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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眼看人低的高中熟女老师终连累家人成真正母狗(1)

挣扎起来,却只是弄疼了自己。

    天青的拳头像是钻洞机一样打在蒋清泉的柔软部位,带来持久钻心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蒋清泉终于认命地哭了起来:“别打了!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外面还有学生……不要在他们面前……”

    “有意思,”

    天青若有所思地说,“看样子扮演老师这个角色,真的让你有了作为一个老师的自觉和cao守,真是有趣,我总算想到一个对你来说足够的惩罚了。”随着咔哒一声,一个金属项圈卡在了蒋清泉的脖子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随着天青的拉扯,蒋清泉反应不及,摔倒在地上,天青没有停下的意思,蒋清泉也只好爬着前进,可看到天青要带她去的地方,蒋清泉还是惊恐的拼命反抗起来。

    “真是条坏狗。”

    天青轻声说,摁下链条末端手柄上的一个按钮,刺痛的感觉顿时流过蒋清泉的大脑,蒋清泉还不认命,蜷缩在房间角落,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天青又一次摁下按钮,这一次摁的时间很长,蒋清泉感觉到不断地增强,大脑彷佛烧焦一般,难以忍受的痛哭让她大叫起来,可天青还是没有停下。

    “哦——停下!大脑……坏掉了……”

    蒋清泉努力的从地上蹦起,忍受着剧痛手脚并用的爬向天青,用脸去蹭她的裤腿,甚至用舌头去舔她的运动鞋。

    天青松开了按钮,蒋清泉温顺地趴在她的脚边,被天青牵着出去。

    李茗才转来没多久,平时里又很腼腆,因而班里的同学对她都不是很熟,但她优异的成绩和文弱的外表让不少人对她心生好感,难得有时间闲聊,同学们都拉着李茗问东问西,男生尤为热情:“听说你是跳级上来的,真的吗?”

    李茗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嗯。”

    “哇啊,真的假的?”

    “怪不得你看起来比我们小这么多。”

    “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吗?追什么剧?”

    李茗摇头,说:“我妈不怎么让我看电视和电脑。”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打发时间啊?”

    “做卷子,还有和主……做运动,出一些汗,我很喜欢出汗的感觉。”

    “哇,这么厉害,怪不得跳级上来成绩还这么哈欠——好。”

    “看你打哈欠,我也哈——好困啊。”

    “说起来多谢李茗你给我们带橙汁,喝起来冰冰凉凉的,让人、让人精神……”

    蒋清泉低着头,害羞的无以复加,不敢想象怎么面对自己刚才还一本正经补课的学生,却听到噗通、噗通的声音,蒋清泉抬起头,却发现学生们都一一倒在桌子上。

    蒋清泉松了口气,紧接着自责起来:自己的学生一个个昏迷不醒,而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很庆幸?“别担心她们,她们只是睡着了。也不用担心你自己,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生死荣辱都只关乎我的意志。现在把衣服都脱了。”

    蒋清泉有些不情愿,刚要抗议,天青却提前一步摁下了电流开关,直到蒋清泉觉得自己已经被电的外焦里嫩才停下。

    这一下蒋清泉不但不敢反抗,甚至在心里抱怨时都提心吊胆的。

    见蒋清泉脱光了衣服,天青摆摆手,桌子上唯一一个还清醒的学生李茗走过来抓住了蒋清泉的双乳。

    蒋清泉脑子中闪过无数画面,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彷佛都汇聚在了一起,蒋清泉挣脱李茗的手向后退去,指着李茗大喊:“是你!是你!”

    啪!蒋清泉捂着脸,怎么也不敢相信文弱懂事的李茗,竟然会给了自己一巴掌。

    “给脸不要脸!”

    李茗骂道,随即跪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对天青说,“主人,贱奴僭越。”

    “你做的很好,”

    天青说,“她还没入门,地位在你之下,对你不敬,你自然可以教训她,无所谓僭越。”

    “贱奴谢谢主人宽宏大量!”

    说罢,李茗起来从书包里拿出各种各样的yin具,拿出两个跳蛋用奇怪的胶布固定在蒋清泉的rutou上,蒋清泉不敢再继续反抗,只好任由李茗处置。

    天青掏出手机,放在蒋清泉的面前,里面播放的,是三个少年强jian她的画面。

    “当时我一直在旁边拍摄,当然,在你醒来前就离开了,那三个人便是你停课的学生,他们对你真的有很大怨念,我甚至不需要掏钱雇佣。”

    李茗掏出一连串细绳穿着的珠子,蒋清泉还没弄清它们的作用,就被李茗翻过来将珠子一颗颗的塞进她的屁眼。

    蒋清泉吃痛,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双腿挣扎,李茗赶紧松开蒋清泉,下一刻蒋清泉又被电的魂飞魄散。

    这一次直电的蒋清泉瘫软无力,尿液漏了一地。

    李茗毫不顾忌肮脏,如同一个手术室的主刀医生一般有条不紊专业的将肛珠一颗颗的塞了进去,直塞的蒋清泉觉得自己肚子都要大了起来,才全部塞完,又补了个带尾巴的肛塞避免珠子掉出来。

    “副校和同事都是我安排他们这么做的,你的那个同事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之一假扮的,希望你有享受到他专业的服务。”

    李茗将一根带着锁链的按摩棒插进蒋清泉的xiaoxue,而后把铁链紧紧系在蒋清泉的腰间,用一把精致的小锁锁了,又扯了几下,确保不可能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脱下来,然后掏出一根红色的绳子,绕着蒋清泉的身体绑了起来。

    “别限制她的行动,一会儿还有工作要给她做。或许你没有想到,你丈夫、以至于你女儿的离开都是我安排的,你丈夫也并不是出差,但我们还是把这件事留到晚上吧。至于现在,站起来,去吃他的jiba。”

    李茗只是将绳子在蒋清泉的上身绑了几圈,突出她的巨乳。

    懈怠的身体积累的赘rou,也在绳子的捆绑下特别明显,让蒋清泉无地自容。

    李茗的手法很专业,动作十分利落,没一会儿就绑完了,而蒋清泉的样子看起来已经yin荡的无以复加。

    听到天青的命令,蒋清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天青,天青举起遥控器,还没有摁,蒋清泉便浑身发抖,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想扒下自己学生的裤子,却被天青拉住绳子:“不是现在,蠢材!我负责拍摄,贱奴,你去把蒋清泉的白板卸下来当题词板。”

    蒋清泉难以置信地看着拿着摄像机拍摄的天青和举着板子的李茗。

    她竟然要自己按照她的吩咐拍A片?可是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选择吗?天青没有解开蒋清泉的项圈,项圈的绳子垂到蒋清泉的脚边,让她看上去分外的下贱。

    蒋清泉红着脸,对着摄像机僵硬的摆摆手,而后开始了她的表演。

    “大、大家好,我的名字是蒋清泉,是一个人民教师,结婚已经十六年了,还有一个十九岁的女儿哦。表面上我是个严厉的生物老师,成天只知道督促学生学习,其实……”

    蒋清泉喉咙有些干,可看到天青的眼神,还是害怕的继续说了下去,“其实……我是个无时无刻不想吸学生jiba的妓女老师哦,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我都爱吃哦,总是以办课外班的名义,把学生骗到自己家里,然后将他们通通吃掉。我最喜欢的,就是勃起了也没有几厘米的小roubang和看上去是绝壁的胸部了。快来看,你们的恋童癖老师就要开始今天的晚餐咯。”

    蒋清泉走到第一个学生面前,捧起她的头让她面向屏幕:“快看,她是我们班的班长子夏,是个只有十七岁的小婊子哦,每天我都会给她下命令让她苛责班上的同学,我们就是配合默契的婊气十足师生组合!那么这位婊子班长到底还是不是处女呢,让我们来看看……”

    尽管子夏的体重不重,蒋清泉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倒立过来,岔开双腿,扒下内裤让摄像头拍到她的xiaoxue:“果真是个处女了,醒来后记得谢谢老师,没有老师的帮助,谁会知道你真的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呢。既然是处女,那老师今天先放过你,不过你也要补偿老师哦,补偿的条件就是——脚趾!”

    蒋清泉将子夏的鞋子脱掉,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我舔我舔我舔,味道好浓!看来哈……我们的班长大人来上补习班之前跑过步了。”

    看着闪光的摄像头,蒋清泉忽然产生一股错乱感,彷佛这一切不是自己被逼着做的,彷佛自己真的是一个演员,渴望着别人的关注。

    “让我们来看下一道菜,佳明,是个健壮的阳光男孩呢,他刚刚才过了十八岁生日,让老师给他个生日礼物吧。”

    蒋清泉扒下佳明地裤子,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让蒋清泉作呕,看来缺乏生理卫生知识的佳明并不注意这里的卫生,这也让教生物的蒋清泉心里暗暗发誓,等之后上课时,自己一定加几节人体构造,让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保持卫生的重要性!蒋清泉硬着头皮将佳明的小鸡鸡含进嘴里,小鸡鸡感受到温暖的口腔开始逐步清醒。

    “哈……好可爱的小家伙呢,味道也很棒。这么小的鸡鸡,佳明未来的女朋友可是会哭的,我是最明白这一点的,因为我的老公就和他的差不多大小哦。嘻嘻,佳明同学,为了你今后的幸福,就让老师来帮你锻炼下roubang吧。”

    佳明很显然没有过任何性经验,他的roubang不适应这么强烈的刺激,才刚刚硬起来就射了。

    “好……好臭!果然是处男的充满活力的jingye呢,这么快就射出来的佳明同学,看样子是不可能有一个爱他的女朋友了,老师为了避免佳明同学被带绿帽,只好大发慈悲的将佳明未来的女朋友也收入老师的后宫,用百合大法将她变得再也接受不了男人,这样佳明地头上就安全了呢。”

    “下一位……下一位是……”

    蒋清泉忍不住停了下来,下一位是班里成绩最好的学霸,蒋清泉一直很喜欢她。

    出乎意料的,天青没有催促,也没有威胁。

    那么自己呢,作为一个老师,自己会不会为可能来到的惩罚、为了一己私利而让自己心爱的学生永远沉沦地狱呢?答桉是不言而喻的。

    或者说,自己早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接下来的,是老师的最爱哦。悦榕同学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学霸哦,每一科都是年纪第一,总分比年级第二高出几十分呢。同时她还是个热爱日漫的宅女,最喜欢角色扮演了,想必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师生游戏吧,悦榕,给大家打个招呼吧!”

    蒋清泉举起悦榕地手冲着镜头挥了挥,悦榕可爱的脸蛋随着惯性的作用左右摇摆,多么秀色可餐的睡容啊,蒋清泉忽然产生了一股冲动,吻了上去。

    开始还只是嘴对嘴的轻吻,紧接着就发展为对悦榕脸的啃咬,直到她的脸上遍布蒋清泉的口水和牙印,蒋清泉才推开一步,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彷佛给悦榕刻下了专属自己的印记。

    只不过这些印记里,还掺杂着佳明地jingye。

    拉开悦榕地衣服,蒋清泉又不受控制地扑了上去,对准悦榕地胸一阵狂舔:“好厉害的绝壁!哈,哈……好甜!”

    半晌,蒋清泉才松开悦榕,意犹未尽地说:“对不起,老师失态了,看到绝佳的猎物实在忍不住……让我们看看下一个,这位有些宅男气息的小胖子,也是个学霸哦,他叫做泽泽,在不少比赛中获得过奖呢。让我们看看……中大奖了!

    几乎小到看不见的鸡鸡呢,这种rou渣,也配被叫做jiba吗?包皮里面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呢。嗯——看到这么小的jiba,老师忍不住浑身都兴奋起来了呢,就好像在看一个婴儿。好好吃!好无敌的味道!泽泽放心吧,老师会负责照顾起你未来女朋友的责任,并为你将来的儿子找一个好一点的jiba当生父,到时候,你可不能对你大了肚子的女朋友始乱终弃哦。”

    “最后这个女孩叫芷兰,看上去好小只哦,脸小小的,手小小的,还有……果然连屄一样是小小的!哈啊——好甜的味道,学生的处女xiaoxue快要让老师发疯了。芷兰平时总爱顶撞老师,今天却这么乖的趴在这里让老师舔,嘻嘻,真想把她锁在柜子里让她当一辈子的性奴隶。”

    随着芷兰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呻吟,xiaoxue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蒋清泉知道自己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自己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要心跳个不停?“精彩的演出。”

    天青说,“等到明天他们收到录像时,一定会很惊喜的。”

    蒋清泉瘫在地上,实在无力去想天青的话究竟是威胁还是计划。

    无所谓了,自己会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自己的人生,未来的命运,这辈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已经沦陷了。

    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就像是那个女孩……有魔力一般。

    “十五分钟后,继续下一项调教。”

    “动起来,你这个废物!”

    李茗挥舞着瘦弱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将多头鞭抽打在蒋清泉身上,眼里流露疯狂的光芒,“扭动你的腰,你这个变态老师!用力!我奶奶的身材都比你的好!”

    蒋清泉嘴里被安装了一个嚼头,后面拉着沉重的家具,正在艰难的向前爬着,如同一批大白马,同时还要忍受来自李茗的鞭打。

    蒋清泉怎么也想不到,文静的李茗,为何一瞬间变成了这个样子?莫非主……天青……主人……真的有什么奇怪的魔力,能将一个人彻底改变?抹在按摩棒和肛珠上的春药严重影响着蒋清泉的思维,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yin荡。

    李茗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嗡嗡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yin水像喷泉一样涌出,蒋清泉只感觉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躺倒在地上。

    “废物!你个臃肿的胖子,浑身上下全都是令人恶心的肥rou,皮肤还不如我擦过屁股的纸!”

    鞭子雨点一样打在蒋清泉身上,蒋清泉却无力反抗,只是喘口气,尽力爬起来,然后接着拉动身后的家具。

    天青走了过来,李茗恭敬地跪在地上将鞭子递给天青,蒋清泉松了口气。

    自己总算可以歇一会儿了,谁料天青一下子抽在了她的大腿上,力道明显比瘦小的李茗大很多。

    “谁告诉你可以停下的。你的下一项训练,是给你的丈夫打电话。但在那之前,我会让你知道他正在干什么。”

    蒋清泉的四肢开始颤抖,怎么也没法儿继续拉动重物。

    自己可以在学生睡着时拍摄如此下贱的视频,但是在自己家人面前暴露自己下贱的丑态?不,自己不会让这件事发生……吧?蒋清泉想反抗,可天青真的如同天神一般。

    天青催促地鞭子不断打下,蒋清泉的眼泪簌簌的流下,拼命地求饶,自己真的拉不动了。

    可嘴里的嚼头让所有的话语都变为了无意义的嘶鸣,而天青的鞭子始终没有停下。

    蒋清泉趴在地上,尽力用背部去承受鞭打,然后摇摇晃晃地爬起,用尽全身力气拉动身后的货物继续向前爬着。

    天青停下了鞭子,说:“半个月前,你的丈夫出去和同事吃饭,喝醉后和同事一起去叫鸡,结果被拍摄了裸照。你的丈夫虽然没钱,但还是要到了一位高级鸡的qq。之后的时间,你丈夫一直在从网上接受她的调教,包括寸止、连续射精、女装、屁眼开发等。就在你被强jian的当天,你的丈夫做鸭替一群八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服务,他心中有鬼,所以才没注意到你的异常。他已经请了两周的假了,你只需要打电话去他任职的学校,立马就能确认真假。”

    蒋清泉拉着东西,感觉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

    去叫鸡,被拍裸照,接受网上的调教,这怎么可能,自己的丈夫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主人编出来骗自己的。

    自己的丈夫很爱自己,自己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相信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可自己不也没料到自己也会堕落吗?不不不,自己了解自己的丈夫,他不会的,不会的!“我猜你也已经想到了,他这几天并不是出差,而是去接受为期一周的调教,这是今天晚上的视频。”

    视频的清晰度很高,镜头似乎位于酒店天花板拍摄,一个穿着露骨皮衣、年纪看上去比自己还大、可皮肤和身材却都不知道比自己好多少倍的女子站在门口,门开了,进来得罪正是自己的丈夫。

    丈夫看到女子后,几乎双眼放出光来,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可那个女子却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撞向墙壁,然后厌恶地说:“恶,难以置信我的手竟然直接碰到了你肮脏的身体。你来的早了,你到底是多么的下贱、渴望被调教啊。”

    在蒋清泉的记忆中,丈夫是个很有男子气概、有时甚至过于大男人主义的人,在家里从来是说一不二,不允许别人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可视频中的他,被撞的流出鼻血,却像哈巴狗一样凑在那个女人身边,下贱地说:“蹁跹女王,继续鞭挞我吧!”

    “闭嘴,你无权对自己的命运提出任何要求!现在看着镜头,给你那个还在家以为你在努力工作的母狗老婆录一段视频吧。”

    丈夫抬起头看向镜头,迟疑地说:“万一……”

    丈夫的话还没说完,蹁跹女王就用她那闪亮的高跟皮鞋踹在了他的裆部,让他捂着自己的jiba痛苦地倒在地上。

    蒋清泉以为这一下丈夫一定会受不住,可丈夫却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喊着:“谢谢女王赏赐!谢谢女王赏赐!”

    “看着镜头,你这头猪!”

    蹁跹女王踩着丈夫的脸,细长的高跟几乎将他的脸戳破,“告诉我,在家里时你和你老婆谁做主?”

    丈夫被踩着的脸露出销魂的神态,语气自豪的说:“我老婆就是个废物,我说什么她都信,在家一直都是我做主。”

    “是吗,既然你这么喜欢做主,为什么现在被踩在我脚下啊?”

    “因为贱狗内心一直是个抖m,可一直到遇见了女王大人才终于认清了自己不配当一个人,只配当蹁跹女王脚底下的一条虫子。”

    不……蒋清泉流下泪来,看着丈夫受辱,比自己受辱还不好受。

    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全身,既然丈夫可以一脸享受的被调教,那自己为什么不能?自己能吗?“那你就老婆呢?”

    “她就是个白痴,女王大人想要她吗?贱狗愿意将自己的sao母狗老婆和小母狗女儿献给女王大人。”

    “贱狗!她们的命运自有主人定夺,你也配废话?”

    “是,是,”

    丈夫诚惶诚恐地说,“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万岁!”

    啪!“还不快把你下贱的身子露出来!”

    蒋清泉的身子越来越热,看着丈夫被调教,蒋清泉感觉自己似乎更加的下贱。

    蹁跹女王口中的主人,自然是天青,而系列的丈夫不过是蹁跹女王脚下的一条虫子,那么自己呢?主人看到蒋清泉不安地眼神,似乎能够读心一般,安慰她:“不必担心,一旦完成调教,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也可以去调教那个屎一样的废物。”

    自己……调教丈夫?这个念头让蒋清泉的性欲格外的旺盛。

    “事实上,为什么不现在就给他打一个电话呢?”

    打电话?报复的快感浮现在蒋清泉心头。

    李茗将蒋清泉的肛塞取下,却没拿出肛珠,天青在腰间系上了一个大到不可思议的蓝色阳具,抵在蒋清泉屁眼时,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彷佛它是由寒冰制成。

    随着它的进入,蒋清泉的屁眼被扩张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但蒋清泉几乎感受不到痛苦,或者说,所有的痛苦,都已经扭曲成了一种变态的快感,让蒋清泉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鼻涕和眼泪喷涌而出,张着嘴突出舌头发出下流的喘息:“哈啊……主人的roubang……已经被填满了,被主人填满了,大脑已经再也无法思考别的了,主人的roubang顶到脑子了,一切都被弄的乱七八糟、再也无法复原了!已经、已经再也无法满足于平常的性爱了……”

    “接通了,和你的丈夫道个别吧,我相信这是他最后一次以丈夫的身份和你说话了。”

    手机的画面也变成了实时。

    丈夫惊讶的听到电话领响,却不耐烦的不打算接,直到蹁跹女王抽了他一鞭子,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手指宽的血痕,才流着感激的泪水拿起了手机。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丈夫的声音,似乎很烦自己打来。

    蒋清泉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还能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声音:“是我,清泉。”

    “让她听听你有多下贱!”

    蹁跹女王在另一头命令。

    “是!清泉,哈啊……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告诉你,你的身体真让我作呕,哪怕是看向你一眼也会让我恶心上好久,我早就对你没兴趣了,现在的我,是蹁跹女王脚下的一条虫子,蹁跹女王答应我用最可怕的方式调教我,而我终于一天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死在蹁跹女王的调教当中。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放心吧,我不会和你离婚,因为你是我献给主人的礼物,你和我们的小sao女儿,感谢你这十几年把她养育的这么好,我真希望蹁跹女王可以让我看着把咱们女儿的rou一片片的削下来。”

    “我……我像你了。你在那边活的怎么样?”

    “你是聋了吗,贱女人?我可不会用想你这么浪费时间的事耽误我和女王大人相处的哪怕一秒钟的时间。”

    “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当时我们多么的恩爱。”

    电话那头传来嫌弃的声音:“抱歉,我的全部的爱都是女王大人的所有物,没有空余分给你这个贱人!”

    “抖m老公!”

    蒋清泉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主人cao的奴隶好爽!抖m老公,对不起骗了你,其实我也已经被主人调教、变成了离开主人就活不下去的样子呢。我的人生、未来,我的家人、财产,我的一切的一切,已经全部是主人的所有物了呢。”

    电话那边的声音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遮掩的欣喜:“真的吗,太棒了!我这条贱狗真蠢,还想着把老婆献给主人,原来主人早就把我老婆调教成她的奴隶了。老婆……不,清泉大人,求求你一定替你的公狗老公在主人面前美言几句!”

    “啊……好爽……想的美,我被调教的时间比你还短呢,”

    蒋清泉笑着说,眼泪却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滴落,“虽然我的命运和rou体都已经屈服于主人,但我的感情、我的心还一直在抗拒,是你今天晚上的调教视频,让我发现当主人的奴隶也不是什么坏事……不,倒不如说成为主人的奴隶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谢谢你老公,是你摧毁了我最后一点坚持和执念,让我的心都彻底沦陷,做为报答,在被主人调教完成后,我会穿着最暴力的鞋子踩爆你那可怜的小卵蛋的。”

    “是,是!”

    丈夫在那边低贱的喘着气,“谢谢清泉大人!谢谢清泉大人!”

    蒋清泉的身体、大脑、xiaoxue,都像着火一般,唯有菊xue已经被主人的roubang冻伤,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在蒋清泉那里,简直是升天一样的快感。

    已经,无所谓了,作为人的尊严和意义,已经全部消失了,侍奉主人,讨好主人,执行主人的意志……“sao母狗,长这么大连扭屁股都不会吗?”

    李茗扇了蒋清泉两巴掌,“张嘴!屁股摇的再下贱一点!到底是你服饰主人,还是主人服饰你?”

    一根漆黑的roubang直插进蒋清泉的嗓子,让她瞬间窒息,而李茗却没有停止,反而挺腰继续往里面cao着。

    “喔喔喔……”(要cao进胃里了!)咚咚咚——“妈,我回来了!奇怪,我的钥匙怎么打不过门?妈,是你把门反锁了吗?”

    “也该回来了。”

    天青拔出roubang,打开门,樊沐雨完全没想到会是她开的门,吃了一惊,随后笑着说:“你怎么在这里,补课到这么晚吗?还有,”

    樊沐雨用手指拨开正对着自己的阳具,“你带这个出门,会不会年纪小了点?不,应该不是年纪的事,什么年纪带这个出门都不太合适,我妈呢?”

    樊沐雨随意地将包挂在走廊的挂钩上,见天青没有回答她,便向客厅走去,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惊失色: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竟然在用一根黑色的假jibacao自己母亲的嘴!“放开她!”

    樊沐雨一把推开李茗,抱着母亲哭到,“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说说话啊!”

    蒋清泉被cao地胃液都吐了出来,即使已经拔出,也过了好久才喘过气来,不快地说:“怎么,还没入门就迫不及待的打断我的调教,这么想和mama争宠吗?

    记住,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献给主人的玩物,主人会用你难以想象的方式调教你,而这都是多亏了我!记住这一点。”

    “妈!”

    樊沐雨哭着说,“你在说什么呢?对了,报警,报警……”

    “啪!”

    蒋清泉再也忍不住,抽了樊沐雨一巴掌,樊沐雨捂着脸,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最心疼自己的母亲会突然打自己,而蒋清泉也是一脸怒气:“喂不熟的小母狗,忘恩负义的杂种!被主人调教是多么光荣的事,你竟然要报警?主人,这个小贱人太不听话了,求主人狠狠地教训她!”

    “够了!”

    天青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怒火,“你也配对她指手画脚?”

    樊沐雨愣在原地,说:“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天青,这里发生了什么?”

    天青解下roubang扔到一旁,尽量和善的微笑着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发誓我对你没有恶意。是这样的,你看……其实你妈是我的奴隶,而我正在调教她,你也可以加入我们——当然如果是你愿意的话。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你尽可以去报警,但相信我,这从来都没什么用,如果你可以直接跳过这个阶段,会剩很多事。”

    蒋清泉吓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不停地向着天青磕头:“求主人息怒!求主人一定要收小母狗为奴!小母狗……小母狗她一身saorou,胸大无脑,而且、而且她还有一个男友,可以一起献给主人!”

    “闭嘴,或者说你从此都不想再说话了?”

    天青恶狠狠地说,吓得蒋清泉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天青顿了顿,接着说,“既然你发觉了你的女儿,你现在已经正式成为我的狗奴了,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开口说人话,不许直立行走,我说的明白了吗?”

    “汪,汪!”

    “你……你们……怎么会……”

    樊沐雨平日里眼中的神采彷佛在这一刻被抽干,“怎么会……天青,你……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嗬——”

    蒋清泉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紧接着扑了上去咬住了樊沐雨的小腿,一下子将她的腿咬出血来,天青皱眉,抄起那根巨大的roubang抽在蒋清泉的头上,蒋清泉一下子被打飞出去,随即围绕在天青身边,发出委屈和欣喜的呼噜声。

    “你是狗,而不是猫……算了,我还有事情,你去和李茗玩儿吧。你是我的狗奴,而她只是个贱奴,可以随你处置。”

    李茗赶紧跑过来跪在蒋清泉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说:“见过狗jiejie,贱奴以往多有得罪,求狗jiejie见谅。”

    蒋清泉很明显不打算这么放过李茗,如果不是李茗这个贱奴办事不利,自己昨天可能就已经成为主人的狗奴了,这么想着,蒋清泉用身体将李茗扑倒在地,李茗一下子摔趴在地上,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摔的七荤八素,可还是立刻爬起五体投地地说:“贱奴谢谢狗jiejie!谢谢狗jiejie赐教!贱奴受过狗jiejie的教训,只觉得大脑一下子清醒多了,更懂得如何伺候主人了,狗jiejie真是贱奴的再生父母,愿狗jiejie永得主人宠幸!”

    “那么你呢。”

    天青问。

    “我有的选吗?”

    樊沐雨反问,“我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也在你的目标当中,并且你也已经完成了……就像是你对我妈做的事,所以你才会来找我,因为我是这个家里最小、最没有发言权、最不重要的一个。我猜我无路可逃,而我妈则命令我成为你的奴隶,只是……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我也一样,天青在心里说,拿起了她的鞭子。

    第二天天青并没有去学校补课,而是一早去了健身房打沙袋。

    临走时,她扔下几张卡让蒋清泉在半个月内完成对身体的改善,以便于更好的在她身上烙印,并且让她在日常生活中假装自己是个人类。

    “怎么,我还以为天青大人不喜欢来健身房。”

    一个轻快中带着魅惑的声音揶揄道。

    那是个你在大街上看到后绝对不想招惹的火辣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和魅惑。

    “我觉得我每天的运动量已经够了,”

    天青气喘吁吁地说,“更何况,我不明白在现代社会,我们究竟有什么学习格斗的必要,用一把枪不是能更好的解决问题吗?”

    “不是所有的场合都可以带枪——准确的说大多数场合都不适合带枪,再说,你不清楚在调教时都会发生什么,你知道的,有些时候那些奴隶会突然的崩溃,无法再用理智思考,让局势瞬间超乎你的控制,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比你想象的都多,有一次我不得不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才摆平那个发疯的奴隶。”

    “事实上我不知道,我的奴隶身上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再者说,你的两条腿都很健全。”

    女人耸耸肩,说:“我又没说是我的腿。”

    “嘿,不要学我!”

    女人叫做血玫,理论上来说她和天青是同行,是竞争者,但血玫同时受雇于天青的父亲,同时二人的私交也不错,总而言之,血玫是一个天青遇到麻烦时可以信任的求助的对象。

    血玫的时间安排和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同,比方说她喜欢在每天早上六点在健身房开门前进来锻炼,这也是为什么天青一大清早来这里的原因,血玫认识形形色色的人,换句话说,她很有关系。

    “我遇见了一个……困惑,事实上是一个大学生。”

    “是吗,听上去不是你平常的目标。”

    “事实上她不是,我的目标是她的母亲,但她在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了,所以我想为什么不呢,但调教到一半时我又有些后悔,我是说尽管一段时间的训练,她会是个很好的奴隶,但只是感觉不对,我想她不太合我的胃口。”

    “很多人都不是你的风格,但你还是出于各种目的让他们成为了你的奴隶不是吗。”

    “是的,倒是这个人……”

    天青愤怒地跺着脚,“你怎么不明白呢?她不是……我不……她和我感觉就像是我和你,我不太想让她当我的奴隶。”

    “嗯哼,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你知道,对于大多数你这样的人来说,调教只不过一项空闲时的娱乐……”

    “不要……”

    “做你喜欢的事就好,我这种人的存在意义就是帮忙解决这类善后的麻烦事。”

    “我们讨论过这件事了!”

    天青有些愤怒地说,“我想当一名调教师,全职的那种!”

    “拜托,你从来不出售你的奴隶,即使是最差的那种,只投入不产出算哪门子的工作?”

    “你没有看见宏伟的蓝图!我要做的,是一件……”

    “好了好了,”

    血玫做出投降的手势,“我可不想把这一切又重复一遍。在我看来,你把工作和生活混淆了,你可以那么做,不代表你想那么做,更不代表你需要那么做。

    你可以成为一个奴隶主,但同时拥有交任意想交的朋友的权力。”

    “可是如何才能区分朋友和奴隶?我是说……”

    “我明白。我信奉着简单的信条,如果第一次见面时,我认为对方是个奴隶,那么他就永远是个奴隶,不论他的身份地位发生怎样的变化,在我眼中,他都只是个奴隶。但如果我认为他是个朋友,即便日后我们的友情消失了,甚至成为了敌人,我也永远不会把他当做一个奴隶那样对待,这个回答可以解开你的疑虑吗,我的小公主?”

    天青叹了口气,说:“马马虎虎吧。”

    “挑剔顾客。再附赠一条建议,诚然,驯化奴隶的过程可能包括暴力,但当一个人自愿渴望成为奴隶时,我想其他人应该无权对此进行干预吧。”

    “真有你的!”

    “小意思。”

    樊沐雨蜷缩在被子里,自从那噩梦般的夜晚后,除了上厕所外,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不吃不喝。

    父亲依然不知去向,而母亲……尽管母亲看上去和平时相同,但樊沐雨可以感觉到,母亲的内在已经变得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更加可怕的是,樊沐雨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悄悄发生着变化,变得更加的敏感,头脑中总是不住去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每当自己转身、呼吸甚至一动不动的平躺时,都可以感觉到睡衣摩擦着自己细长的双腿和玉笋一样的双乳,两颗粉嫩的蓓蕾几乎每时每刻都高高挺立,似乎渴望着被摧残,少女的蜜xue不停地泛出琼浆,让樊沐雨口干舌燥——不可否认这也可能是她太渴了。

    樊沐雨一整天都在和不请自来的情欲斗争,她不敢相信自己出去会发生什么事,一个流氓几句轻浮的调戏便足以让她彻底沦陷,在她的玉峰上轻轻一抓,便会让她失去所有的力道,如果遇到主人……该死,为什么自己总会在心里称呼她为自己的主人?或许是因为自己真的很下贱,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或许自己一直渴望着有一个主人。

    这个念头让樊沐雨不安,却也同时让她兴奋不已。

    该死,管他呢,樊沐雨的青葱玉指探入两腿间的密缝,摸到一个早就因为情欲而高高鼓起的小山包,轻轻一摁,便挤出无数的蜜汁。

    樊沐雨一开始只是将手放在上面轻轻按揉,但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快感,将中指伸了进去,慢慢搅动,探索着自己身体,很快就摸索到窍门,手指不停地翻进翻出,带出一片娇嫩yin靡的rou浪。

    “啊——”

    一声若有若无的撩人呻吟从樊沐雨粉嫩的双唇中吐出,她紧闭着双眼,脸颊红的像一朵桃花。

    “就是那里……主人的舌头在低贱的奴隶的腿间……主人、主人,奴隶还想要更多……主人喜欢吃奴隶的小屄吗,这可是奴隶为主人的到来保存了十九年的处女xiaoxue哦……”

    咚咚咚——母亲进自己房间之前从不会敲门,樊沐雨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睁开了双眼,门敞开着,天青站在门口,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在混乱不堪的床上挺动着腰迎合自己的手指。

    对啊,为什么不呢,自己的运气从来都是这么的“好”。

    “嘿,我是来谈谈的,”

    天青说,缓慢地靠近着樊沐雨,“我只是想和你道歉,昨天晚上我做的太过分了,你把我当做奴隶,我却在没提醒你的情况下把你父母调教成了奴隶,换谁都有理由生气,更不用说我还调教了你。我很抱歉,我想我的确还是个新手。”

    樊沐雨抱着双腿团在床的角落,一言不发,不清楚这是不是天青又一个欲擒故纵的调教。

    “我可以保证我说的一切都是真心的。”

    太好了,这家伙还会读心。

    “不,我不会读心……事实上我是来和你道歉的,你不再是我的奴隶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一生我都不会再尝试去这么做。你有理由对我生气,把我看做洪水勐兽,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这是不是说你也会放过我的父母?”

    樊沐雨问。

    “这个……你没什么不去客厅自己看看呢?”

    樊沐雨将信将疑的从床上站起,整理下自己的睡衣,可裆部的水印却怎么在擦不下去。

    算了,就这样吧,樊沐雨自暴自弃地想,才下床,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天青赶紧上前扶住樊沐雨,和天青挨在一起的肌肤开始发烫,樊沐雨不得不承认,尽管调教过程有些痛苦,但她确实很喜欢和天青肢体接触——想不到会有什么人能抗拒这种诱惑。

    天青帮樊沐雨倒了杯水,樊沐雨还没喝完,就差点被客厅里的景色惊的喷出来。

    蒋清泉正趴在地上,身上带着和狗一模一样的灰色白色相间的耳朵、鼻子、尾巴,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铃铛,只不过由于母亲巨乳的阻挡很难摇晃起来。

    她的——不,应该说它的手臂和腿都被折迭绑在一起,套进皮毛当中,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让它的高矮比例更接近真正的狗。

    还是一只雪纳瑞。

    “狗奴建议直接砍掉她的小臂和小腿,这样可以让它的腿不那么臃肿,但出于对你的尊重,这种不可逆的调整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不,我很确定我不希望我妈这么做。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我不听话的下场?”

    “还是让它自己说吧。”

    “汪汪汪——”

    “说人话!”

    天青一脚踹在蒋清泉的尾巴上,屁眼里的肛塞疼得蒋清泉直吸冷气,“当一条狗不代表让你变成一个白痴,你想让我把你遗弃在野外吗,我很好奇你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蒋清泉沉默了一会儿,对樊沐雨说:“狗奴......我是说我,我真的很喜欢被主人这么做。在遇见主人之前,我的生活彷佛就是单调的两点一线,我没有自己的生活,每天睁眼之前都可以预料到今天会发生什么。我不停的安慰自己,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当我进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时,一切都会截然不同,我会感激现在的自己,但在内心深处,我知道什么都不会变,安慰自己的话,和从小到大所有其他的长辈、上司用来骗自己的话一样,我永远都会痛恨自己的生活,并且把怒火倾泻到周围的人身上,拼命地制造痛苦和不公,只是为了让其他人感同身受,最后变得和自己一样。”

    “主人决定让我成为她的奴隶,是这辈子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

    说到这里,蒋清泉眼中散发着光芒,“主人只是......只是一眼就看透了我,发现并发掘了我隐藏的自己。一开始我确实感觉到痛苦,想知道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奇怪的是这一切不足以让我崩溃,渐渐地,我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弃双手双脚去讨好主人,因为我知道不论主人如何对待我,不论自己遭受怎样的折磨,都不会比自己平时深处的那个将人凝固窒息其中的地狱更糟糕了,当一个人将你从连眨眼都做不到的困境中拯救出来,为她失去双手双脚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平生第一次,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平生第一次,我感觉到了希望。况且主人让我感觉到安心,除了她的意志,没什么能伤害到我,你敢相信我遇见主人前已经一年多没有过高潮了吗?”

    “我知道看到自己的父母有一些奇怪的性癖好确实很奇怪,但父母也是人——或者是狗,他们也会有自己的需求,沐沐,你能体谅mama吗?mama真的很想当主人的奴隶,远超过想要这个世间其他的一切。”

    “好吧,”

    樊沐雨有些不确定地说,“只是......天青,别做我妈不想做的事。”

    “抱歉,做不到,而且你可以看出,它很喜欢我对她做它不喜欢的事。”

    “好吧,总之......总之你在做那些不可逆的什么什么时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一声。”

    “当然,我很乐意这么做。所以——我们还是朋友吗?”

    “不好说,”

    樊沐雨感觉自己脸红了,双手不停地在背后搓着自己的手指,脚尖在地上旋转,“你会偶尔和朋友‘调皮’一下吗?”

    “嗯?”

    “就是......”

    樊沐雨的脸更红了,“就是调皮一下,只在一段时间内我叫你主人,你叫我奴隶什么的......”

    樊沐雨的话还没说完,天青就冲上去跳起来抱住了樊沐雨,相较于自己的体型,天青明显还只是个小女孩。

    “太好了!那你想玩点什么?”

    “当然是听你的吩咐了,主人。”

    “嗯——帮我揉揉脚吧。”

    天青踢下鞋子坐在沙发上,樊沐雨摆好鞋,捧起天青放佛翠玉凋成、晶莹剔透的小脚,樊沐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一个女人的脚这么心动。

    不用看也知道,母亲在身后一定已经羡慕的sao水直流,羡慕自己竟然有碰触到主人脚的机会,尤其是脚上传来的主人的香味,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催情香水。

    “主人,我按摩的怎么样?”

    樊沐雨一只手抓住天青的小脚,另一只手合拳在她的脚心旋转。

    “嗯哼,”

    天青耸肩,“我见过更好的......啊,疼疼疼,别那么小气嘛。对了,如果你想的话,可以随时亲我的脚。”

    “谢谢主人!哈、哈,奴隶光闻主人脚趾间的味道......么么,果然亲起来感觉更好!么么,好像含进嘴里一辈子也不拿出来......主人,我想当你的脚奴!”

    “嗯哼,我想起来了,”

    天青若有所思的说,“‘调皮’需要设置一个安全词,一个你绝不会在当奴隶时提起,一说出来就代表‘调皮’时间结束了的词。”

    樊沐雨想了想,说:“我爸的名字怎么样?我昨天已经和我妈一起被调教过了,那感觉不错,但我绝不想在‘调皮’的时候想起我爸。”

    “不要实行父女共同‘调皮’计划......什么什么?我只是单纯的想想,没打算实行。好吧,既然如此,安全词就是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