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使用我吗
调教室打着暖黄色的灯光,沙发茶几之类的家具,再到浴室洗手间都一应俱全。 地上铺着纹路繁复而柔软的羊毛毯。 进了这个房间,就该守阎君大人的规矩。 “奴隶,你的安全词是秋千。”墨砚只是下意识地想到这个词,并没有特殊的含义。 江晚温顺地跪在他的面前,眼角分明藏着笑意。 是昨天的事情没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至于他今天上赶着来给自己当奴。 “江晚,你喜欢我,我们可以做情侣,也不一定非要维持主奴的关系。”昨晚过后他和江晚去吃了一顿晚饭,普通且清淡的菜式,墨砚不是没有心动,任何一个Alpha跪下来说要做你的奴,都足以让一个Dom心动。 可是江晚不一样,一旦开始了,他怕结果难以收场,也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江晚的眉眼带着几分锋利,又藏了几分温润,他说:“我一想到你要看别人的赤身裸体,双手抚摸着别人的肌肤,因为那些Sub的反应让你起反应让你动情,甚至进入他们,我就难以遏制的吃醋和难过。 我都这样说了,你还说要和我做情侣吗?你能彻底戒断你的这种癖好?” 诚然,墨砚不能,也因为这样,他们约好了第二天的调教。 江晚是个很好的主人,也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奴隶,在墨砚进入房间之前,他就已经赤裸着跪好等着他了。 在墨砚关上门站在江晚面前的时候,江晚跪伏下来吻了他的鞋尖。 “现在我要你爬过去叼一根你喜欢的鞭子。”墨砚并不想玩的太花,眼前这个人是Alpha,更是Dom,不能因为跪在这里放松警惕。 而显然,墨砚对江晚的表现是满意的,原因无他,只因为眼前人。 江晚的动作和反应几乎是立时的,他并没有什么抗拒的情绪,从墨砚的角度看过去,可以很好地看到江晚的两瓣臀瓣,这中间应该有一个还尚开发过的美好的去处。 江晚是雄狮,哪怕四肢跪地爬行的姿势,都性感极了,和其他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墨砚只是这样看着,他就硬了。 “为什么选这个?”墨砚以为江晚会选小羊鞭之类的,可选的却是一根红色的细长的软鞭,鞭子很漂亮,是墨砚的收藏品,却很少使用它。 江晚的理论知识已经足够,可实践起来却是第一次,墨砚很好奇他为什么选这个,受虐能让他得到快感吗? “因为奴隶之前每次用这种鞭子的时候,主人都会很兴奋。”江晚瞎说大实话的结果就是墨砚他不想留什么情面了。 “我要求你保持跪立,总共是十鞭,每一鞭都要报数,如果错了或者忘了,就要重新来过。”墨砚的语调掩藏着几分情欲,他拿着手中的鞭子感受了一下它的分量和手感,已经有几分跃跃欲试。 第一鞭正面鞭打在了Alpha的乳晕上,一条长长的红痕由肩部往下,看起来漂亮极了。留下的痕迹鲜艳却并未破皮,也不会给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一,谢谢主人。” 接下来是第二鞭,第三鞭,一直到第十鞭的时候,墨砚复刻了第一鞭鞭打的路径,同样位置的第二次鞭打让疼痛加剧,江晚还是忍住了,却本能地发出一声悲鸣。 “十,谢谢主人。” 墨砚满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作品,接下来做点什么好呢?他有无数种游戏想让江晚体验一下,又怕Alpha接受不了。 “过来。”墨砚朝江晚招了招手,江晚膝行着跪了过来。 江晚也很疑惑,就这样?结束了? “修罗大人,这样打你,你的jiba也有反应吗?还是说,你本身就是下贱,需要这样的对待才能勃起?”墨砚其实也很好奇,抬脚用皮鞋踢了踢江晚的性器,遭受了这样的对待他反而更兴奋了。 语言羞辱也是游戏的一种。 江晚在心里吐槽,是因为你啊,鬼才喜欢这个游戏,如果是别人头都早就给他拧下来了。 墨砚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抚弄上了江晚的rutou,故作惊讶道:“这里也立起来了吗?” 这晚墨砚并未再继续用这房间里的任何一样玩具放到江晚的身上,也并未进入江晚的任何一个部位,而是用语言和行为给了他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 “您不使用我吗?”江晚无语,看着墨砚有反应的部位表达了疑惑。 这样的主奴关系本身就是双向的,身为Dom有时候反而比Sub更难,心里素质也要强大上许多,进入游戏Dom要掌控Sub的一切,由身到心,也需要Sub交付信任。 实际上,圈子里Sub比dom其实要多得多。 “来的时候,我已经清理过了,您可以很方便地使用我。”江晚再接再厉。 这下轮到墨砚震惊了,他第一次知道,江晚愿意为他做到这份上,或许,试试,也未尝不可? 江晚可以做的事,自己也未必不能做。 而且这里的有些游戏如果他接受不了,那也可以不玩。 墨砚可不想这么荒唐地开始他们的第一次,只是将裤子拉链拉开了,露出了他勃起的性器,说实话这分量在Omega里,并不算小:“现在,用你的嘴,取悦我。” 墨砚穿得整整齐齐,而跪着的人浑身赤裸,身上留着刺眼而又性感的痕迹,两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说实话,江晚的口活真的是烂到家了,磕磕碰碰完全就是个新手。 墨砚微微皱眉,算不上舒服,也算不上不舒服。 末了江晚跪着张嘴示意墨砚口中的东西,等待主人的指示。 “吃下去,主人赏你的。”墨砚又是一副衣冠整洁斯文败类的模样,“你没事的时候应该多拿假jiba练练,下次再这样,就赏你一顿鞭子。” 游戏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毕竟除了晚上,白天他们都是有工作的成功人士。 从调教室里走出来,江晚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修罗,和墨砚并立,平分秋色。 “我觉得,你应该也尝尝你的味道。”走出Blue,在夜色下,江晚扣着墨砚的脑袋,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其实味道已经很淡了,墨砚觉得确实不怎么好吃,微微皱了皱眉,推了推他:“blue的那些sub都等着你呢,你天天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主人啊,我是你的奴隶,怎么,奴隶还能再收奴隶吗?”江晚开车送墨砚回家,车停在墨砚楼下,一直到人屋内的灯亮起又熄灭才缓缓驱车离开。 · 再见江晚是怎样的心情?墨砚觉得万分复杂,在他注意到江晚的时候,江晚也注意到了他。 公调结束后,江晚是先过来搭讪的,两个人交换了一个联系方式,约了顿饭,便开始了许多年后再相逢的纠缠不休。 想靠近又不敢靠近,乱吃飞醋却又不敢有实质性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