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救星》露胸擦地,yin水抹鞋,背诵yin规,揉花给主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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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三次看到布伦达躲在树后偷偷哭泣。 他是园丁的儿子,母亲早早地因难产走了,如今父亲也意外离世,撇下他一人留在我的庄园里。 他十六岁,没有上过学,以前总跟着他的园丁父亲干活,顺便给厨子打打下手,因此我不常留意他。直到一个月前,他穿着一袭黑衣来到我的书房,告诉我他爸爸的死讯,我才终于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他拘谨地站着,不敢乱动乱看,像一株小树般清瘦秀美,十分礼貌地称呼我为“先生”。他是那样脆弱而天真,红着眼眶请求我给他一份工作,因为他已经无处可去了。 我握着钢笔的手微微出汗,忍不住盯着他鼻翼和鼻侧上星星点点的雀斑。他认真地说他会做很多事情,比如园艺,比如洒扫,绿色的眼睛清澈明亮,含着一丝忧伤。 为了让他抱有感激与愧疚,几日后我故作为难地答应了,并编造出一个推辞了其他应聘者的谎言。 “布伦达?” “先、先生。”听到我的声音,他急忙用手背拭去眼泪,转过身面向我,“您不是在午休吗?” 我解释道:“今天午饭吃得饱了些,睡不着,出来散散步。” 他轻轻哦了一句,低头绞着手指。 我认为是时候霸占这个孤苦无依的天使了,但首先要让他亲近我、淡忘曾经的不幸。 “对了,我想安排你做别的差事。” 布伦达紧张起来:“先生,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可以改……” “不,你做得很好。”我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我想让你做我的贴身佣人,当然,工钱也会涨的。” 他惊喜地看着我,朝我鞠了一躬,连连说着谢谢先生。 我有种拥抱他的冲动,不自觉地靠得离他近了些:“在这之前,你要熟悉贴身佣人的事务。” 布伦达侧耳倾听,等待我接着讲下去。 “到我的书房来吧,我会一一告诉你。” “遵命,先生。”他应答道。 布伦达很好地接纳了他的新工作。早上七点,他拎着水桶,桶沿上搭一块抹布,准时出现在书房。 他穿了我为他准备的衣服,那是一套裁改过的女仆装,上半身的长袖从锁骨以下空了,露出胸脯与腰,下半身的长裙却保守地盖住脚踝。书房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其他仆人路过,但在我的命令之下没人看他。可布伦达不知道这点,他心虚地跪下来,挽起袖子,把抹布浸水拧干,然后开始擦地。 遗憾的是,我并没有亲眼目睹这美妙的场景,因为我早晨八点才起床,只能在脑海中想象布伦达的身影:他出了一层汗,棕色的头发黏在额头上,脸颊红扑扑的;他可能咬着饱满的下唇,两条细瘦的胳膊直了又弯,努力将地面擦得光洁如新;更要命的是他没发育好的胸乳——他昨天给我看我一次,乳晕不大,粉红色的rutou软软的,格外惹人垂怜。 哦,树丛里长大的精灵,虽然朦胧地知道这样的衣着不妥,但并不真的清楚哪里不妥。他的父亲当然不会教他防备他的主顾,因为我的谦和大度,这个庄园里没有人不敬重我、信赖我,他们觉得我做什么事都是有正当理由的。 布伦达擦完地板,锤了锤酸痛的腰,起身去擦书桌后面的窗户。窗户很高,他必须站在窗台上才能完全擦到,还好他做园艺时有爬上爬下的经验,所以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临近八点,他完成了基本的工作,朝外张望,接着将门留成一条小缝,从书桌底下的抽屉中拿出我最柔软的一双牛皮鞋,躲在书房角落掀起裙摆。 他的下身赤裸一片。 布伦达蹲着,让私处两片稚嫩的花瓣张开,用流蜜的xue口来回蹭着鞋面。他太乖了,哪怕那些花纹刮疼了他也不支声,反而伸手把yinchun展平。他的小阴蒂次次被磨,肿得发硬,估计持续一周就能达到我想要的肥熟的效果了。 没错,这是我特意嘱咐他做的任务,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他以为他在清洁我金贵的皮鞋,实际则在被我调教女阴,为以后的床事做足准备。 早晨八点,布伦达拉开卧室的窗帘,等我起床后帮我换上常服。我从无让别人给我系扣子的习惯,如今却有了。他垂着眼皮系我左手边的袖扣时,我真想用右手把他拽到残有我体温的床铺上,就这么侵占了他。是我的理智阻止了我,告诉我他还没成年,还是个需要呵护的小孩。 吃完早餐大概是九点,我来到书房处理要务,告诉他可以去浇花,也可以随便走走。他说他喜欢书房的气息,愿意在这里陪着我,我欣然接受。 他目不转睛地看我写字,满脸新奇,美丽的外壳底下透出点活泼的童真,令我的心情好转不少。 枯燥的一上午结束了,中午十二点,我通常会在书房里简单吃顿午餐。 餐车被推进来后,几个仆从离开,我听到布伦达肚子的肚子在叫,于是邀请他跟我坐在一起——严谨地说,坐在我的膝头。 “先生,我是不是太重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故意颠了他一下,吓得他抓住桌沿,“你轻得就像一页纸。” 布伦达咀嚼着被我喂到嘴边的小番茄与牛rou块,带着幸福的笑意贴近了我。 我的yinjing有了反应。 我知道他能感觉得到。 或许是出于关心,他的手摸到了我的下体。 “先生的这里……好热……我、我该怎么做?” 我没有说话,只是调整了他的坐姿,现在他背对着我,圆圆的屁股压着我的胯部,极易撩起的裙子垂在我的裤筒上。 “唔!先生……” 他在颤抖,我握着他的腰,手下的肌肤细腻敏感。 他比任何一个跟他同岁的男孩都纯洁,又怎么懂接下来的事情对他意味着什么。 我开始顶弄他的臀部,他捂住了嘴,裙子被体液浸得微湿。我的指腹在他小巧的肚脐上打转,甚至想将这个浅浅的凹陷也变成可供我亵玩的地方。 “还记不记得我教你的话,晚上别忘了背给我听。” “记得、我记得的……” 他似乎顿悟了那些词的含义,感受到我的某个器官几乎要穿破布料钻进他的身体里,又羞又惊地叫了出来:“先生!先生!” 我突兀地停住,原因不是照顾他,而是为了遵守我的日程安排。 “好了,你下去吧,我该午睡了。” 他像兔子般迅速跳下我的膝盖,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失仪地跑开了。我想,他已经被我扰了心神,应该不会再有心思躲起来抹眼泪了。 下午三点到六点,布伦达只过来送了一次茶。表面上是他不想打搅我,但我认为他是在为即将降临的夜晚忐忑不安。 晚上七点,我在餐厅用完晚餐,窗外月亮初升,正适合去花园里欣赏月光铺散在花朵和枝叶上的景色。我看到了徘徊的布伦达,年轻的面孔被月光照得亮堂堂的。他肯定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然也不会主动挽我的手。 “先生,您收留了我,待我就跟父亲一样好,我都清楚的,所以……” 我的目光转向室内,柔声道:“我们走吧。” 布伦达跪伏在书桌上,后xue里夹着一根燃烧的蜡烛,guntang的蜡油一滴一滴落于下方的小碟子中。 是我要他做我的人rou烛台。蜡烛不粗,柱体光滑,无需扩张就能插入半根且不见血。 他呼吸平缓,可见有时拥有白纸般的阅历也不是坏事。那些受过教育的小少爷羞耻心太重,往往过分矜持,被拍下屁股都能激动到把枕头哭湿。 我端详起布伦达的臀部,那是两座高度适中的丘陵,和腰肢的线条相配,中央的xue眼是深粉色的,往后这处只会越来越艳丽。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再无心看书,吹灭了他股间的蜡烛。 “您困了吗,先生?” 刚拔出填塞物的肛口翕张着,布伦达只顾着关注我,草草放下衣裙了事,不解风情得可爱。 我说嗯,他随我来到床边,问我什么时候洗漱。 “等你做完你该做的事。” 布伦达抿着嘴唇,不说话了。半晌,他面对我坐在了床上,两腿一张。 “我不能违背先生的指令。” 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裙子,展示他的天赐之地。那里长着金棕色的软毛,细细一层趴在阴阜上,显得整个下体像只被切去一角的蜜桃。包皮包裹着娇嫩的阴蒂,向下是左右对称的yinchun,边缘颜色略深。他的yindao口合着,用力呼气才会出现一条小缝。 我感到喉咙干渴。 他的手指先是搭着发育不良的男茎,然后隔着包皮按压阴蒂。 “我的身体是先生的所有物。如果先生想揉胸,我要把胸放在先生手里。如果先生想抚摸xiaoxue,我要把屁股坐在先生手上……” 他的食指和中指滑至yinchun,反复拨弄薄红的花瓣。他根本不了解手爱的技巧,但我依然被他拙劣的动作勾起了yuhuo。 “我要好好服侍先生的jiba……” “乖孩子,多揉揉你的xiaoxue,还记得xiaoxue在哪里吗?” “在最里面,这里……xiaoxue在流水。”他直率地扒开女阴给我看。 “用三根指头揉,找你最舒服的地方。” “先生……xiaoxue热热的……”他照我说的做了,喘息声愈发动听,“还有……还有十八岁那天……要……要把xiaoxue献给先生,让先生的jiba插到我的xiaoxue里射精……唔啊!xiaoxue……xiaoxue好舒服!停不下来了呀!” 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腰肢僵硬,手指快速而机械地搓动阴rou,即将达到高潮。我的心情比他更热烈,仿佛是见证了昙花盛开的瞬间。 布伦达控制不了自己的音量,发出拔高的尖叫。我扑在他的身上亲吻他,亲吻这朵独属于我的昙花。 “先生喜欢我……我也喜欢先生……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他在精疲力尽前喃喃低语,尾音被我吞进腹中,甜过任意一种蜜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