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弹投银鹅(投壶play
炎炎暑气逐渐退了,秋日见长,天高云淡。 ? 李苏前几日夜里口渴,趴在龙床上撒娇说自己想吃葡萄。陈越第二日便差人在御花园里搭了个葡萄架,工匠不知从何处移来了现成的葡萄,一串又一串的如同玛瑙般晶莹剔透地挂在架子上。 ? 葡萄藤生长得极好,枝繁叶茂枝丫旺盛,郁郁葱葱地覆盖在整个葡萄架子上,秋日午后的阳光从茂密的叶子缝隙中洒落,舒适凉爽的秋风拂过,金灿灿的阳光仿佛碎金般闪闪发亮。李苏差人在葡萄架下摆了矮榻,午后便身穿薄纱在这葡萄架下乘凉小憩。 ? 陈越午后闲来无事,跟着侍女过来寻李苏,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美人入睡的图。 天气并不很凉爽,李苏身上穿了一层内衫便侧倚在塌上,不时有和煦的秋风吹过,墨玉般发丝随风微微飘动着,内衫散开,随着美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仿佛可以看到欢爱的痕迹。下半身玉色的纱裙也随风翩舞着,露出底下一小节白皙的小腿和玲珑的脚踝,一副活色生香的诱人景象。 ? 两旁的侍女看到陈越连忙下跪请安,李苏一时也被惊醒,推开枕头想要下塌行礼。李苏今日并没有仔细束冠,只用了簪子草草地将自己头发束了起来,此时午睡初醒,还有些朦朦胧胧,头发散乱在塌上,刚要准备下榻行礼就被陈越免了。 ? “今日这葡萄,不知爱妃是否喜欢?” ? “陛下赏的,臣妾自然喜欢。”李苏一边说着,一边凑到陈越身边要了个吻。的确是刚吃完葡萄,李苏一张小嘴也是甜滋滋的,带着葡萄的香气,小巧的舌头仿佛某种果rou一般紧致嫩滑,狠狠吮吸一下仿佛能从中品出恰到好处的、甜而不腻的葡萄汁水来。 ? “果然很甜。”一吻毕,李苏被吻得双颊飞红,陈越用指腹揉了揉李苏湿润的唇瓣,“这么喜欢,不如朕来喂喂你这贪吃的小嘴。” ? 话音未落便有侍女端了用瓷碗呈了葡萄上来,皇家的葡萄自然都是好东西,每一颗都又大又圆十分饱满,被仔细清洗过的果皮看起来青色欲滴,如同上好的玛瑙般在碗里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 李苏自然是开心有人投喂自己,开开心心道:“谢陛下赏。” ? 陈越看着李苏蹭过来仰头在自己怀里笑着的样子,伸手点了点他的嫣红的唇瓣,笑道:“赏的可不是这张嘴。” ? “?”李苏跟陈越久了,自然也熟悉了一些风月yin事,有些羞恼的红了脸。 ? 陈越欣赏着李苏双颊泛红的可爱样子,动作慢慢悠悠地剥下了李苏的纱裙下的裤子,仿佛在剥开一个饱满鲜嫩的翠色葡萄一般,裤子下是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腿上的肌rou因为主人的紧张微微绷紧,展露出好看的肌肤纹理来。沿着腿向上便能陆陆续续地看见许多深色的欢爱痕迹,仿佛红蜡一般点缀在如玉般的双腿上,臀腿交界处连带着两瓣滚圆丰满的臀瓣均是一片殷红,泛着暗暗的青色,教人一看便知是昨夜狠狠地吃了教训。 ? 两瓣红彤彤的屁股叫陈越好生揉了一番,拿了两条带子将人双足一捆,往两侧一分,高高地吊在了葡萄架上。李苏腰下还被垫了个软枕,饱满的屁股向前高高撅起,白嫩的两腿分开,露出其中嫩生生的雀儿,下边是饱满如贝rou的阴阜,再下边又连个紧致的后xue,在金碎的阳光下紧张地收缩着,教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 “陛下……臣妾会乖乖听话的,不要、不要绑起来……”双腿都被绑起来的李苏有些害怕,哀哀地求着饶。 ? 陈越揉了揉李苏饱满的阴阜,就着流下的yin水毫不留情地往紧致的花xue里塞了两指,乖巧温热的xuerou裹紧了伸入其中的异物,陈越缓缓地前后抽动起自己的双指,低声道:“乖些,你忍不住的,别招朕罚你。” ? “呜啊——戳到了,陛下呜——啊啊……慢些呜——后面也呜呜……”李苏随着陈越的动作不住地颤动哭喘着,敏感的后xue不知何时也被同时插入了一根手指。 ? 李苏昨晚刚被陈越翻来覆去地cao弄了一番花xue,此刻花xue还有些泛红,又肥又嫩的xue似乎还记得昨晚被狠狠疼爱的滋味,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断断续续地吐出yin水来。两个xue被同时玩弄的感觉对于李苏来说有些超过,抖着两条腿起起伏伏地喘息着。 ? 陈越粗糙的手指退出后,门户大开的腿间出现两个被玩开的湿红小洞,片刻后两个小洞又仿佛害羞一般蠕动着缩紧了。 ? “前两日,丞相向朕推荐一个名叫投壶的游戏,今日朕便在苏苏身上练习一番。”陈越一边说着,手里拿起了几颗晶莹剔透又颗颗饱满的葡萄,后退了两步像是在寻找某个合适的角度。 ? 李苏这才明白陈越要干嘛,低下头便能看到自己两腿之间的yin靡之处微微瑟缩着,连着屁股都像是害怕一般地颤抖起来,葡萄架仿佛也跟着抖动起来,几片叶子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腿间。 ? “轻、轻些……嗯啊啊啊——” ? 葡萄与皮rou碰撞发出钝钝的声响,这一下准头有些偏了,落在大腿根部,饶是陈越收了部分手劲,这一下还是让李苏白皙的大腿根部出现了一小块红色的痕迹,不知是因为敏感之处被重击还是因为恐惧,他两腿之间居然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 “别乱动。” ? “嘭——” ? 第二声撞击声响起。陈越平日里精于骑射,手劲臂力自然都远超旁人,二石的弓也能轻轻松松拉满,更别说在床上,单手就能将李苏整个人拖回来按在身下cao。不光是力气,准头也是数一数二。 ? 李苏只感觉自己的下身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再次忍不住地哭叫出声,女xue被击打贯穿,破开一个小小的圆洞,刹那之间居然已经是红彤彤一片,娇嫩的xuerou肿胀着向外嘟出,泛着亮晶晶的红色。 ? “怎么这么娇气,嗯?” ? 陈越嘴上语气轻柔,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收力,又是“嘭——”的一声,两颗葡萄在xue内相撞发出低沉的声音。 ? “啊啊——!进、进去了……不、不要了——呜呜……陛下饶了奴吧呜——” 强烈的撞击感让李苏整个人害怕得颤抖起来,最先击入女xue的那颗葡萄仿佛要被顶入宫口那般深,强烈的被侵入的感觉令他的下体汁水淋漓,原本饱满美味的葡萄在陈越手下仿佛也变成了刑具一般,将自己的女xue鞭笞至一片红肿,从内里被狠狠击打的感觉令李苏尖叫着哭出了声。 ? 陈越上前两步,揉了揉李苏红肿不堪的女阴,整个花xue一片红肿,随着施刑者的揉弄又痛又爽得往外一阵一阵地战栗着喷水。 “怎么肿得这般厉害?小可怜。” ? “呜呜——陛下、陛下饶了奴吧呜呜——啊啊啊——!打到了呜啊——痛、呜……不、不要了呜呜——” ? 陈越随手一掷,这一下有意无意地打中了李苏娇嫩的阴蒂,小巧的嫩rou被瞬间压扁、甚至砸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坑,然后变白——迅速弹性极佳地变红变肿,李苏被这一下折磨得不清,浑身随着葡萄的击打颤抖个不停,两条腿抖若糠筛,腥甜的yin水随着这一下飞溅了出来,地上都被弄湿了一大块。 ? 李苏忍不住地呜咽着求饶,一边伸手想要捂住自己可怜的rou阜,“呜呜——陛下……饶了奴吧呜呜——” ? 陈越却是还嫌不够尽兴,哄骗着人将手拿开,唤来宫女将其固定在矮榻两侧,“乖,让朕再练练准头。” ? 陈越倒是收了些力气,瞄准那可怜的小嫩rou砸个不停。不管李苏扭着自己的肥屁股如何左摇右摆,却永远无法逃脱陈越的瞄准。一大颗一大颗的葡萄接连不断地鞭笞着、猛烈地撞击着那可怜的rou果和花xue,被枕头高高垫起的肥嫩屁股也随着葡萄的击打抖个不停,可怜的阴蒂表面一片湿漉漉的水光,肿胀得仿佛自身也成了一颗红葡萄,汁水饱满,随着主人的战栗可怜地颤抖着。 ? “啊啊啊啊——不、不能再呜啊——!屄被打坏了呜呜……啊啊啊——呀啊!不、饶了、饶了奴呜呜……” 红肿的rou屄也难以幸免于难,即使李苏想要努力夹紧自己的rou屄,也完全无法抵挡势如破竹的葡萄,红肿的屄rou只会因此被教训得更惨。 娇嫩的花xue被接二连三地砸进许多饱满的葡萄,每一颗葡萄被砸进yin屄都会让李苏尖叫着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一下下地抬起又落下,仿佛想要逃脱一般。 葡萄进入得愈多,李苏便哭叫得愈发凄惨,每一颗葡萄都会撞击着前一颗,连带着往李苏的宫口内冲击,rou屄痉挛着往外喷着水,也不知道是自身的yin水还是绞碎了葡萄而流下的汁水。 ? 等到陈越玩了个尽兴,李苏哭叫得喉咙都有些哑了,下半身更是肿得一塌糊涂,水光淋漓地颤抖着流出水来,仿佛失禁了一般,成为一个精美的只会喷水扭屁股的rou壶。 ? “怎么这么可怜,嗯?”陈越将药膏在自己手中抹开,轻轻柔柔地覆盖在李苏肿得乱七八糟的阴阜上,缓缓地揉了揉,那高热的部位又缓缓地在陈越手心里流出水来。 ? 等到李苏被从葡萄架上放下来,被人搂在怀里哄着止住了抽泣,早已经是日暮西斜,如皎皎玉镜般的月亮升上夜空,一旁的侍女将小巧玲珑的月饼端了上来,李苏才后知后觉今日已是中秋。 ? 两人静静地望着天上皎皎的月亮,共饮了一杯。 ?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 ? 李苏(生气,摔月饼):这月饼怎么一股葡萄味! 陈越:苏苏不是最喜欢??吗?我便让他们放了葡萄进去。 李苏(脸红):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