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爸爸，你的奶好香啊，呜嗯”。

    自从进入监狱后，在那种混乱的充满肮脏与邪恶的生活环境之下，男人耳朵里入了几万句污言秽语，这都还要算是少的。

    他听到过的的脏话丑话比少年这由心而来的一句青涩相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可他还是湿了。

    男人壮实的大腿已经夹紧，夹住那滩从缝里流出的落在裤裆里的水液。

    因常年在外劳晒而黝黑的皮肤遮掩住了眼底的晕红。

    他拍了一下埋头在他胸前，吭哧吭哧像只饿极了的小狗一样，痴迷吃奶的少年那不断往前挤的后脑勺，粗声臭骂。

    “瘪犊子玩意儿，小小年纪就开始想着吃女人的奶子，长大了还不是个花心的”。

    那结实的大手带着气势汹汹的样子，实际上也不过是轻轻落在了少年的头上。

    力度轻得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打了，仍旧努力的噘着嘴吸着奶头往男人的胸前挤过去，挤得两个圆圆的小乳猪滚来滚去的，在少年那双红红的小嘴上跳游舞。

    少年的声音在吸奶的啧啧有声里响起，每个字都带着热切的痴迷。

    “只吸爸爸的奶，呜，只，只吸爸爸的大奶子”。

    那一瞬间，男人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个带孩子的奶妈了，是爸爸两个与常俗不符合的字拯救了他的错觉。

    爸爸怎么能有奶子呢，是mama才会有的。男人无奈的笑了笑。

    看着少年追着奶子挤来挤去的，他收起了略有些苦涩的笑，粗声催促，“小崽子别废话，要吸就赶快，等会儿老子还得给你做饭去”。

    说完不耐烦的上手握住自己的两个丰满rufang堆在少年嘴边。

    “唔，啪嗒啪嗒，唧”。

    耳边是少年更加欢快的吸奶声，眼下是少年小奶狗的急相，男人微垂着的脸隐隐出现与粗声粗气不同的祥祥笑意。

    那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由心而发的疼爱的笑。

    然而不久之后，这由心而发的疼爱也变成了由心而发的愤怒。

    小屋的大门摇摇欲坠的挂在门框上。可怜这大门坚持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败落在男人的用力一推下。

    屋里有两人，一人坐着，一人跪着。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少年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满脸是泪的在苦苦哀求什么。

    “爸爸，求求你，不要杀掉我的小孩，呜呜呜”。

    双手抱在胸前坐在木椅上的男人，原本就气的满脸通红，一听这话，更是气的心都疼了，他看向从医院回来以后就一直死死抱着自己腿的少年。

    心里的怒气上升到了极点，下一秒要骂出口。却对上那双抬起来看向自己的烂桃子大眼。

    泥泞的红肿眼睛流出的每一滴泪，眼皮上的每一丝红都是在提醒他，这孩子是真的在伤心恳求，少年是真的以为他会杀掉自己的小孩。

    但对上这双眼他怎么好骂的出来。对上这双单纯的幼稚的伤心眼，仅剩的一点理智在维持他的冷静，提醒他，他怎么好以一个成年人的角度去伤害一个少年人的真诚。

    可少年自己都还是个小孩。他怎么知道杀掉的是他的小孩而不是他的拖油瓶。

    怒到极点就是平静，男人还是生平第一次享受这样不可多得的感受。

    他静静的看着少年哭得满脸是泪的俊脸。

    “那好，爸爸认真问你，你要怎么养你的小孩？”

    从一开始相处以来，男人对着少年多以臭骂为主，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沉静的表情面对着少年。但对少年而言，沉静的爸爸显然比会臭骂笑骂的爸爸要可怕多的。

    但是少年是个聪明的小孩，他知道这无疑对于他而言是个机会，要是放过了这个机会，他可能会永远失去成为爸爸丈夫的机会。

    事实上，他是个对爸爸有野心的小孩，相比做爸爸的儿子，他更愿意做爸爸的丈夫。

    “爸爸，我会努力挣钱，我会养我的小孩，爸爸求求你，我会养的，爸爸，呜呜呜”。

    对着这样可怕的爸爸，少年还来得及玩几把语言的拐弯抹角，很难去判断，他到底是否真的有害怕他那气到一脸沉静的爸爸。

    或许他从来不害怕。

    他说爸爸我会努力挣钱，我会养我的小孩。他说的是我的小孩，说的真真诚诚，就好像世上任何一个疼爱自己小孩的父亲一样的，没有什么错处的。

    他说，求求你，他喊男人爸爸。那恳求的语气好像男人是个什么杀人犯，要剥夺他的小孩的生命。

    而他那样的爱自己爸爸，虽然爸爸要杀自己的小孩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叫被他那语气按上刽子手名声的男人，爸爸。

    他是个聪明的小孩，永远知道怎样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瘪犊子玩意儿，你自己还是个小孩呢，就想要小孩了？还努力赚钱，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男人被这真诚又好笑的恳求直接气笑了，他撇了一眼跪在自己脚边，从小腿抱到大腿的少年。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趁老子喝醉，把老子的膜给破了，你这一肚子坏水的玩意儿，连你爸都坑，给我滚过去跪着，别让我看了心烦，去”。

    说完，男人便身体力行了一把自己的嫌弃，踢了少年的小腿肚子一脚，但也是不重的气力。

    “爸爸，求求你，呜呜，求求你给我生小孩，我想要爸爸肚子里的小孩，呜呜”，少年边往墙边走去，边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

    “闭嘴，再说一句话，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真是个小难缠的”。

    但是实际上，让男人头疼的不是少年缠人的恳求，而是现代社会的政策。

    对于人口极其稀少崇尚生命珍贵的今天，打胎那可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情，特别是对于他和少年这样s级别的生育能力领证的人。

    那结了婚就跟一辈子绑在一起了一样，更别提打胎这种事，想都不可能想。

    越想他越是头疼，好巧不巧怎么就让他遇上了个s极的，要是个其他级别的，也不至于一泡就射怀了呀，还是个小小少年，更别提还是个叫自己爸爸的。

    这下可好，领了证就已经够难分开了，要是再来个孩子，那可真是做梦都不要想了。

    不等男人再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出解决的办法，第二天人口办的工作人员就上门了。

    这一来就给男人打了个措不及防，工作人员刚一进来没多久，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直接把男人和少年接到了人口办的社区公寓区了。

    公寓建得很好，不知比男人那间小破屋子好了多少。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每个人都笑面融融的样子，一派和谐的美好生活模板。

    但男人却着实开心不起来，因为这公寓是建给养胎的人住的。

    最后在工作人员和少年无微不至的关怀下，男人生下了一个男婴。

    是随他的父亲蒋加的姓，叫做蒋安，是男人取的名字，希望小孩平平安安的意思。是希望小孩的父亲平平安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