,一坛下来人就萎地不起了。

    他出来得急,天气又已寒凉,姬氏兄弟草草套了衣裳便拿了大披尾随其后。

    这夜将圆月清如水,辉光洒笼四野,眼看着儿子抱着酒坛子依靠廊下柱子大口的喝酒,心里又是疼惜,看着酒水顺着姬苏高仰、拉出极致优美纤细的颚脖流进交领内,好一幅月下饮酒如图人如幻,心底又生出一股蠢蠢欲动。

    姬霆与姬武站在黑暗里,两人像两头盯紧猎物的野兽,吞咽着口水不错眼的盯着姬苏,秘语交谈:“苏不擅酒。”

    “他面色渐粉,怕是酒气上头。”

    “凭得酒水暖身也不抵风大渐寒,还是带他回房为上。”

    “遮了面容还这般风流美姿容,若去了晶容,不知……”

    “好像醉酒了。”

    “吾抱他。”

    兄弟两上前,姬苏果真已经醉了,全靠着柱子才未滑倒,他醉眼朦胧的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走近,忽然打个酒嗝说:“来来来,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

    姬武犹记当年儿子第一次饮醉,怕从他嘴里又听到甚么强壮的小jiejie一类的令人哭笑不得的话,赶在弟弟之前上前用大披把儿子包了,盯着微张且带浓郁酒气的、因为酒水,色泽被滋润得红艳欲滴且覆着盈盈水光的形状完美的嘴唇,毫不犹豫的凑过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上这张垂涎了许久的嘴儿。

    甫一接触,姬武便身上发麻。

    姬苏唇舌小且软,津液混了酒气,又有细腻的甘甜,竟是比这世上奇珍异味都叫人沉醉,想叫人把他细细的嚼了好尝清滋味,又叫人想急急把他吞吃了一满饥饿之感。

    姬武忍不住用力拖着儿子的软舌入了自己嘴中用力吸缠,又极尽可能以舌探索儿子那一方小小的口腔内的任何角落。

    他这方动作又凶狠又野蛮,更是亲吸出啧啧之声,姬苏醉昏昏的已经没了神智,口被堵得严实,舌头传来隐痛与被吸吮的糙麻,一时间只找不到呼吸,难忍的发出闷闷鼻哼,两人口角相交处津液控制不住缓缓涎下,于月下闪闪生出暧昧炽热的光辉,只把一侧的姬霆看得心痒难耐。

    他忍不住催促兄长:“快带苏回房,他这模样可别叫外人瞧了去。”

    说着他意有所指指指两人腿间。两人已是动了情欲,腿间那物肿胀着,把衣裳顶出好大一块儿。

    姬武狠吸了一下儿子唇舌,恋恋不舍的松开嘴抱起人又点了睡xue,方大步流星往院子走去。

    一入房间,姬霆便迫不及待从兄长手中接过儿子,他小心翼翼、仿佛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把姬苏放在床上,然而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他的本心,大披乃无数珍贵雪貂缝制而成,好不容易才把大披揭开露出里边因为酒气因为捂得严实而面色粉如深桃的姬苏。

    雪白的皮毛、鸦黑散乱的长发,无一不优美的儿子的轮廓线条,根根长而散开如扇的眼睫遮住往日仿佛藏满星子的凤眼,被亲得鲜红如血的嘴唇微张,其中牙齿如贝,又齐又白,再里去些许粉嫩小舌隐隐可见。

    姬霆几乎有些粗暴不可耐的从额顶卷下晶容,看儿子在自己的手下露出那美得仿佛仙人般的俊美无瑕的面孔,忍不住被粉肤黑发及白色皮毛衬托之下的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却又伸手可触得的小脸惊艳。

    他看一眼兄长,兄长已经来到姬苏身后,正抬手挽过姬苏的长发到一边,大掌在儿子脖子上细细的扶摸。

    “他可真甜,叫人亲了不想离开。”

    姬武声音微微沙哑,着了迷的凑到姬苏脖子后边,贴上去细细的亲吻。

    姬苏的皮肤极好,又当正青春少年,肤细腻而不见毛孔,因为微微出汗,肌肤更湿滑,极淡的汗味混合在药香当中,更刺激人的感官。

    姬霆亦忍不住捧住姬苏的脸让儿子半坐靠入怀里,含起姬苏的唇片与他温柔却渐渐激烈的接吻,一只手则不安于室抚摸着姬苏的脖子渐渐往下,最后扯开衣带,摸上了儿子的胸膛。

    姬武在后一扒,衣物便从姬苏身上滑落,露出他纤细精瘦的上半身来。

    姬苏单薄,但并不肌rou层薄,他继承了母亲的体型,骨小rou多,身上的肌rou紧致又极富弹力,因为细嫩滑腻,几乎吸着人的手不让人离去。又分外好亲戏,只嘬起一小块来放开,便落了红迹,那块皮肤还会微微弹动,漾得人心头跟着一动一颤不能把持。

    姬霆终于感受到兄长感受到的甜美,不过亲吻便身体深处生出丝丝缕缕如遭细细雷电击过的酥麻和热意。

    他亲着儿子的嘴,最终不舍的离开,从额开始用舌一点点舔舐,仿佛在用自己的津液给儿子落下气味,手上却自动的捏上了儿子粉嫩的突起,揉捏转提。

    姬苏虽醉了酒,又被点了xue道这会睡意死沉,可许是父亲皮肤太糙,又或者力道稍大让他有疼意,于无意识中微微的蹙起眉轻哼。

    “恩~”

    这哼声带着鼻音,又轻又巧,好似羽毛,落于正狎玩他的两个父亲耳里,好似小钩,钩得他们心头火更旺盛,雄雄烧向自己下身。

    “别在前面留下痕迹。”

    姬武喑哑着声音提醒弟弟,自己却掐着儿子的腰开始解姬苏裤子。

    姬霆在姬苏精致流畅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含糊应了一声,头颅往下含住儿子因为自己玩弄而充血挺立的小茱用力一吸,愉快的听着姬苏因为刺激而发出的急促又甜美的轻叫声,手亦顺着儿子精悍有紧实腹肌的肚腹向下滑入姬苏腿间。

    无须言明,兄弟便知对方要做甚,克忍着胯间的涨痛,两个合力把姬苏架起来,撕了儿子的裤子后侧躺下。

    好生吸玩了一阵儿子的胸前,姬霆方微微拉开身子仔细的,用眼睛一寸一寸的JIAN看儿子精瘦的身体,甚至包括他腿间,那少年的,还青涩不经人事,甚至无甚体毛的幼稚可爱之物。

    姬武则于后看着儿子挺翘小巧的臀部,半晌,指尖带着颤抖摸了上去。

    “苏可真美。”姬霆颤声赞道,一只手仍捏着儿子胸前,一只手却覆上了儿子白玉所雕的青涩玉茎。“军中汉子所见不知多少,却竟是从未想过世上有人如苏这般美若天成者,叫人生不起半点嫌弃,反是心生想把他胯间可爱之物含于嘴中玩于手中好生疼爱。”

    姬武正用力捏揉吸嘬姬苏紧致弹韧的两瓣rou臀,闻言亲出啵啵声响:“克忍些,不可玩弄过头被苏发现端倪,他身子骨并不如吾等强健,出精太早伤了身,与吾二人怕是不能长久到老。”

    他口气严厉,可却探过头来从后方俯视着儿子的腰胯前方。

    姬霆是个糙人,晒得肤蜜,手掌亦大,掌中尽是一层厚厚老茧,见兄长观看,微把姬苏往后推,大掌一翻,把姬苏下体整个抓于掌中揉捏了一下后,托住下方小巧滚圆的囊袋轻揉细捏,自己则往下滑,腾出另一只手圈住那粉白如玉顶端粉红、极为完美漂亮的玉茎轻轻上下滑动。糙掌称托着那可爱漂亮的玉物,直把姬武看得好生吞了几口口水。

    姬苏在深睡当中似是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刺激,难耐的轻哼几声,再次抬腿轻磨。

    九天之上的仙人般的儿子眼下无知觉的躺在两人当中,可亵玩,可狎渎,甚至可能因为这些床戏动作而首动情潮,这份遐想都叫姬氏兄弟心驰神迷不已。

    姬霆道:“兄长,吾忍不住了,想入了苏,想占有他,想把精元都释于他体内,叫他里外都染上吾之气味,更想入在里边一整夜,想看他醒来发现在吾怀中父子背德违伦是何模样。”

    “他若哭,吾便细细把泪都吸舔了亲得他化成水;他若挣扎,吾便用力入到深处叫他发出甜腻哭泣……只这般想,吾便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他说着,重重的喘息着,汗水可见的从额头、和上冒出来,姬霆耐不住,一把撕扯掉身上衣物,赤祼的躯体不一会便油光发亮仿佛身上正涂开一层油水。

    姬武也被刺激得硬得发痛,甚至眼睛开始出现血丝。

    强健魁梧的成熟的男人顶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孔,眼里带着凶狠的吃人的眼神与深沉的欲望单膝跪于床边扶着胯间青筋怒虬的阳物,以微吐晶水的龙头贴着儿子精致完美的小脸描绘其轮廓、眉眼,最后以指入其唇扣其唇牙、使其张嘴把那龙头微含入嘴发出的闷哼声、微吸声……

    那不正是自己么?不正是自己在那般占有苏么?那闭眼仰头露出无上享受般的迷离的,不正是自己么?

    感受着下身一阵一阵的紧咬麻爽,姬武红了眼,一把也扯了身上衣物,两手大力掰开儿子臀瓣,露出里头深藏的微粉xiaoxue,随后挺腰,抓着两片吸手rou臀夹住自己冒水的巨物用力挺动起来。

    ……

    姬苏醒来时头痛欲裂胸口郁堵还浑身都痛,像给车子压过一番似的,还特么的居然屁股也痛。

    抬手揉了揉太阳xue,姬苏才发觉背上正被人用温暖的大手以适中的力道按摩着,仔细一闻,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清苦药香,倒是因为这气味,姬苏精神反而一振,人渐渐清醒过来。

    “别乱动,昨夜汝情绪起伏太大,又喝了一整坛酒,在廊下摔了两回,背都青肿了。”

    姬苏僵了一僵,昨夜喝酒前的记忆开始复苏,然而喝了酒后就全不记得了,他别过脸,眼珠转到眼角,像只小狐狸似的偷看身后这位大佬。

    大佬沉默得很,垂眼面上并无表情,姬苏下意识的辩认出他是两中的哪一位。

    “父皇……嗯,谢谢……大……父……”

    姬武抬起眼,微微颔首:“在外及宫里便称吾大父罢,汝小父去了前方听取消息,待擦了药再躺一躺,方可起来洗漱。”

    他面上口气与往无变化,倒叫姬苏松了口气,顺水推舟的应下,便看大佬伸手在自己发边耳边轻抚了两下。

    姬苏不自在的咬着下唇忍住,却感觉嘴巴一阵刺痛,抬舌一舔一咬,竟是肿了,上头一阵药膏苦味透过舌蕊传到脑中。

    姬武微微以眼皮盖住眼中垂涎的欲望,大掌一张,盖住儿子疑惑的侧脸不叫自己看到。

    “闭眼养神,好好上药。”

    姬苏哦了一声,乖乖的闭上眼睛,待武帝松开手,便见儿子乖巧无比的面容,然而姬苏看不到,却只有他看到的儿子的背后、腿上,布满了青青紫紫朱红的印痕,那是昨晚自己与弟弟两个疯狂的留下的痕迹。

    这具布满了凌虐疼爱的纤细身体那听任摆布任两个索求的经过在脑海里详细无比的再现,那张小嘴、底下的臀瓣吸吮着龙头时的无上极乐,都刺激着武帝阴暗的、违了伦常道德的愉悦感与更深的欲望。

    然而不能着急……不能着急……苏已经是他们的,以后夜里都能这样,趁他睡着与他欢爱……

    垂下眼,武帝再度微微身体发硬的把手放置于儿子光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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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写个rou汤,一不留神,好像写成了rou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