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过去
单纯的年纪做不单纯的事,单元其第一次接触性这个话题,是在升初中的时候,每晚男生寝室都会聊一些色色的话题。 室友喜欢开黄腔,满口脏话,爆粗口,什么都不懂的单元其很少参与,假装睡着,听着他们讲班上的某某女生谁谁胸大,屁股大之类的,说要单独约出去下药迷晕,带到酒店大干一场。 单纯稚嫩的少年,怎么能被这群肮脏的畜牲污染。 本以为不跟着掺合就没事了,没想到这群小畜牲专门欺负老实人,其中一个室友仗着自己是宿舍长的关系,便带头向他下毒手。 回到寝室的每一晚,都是单元其噩梦的开始。 这个宿舍长简直就是个恶魔,他命令其他人去扒他的裤子,单元其怎么能受这种侮辱,他拼命反抗,握起拳头,打在那人脸上,打得那人脸部一块淤青。 毕竟一人对不过一群人,他被那群人强制拖到地上,最后剩下的一条内裤都被扯掉,当着他的的面扔进垃圾桶。 “怎么会这样,他什么也没做,却被这群畜牲暴打凌辱” 宿舍长嘴角上扬,用揶揄的口气道:“你们玩轻点,别把他弄出毛病来,我可是会心疼的”,单元其朝他吐了口水,“呸,放开我,你们真不是人”。 单元其身上多处淤青,同时他的四肢被这群人用力按着,被无情的玩弄着,动也动不了。 可恶的是,他那里居然可耻的硬了。 “看看现在的自己,多yin乱,原来你还好这口” 接着他的那个部位被人用脚踩上去摩擦。 “啊,不要,不要这样,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一下就哭出来了,那般凌辱虐待,比酷刑来得更痛,更可怕。 他的泪水流满地板,透过水面能看见那群恶魔猥琐的嘴脸,他可怜无助,畜牲们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他们脱下裤子,露出生殖器,尿液淋遍他的身体。 恶魔们玩过瘾后,终于停手了,宿舍长把扯烂的衣服丢到他身上嘲笑他脏,让他滚去洗澡。 单元其两眼放空,他已经麻木了。就算流干了眼泪,也没有人来救他。 他抱着自己凌乱不堪的衣物,从垃圾桶找回自己的内裤,把自己锁在厕所里,他害怕,害怕那群恶魔又突然闯进来。 在那之后,学校家长老师都知道了这件事,报了警,那群小畜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单元其也转学了,换了新环境,不再有人欺负他。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他遇到了苏庆欲啊。 苏庆欲是他的新室友,不同的是,这个寝室一片和谐。 单元其始终忘不掉转学之前的事,他也想开启新的生活,但每天意志消沉。 苏庆欲注意到这个男生似乎有心事,经过询问得知,他竟然遭遇过校园欺凌。 要是他当时在场,那群畜牲又怎会得手,一定要把他们打残为止。还对他说:“错的不是他,是坏人”。 单元其被这份突如其来的话给治愈到,他内心暗暗认定这是他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苏同学长得很好看,长长的睫毛,精致的五官,关键是对人好,懂得照顾需要的人。 单元其一下课就跑到他身边,找各种理由接近他,借笔记,问问题,只要能靠近他,理由再烂他也能编出来。 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跑步,两人形影不离。 某天夜里他梦到和苏庆欲在小黑屋光着身子做那种事,突然惊醒,发现自己遗精了,偷偷下床去厕所换洗,一遍遍的回忆刚刚那场梦,他好开心。 回来看到熟睡的苏庆欲,那刻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跟做贼一样爬上他的床,内心渴望,又自责,最终他还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亲上了苏庆欲的嘴唇,好巧不巧苏庆欲醒了,他睁开眼,问他在干什么,他也不说,慌慌张张的,做坏事,被当事人抓个正着。 第二天,照常上课,只是他两产生了隔阂,下了课,各走各的,单元其不再等他,尽量回避他,可是在寝室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让苏庆欲很难堪。 下了晚自习,苏庆欲跟在他后面,找机会问清楚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拉住单元其走到一处无人的cao场,很生气的说:“昨晚上你是不是亲我了”,单元其还是不说话。 苏庆欲说他是哑巴吗,问什么都不回答,单元其这才向他道歉,说他昨晚精虫上脑,又说苏庆欲很讨厌他吧,不求原谅,只求别不理他。 苏庆欲更生气了,到底是谁疏远谁了。 他知道做这件事跟那些畜牲没有任何区别,就不应该,明知故犯,是他不好,他该死。 苏庆欲一把抱住他,安慰他说,不用自责的,要是我同意你这么做呢! 单元其不敢相信他说的话,认为这是在骗他,是在同情他。 感情真复杂… 夜晚,苏庆欲厚着脸皮爬上他的床。 “你这是” “没什么,陪你睡一晚” 深夜大家都睡着了,他也睡着了,只有单元其清醒着,苏庆欲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回荡,他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似的,这个姿势太难受,他悄悄翻了个身,谁知不小心,一胳膊打在苏庆欲的肚子上,他被痛醒了。 “这么晚还不睡,想什么呢” 他跟本睡不着,下身邦硬。 他用手捂着下身说到:“没什么,不好意思弄醒你,你继续睡吧” 他瞒不过苏庆欲的,看他身体的反应就明白了。 “你别遮了,我都看到了” “不弄出来的话,多难受啊,我来帮你” 说完他伸手进单元其的裤子里,抓住他肿胀的下体,“哈,嗯,”,机关一触即发,舒服得单元其忍不住叫了出来,roubang在他手上来回运动,“你有自慰过吗”,苏庆欲问他。 单元其大汗淋漓,只感觉很舒服,要说自慰,他第一次被欺负时就会了。 “你和女生做过吗”他摇摇头,“那和男生呢”他也摇摇头。 单元其的身体愈发guntang,小脸蛋微微泛起红晕,喘息声不断,蜷缩在苏庆欲的怀里,享受着这份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白色的液体从小孔一股一股的流出,弄得苏庆欲手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