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擅长花言巧语讨本尊欢心
魔修都是暴躁易怒的,沈惊澜和莫铖两个奇葩是异类。 这并不代表他们两个是魔域内的善类,这只是说明,他们两个动手前没有预兆。 顶着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毫无波澜地出刀出剑,懒得多费口舌地直接屠杀。 看不顺眼就杀,无所谓原因。 莫铖还偶尔留下只言片语,沈惊澜更是目中无人,从来不和莫铖外的人说话。 比起树敌而言,这样疯狂的行径等到更多的是追捧和畏惧。 沈惊澜像不声不响的捕猎者,世界上都是让他索然无味的猎物,所以他只好伸出爪子,玩弄起被开发出新用途的从属来。 先前将随手翻到的玩具塞进莫铖身体里时沈惊澜就已经发觉到,与男人柔软温驯的态度不同,莫铖的屁股缺乏让手感变得更好的脂肪,劲瘦的臀rou摸着有些缺乏rou感,弹性倒是不错。哪怕后xue已经流开水,紧闭的臀缝也像扇不好敲开的大门。 沈惊澜心里啧了一声,一掌拍在男人臀峰,这一巴掌用力不小,留下的巴掌印立马开始红肿起来,隐隐有泛紫的趋势。 沈惊澜嫌手疼,翻了翻过去的战利品,从里面找到一套拍子,却也不是单纯的拍子,上面乱七八糟印着些侮辱人的字眼,什么“婊子”、“yin荡”、“公用便所”之类的,有几个称呼沈惊澜都没听说过,他新奇地翻看了一遍,把这套东西扇形展开在莫铖面前,请他自己来选——“你想用哪个?” “……”莫铖脸上的神情一瞬有些像平白无故被一脚踢开的狗,茫然和难以置信对半分,唯独没有对施暴者的怨怼。 “请您赐属下……母狗。” 沈惊澜翻过来又看了一眼,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拍子,抚掌道:“倒是正好。”顿了顿,又提醒道:“若是受不住了,本尊允许你求饶或者哭出来。” 但是他会不会听就不一定了,沈惊澜恶意地想,他知道莫铖受刑时一定会忍着声音到忍不住的地步,他想看——非常、非常想看莫铖到极点时忍不住求他却得不到回应的样子。 会崩溃吗?不会吧?反正他遵守承诺没有丢下他……而且,永远不会再丢(放)下(过)他了。 莫铖自觉翻了个身,将脸朝下埋在枕头里,屈腰抬臀,将即将被施虐的部位呈现给他的主人。 “啪!”第一拍沈惊澜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拍子的声音却很响,清脆的让他心情好了一些。母狗两个字是格外浮肿出来的,红的艳丽极了。 莫铖的身子难以抑制地僵硬,想要放松,却因为潜意识知道还要迎接接下来的疼痛而难以真正的松懈下来,肌rou越发紧绷,沈惊澜摸了摸那片红肿起来的柔嫩皮肤,没有因为这点杵逆生气。 他只是扬起了拍子,啪啪啪啪连续不断地落下了十几拍,激烈的责罚让莫铖本能想像虾一样弓起身子,却只能更用力的抬高臀部,让密密麻麻的母狗字样覆盖在红肿的不像样子的屁股上。 莫铖一直隐忍着,只偶尔发出低喘和难以抑制的闷哼声,抓着床单的手指收紧,像是要在单子上扣出五个洞来。 拍子击打rou体清脆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响起,沈惊澜空闲的手指在莫铖腰窝里打转,发现男人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越来越强烈,像是忍耐什么逐渐忍耐到了极致。 “嗯?” 在莫铖大脑一片空白中,沈惊澜伸手沾了沾莫铖屁股夹都夹不住的一泡yin水,略带粘稠的液体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说不上难闻或者好闻。 “你潮吹了啊,莫铖,”沈惊澜用古井无波的语气说,“这么喜欢被人抽么,还是喜欢浑身上下都被打满母狗的标志?” “呃、呃呃……呃唔嗯啊啊啊……”男人高潮过的眼睛甚至难以聚焦,他下意识道:“属下喜欢、喜欢……做您的狗。” “……你还真是擅长花言巧语讨本尊欢心。” 明明在外人面前是那么沉默的人,沈惊澜心想,算了,装模作样的cao起来不也挺有趣么。 他掰开男人因为红肿不堪而变得火热和软腻的臀rou,前不久才伺候过假阳具的rouxue贪婪地还想加餐。沈惊澜不介意饲养它的贪婪,解开腰带径直cao了进去。 进入的非常顺利,不知道讨好过多少人和器物的后xue完全能去竞选世上最舒服的jiba套子。翕动的肠rou在阳物进入时简直竭尽所能地迎接,热情好客的让沈惊澜怀疑莫铖其实是不是合欢宗出生,打小被当做炉鼎养过。 他舒服的要死,心里却莫名因为这没骨气的saoxue生出一股闷气来,沈惊澜一向是有气就直接发泄的,当下也不管身下人什么反应过来,一口气顶进能进到的最深处,狂风暴雨式的cao干起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和沉重的撞击声交杂在一起。 莫铖水好多啊,沈惊澜脑子里转过这个没什么意义的想法,伸手去掐男人扣着金饰的rutou。 莫铖的大腿在打颤,已经没有力气支撑屁股抬高的姿势,哪怕如此也不想拂了主人的意,只能哆哆嗦嗦地坚持着。他眼前已经开始发昏,视野突然被五彩斑斓的不知名色块占据,又兀的被拉回现实,感受主人cao进了自己最深处,粗大的阳物像是要把小腹给顶穿。 “呼……呼唔……咿咿啊啊啊啊……呜……” 前端不知道已经射过几次了,以至于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维持硬的发疼的状态,偶尔噗噗发出想要射出什么的动静,却无能为力。 “不行了……主人……哈啊……求您……这样下去属下就要坏掉了……坏掉就没法再用了……噫啊啊啊……” 可怜的男人确实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无论何时,沈棠,或者沈惊澜都是对他而言最烈性的催情药,一直吞服这样的药物显然让人难以承受。 但自己还没玩够,而且不是想好了吗?要在莫铖求饶的时候看他到极限得不到回应的崩溃样子。 明明是这么想的。 沈惊澜将阳元尽数灌进莫铖肚子里,拍了拍他被灌满而的微微肿胀的小腹,低声骂了一句没用,又将那根最开始的假阳具塞回他后xue里,防止珍贵的阳元漏掉。 算了,这次放过他,反正以后还有的玩。 沈惊澜冷酷地想着,都没发现手自己给莫铖掖了掖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