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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名叫S103E,他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古怪的,他褐发,蓝眼,肤白,是个健康的年轻人,早已经成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妻子。他和丈夫住在一栋敞亮舒适的大房子里面,每天他都不会离开卧室超过一百米——最远的旅程是走到院子里,蹲下身子打理那些匍匐在地上的粉嫩北极花。他的丈夫经常叫他别去管那些花,说自然有园丁去照顾它们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园丁,可能园丁在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来过,就跟他家里的厨师,清洁工,司机一样。

    他的丈夫有许多个名字,有时候是A1011,A1020,A1037,A2121,A2531,A3011,A5111……等等。以A开头的名字大概有数千个,有些名字只出现过一次,有时候会多出现几次。往往只要他问,丈夫就会告诉他一个全新的名字。有时候还会是C开头的名字,例如C1301,C2018,C3011,C4等等……以C开头的名字不比A开头少,当丈夫选用C开头的名字开始全新的一天的时候,他往往会显得脾气古怪。

    丈夫走进家门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他将会听见什么话了。果不其然,丈夫来到他面前,恰巧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开口说:“我想要一个孩子。”

    每天他从床上醒来,身边都只会有空荡荡的床单。而在他起床一段时间后,他的丈夫会从大门外面那个他毫不了解的神秘世界走进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永远是这句开场白。

    他抿着嘴唇,坐在软椅上,僵硬的调整一下姿势。“你今天又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C9111。”

    C开头。他心里咯噔一下。C开头的丈夫很烦人。A开头的丈夫那样沉默寡言,只会把他固定在床上,拉起他的腿,把他调整成方便受孕的姿势,然后卖力把他腿间的rouxuecao捣成一团烂泥。C开头的丈夫,有时候话多,有时候话少,经常会变着花样折腾他,有好几次他捧着装满jingye的大肚子在家里逃来逃去,C开头的丈夫挺着yinjing,在他背后哼着歌,猫抓老鼠一样逗弄他着他。最后家里面满地都是精尿和yin水,他半个身子挂在楼梯上软椅上衣柜里面什么的昏迷过去。

    为了少受苦,他最好还是尽量配合今天的丈夫。他打了一个寒战,脑子里没有一点抵抗的念头。他从软椅站起来,低着头:“那我们回房间。”

    “别动,坐回去。”丈夫C9111命令道。他犹豫了一下,看见丈夫拿起了茶几上的遥控器,然后对他露出富有亲切感的微笑。“今天我们看着屏幕做,这好像叫……胎教吧,这样你也不会太无聊。”

    胎教,他肚子里还没有孩子,这是给鬼胎教吗。他咬了一下嘴唇,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最好不要惹名字是C开头的丈夫。他提醒自己。

    挂在墙上的显示屏闪了一下,然后出现许多白色的字母和数字,接着是很快就被灌满的进度条,屏幕再次闪了一下,开始显示有色彩的画像。

    这张画像很无聊,它的背景是金属结构的墙壁,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穿着雪白的睡衣,垂着头坐在镜头前面。他的手臂只露出了半截,从肌rou紧绷的模样来看,他被捆绑在椅子上。

    因为气流的关系,男人漆黑的发丝在他雪一样的肌肤上微微晃动。凭着这一点,他才发现显示器里的不是画像,而是影像。显示器里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

    “你对这个男人有印象吗?”丈夫问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看一会儿显示器,又看了一会儿丈夫的黑发,觉得头有点痛。这是他的老毛病了,他不时就会犯头疼,偶尔还会有幻觉。

    他摇了摇头,他其实觉得显示器里的男人有点眼熟,但这很可能是丈夫的提问诱导了他的想法。

    “我从来没打开过这个显示器。”他说道。他撒了一个小谎,丈夫不在时候,他按过遥控器,当时显示器没有反应。

    丈夫继续盯着他,他感觉自己被尖刀一样的视线打量着。过了一会儿,丈夫勾了一下嘴角,男人的这个微笑很让人不舒适,因为很显然的只不过是虚浮在皮rou上。

    “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应该认识他?”他反问,然后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客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补充一句别的什么话示弱。

    丈夫果然皱了一下眉,表露出来一瞬间的不快,只是这样而已。今天这个男人没有因为他不够合作而暴跳起来,把他的手臂和大腿绑在一起,让他屁股含着yinjing的跪在地上学狗爬和学狗叫,直到他肚子大得贴到地面……这让他心里松一口气,却也没有感到非常意外,毕竟丈夫每天的性格都会有点不一样,他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没印象也好。”丈夫口气变轻了,好像终于确定了某件事,他脸上多了一抹愉悦的色彩,上扬的嘴角蕴含着讥讽。“这个男人是一个废物,他拥有最优秀的基因,却是个瘪壳的,没法让他老婆怀孕,害得很多人要大动干戈帮助他们夫妻两人。”

    他再次瞥了一眼显示器里那个男人被反绑的双手,问:“所以这算是犯罪了,被人抓了起来?”

    “他是在接受帮助。”丈夫走到他身边,丈夫向他解释一些事情,语调像是唱歌一样轻快。“屏幕里面那个男人,和他老婆的基因序列很出色,很优秀,必须为伟大的加雷马帝国做出贡献,这是他们作为加雷马国民的责任。帝国最优秀的一批科学家为了帮助他们夫妻俩,取走丈夫的基因,制造出大量经过基因编辑而变得可以生育后代的克隆人,然后让这些克隆人和妻子交配。

    每天,每天的……每次太阳升起,都是不同的克隆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在和他妻子交配。交配过的克隆人往往当天就会被废弃,因为它们只有授孕一个用途,所以要是没有死于交配,也会被动手处理掉。每天吞着不一样的roubang的妻子,每天都被倒进强酸池里的克隆人……只有不育的窝囊丈夫最是舒了,他只要在那里坐着不动,每天提供一些基因,除此以外什么都不用做……真是让人憎恨。”

    丈夫伸手对他用力一推,他摔倒在沙发上,他平静地仰望丈夫,眼睛清澈见底,空洞无物。他看见丈夫脸上的笑容在扩大。

    那不像是人类的笑容,更像是某种由邪恶组成的东西,它刚学会使用人类皮囊,而笑出一个让人背脊发冷的阴森表情。

    “你最好今天就给我怀孕,所以,你这肚子别想漏一滴jingye出去,知道了吗?”

    今天的丈夫是这种样子啊。

    他只是这样想着。他忘记了一件事情,就是在他接受过的洗脑里,当他听见某种内容的话语,他就会停止思考,而且不去记忆。加雷马对此道有非常成熟的研究,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们的国民将皇帝视为神明,充满自豪地犯下无数反人类罪行。

    他顺从地低下头,任由丈夫撕碎他下半身所有的布料。丈夫只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根yinjing是直接顶开裤裆拉链跳出来的,赤须须的一条,乍看之下似乎冒着热气。

    这根yinjing不比他手腕小多少,马眼立即对准了他腿间那个roudong。丈夫还没开始碰他,他就觉得下体又涩又胀又痛。

    每天都要承受性爱,他对被roubang插入已经有点心理阴影,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便只是把手放到膝盖上,攥紧拳头。

    “天天从早到晚吃着roubang,怎么还没有被插烂……”丈夫喃喃细语,低头看着他微开一道口子的雌xue。

    丈夫笔直的yinjing一开始是慢慢插入他的身体,没插到一半,丈夫突然用力挺腰,他因此惨叫了一声,然后发现整根yinjing已经进入他下体里面了。每一次丈夫的yinjing直接捅开他体内的小口,径直闯入他zigong里的时候,他都会难受得眼冒泪花。

    丈夫双手握紧他下意识想要合拢的两边膝盖,yinjing在他体内小幅度律动起来。没一会儿,他才刚挨了二三十次插弄,被撑开的xue口和yinjing紧贴的缝隙间就冒出了一些白色泡沫。

    丈夫松开他的膝盖,他xue口感觉到丈夫的手指,和一阵阵凉意。丈夫在用两根手指把他的xue口拉扯得更大,他咬住嘴唇,忍住一种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感觉,和风雨欲来的恐怖感。

    不受他控制的,一大股白泡沫混着黏糊糊的水液从他下体流出来,流进他股缝里。

    “怎么了,是我的生殖器官不够大吗?”丈夫柔声问他,他开始察觉到今天的丈夫脾气不好。丈夫一边发问,roubang一边狠狠地插进来,他被袭击得全身抽搐了一下,觉得自己内脏都被撞碎了。

    丈夫维持着这种可怕的力度,恶狠狠地插着他,他的身体每次几乎完全陷进软椅里又被拉扯出来,他的脑袋被激烈摇晃,他头晕眼花。

    “真是不好意思啊,还是有jingye流出来了,我这根小东西还不够堵住你这个洞。”丈夫把他下半身拉起来,腰部悬空,让地心引力把流出他下体的水拉回他的yindao里,也让他胃液翻腾,大脑充血。

    他呆呆的看着颠倒过来的家,看见眼前一片灰白色不断晃动,然后开始绽放出黑色的花朵。他眼花得越来越厉害了。

    “你这个洞会适合装一根特别大的roubang,或者管子。我听说他们最初就是那样做的……他们把你捆在拘束衣里,只在你裤裆剪开了一个洞,然后,他们用一根拳头大的软胶管插入你的yindao是吗?边缘用胶封好了,他们还在你yinjing里面——当时你还有yinjing——他们在你的yinjing里头放了电极。”

    丈夫伸手按住他雌xue上面一块半硬的红色凸起,他立即全身发麻,变得泪眼婆娑。丈夫轻轻弹了一下那个东西,他像是尾巴被踩的猫一样哀叫一声,喷出一道尿来。

    那块东西是他残余的尿道,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他记得自己胯间那块地方,以前不是现在这样平坦的。他腿间曾经长有一根和丈夫一样的roubang,后来医生说他生病了,给他做了手术,于是他的roubang不见了,剩下来的东西是让他下半生再也不敢穿内裤的小“开关”。只要他膀胱还有东西,哪怕轻轻一碰他那里,他也会软倒在地,不断喷尿。

    “那半年间,每天有72升优秀的加雷马精种,人工繁殖出来的无数遗传因子……用那根橡胶管灌进你肚子里。为了保证新鲜,每个小时要给你的zigong换3升jingye。他们为了提升你受孕的几率,还一直用电极刺激你的yinjing,让你不断发情,但是堵住你的马眼,让你不会泄精脱力……”

    丈夫继续玩弄着他雌xue上的凸起,不顾他翻起了白眼,丈夫一边掐那rou块,一边把yinjing捅得更深,直到把囊袋也捅进了他的yindao里。

    他扭动身体挣扎,这自然没有一点效果,他xue口被丈夫黑色的阴毛刺得痒痒的。

    “我出生的时候正好听见这段往事,那些研究员说半年间你就流产了三次,让他们怀疑只有男人的yinjing能让你顺利怀上健康的胎儿。后来他们让整个研究所的合成兽轮jian你,在墙上挖了个洞,把你的屁股塞进去。再之后每个男性研究员都cao过你几十次,即使这样兴师动众,也只是让你怀上的畸胎在你肚子里多呆两个月罢了。”

    丈夫停下来,低头看他腿间。他的头仍然非常晕,满脸生理性的泪花闪烁,天花板旋转着旋转着就消失了,眼前的黑云和白花争芳斗艳的绽开着。

    “他们还说,你这个洞,被拳头大的精管撑开了半年,又被几百根形状大小不一的生殖器光顾了上万遍,结果呢,仅仅用了四天就复原成处女的紧致了。”

    他感觉到下体突然开始发紧,他不安起来,抬起身子,却又被丈夫用力猛按回去。

    他呻吟着,感觉到下体内腔开始变得又麻又痒又胀,丈夫的性器在他yindao里正在变形,性器的茎身在变大,变得凹凸不平……

    偶尔丈夫的性器是会变得奇怪,偶尔会,他记得曾经有一天,当丈夫愿意把生殖器从他体内拔出去的时候,那根滑溜溜的yinjing在空中挥舞了好几下才安分地垂下,在丈夫腿间轻轻摇晃着。它太粗,也太柔软了,混有粉红色和婴儿皮肤的颜色,外形像深海巨鱿的触手……虽然他应该从来没见过深海巨鱿。

    他心脏直跳,害怕起来了。怎么办,每一次丈夫在他体内变形,他都会很难受,很难受,他会尖叫得喉咙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但丈夫不会停下来,永远不会停下来……

    除非丈夫肯把性器拔出去,不然他无从得知肚子里的性器正在出现怎么样的变形。他只知道它在膨胀,扭曲,好多凸起来一粒粒的东西,一旦刮过他的yindao黏膜,他就会眼前发黑。他全身发烫,无法排解体内堆积的快感和钻进脑子里的疯狂,让他的手脚开始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全身发着抖,眼睛在流水,鼻子在流水,嘴巴也在流水……然后他感觉到有一块凹凸不平,同时非常柔软的东西包住了他雌xue上面的凸起,包得很紧,然后狠狠一拔——

    “……那可真是怪事啊,加雷马人不信神,但是连那些科学家都只能相信你这个xiaoxue是个奇迹之xue。”

    他最后的意识,是听见丈夫放轻声音,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也就是说,要是我的roubang能把你这里捅成一个再也合不拢的洞,那我就算是第一个给你破处的男人,对不对?”

    *

    首都一年四季都是一个颜色,就是世界上最无趣的黑色。他看着窗外想着这件事。在这座城市里面,到处看不见植物,只有黑色的街道,黑色的建筑物,黑色的青磷水储存罐。化工厂冒出黑色的烟,五彩斑斓的灯光在这片混沌的漆黑里闪烁着,街上的行人看上去总是板着脸,孩子们穿着光鲜亮丽的学校制服,走路的姿势非常无趣。他陷入沉思,他是乡下出来的孩子,每天他都会用思乡之情消磨一段时间。

    丈夫又在咳嗽了,男人瘫坐在软椅上,肩膀上搭着漆黑的军服外套。作为高官的长子,他上个月理所当然地被家族送进了军营,据说没有给战事做什么贡献,就负了伤,再加上发病,于是被专车接回来了。丈夫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茶杯,他的手很瘦,很白,刚好够不着杯子。明明只需要坐直身子就能够到,但是丈夫只是把目光投向他。

    他站着不动,继续欣赏窗外的风景,假装没看见。

    “我的好老婆。”丈夫说道。“考虑到你最近做的事情,你不打算讨好我一下吗?”

    “我最近做过什么了,想要回家结果被你关在这里?”

    “这里就是你的家。”丈夫又轻轻的咳嗽一声,这个男人从小体弱多病,他听说这个人到了军营后甚至连枪都拿不起来。连他父亲都努力当作没有这个儿子,送儿子去军营也是希望儿子战死沙场,那样至少还能够为家族带来一点荣誉。

    他并非对这个男人没有丁点同情,但是……他愤怒地想:为什么这个人却不能早点病死,反而好端端的长大成人,到目前为止仍然还活在他面前呢?

    “五天前我给了你一张卡,让司机载着你去给我买衣服,还让两个佣人跟着你。你一到市场就支开他们,拿我的钱偷汉子。”丈夫数落道,他听得怒火冲天,又听丈夫继续说:“后来要不是我联系了巡逻队的指挥官,你现在都已经背叛我去跟野猫生孩子了……咳,刚回来一天又……”

    “我跟他没有私情!你脑子有毛病啊,我们才认识半天,他就请我吃了一顿饭!”他从窗边大步流星地走回来,拿起丈夫的茶杯,用力摔到地上。

    远东进口的瓷器在清脆的声音中碎得满地都是,热茶沾湿了他和丈夫的裤子。

    “是因为你的走狗像抓犯人一样追捕我,他担心我才来找我看看!听着,你别想把他扯进来!而且你的走狗居然……那样的侮辱我……”

    丈夫侧着身子,柔软的黑发垂下来,宝石红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这双眼睛在特定角度看,会出现一种神秘的色彩。

    “你不介意我每天强jian你,却介意他们给你验孕?”丈夫微笑,“要是你怀上了外面的野种,他们也有责任。那个是必须要做的,别怪他们。”

    一阵热气升上他的脑壳,他的手指都发起抖来。他出生在边境的雪山里,懂事以来每天穿着毛皮猎衣,呼吸着山间的清风,和绵羊对话,和风雪以及棕熊搏斗。在以前,他从来不知道这种愤怒。那些巡逻员七手八脚把他按在地上,五个人坐在他身上,脱了他的裤子,穿着锃亮军靴的年轻指挥官对他晃着手里的验孕棒……验孕进行了足足45分钟,期间顺便检查了他体内有没有野男人的jingye。并且,为了“以防万一”,拿水管来给他冲洗了好几次yindao。最后房间里所有人的裤子都挂在他们的小腿上,虽然他们射精的时候,有谨慎地跟他保持三米远的距离。

    他一拳冲丈夫那张微笑的脸劈了过去,他的力气很大,全身的肌rou都在为这一拳提供帮助。他不是加雷马族,能够使用魔力增幅力量,他曾经用拳头把闯入家里的成年公熊的脑袋打碎,那年他十六岁。

    丈夫还是在微笑,他的拳头停滞在半空中,他扭曲了脸,看着丈夫苍白的手指……丈夫只用了一只手,丈夫的手指伸展开来,像白玉制作而却活过来的蜘蛛一样,包裹住了他的拳头。

    “生什么气。”丈夫轻轻抚摸他的手指,那么苍白的手指,偏偏让他的拳头无法再往前半分。“我的好老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既然你嫁给了我,就要收一下心。这次只是小作惩戒而已,以后要是让我看到你真的怀上了野种,我跟你保证,你会体会到最深的绝望,然后被我活活cao到流产。”

    他看见丈夫伸出殷红的舌头,很快的舔了嘴唇一圈,清澈透亮的红眼睛里明显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心一下子就凉了

    *

    屋子里精臭弥漫,男人依靠在沙发上,就像往常一样,他光着身子,别无选择的坐在一地黏稠的浓精上,手指和脚趾都被泡得发白。这里整个客厅都泡在白精里面了,来往的人员穿着防水鞋,鞋子包裹着塑料袋。他们一走进门,就关闭了墙上的显示器,显示器里的男人已经抬起了头,用一双红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那双眼睛空洞无物,却给人带来微妙的不适感。

    实验体不可能知道的一件事是,在这套公寓的大门外有一条刚好半星里长的消毒走廊,穿防护服的实验员进出期间会被彻头彻尾的消毒一遍。如今科学家们为了让实验对象S103E怀孕已经不择手段,不慎无防护的接触到给S103E准备的授孕工具的实验员很容易意外怀孕。即使是本身不会怀孕的实验员——曾经有一名81岁的男性生物学家昏了头,穿着拖鞋进出过这里,然后他下班去地下酒吧欣赏了两个小时的脱衣舞,两个半月后,他的领导们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酒吧里27名女士怀上怪胎的事件压了下去,才两个月,她们的肚子已经是六七个月的大小。

    克隆体C9111号下半身已经发生了不可逆的重度畸变,他的腿和yinjing都完全变成了类似鱿鱼触手的东西,但是跟鱿鱼触手比起来,他还长有千百条布满吸盘的小型rou须。这些rou须把实验题S103E的下体禁锢得死紧,就好像有人用强力胶水把两人的下体粘了起来一样。

    实验员一进来,克隆体C9111就是趴在半昏迷状态的实验体S103E身上不动的模样,它无疑应该是已经断气了。它外形是人,但其实是一种合成兽。加雷马人从几千年前的亚拉戈人手里学到了这一门制造怪物的手艺,而他们跟亚拉戈人一样热衷于此道。根据基因编辑,这只合成兽会本能的把所有生命力都用于唯一一次的交配,并且竭尽全力确保母体受孕。实验员们很擅长应付这种生物:他们先把克隆体C9111和实验体S103E尽量分开一些,用消毒喷剂和麻痹喷剂把克隆体C9111喷一遍,这样一是为了以防万一,生怕未死透的怪物造成危害。二是为了降低粘在C9111身上的生殖细胞的活性。在下一步,他们把满肚子新鲜jingye的实验体S103E抬到担架床上,三个人在这边用镭射切割器把C9111黏住实验体S103E的触手切断,这些触手的切口会同时被烧焦,不会喷出任何危险的体液。

    C9111的身体滑落下去,和S103E的丈夫本人相似的脸摔到其它实验员的拿来冲刷地上jingye的高浓度消毒水里面,溅起些许没人看得见的白色泡沫。

    “我……还会,来找你……”

    忙着清理S103E腿间多余jingye的实验员抬起头,他似乎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接着他发现他的同事还在埋头苦干,便相信了自己只是产生了一些幻听。

    “弄好了。”实验员们轮流把镭射切割机扔到废弃盒里,扣紧里面的密封袋。这些工具将会经过彻底的消毒才能再次使用。

    现在S103E微微分开的腿间只剩下一根触手了,那就是克隆体C9111把他的雌xue撑出一个皮球大的圆洞的生殖器。它暴露在外的部分只剩下一巴掌长,断口呈现焦黑色,此时克隆体C9111本人被拖进了尸体袋,实验员把高浓度消毒水也喷到尸体袋上面。

    实验体S103E腿间仍然糊满了jingye,没有人想对他做任何会影响授孕效果的事情。他紧闭着眼睛,全身软绵绵的,被用专业的手法和那根断裂却依然膨胀的生殖器官一起套进充填满氧气的密封袋里,快速送进离这里十分钟距离的实验室。在那里,他被放到金属实验床上,包围着他的都是研究所里顶级的生物学家,他们同时也是帝国顶级的遗传专家和妇科医生,要把这些人聚集在一块地方可不容易,而现在他们已经共事三年了。

    一个全身包在防护服里的人在身边人的协助下,将一根长针刺入床上S103E的雌xue。长针先刺穿了仍然插在S103E体内的克隆体C9111的生殖器,然后通过这根生殖器进入S103E的zigong里。另外一个实验员配合着把探测头放在S103E的肚皮上,使得旁边的显示器出现S103E的生殖腔内部。长针顶端也有一个探测器,影像投映在另外一块小屏幕上。这两台显示器直播的影像只有细微的延迟,并且尽可能的过滤去jingye的干扰,但是cao作的人仍然需要非常小心。

    虽然同样的事情已经做过数百遍,他们仍然用了半个小时才找准位置,长针顶端的摄像头能够把获得的影像一下子放大十万倍,这些满身防护服的人看着在屏幕上出现的小小细胞团,面面厮觑,然后所有人看着拿长针的人的手臂,这个人年纪最大,他的手差点就开始打颤,不过最后他还是稳稳地把长针抽了出来,除了C9111的生殖器被刺出来的空洞流出些许粉红色的浆液以外,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怀了?”

    “胚胎看起来已经形成,结构……之前没有过,这次的很正常。”

    “说不定能行,我们成功了吗?”

    “还要仔细观察,但应该是怀孕了!”

    人们交头接耳,很快,他们在紧闭着眼睛的S103E身前发出欢呼声,相互击掌,握手,拥抱。三年了,这一天他们已经等得太久。

    有一个人,他没有凑到人堆里,和周围的人一起庆贺,他沉默注视着S103E现在被触手生殖器堵得严严实实的腿间,那可怜的雌xue被狰狞的怪物生殖器撑大撑圆,开口拓展得那么大,已经快要看不见yinchun了。在雌xue上面,那粒他给S103E切除yinjing后花心思仔细做出来的尿道凸起,现在被含在一根断裂的小触手里面。

    他看着这一幕,身体开始燥热,他发现自己的yinjing开始回忆起当时他插在S103E雌xue里面那种又紧又热的感觉,脑子里变得全都是当天他射精时的舒畅感。当时他没能让实验体怀孕,他所有同事也一样。结果出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感到意外,他却还是气得摔坏了一支钢笔,那是他父亲去世前送给他的毕业礼物。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抓住了生殖器上方吸紧了S103E尿道凸起的小触手,用力一拽。所有加雷马优秀青年都从少年时期开始接受漫长的军事训练,他力气很大,才能把那东西一把拔出来。

    小触手“嗒”的一声拍到他的防护服上,连带着许多精尿在他面前飞溅出来,接着是一道透明的尿柱,哗啦啦地喷到了他的防护服上。实验床上的S103E突然双腿乱蹬,而这名实验员低下头,看见飞溅到自己防护服上的尿液里其实混有些许jingye。

    这说明,C9111明明是一头经过一系列繁杂的基因工程制造出来的克隆体合成兽,这种合成兽克隆人一睁开眼睛,就立即会被送入洗脑机里面,被灌输必须的信息,同时被塑造出“为了加雷马帝国无论如何也要让S103E怀孕”的观念。但是,这次的它却做了多余的事情——把一些jingye灌入了S103E的尿道里。

    是不是需要调整一下洗脑机的数据库?

    这个念头快速闪过实验员的脑海。不过,现在他没空继续把这件事想下去,S103E已经睁开了眼睛。

    “咦……喂!你们安静,全部安静下来!”

    兴奋的人群一阵sao动,欢呼声和道贺声消停下来了,拔掉小触手的实验员被撞到一边,撞他的人高大强壮,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实验员认出那目光里无疑有妒火,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里有一个公开的秘密,很多人心里悄悄的把S103E幻想成自己的妻子。

    实验员们七手八脚按住在实验床上不断抽搐,使劲挣扎的S103E,用皮带把他固定在金属实验床上。人堆里不断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叫。“不要啊!”,“救命!!”,“别插,别再插了”,“放过我”……一系列啜泣声和惨叫求饶声从S103E嘴里吐出来,有一个人拿起手电筒照S103E的眼睛。

    “没事,他的意识还在梦里面。”那个人下了判断。

    S103E被拘束在床上了,即使最强壮的改造人被捆成他现在这副模样也会变得安分。只不过S103E显然不知道自己现实rou体的情况。他们以前遇到过类似的情况,那时候他们测验过S103E的脑电波,监测这个男人的梦境。于是他们知道S103E时常做同一个噩梦:这个男人睡着后,会相信自己在一个充满生殖细胞的深渊里,正遭受着许多怪物无止境的强jian,而且将别无选择的怀孕,被捆绑着的分娩。

    当然,这跟他的现实也没什么差别。他腿间半截生殖器随着他的挣扎在实验床上弹高弹低。

    实验员们虽然按住了他,绑紧了他,却对他的挣扎和惨叫束手无策。这次要是像平时一样注射镇定剂和麻醉剂,可能会伤害到珍贵的胎儿,有个实验员伸手抓住C9111留下的生殖器断肢,像握住妓女腿间的假阳具一样拔出来一点,又插回去一点。S103E突然像离水的鱼一样整个人弹起来一下,两眼翻白。

    这名实验员在性欲驱动下的失控行为立即遭到他上司的怒瞪。

    被玩了插在xue内的触手生殖器,S103E的哭叫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又变本加厉地回来了。他的叫声凄惨,让人想起他被禁锢在墙洞里,被数百只合成兽轮jian了近千个小时的那段日子。S103E当时也曾有一次怀上相对优质的胎儿,然而由于他的精神状态极为恶劣,胎儿在他肚子里出现畸变。他们最后只好放弃那个胎儿,让它被巨型僵尸的一根近两星寸长,半星寸宽的灰色生殖器硬生生顶得脱落出来。

    那次之后,他们就采取了现在的繁育方案,使用母体原本的丈夫的克隆人(C系列)以及携带改良生殖细胞的仿生人(A系列)给母体授孕。今日终于看见了成果。

    C9111确实让S103E怀孕了,但看来也造成了S103E严重的心灵创伤,并且让他们因为胎儿而束手束脚。

    眼看S103E在梦境里崩溃,胚胎再次岌岌可危,在场人员当中地位最高的男人握紧了他粗大的拳头,肌rou在防护服上凸出了形状。

    “把那个废物带过来。”他皱着眉头说道。

    “废物”马上被带来了,在这些科学家眼里世界上最大的废物只有这一个。S103E的原配丈夫被封进尸体袋里拖进来,实验员把他从袋子里拖出来的动作,跟拖一具罪人的尸体没两样。这个男人伏在金属地板上,身上没有防护服,满身都是数年来千百次被高浓度消毒水灼伤的疤痕。男子白皙的皮肤布满了红疤,唯独那张曾经是贵公子的脸依然相当英俊。

    男子血红色的眼睛总是让人看得心悸,所以这里的人们都习惯了躲避他的脸。只有地位最高的那个人看着他,不害怕他,粗声粗气地下命令:“听好了,你来这里是要做一个优秀加雷马青年该做的事情,服侍好你为帝国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妻子,安抚他的情绪。”

    他这话带着讥讽的意味,看着男子面无表情的脸,他不屑的笑着。“现在我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告诉你,你的妻子终于怀孕了!虽然不是你的孩子,但是你也有从旁协助。现在你们夫妻两人,终于尽了对祖国和伟大的皇帝陛下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这个科学家首领跟他面前狼狈不堪的男人,并非单纯只有囚禁者和被囚禁者的关系。他们自幼相识,虽然只寥寥见过几面。当年男人的家族权势滔天,而科学家首领的家族,就是附庸其上的奴隶一样的家族。当年只是顽皮少年的科学家首领只不过多看了孩童时期的这个男人一眼,被回以一个不快的眼神,就被父亲命令下跪,当众鞭笞了三十下。

    新帝瓦厉斯上台后,大批支持其它皇储的贵族失势,并且遭到清洗,男人的家族是其中之一。他权倾朝野的父亲入狱后不到三天就病死在监牢中,尸体残破不堪,其它家族成员随即被软禁起来。为了方便下一步的处理,得势者们对这个家族所有成员都进行了详细的体检。男子的弟妹们多数都分流去了其他研究设施,绝大多数都已经在三年前变成投入强酸池的实验废料,少数存活下来的,也已经作为合成兽被投入了战场。

    男子以人形活到了现在,完全是托了他妻子体内某几段惊艳的可遗传基因序列的福。科学家们发现了它们,为它们发狂。他们确信只要善加利用这些编码,男人的妻子必然能为帝国生下一队战无不胜的超级士兵!而且这些士兵的能力可以遗传下去,保护帝国的长治久安。科学家首领如今背负重任,皇帝瓦厉斯特别为他的实验项目批下了大笔经费。

    云与泥的地位如今彻底颠倒过来,科学课首领用那种既然满意又轻蔑的口吻说道:“现在,快把你裤裆里的东西掏出来吧,你也就只有这点用处了。”

    两个实验员把男子架起来,第三个实验员脱下了他的裤子和内裤,男子腿间的yinjing已经勃起,这一柄笔挺的rou剑,在体格健壮的加雷马人当中也可以说是极粗极长,顶端冒出了一个拇指头大的精泡。

    实验员们嗤笑了一声。笑声里多少带一些心虚,因为每个人防护服下其实都是如此。

    男子的脑袋柔软的垂了下来,被囚禁这么久,他身体的肌rou仍然饱满,可能他在狭隘的牢房里有在坚持锻炼。只不过,匹夫空长一身肌rou又如何呢,整个首都上流社会都知道他不擅长在战场上杀人。如今在研究所里众多荷枪警卫的看管下,他只能乖巧得如同一只小猫咪。

    接下来的步骤是要取出妻子腿间那根随着妻子挣动而弹动的触手,除了去拿微型镭射切割机的一名老手,其余实验员一起动手把S103E的下半身按住。只要S103E不乱动,镭射切割的过程就非常安全。只不过是慢慢把那根生殖器切成碎rou,又用镊子把S103Eyindao里的生殖器一块rou一块rou的取出来罢了。

    这时候S103E虽然没在挣扎了,只是不断发出低哑的呻吟声,呢喃着“不要”。但是插入他yindao里的生殖器极其硕大,长得吓人。其末端缩小了,这样使得它能钻进zigong。实验员们合力忙活了近45分钟,才终于完成了工作,被取走内部大量rou块的C9111的生殖触手的皮囊耷拉下来,终于可以轻易地从实验体S103E的yindao里拔出。

    不出意料的,一旦取走实验体S103Eyindao里的性器,大量的精水和yin水就在实验床上蔓延开去,就好像有人打翻了一大桶的奶油。实验体S103E两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蹬直了两条腿,嘴里的话语变成了纯粹的尖叫——

    他下体的雌xue就是奶油桶的开口,拳头大的roudong,被jingye糊得看不见本来的颜色,刚开始,这个洞甚至一下子喷出接近成人手臂长的精柱。这道精柱好一会儿才缩小,粉红色的媚rou显露出来,接近拳头大的roudong里流出的水液变成了涓涓细流,看起来一时半刻不会止息。

    科学家首领把手伸向那个roudong,用力把这眼泉洞捏住,等他放开手,S103E腿间这块蜜地已经恢复成约莫一指宽的迷人小洞。他的手同时抹去了不少精水,那颗尿道凸起现在看上去晶莹剔透,好像沾了奶油的草莓果冻。

    实验员们回头准备去把丈夫架上去,然后他们都看见了丈夫胯间那根yinjing。这么长时间了,它竟然一点也没有缩小,也没有疲软。那些青筋缠绕着它,跳动着。他们当中不少人心里一慌,然后各自花费了许多心力,才勉强克制住妒忌心——妒忌一个阶下囚,未免太伤高贵的加雷马人的自尊心。

    他们把丈夫架上铺满jingye的实验床,让丈夫那根yinjing对准妻子依然不断流出精浆的roudong,然后齐心协力的用力,让两个人的生殖器合二为一。

    农夫给牲畜配种的景象,都会比这个过程好看一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妻子眼前,弥留许久的混沌里突然出现了丈夫苍白的脸颊,丈夫的身体在他身前,前后的律动着。丈夫的嘴角勾起,这个男人在微笑。毒蛇一样的微笑,就像过去每一晚他见过的那样,就像在已经变得遥远的那一天,他被拖出家里的茅草屋,然后在光天化日下,在村民众目睽睽下,遭受的那一个下午。

    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在那个灰沉沉的冬日,他绝望的伏在雪地里,四肢冰凉,肚腹却饱胀又guntang,雪上一滴滴猩红的血。“你已经被我破处,按照你们这里的规矩,你是我的妻子了。”丈夫骑着他,被召集而来的村民们包围着他,一张张面目模糊的脸。

    他尖叫,叫得比一开始更惨,更可怜。他竭力睁大双眼,眼睛几乎要脱出眼眶,丈夫伸手过来按住他的眼皮,这时候他的眼野出现了一抹异样:他既看见两个穿防护服的实验员按住丈夫的手,把丈夫的下体对着他的下体推进来。又看见丈夫享受着自由,轻轻松松地伸手过来,抚摸他的脸。

    “看来你要醒来了。”

    丈夫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他用力眨眼,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幻象变得更透明了,薄雾似的消散而去,于是,真实的世界终于显露出来。他看见穿防护服的人站在丈夫身后,他们的双手并拢放在身前,显露出臣服的姿态。而他的丈夫,他身上灼伤的疤痕全都消失了,那些皮肤白皙光滑,那具完美无缺的健壮身躯居高临下地坐在他身上,那头黑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丈夫身上穿的也不是睡衣,而是以前在家里穿惯了的漆黑军服。他没有为丈夫买衣服,丈夫又闹别扭只肯穿他买的衣服,所以丈夫一直穿着军营里带回来的军装。

    怎么回事……

    他愣愣地看着丈夫伸手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实验床边所有实验员的身体同时崩塌了下去,这些人在倒地前吐出来的血,一下子就染红了实验床上的jingye水滩。

    *

    对于那个男人而言,人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说白了,就是解决一个又一个问题,让一切事物都按照他的意愿来发展。

    “我们这种家族,不可能像那些贱民一样,随随便便的繁殖,生出来没一点用的孩子。那种自然出生的孩子绝大多数天资平庸,只配做卑贱的奴隶。”

    他懂事不久,家族的长辈就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世。“大少爷啊,你的基因可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哦。老爷要不是为了你,为了得到构成你的其中一段编码,怎么会把你jiejie嫁给了元老院的那个老畜牲呢。全国没有人不知道那个老畜牲三年换一个老婆,没有一个老婆超过十六岁,也没有一个老婆活过十九岁。你父母付出那么大的牺牲做你出来,你一定要好好努力,要对得起家族的厚望。”

    他的jiejie在他出生后死去了,他有十个兄长,七个是实验室里被废弃的胚胎,一个战死沙场,两个手牵手的跳楼自杀。家族把孩子当作工具,也想要把他当作工具,对他而言,这是不可饶恕的侮辱,既然如此,他就必须要把家族铲除掉。索鲁斯皇帝年事已高,却不见有立储的意愿。而每个皇子手里都握有兵权,那么必然会有皇位纷争吧。他于是从童年开始布局,让父亲选择一个没有希望的皇子,为家族安排一条死路。

    这件事对他来说,简单得难以形容,因为他毕竟是实验室制造出来的怪物。他在懂事后很快就意识到了,只有他能看见别人的精神力量。他甚至能够伸出自己的精神触须,轻轻拨弄别人的心灵。

    时而让人产生某种情绪,时而让人看见幻觉。这大概是,不能使用魔法的加雷马族体内潜藏的某种潜能,在他身上显现出来了吧。他生性极为傲慢,做事时常只是出于心血来潮。曾经有个男孩用不屑的眼神看他,他便往男孩的父亲脑子里注入大量的恐惧,后来他听说那个父亲在惊恐下疯狂鞭笞那个男孩。

    为了充分利用这样cao控心灵的工具,他没有把自己的能力告诉任何人,然后故意不做任何符合家族期待的事情。族人很快就对他感到失望,父亲对他尤其厌恶,时常责骂他浪费了jiejie的牺牲。他随即被放逐到寒冷的边陲小镇,那里的生存环境极为严酷,却缺少足够的医疗资源,公立学校里的老师比起教书,更擅长把学生的头按进马桶。他身边只有几个廉价的佣人,带着一些廉价的行李。对他来说,这样的安排正合心意,他能够轻易控制整个小镇的人,那里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同时他拥有自由。

    在这样拥有一切的自由生活当中……他却遇到了一个他怎么也得不到的人。

    那个孤苦的蛮族男孩独自住在雪山里,他的精神力场无比耀眼,常常刺痛他的眼睛,逼退他疯狂伸出去的精神触须。不过,即使他没有伸出触须,男孩仍然对他产生了同情心。蛮族男孩一无所有,胸膛里却跳动着一颗善良的心。在得知他被家族放逐之后,身为孤儿的男孩对他非常友好,总是把自己猎到的鲜rou分给他。

    但是,男孩虽然在整个青春期里都对他极为友好,却不愿意嫁给他,也不愿意跟他回去首都。这就没有办法了。他只好控制村民们包围了已经长大的男孩的小屋,在所有村民的见证下,他让男孩变成了自己的妻子。他对男孩保证,要是男孩逃到别的地方去,他就会让那个地方的人再见证一次同样的仪式。

    他的妻子带着一肚子jingye跟他回了首都,他摧毁家族的计划也到了尾声。一切都照他的计划进行着,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他的妻子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妻子虽然是男人,却长有雌性的生殖器官,按理说完全可以怀孕。他对孩子没什么兴趣,但是,让妻子生孩子这个事实是重要的。他想要依靠这件事确定他的丈夫身份。不然,万一妻子偷情跟其他男人生了孩子,他心里不就永远装有“让自己第一次生孩子”的那个人了吗?他绝对要防范这样的风险。

    然而,即使他把妻子以容易受孕的姿势固定在床上,往妻子的zigong里射入无数jingye,妻子依然没有受孕。

    他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于是他cao控了帝国里最出色的妇科医生和生物学家的团队,让他们给妻子检查身体。体检的结果是,第一,妻子的zigong跟一般女性的zigong不一样,它太过青涩,需要用大量jingye——或许是数吨,或许是数百吨——来进行催熟。第二,妻子不情愿的时候,他的zigong内壁会变得不适合胎儿寄生。也就是说,要是妻子的心理拒绝受孕,他的生理就无法孕育孩子。

    他想这件事可能跟他妻子耀眼夺目的精神体有关,妻子无疑也拥有某种程度的精神力量,以避免自己不情愿的怀上胎儿。他感到愤怒,更加严密的看管妻子,但是妻子仍然设法接触去其他男人。他想他不可能容许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不久后,首都因为诸皇子的纷争火光冲天,满城血海。他的家族在新皇登基后倒塌成一地灰尘,全副武装的人群冲进房子里,他散发出精神力场轻易地控制了每一个人,他本来可以让他们所有人当场七窍流血而死,但是,他察觉到这些人有更好的用处……要是能够让他的妻子在长期的yin欲地狱生活里精神崩溃,失去自我防御的能力,他或许就有可乘之机,可以使得妻子顺利受孕。

    于是,他让这群人将他和妻子送进以繁育超级士兵的项目为主的研究所,他甚至借一个年轻的天才科学家说服了瓦厉斯皇帝,让瓦厉斯支付大笔金钱,帮助他让妻子受孕。利用这笔金钱,他制造了数以千计的怪物,他自身的克隆人和仿生人,这些生物的yinjing都插进过妻子的蜜xue里,在里面痛痛快快地射了精。

    他克制着自己,坐着不动,观察着陷入幻境里的妻子,同时用精神力场共享研究所里所有活物的精神世界和感官享受。

    就这样,他一次又一次的对妻子进行洗脑,让妻子被轮jian,妻子被迫习惯自己承受无数次的轮jian,妻子在恍惚的时候无法保护自己,于是怀上胎儿,等妻子反应过来,只能让胎儿变成怪胎小产出来。

    即使妻子每次都会流产,但是妻子的自我防御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很快,他就能解决妻子不愿意乖乖受孕的这个问题了。

    *

    “蛇啊啊啊啊啊啊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才刚拿起今天送来的信件,就听见妻子在房间尖叫的声音,他扔下信件,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二楼休息室的门前,门已经被打开了,他压着心头怒火走进去,揪起压在妻子身上光屁股的少年,用力摔到地上。

    少年的身体飞了出去,头颅狠狠撞上金属墙板。他低头看着少年揉着后脑勺爬起来,手腕爬下了长虫一样的血痕。他认出了少年是他第二十八个儿子——因为妻子肚子里形成的胚胎很快就会被移进实验室,现在他已经有五十三个孩子了——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抱头发抖的妻子一眼,妻子的裤子已经不翼而飞,精水流到他的脚踝上。

    他走上前把少年雪白衬衫的衣领拎起来,开始用力扇耳光。一下,两下……二十下……五十下……几十秒里他扇了少年一百个耳光。少年的脸肿得老高,他一脚把少年踹了出去,少年又一次狠狠撞到金属墙板上,然后滑落地面。少年没扣皮带的裤子掉下来了,他两腿分开,中间是发红的两条yinjing。

    少年耷拉着脑袋,青灰色的脖子正对着他,非常刺眼,那上面全是蛇的鳞片。

    “爸,你就算杀了我,又有什么用?”

    二十八号儿子一回过神,就抬起头,桀骜不驯的仰望他,半大的男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嘲弄的笑。鼻血已经滑落到下巴上了。

    他紧绷着脸,确实,他们都知道,这个儿子既可以说是他的儿子,又可以说不是他的儿子。他一群孩子里,至少有十几个孩子属于从实验室里逃出去的他自己的克隆人,这些克隆人不受他的心灵控制影响,不时就偷偷摸进来,爬到他老婆的床上,一开始他没有防范,让这些野种活了下来。而且比起克隆人,更麻烦的是他的孩子们,他的孩子当中有继承了他的异能的人,他五十三个孩子当中,就有两个排名靠后的孩子很可能是他长子的种。可惜这件事,以加雷马目前的科技水平还无法鉴定出来。

    五年前他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后,就不再把试管里的任何胚胎放进培养皿,但是这些怪物孩子长得飞快。有时候他还会在培养皿里发现不明来源的胎儿,有时候他出门回来在妻子肚子里发现不该存在的受精卵。现在他必须每天都检查妻子的zigong里有没有装着东西。

    “我滚了啊。爸,你消消气,我都还没射呢,妈腿上那些jingye是大哥的。”

    第二十八号儿子溜出去了。他低头看着床上的妻子,妻子屁股里满是精水,雌xue的两瓣粘满了凝固的jingye,尿道上的凸起肿得有男人拇指粗,也粘满了凝固的白精。妻子把头埋在枕头下面,一直呜呜哭叫。

    过去他对妻子做得太过分了,妻子的精神体破裂成了碎片,但是,依然那么耀眼。

    “乖乖,别怕。”他坐到床上,脱下裤子,用yinjing安抚了妻子两个小时。直到妻子大着肚子晕过去,他才从床上起来,重新穿好衣服,扣好皮带,出门的时候把门反锁好。一路上,他感受到许多窥探的视线。他简直不需要去想,等他回到办公室,妻子无疑是立即就会被一群丑陋的生殖器给包围住的。但是,对于这种状况他也没什么好办法,数不清的孩子羽翼渐丰,畸形的克隆人虎视眈眈,要维持平衡并不容易,只能让妻子受些苦了。

    他坐在办公室里,想象着妻子。现在妻子下体的雌xue和菊xue肯定在同时吃着两根yinjing,那么的难受,妻子却只能咬着枕头哭泣。每天这个时候,妻子都是已经被cao得没有惨叫哭喊的力气了。

    他感到心痛不已,手上却也只能继续打开之前他放下的信封起来。来信写着瓦厉斯皇帝遇刺,尽管皇太子芝诺斯声称是有两名刺客在现场行凶,皇宫内的守卫确实也发现了两名刺客,但是瓦厉斯身上的伤口,看上去更像是来自于皇太子芝诺斯惯用的武士刀。

    帝国又要陷入动乱当中了。他想着,回忆起皇太子那双空洞的眼睛。他很熟悉那种眼睛,年幼的时候,他在镜子里看过类似的眼睛。他们这样的男人一旦热血沸腾起来,就会将身边的一切卷入疯狂,直到毁灭降临。

    不过帝国的毁灭不会和他这边的小天地有关系了,这里是最高机密的研究所,他早已经删除了帝国内部和这一块地方有关系的文件,原本属于这里的人要么身死,要么精神完全在他的控制下,变成了他的傀儡。这一块地方已经脱离了帝国,他可以在这里和妻子共度余生,直到帝国覆灭之后。

    想到这里,他眼里浮现出温柔的笑意,抬头看向窗外橙红色的夕阳。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