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大佬被小警督强制射精灌满双xue,塞住不漏出来
杜冉翼现在背对着江夏衡,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他隐约知道江夏衡是被自己气到了,所以开始发疯来折腾人。 只是不知道,这个小白眼狼、小变态又想玩什么花样。 小白眼狼加小变态江夏衡已经适应了杜冉翼后xue的紧窒密实。 后xue不像前面的那个女xue一样插进去一会儿就分泌出透明的清液,却也是又热又紧,丝帛般细腻的内壁被rou杵抽插着摩擦,自发地收缩起来,像是要把侵入身体的异物挤出去,却叫江夏衡身下的性器越发坚硬如铁。 “来,我们过去。” 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喑哑,气息也不稳,但比起狼狈的杜冉翼来说已经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杜冉翼虽然还穿着衬衫,下身的裤子却已经被推到了脚踝上,露出被cao干的yin靡不堪的下半身。 他的后xue被江夏衡的性器堵住,xue口处被粗壮的rou杵撑得快撕裂一般,前面的女xue里也还插着那只弹簧圆珠笔,然而即使这样,杜冉翼身下的yinjing也因为快感而硬了,随着他身体被江夏衡cao的频率而颤抖着。 更别提,他的额发被汗水浸湿粘在了脸侧,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即使他抿着唇不肯被江夏衡cao出声音,也掩不住脸上的情欲。 他隐约感觉到江夏衡在引导着他往前挪,由于他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裤子也还挂在脚踝上的原因,他挪动的特别慢,还有好几次差点摔倒。 在这个过程中,江夏衡并没有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拿出来,那根rou刃进出的力道和速度都没有改变,粗暴地破开后xue肠壁,发出皮rou相撞的沉闷声音。 每当杜冉翼往前挪了一步,那根rou刃稍稍退出去一点,江夏衡便如跗骨之蛆般跟上来,挺腰再插进去。 审讯室明明不大,杜冉翼却花了快十分钟才挪到审讯桌面前。他已经快虚脱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扶住了桌子。 江夏衡站在他身后,一眼便瞥见自己之前扔在桌子上的证词。 他饶有兴致地看了两眼,问道:“哥哥,你怎么能骗人说你是男的呢,嗯?” 他捏住插在杜冉翼花xue里的那只弹簧圆珠笔,露在外面的半截被花xue里流出来的清液镀上了一层水光,滑的他有些捏不住。 “男人可是不会长着这个小洞的,对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弹簧笔往花xue里捅。 “呃!” 花xue末端的软rou被弹簧笔的顶端重重地碾过,杜冉翼呼吸一滞。 “咯哒。” 随着清脆的机括声,弹簧笔的笔尖弹了出来。 江夏衡像是玩上了瘾,一边cao着他的后xue一边玩着插在前xue里的弹簧圆珠笔,“咯哒”、“咯哒”、“咯哒”的声音简直要把杜冉翼给逼疯了。 “江、江夏衡……唔……你他妈的……给个……给个痛快……” 杜冉翼忍不住喊道。 弹簧圆珠笔差不多是抵着花xue里末端的软rou,每次江夏衡往里压笔,弹簧圆珠笔的顶端便重重地压在那块软rou上,压得软rou刺痛……而下一秒,随着弹簧笔的笔尖弹出,内部的软rou便得到一瞬的喘息,直到下一次的折磨来临。 “不好意思啊?,我想事情的时候就是比较喜欢玩笔。”江夏衡一点诚意都没有地回了一句。 杜冉翼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不过哥哥,上面第一次给我分配这么重要的任务,我当然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撬开你的嘴……拿到证词,是不是?” 他特意在“撬开”那句话上加重了语气,同时身下也一个挺入,将杜冉翼的后xue撬开捅了进去。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却没有再玩那只弹簧圆珠笔了,就这么让它插在那里。 “哈啊……你要的……要的证词……唔……就是我、我的……性别……” 杜冉翼想嘲讽他,却被人cao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个也重要,连性别这么简单的东西你都在撒谎,我怎么敢信你后面说的东西?” 江夏衡其实心里很清楚,对杜冉翼这样身份的人来说,他本来就不可能说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甚至也不是非要羞辱哥哥……他只是想这个人在他面前服一下软。 哪怕虚情假意地叫他一声“弟弟”呢。 杜冉翼咬着牙,不肯说出江夏衡想他说的话。 谢云谦倒是也常常这么故意羞辱他,非要他说自己是小母狗,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是天生给人cao的贱货。 但是杜冉翼在谢云谦面前是弱势的,他从心底里怵那个男人,所以被调教以后在他面前和小傻子少爷面前都能说得出来。 可是江夏衡这个小变态,凭什么敢逼他说那样的话! 要不是双手都被手铐铐着,又在不久前才被江夏衡身上带着的警用电棍给电过一次,手脚到现在都还发软,杜冉翼恨不得直接给江夏衡这个小变态开个瓢。 “江、夏、衡……” “你给我……嗯啊……给我记住……” “是吗?你想怎么报复我?让你们谢家那群小流氓来找我麻烦,套我麻袋?” 他轻笑了一声,“是啊,我差点忘了,哥哥你可是谢家的执行总裁,管着整个谢家,对不对?” “你那些下属知道你这么yin荡……还长着女人的屄吗?还是说你平时也会用身体犒劳他们,所以才能坐上那个位置?” “我……我会找……律师……呃……让你……停职……” 杜冉翼威胁道。 以江夏衡的年纪和一穷二白的背景,能在这个年纪当上小警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然这些年没有见过江夏衡,但是杜冉翼有江夏衡的所有成绩单,也知道他在学校里读书很拼命,独来独往,学校里追他的女生不少,却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 即使是这样,江夏衡能当上警督也是因为机缘巧合:刚好空出来一个位置,而这个位置又是个烫手山芋,这才便宜了江夏衡这个小子。 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努力才当上的警督,一下成为泡影,这绝对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 “是吗?”江夏衡狠狠地捅了进去,看见杜冉翼像是承受不住一样扬起了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得找你们最好的律师,到时候是告我逼供?还是……强、jian?” “你确实证据充足,哥哥,”他轻声说,“我会记得在你下面的两个小洞里都射满jingye,然后帮你堵住。你出去以后就可以直接去做司法鉴定告我。” 他似乎因为这种想象而兴奋了起来,“对了,还有这里的录像,我可以帮你把录像在法庭上放出来,让大家看一看你是怎么被我强jian的。” 杜冉翼咬着牙喘息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这么把杜总压在身下cao,我一点都不亏。” 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江夏衡凑在杜冉翼耳边道:“你知不知道,从这个角度,摄像头照你的脸会特别清楚。” 杜冉翼的瞳孔骤缩。 “你现在脸上的表情真漂亮,哥哥,”他哑着嗓子说,“我会记得把这份录像带回去收藏起来的。” 随后,他的下身重重地顶了进去,将浓精一滴不漏地灌入杜冉翼体内。 guntang的jingye浇在内壁上,杜冉翼被烫的打了个哆嗦,也跟着射了出来。 杜冉翼喘着粗气趴在桌子上,总算是缓过来了一口气。他朝着摄像头所在的位置看了眼,好像那后面真的有人正盯着自己看一样。 可是他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你疯够了吗?”他问江夏衡。 江夏衡射过以后,性器就半软了下来,但是他却一点也没有拔出去的意思。 他的气息也还有些不稳,他看着杜冉翼趴在桌子上的背影,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后背,衬衫领口和发尾间那一小节裸露的光洁后颈,用舌头舔了舔口腔内有些发痒的尖牙。 “虽然我没有能给哥哥开苞……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因为至少,哥哥今天给我开苞了。” “第一次射在哥哥身体里……真的好舒服……” 杜冉翼被迫听小变态吐露着处男交代完第一次以后的心声,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欲望。 只是很快他就发现,小变态之所以是小变态,就是因为他说着说着,就又硬了。 “你不是都……唔……不是都射过……” 江夏衡的喉结滑了滑。 “哥哥放心,我说了会把你两个xiaoxue都灌满,就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并没有人对他报以这种奇怪的期望,但是杜冉翼也没有办法把这个事实告诉小变态。 因为小变态胡乱戳刺中,不经意地碾过了后xue内的前列腺点。 杜冉翼的前列腺生在肠壁内很浅的位置,只需探进去一根手指就可以按到,侵入的性器不必全根没入,只要稍微变下角度就能擦到。 之前江夏衡第一次cao进来的时候经验不足,只知道往里面捅,恨不得把两个yinnang也塞进来。肠道被粗壮的性器完全填满,没有一丝缝隙,饱胀感撑得他像是喘不上气一样的难受。 在那种情况下杜冉翼还能有快感,纯粹是谢云谦调教出来的,更多的是被这个小白眼狼弟弟cao干的羞耻和被捅穿肠道的恐惧。 而此时,杜冉翼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喉咙里漏出“呃呃”的破碎嘶吼,反应激烈得江夏衡也发现了不对。 “是……这里?” 他回忆了下刚才插进去的位置,找着记忆捅了进去。 试探了几下,他便找到了那个隐蔽的小凸起点。 “别……拿出去……唔啊——” 杜冉翼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那个小凸起非常敏感,即使只是碰一下,也有种被电击一样的酸麻,半个身子都会软下来。 更别提现在,刚开过苞失去处男身份的小变态对那里透露出了令人恐惧的好奇心,按照他们第一次做的经验来看,他怕是会直接顶住那里cao烂才肯停下来。 “哥哥,再叫大声点。”小变态兴奋地轻声说道。 快感几乎是一层积一层地累积着,杜冉翼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小变态的每一个动作,差不多每干一下,他身前的yinjing都会不受控制地漏出来一点东西,像是失禁漏尿的感觉一样。 他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小变态像是一头发了情的雄兽,以一种堪称夸张的速度耸动着腰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在干进后xue最深处的同时碾过前列腺,把杜冉翼的后xuecao得都快合不拢了。 杜冉翼的身体内部无规律地痉挛着,伴随着小变态大开大合的狂cao,他的意识也仿佛被rou刃强悍地击成碎片,却还是近乎本能地克制着不要喊得太大声。 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听在江夏衡耳中,简直如同最催情的春药。 当他终于结结实实的又一次射进杜冉翼身体里的时候,杜冉翼的喉咙已经哑的快喊不出来了。 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放过杜冉翼。 后面江夏衡还在花xue里射了两次,把杜冉翼cao射了一次,就像他说的那样,在杜冉翼的xiaoxue里灌满了他的jingye。 杜冉翼的裤子早就被脱下来了,他比划了两下,把内裤团成团,往杜冉翼的后xue里塞。 杜冉翼不堪受辱地抬腿踢他,他却一手按在身后警用电棍的位置一边“解释”道:“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哥哥,你想从这个门出去,走一路流一路吗。” 虽然很想弄死他,但是杜冉翼还是忍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这番解释,还是因为他身后别着的那根警用电棍。 而小变态塞完了后面,还得寸进尺地寻思用什么堵住前面:“哥哥前面的这个xiaoxue也要堵一下啊……要是全流出来了,到时候哥哥去告我强jian的时候证据不足怎么办?” “你说是不是,哥哥?” 杜冉翼看他的眼神简直能杀人。 江夏衡无动于衷,反正他今晚cao得很爽,虽然哥哥这副看不上他动不动就喊他滚的样子有点让他伤心,却也让他下面更硬了。 他甚至还有心情和杜冉翼聊天。 “我第一次做春梦,就是在我们差点做了的那天晚上。” “我的梦里谢云谦没来,你在洗手间里面自己弄的时候我进去了,然后cao了你。” 杜冉翼看了他一眼。 他试着去回忆那段他恨不得彻底遗忘的记忆,并且尝试回忆那天自己是不是把江夏衡脑子开了瓢,才让这个小变态彻底扭曲了。 “啧,早知道我该带点东西来的,现在想帮哥哥把这个小洞堵一下都不知道用什么。” 他摸了摸身上,手机、钥匙,还有那根带进来的警用电棍。 看到警用电棍的时候,他往杜冉翼这里看了一眼,杜冉翼恶狠狠地看过去,换来他看似无辜的一笑。 “看来只好委屈一下哥哥了。” 他揪住杜冉翼身上衬衫的下摆,往下扯了扯:“……虽然感觉还是有点不够。” 然后在杜冉翼的杀人视线里,他硬是把衬衫的衣角往花xue里塞了一截。 杜冉翼等到自己的律师来捞自己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 他身周的气压低得可怕,径直朝着律师伸手:“外套。” 律师:“啊?” 杜冉翼的声音沙哑:“脱了。” 律师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递给杜冉翼,杜冉翼穿上外套,看也不回头看江夏衡一眼便走。 他不敢走快了,塞在体内的布料吸饱了jingye,有种要坠不坠的感觉,他只能收缩双xue,尽量夹紧不让那些东西漏出来。 而他没能含住,还留在外面的一小截,也随着走动的动作不住摩擦着腿根处敏感的皮肤。 刚刚他出来的时候一直往江夏衡那边靠,就是怕被人看出了什么。 现在穿上了西装外套能略微挡一下了,他才把提起来的心放了一半下去。 “杜总,那我们就下次再见了。”江夏衡笑着说。 “滚。”杜冉翼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前方,连余光都懒得施舍给江夏衡了。 他的态度这么坏,连来接他的助理和律师都有些讶异。 不过他们也知道杜冉翼不会迁怒他们,也许是被陈家硬塞了个女人又进局子里呆了一晚上心情不好,便没有太当回事。 杜冉翼坐进车里的时候,脸色极坏——随着动作,花xue里的衬衫衣角被扯了出来。 xue内的jingye顺着腿根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