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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决意(锡林rou,自渎)

    由沙漠狼拉行的车子在炎炎沙漠上卷起些微风沙,两名炽骑在前面驾车,昆廷他们坐在后面。车子没有挂帘幕,没有毯子和摆放水果与酒瓶的小桌,只有简陋的椅子。

    负责护送--监视--他们的炽骑以曜国正逢战士,没有多馀条件享受奢华的理由来搪塞,锡林本能以武力威迫,但昆廷让战士退下了。面对无心去做的人,据理力争显得太难看。

    几人上了车,锡林腾出较宽的位置给小镇魂使和伤患,自己在旁抱臂闭眼,养神同时警戒着。

    海卢森闭着眼,低头枕在昆廷的肩上,享受小镇魂使的抚摸,一下又一下地,从头发落到背嵴。温柔而舒适的电流抚平了浑身散架般的疼痛。

    劫后馀生的疲倦和沉重感染了众人,车上无人说话,轮子辘辘地转动,突然一下突兀的晃动,车上的人倏忽睁眼,海卢森抱住昆廷张开暗翼,锡林也带着伊桑的尸体飞上天。

    “日轮神只布下的结界就在前方,吾等为祂最忠诚的信徒,恕吾等不能再往前靠近。几位,请离开吧。”

    海卢森拍动暗翼,炽骑冰冷的咒骂在身后响起,“滚吧,丧家狗。”

    昼与夜只由一道纤薄的神力屏障分隔,穿过了它,烧灼眼球的烈日顿变成闪烁而悠长的星河。

    外面是黑夜。

    原来这就是黑夜。

    月,不guntang刺人,柔柔软软地洒在万物生灵之上,像充满怜惜的爱意。

    海卢森的黑发融进月夜之中,他断续地低笑起来,“呵、哈哈……哈哈、哈……”

    他逃离了阳光的桎梏。

    他成为了无人拥戴的孤独王者。

    海卢森捂着脸,喉咙发出沉闷的滚动声,笑得连眼泪也流出来了,他擦去眼水,转头看着并肩而立的少年与龙。

    人的神色如月光柔和圣洁,龙的眼里有银雷流窜。

    “夜,漂亮吗?”

    夜色飘淼,海卢森看到昆廷的浅笑。

    “……很漂亮。”

    小镇魂使走向海卢森,手温柔地握住他的后颈,“那就好,现在让我们先处理寄生在你体内的恶魔。”

    “你真的懂得怎样做?据我所知,恶魔的契约是不可逆的。再说,你一只魔子这麽费心找我体内的恶魔干什麽?”

    “最初的时候不知道,办法是我的战士想出来的。”海卢森夹杂敌意和探究的目光扫向锡林,听见昆廷继续说,“最简单的方法是,是我们zuoai。”

    海卢森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不能理解话题是怎麽突然跳到这上面的,但昆廷没有解释的打算。锡林开始利用起沙漠上的仅有资源搭建了个帐篷,生了篝火,然后平静沉默地坐在火堆前,背对帐篷守夜。昆廷撩起布帘,示意他赶紧进来办事。

    “…………”

    海卢森第一次体会架鸭子上架的苦涩滋味。

    进到帐内,有过无数次经验的流放王子无措地看着昆廷,任他把自己按在沙子上,骑在小腹上。

    粗硬的沙粒硌痛他伤口未癒的背嵴,那里有军机大臣把他压在坚硬的枝藤与白刺上cao弄留下的刮痕,沙子和他的骨头磨擦着,被暴强的疼痛和出卖身体的不净便夹着哀伤和苦涩从这些细碎的刺痛中融入骨髓。

    昆廷像是对待受伤的猫儿,耐性十足,用脸颊摩挲他的,手指从耳垂滑到脖颈,血液像喷泉一样涌上僵冷的微丝血管与动脉,让它们露出羞涩可爱的红色,另一只手滑到腿边,灵活的五指taonong出一点晶莹。

    昆廷对他露出个戏谑的笑。

    于是海卢森意识到融进骨骼的不止是伤痛,此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还有甜美和幸福,涨满地充盈他的心房。

    海卢森虔诚地舔舐昆廷的手指,把咸涩的jingye舔去,换上晶莹的银丝。昆廷的手指插进毫无防备的口腔,挤压他的软颚与舌根,圆润的指甲划过喉咙,海卢森感受到窒息与乾呕的刺激,发出像猫的咕噜声,紧皱的眉宇显得欢愉更浓。

    “咕、呜……”

    海卢森泛着泪水地张开大腿,“拔除恶魔和我们现在做的……到底有什麽关系……?”

    “不要质疑,也不要想着统御。”昆廷握住准备好的性器,对准柔软地黏合的花芯,“奴隶需要的,只有臣服和沉沦。”

    “……哈、啊……!嗯哼……”

    高低起伏的呻吟传进仅有一帘之隔的锡林耳里,他面对着火堆,星火啪哒地弹起,让他觉得身体起了与火焰同样燥热难耐的温度。

    锡林仰起脖颈,无声地呻吟,摇晃的尾巴表现出浮躁的sao动。

    小镇魂使的撩拨,让人浑身发红的话语,他想起了那场在烈日当空的沙漠上,淋漓尽致的性爱。

    昆廷不容反抗地分开他的腿,替他扩张,而锡林也伸出双手抚摸镇魂使快要爆炸似的欲望,长满漆黑鳞片的手指尽力温柔,但与人的肌肤截然不同的粗糙触感还是弄得昆廷又痛又亢奋,雪白的表皮渗透红晕,汗珠沿着扩张的毛孔不断渗出,黏了锡林一手。

    昆廷的囊袋在兴奋地拍打着他,每根耻毛都像遇见野兽般怒立起来,插进锡林的指缝中,让锡林忍不得全部口侍一遍,牢牢记住它们的气味。

    两根昂然怒立的rou刃不经意撞在一起,突如其来的弹拨让锡林猛地弓起背嵴,灼热地大口喘息,“啊??!”

    昆廷也低喘起来,但没有锡林那般激动失神,因为他遇到了难题。龙身上部分都像盘石一样刚硬,连秘xue也不例外,昆廷花了好些力气才把手指插进那道石缝般的地方,手指被挤迫着旋转挖弄,几下以后反而是昆廷觉得手指磨痛了,被夹得难受。

    欲望不断累积,得不到舒解,昆廷红着眼地吸口气,“不管哪副身体,你的后xue怎麽总是那麽难搞呢?”

    正在剧烈喘息的锡林被他那充满委屈的口吻激得浑身一抖,爱慕之人的埋怨让坚不可摧的战士瞬间败阵,像婴儿般毫无还击之力。

    锡林顾不上感到滑稽,慌忙与昆廷一起扩张自己的xue口,锡林掰开屁股,扯开那道细窄的rou缝,免得自己过于粗糙的皮肤摩痛了纤幼珍贵的手指。

    骑在自己身上的就像块初露光芒的瑰宝,捧着怕摔含着怕融,脆弱和高贵揉合在一起,强烈地挑拨着他的感官神经。

    他愿意不惜一切奉献他,他身上有的,他所没有的,全都摘来献给他,只要眼前的小镇魂使能够高兴。

    锡林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表达此刻的滋味,只能失神地唤他,“大人?哈、哈??大人??”

    艳阳太猛,锡林漆黑的雄躯照得锃亮,亮得像着火一般。

    有锡林的协助,昆廷终于能没有阻碍地往里捅,甚至增加两根手指。扩张的撕裂感是熟悉的,但用龙的身体来体会,则显得怪异而陌生,长着绒毛的嫰rou被昆廷用曲起的关节顶起来,指甲划过壁膜。锡林抓紧沙子和突出来的根茎,忍得快要发疯地哑声求饶,“大人??求您、求您进来??!锡林想要您、求求您??!”

    昆廷从那沙哑刚毅的嗓音中听出哭腔,紧闭着眼的战士被自己欺负出泪水,他怜爱地伸出抹去。

    下个瞬间,昆廷腰肢用力一挺,插进紧闭的幽xue。锡林一个激灵,屁股紧缩,甬道像用生命去包围这根闯入的炙热般,长满绒毛的rou壁缠紧昆廷,又热又痒的触感叫昆廷几乎疯掉,不可自拔地上瘾。

    真正的合二为一,无分彼此。

    昆廷红着眼喘息着,尚未能一下子适应这麽汹涌的快感,锡林却已经忍不住了,之前一直苦苦压抑着的龙的交配本能彻底爆发,粗壮的漆黑龙尾大力拍动地面,沙砾被震起,岩石被拍碎,刚硬如铁的双爪箝住昆廷的手臂,催促他动得更快,更加激烈!

    昆廷咬紧牙根,咽下痛哼,他知道这个力度已经是锡林竭力控制的结果,饶是这样他的手臂都被捏麻了,尾巴拍动地面的可怕声音在后面不断传来,这让昆廷意识到他要干的真的是一只拥有洪荒之力的猛兽!

    昆廷反握住锡林的手臂,哑着声音宣告,“我要惩罚你。”

    他撕破温雅冷静的外皮,露出原始赤裸的支配欲和施虐欲,像狂风骤雨摧残叶片,猛力地顶撞攻击锡林的甬道,发出啪啪的急促闷声,两人交合的体内深处不断升温,终于流出熔化的湿液,滋润猛烈挞伐的rou刃与rou壁——与锡林一起久了,昆廷都忘记了正常肠道是不会一直流水的,经过开拓才变得滋润才正常。

    yin液在昆廷重复拔出和插入的过程中渗出,滴在乾旱的黄沙上,藏在沙子下的植物根茎贪婪地索求着更多液体,并不知道那是yin靡无度的佐证,两人在盘旋的秃鹰、爬行的蜥蜴、古老的仙人掌的注视下奏起激昂的靡靡之音。

    昆廷竭力征服这条比自己庞大一倍有多的黑龙,用最柔情的凌迟逼他理智破碎地尖叫,扭动身体,哭泣求饶。他不止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了,他还是学会了狩猎的追击者。

    骷髅兵的恶行,梦魇神的恶梦,蛇血的飞溅,使他的高傲添注了丝暴力的美学,逆行之旅让他成长了,变得更加强大。

    昆廷凶猛地撞击数十下,每下都撞在甬道深处的rou粒上,龙的体内长满绒毛,前列腺处尤其密集,昆廷就像闯进了茂密丛林,刺刺的绒毛挤压着前端,贪婪地刮去铃口渗出的每滴露珠,让昆廷光是忍住不早泄就已经十分艰难。

    见毫不留情的狂攻稍微满足了龙的交合本能,筋疲力尽的昆廷便回复自己喜欢的速度,深深浅浅地慢慢抽插,觉得这不够兴奋的龙立即哭喊起来,断断续续地开口,“大…大人……求、求您……深、哈啊……深一些……”

    昆廷偏偏刻意放慢速度,不轻不重地在他体内摩擦,让他被慾火折磨得难以自持,面红耳赤,却永远到达不了高潮。

    差一点,就差一点……

    “嗯哼……”

    无袤夜幕下,锡林再度忆起月前的激情和疯狂,手难以自控地伸下去,握住抬头的欲望,粗鲁地撸动起来。他听着布帘后的昆廷的话音,身体燥热起来,其中夹杂着海卢森动情的呻吟,但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没有资格介意,更不会嫉妒。

    锡林仰起脖颈,拧起的眉间尽是挥散不去的欢愉,春光乍泄。

    那天他也是这样,迷离地大口粗喘着,用臀rou去摩擦沙子,为昆廷提供最能保持性趣的律动,两边肩头压住地面,挺起削厉深刻的锁骨和充满刚阳之气的胸肌,他毫不掩饰地把不断滑动的喉结与颤栗的深红茱萸暴露在小镇魂使眼前,利用最大的饥渴与yin荡姿态取悦昆廷。

    昆廷饶有趣味地往那红筋狰狞盘踞,涨大到极至的性器轻轻一弹,锡林睁圆眼睛,呼吸一窒,只觉连生命都在这刻停住了,想射,慾望冲破理智与教条的层层壁垒,差一点喷薄而出

    是对小镇魂使的虔诚和膜拜,在最后的刹那制止了他。

    没有镇魂官的恩典,情慾对战士来说只是无穷尽的罪孽。

    这是他亲口说过的话。

    是他赖以维生的信条。

    “啊哈……!大、大人……求…求您……!”

    锡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被热气软化的舌头吐出零碎的靡靡之音。

    想射。

    更想让昆廷大人得到至高无上的愉悦。

    昆廷唇边漾着笑意,慢慢地重新抽插起来,当时吐出的话语犹在脑袋中回荡。

    锡林失神地对着漫天星辰,光耀流转,他的宽大手掌紧紧包裹住亢奋的雄物,自渎起来。冷酷与肃杀早已刻入骨髓的狭长眼睛被动情的美艳洗涤,流过柔情与妩媚。

    “哈、啊哈……昆廷、大人……”

    细碎的渴求声音隐没在浓厚夜色之中。

    电流窜过小腹,引起一阵痉挛,锡林皱眉低哼一声,弓起身体,忍住想射的冲动。

    相似的折磨与幸福之中,昆廷骑在他的身上晃动着,大刀阔斧地泻下来的光芒镀在他身上,“锡林,答应成为我的骑士,好吗?”

    锡林在奴隶之岛上锻练回来的技巧和自制力早就在昆廷的攻势下冲得溃不成军,只能大口喘息,但他仍然摇头。

    与他的意愿无关,只是不能。他不配。

    昆廷笑出了声,连连撞击他的敏感点,“这可不是选择题,你什麽时候答应,我什麽时候准你射。”

    性事做到这个地步,他们身上的大小伤口都裂得七七八八了,血在阳光下泛起晶莹亮光,锈铁般的nongnong腥气被昆廷娓娓道来的声线冲淡。

    “锡林,经历危难使人头脑发涨,容易变得冲动。”昆廷的声音并不全然轻松,夹杂着压抑的低喘,毕竟他要满足的是一条龙,“但冲动有时不是坏事,冲动意味着不会错过。”

    昆廷差不多要射了,脸庞通红地奋力冲刺,zuoai和烈阳使他严重缺水,汗液在流出前就已经蒸发了,他的声音透着沙哑的热气,喉咙彷佛快要着火,听起来与之前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带着一点锤链的韵味。

    “而磨难令人变得沉稳成熟,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一起踏上逆旅,经历磨难。”

    昆廷的眼尾发红,水波潋滟,他深吸口气,小腹一阵抽搐,把浓烈guntang的jingye全数射进敏感的内壁!

    锡林低吼一声,浑身剧颤,再也忍耐不住地同时喷射出来,溅得两人的腹部和下身一塌煳涂。

    星夜下,锡林神色复杂地看着掌心中的透明黏液,他没忍住,随着回忆的激韵射了出来。他紧皱着眉,像是为了压止饥渴,又像在自我惩罚地舔食掌心的jingye。

    “你射了,锡林。不论如何,你都不能反悔了。”那双充满掌握欲的金眸垂下来,专注地看着他。

    “虽然没有听到你亲口回应,但来日方长,到了立契的时候……”

    昆廷轻不可闻地笑了声。

    回忆戛然而止,锡林垂下手,嘴里是jingye的腥味,耳边传来连绵不断的呻吟,篝火在他面前啪嚓地燃烧着乾柴,火光镀在鳞甲坚厚的皮囊上,驱散了大漠夜深的寂寥。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平复身体的热意,像尊顽固地守着主人的石像。

    良久,他微微抬头,火光照亮的是名为憧憬和羞怯的情绪。

    “好。”

    帐内,昆廷像是听到什麽,或者更像是感应到什麽,惊喜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情绪尽化成唇畔的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