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骨科x诱jianx仅koujiao和撸)
“哥哥。” 许小岳抬起眼,他生了一双标准的杏眼,瞳仁大而亮,眼尾尖尖吊着,眼皮薄,俯视下去,看起来好乖好乖。 他也确实是一个乖小孩。老师喜爱,家长放心。当然,他最听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的话。 “哥哥,舒服吗?” 说这话时,他的舌头还停留在自己哥哥的性器上,那性器硬挺勃发,颜色尚青涩但规模很是可观。 “嗯。”许越凇低低喘了声,揉了揉弟弟蓬松的头顶,和抚摸心爱的小狗的手法并无两样。“小岳,含进去。” 说这话时,他的穿着还称得上是衣冠楚楚,洁白的短袖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没有一点褶皱,垂坠感良好的阔腿西装裤仅仅是抽离了皮带、解了裤链。 对比起来许小岳就要不堪——且yin荡得多,他也穿着短袖的白衬衫,这是学校统一订购的校服,只是相比起哥哥的一丝不苟,他的衬衫一排扣子全开了,从白嫩的胸膛到平坦的小腹一览无余。 再往下半身看去,两条细而长的腿也赫然暴露在空气当中,幸而他现在是半蹲的姿势,白衬衫垂下来的衣摆顺势遮挡住了两瓣屁股和前面半勃的性器,让他不至于过于失态。 事实上,他刚刚才接受过哥哥的抚慰,黑色西装裤被扔到房间角落的地毯上,射出的jingye被纸巾草草擦拭过地板上还有二三水痕。平常地放学回家,一走进家门就换上拖鞋两个人一起拐进哥哥的房间,然后脱下裤子互相抚慰对方,这已经成为他升上高一以来的日常。 一开始,哥哥提出这个邀请时,许小岳也被吓了一跳,尽管他很听哥哥的话,但十几年来接受的正常教育——不要随便给人看隐私部位,即使是熟人——还是促使他倾斜向了拒绝的那方。 房间里的空气凝滞了半天,安静得似乎能听见他们两个的呼吸声,哥哥狭长的眼睛向他投来一瞥:“小岳”,时至今日,他仍然觉得那一声中饱含着威胁的意味,虽然仅仅有两个字,却让哥哥的权威直压在他身上。随后是顺理成章的,他犹犹豫豫、慌慌张张地应下了:“好的,哥哥。”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后来的日子他心里常常这样对自己说,确实没什么不好的,哥哥的技术很好,很轻易就帮还是个处男的他撸了出来,每次他都感觉轻飘飘的——舒服得要上云端了。哥哥也很有耐心,他的手法并不娴熟,于是哥哥就手掌贴着手掌教他怎样抚弄yinjing会让人舒服。这也让许小岳有些迷惘:既然自己做也能很舒服的话,那让他来帮忙有什么意义呢? 事情的变故就发生在今天,他刚被哥哥伺候完,喘息着、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射出的一滩jingye大部分落在哥哥的手掌上,小部分落到了光洁的木质地板上。 许越凇凝视着自己的手掌,良久,良久。许小岳躺了一会,喘息声慢慢弱了,他感觉到自己体力恢复过来了,性爱的余热情潮也退了下去,于是主动贴过来、很自然地、如往常一样去解开哥哥的皮带。 当他拽下内裤,让已经半勃的性器弹出来,而后准备放上自己的手时,变故发生了,许越凇握住了他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动作。 许小岳一怔,感觉到手腕上凉凉的、有些粘腻,他立刻意识到这是自己的jingye,许越凇并没有擦拭掉,甚至就着这样触碰了他,他下意识地摇晃手腕,想要松开,却被牢牢箍住。 许越凇的目光从手掌移向他:“小岳,你想不想试试别的?” “什么?”他想他的语气和表情一定是惶恐的,但许越凇神色如常,仿佛只是请他给自己倒杯水。 “更舒服的。” “……嗯。” 毕竟他是个乖小孩,最听哥哥的话。 之后发生的事情不必言说,许小岳按照哥哥的指示,把许越凇的yinjing含进了嘴里。 令他唯一感到庆幸的是,或许是因为有洁癖的原因,许越凇的性器味道并不重。他缓慢地吞咽着,想象自己在吃一根什么棒棒糖或者是冰淇淋,舔舐茎身,舔舐上面的青筋,脸颊因此有些鼓起来。 许越凇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这样子实在有些可爱。他低低地喘息:“小岳,含深一点。” 许小岳不作任何表示,埋头苦吃——这真是份辛苦的工作,他吃到一半就不肯再吃了,再含更深一点恐怕会捅到他嗓子眼,现在的长度已经让他感到不舒服了,哥哥下体略显茂盛的阴毛有些挠到了他脸颊上,痒痒的。 许越凇没有强迫他,凡事有循环渐进。 他略微前倾了身子,双手捧着许小岳的头——为了固定,然后是有节奏地、温和地抽插,硬挺的yinjing在许小岳温热的口腔里进出着,他尽量控制自己的牙齿不要磕碰到哥哥的性器,却因此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了涎水。 “啊…唔呜……” 他感觉有些不舒服,拍了拍哥哥侧边的西装裤,想叫他停下动作,却惹来了更加狂风骤雨式的抽插。 许越凇快速挺腰抽插着,摸了摸他的头,喘息着:“等等、小岳,马上就好了……” 许小岳瞪大了眼,身为同性,他能感知到一些事情的前奏。为此他更急切地拍了拍许越凇的腿侧。 许越凇射在了他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