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贵公子们的短兵相接(和校霸开房;蒙眼zuoai)
从许瀚漠办公室里出来,骆安掏出手机,才发现韩哲彦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问的是喂猫的事。看了消息骆安就明白过来,刚才图书馆前韩哲彦去拦下祖修明,问的大概也是自己的去向。 伊林国际人不多地挺大,他能顺着找到图书馆这边来,显然也是对自己的动向有几分掌握。这人gap了一年,重回校园以后的情报网也果真不可小觑。 骆安随手回了个消息:“还没去,你去过了?” 韩哲彦几乎秒回:“正打算去,一起?你在哪” 骆安发了个定位过去,五分钟后,韩哲彦骑着自行车出现在了骆安面前。 来得还挺快。 骆安跳上车,侧坐在后座上,手臂环上了韩哲彦的腰。韩哲彦低头看到自己腰上一条白皙的手臂,赏心悦目的同时也很勾人欲望,心底顿时生出许多念头,不假思索道:“不怕我把你卖了?” 骆安微微晃了晃,一点不在意地问:“卖去哪?” “卖给我家当媳妇。” 骆安忍不住笑:“什么年代了啊?还卖媳妇。把你抓去劳改。” “怎么劳改?每天喂猫?” “一天三顿,纯手工制作猫粮,不准重样。”骆安轻飘飘地答。 “你这是养猫还是养儿子啊。”韩哲彦忍不住吐槽,忽然又觉得,要真能和骆安一起养个什么小玩意,那也挺有意思的。 明明话都没说过几句,想得还挺多。 韩哲彦的自行车骑得飞快,扬起来的风灌进骆安衬衫的下摆,棉质的布料在傍晚的风中猎猎作响。夕阳落了一半,余晖温黄地洒在路面上,韩哲彦骑过学校里的人工湖,湖面上粼粼的波光全落进骆安眼里。骆安突然觉得这一刻的气氛很好,风很舒服,校园的景色很美,青春也很有青春的样子。所以他不想和韩哲彦斗嘴了,双腿在车上轻轻晃着,脚后跟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后轮花鼓的位置。韩哲彦听出了他的动作,忍不住“喂”了一声,左手握了两下刹车,让他小心别受伤。骆安勾了勾嘴角,仗着一路上没什么人,把两条修长的小腿抬起来伸直,变成和地面平行的模样。 韩哲彦注意到了后座上骆安的小动作,于是又骑得慢了一点,心里也觉得这一刻干净又舒服,很有点学生样,对他来说是极其难得的体验。 不过这点美好在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就骤然消失了——校园角落的小树林里已经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手里拎着一只小白猫,另一只橘猫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盯着他,口中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仿佛在生气,又不敢上前。 “喂,那边那个,你谁啊?”韩哲彦吹了个口哨,痞里痞气的。 “哦?”对方转过身来,冲韩哲彦扬了扬眉毛,又把视线落到骆安脸上,忽而笑起来,“我听说有些人喜欢在这种地方野合,过来长长见识,竟真被我碰到了。”说完又看骆安一眼,眼里的鄙夷丝毫不加掩饰。 这张脸毫无疑问,就是“流放的贵公子”宁天路。 “野合你妈。”韩哲彦暴躁本质上线,一踢脚撑大步上前,“给老子把猫放下。” “猫?”宁天路看了看手里,然后毫不在意地把手里那只白猫一扔,白色的小身影变成一道弧线,砸向那橘猫的方向。两猫相撞,“嗷”了一阵,然后齐齐窜到树丛深处去了。 骆安不太高兴。他最初见那两只猫的时候,它们还都有一点胆小,喂了两个月后和他熟了,性格才渐渐变得亲人起来,橘的那只有时候还会往他膝盖上跳。可被宁天路随手来了这么一出,恐怕以后更加要躲着人了。 骆安的不快还只是写在脸上,韩哲彦就更直接了,一拳头直接挥了过去。骆安起初没在意,等两人过了几招才认真起来——那个宁天路似乎也学过搏击之类的体术,和韩哲彦打起来竟也能抗下好几招。不过无论是天赋还是技术,抑或是体格上,宁天路都显得稍逊一筹,一分钟不到就落了下风,被韩哲彦扣着手压在地上。 “媳妇,你领带借我一下。”制服了人,韩哲彦不假思索地朝骆安开口。 “什么?” “领带。”韩哲彦丝毫没觉得自己对骆安的称呼有什么问题,“绑起来再拷问。” “算了吧,归师勿掩,穷寇莫追。”骆安走到前边去,对上贵公子拼命扭转过脸,朝他射出来的阴冷眼神,“什么爱好,欺负猫玩?”说着伸出手去拖了他下巴,让他把脸往自己的方向再转过来些,“下次有这种冲动,别找猫,来找我。”说完示意韩哲彦,“放了他吧。” 韩哲彦惊讶地看了一眼骆安,心里自然是不想把这人放走,但也不想当着宁天路的面和骆安打商量,太掉面儿,于是扭着人手臂又把人拎起来,临了还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滚。” 宁天路终于又站起来,却也不忙着走,反而拍了拍双手,又把身上的尘土掸干净,回头看了骆安一眼,叫出他的名字:“骆安。”然后眼神再次转到韩哲彦脸上:“为了这么个货色,贱不贱?” 韩哲彦的脾气再次被点燃,一拳又挥出去,却被宁天路伸手挡下。宁天路没有再动手的意思,避了两回,身手倒还灵活,没吃什么亏,又加了句:“忠言逆耳,别怪我没提醒。” 撂下这句话,人总算是走了。韩哲彦还想去追,骆安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示意算了。 韩哲彦的火还没下去,伸手又往一边围栏上砸了一下,忿忿道:“你就这么放过他?”又问,“你让他来找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骆安说着,从包里拿出猫粮来,“他欺负猫,最多被发现了挨你顿打;他要是敢来欺负我,我能把他送进局子。” 韩哲彦听完一愣,气消了一点:“你这……钓鱼执法?” “不行吗?”骆安回头,浅浅笑了一下。 这下韩哲彦的气总算消下去大半,跟着骆安把猫粮盛在盒子里放到树下。等了一会也没见两只猫出来吃,还是骆安先开口:“算了,走吧。今天可能不敢出来了。” “再等等。”韩哲彦顺势拉起骆安的手,“我们离远点儿,可能就敢出来了。” 骆安也觉得有道理,跟着韩哲彦退到围栏边去,又等了一会,果然树丛中一阵响动,两只猫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去那苦楝树下吃粮。骆安心下松了一点,韩哲彦也跟着高兴,伸手揽住骆安的腰,低下头来:“亲一个?” 这会儿夕阳已经全落下去,天几乎要黑了,校园的角落里树影幢幢,气氛很好,的确适合接吻。骆安也觉得有一点心动,于是仰起头来,跟人深深接了个吻。韩哲彦的吻法很霸道,吻得骆安腰软,可韩哲彦却把自己吻硬了。 白天和许瀚漠做了一次,骆安本来不想再给自己增加什么负担,可眼下的情形,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思了。韩哲彦抱着人问:“带身份证了吗?”骆安反问:“你带了吗?” * 接下来的时间一晃而过,韩哲彦心跳过速了好一阵,出校,开房,被骆安坚持要求分开洗澡。等终于回过神来,他和骆安已经在酒店的大床上赤裸相对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反而不急,抱着骆安一寸寸吻过他带着沐浴液香气的肌肤,仿佛剥开一层层花瓣去窥视里面的花蕊,又好像撬开贝类去品尝里面的软rou。他舔过骆安胸前的乳珠,把两颗小圆粒都咬得充血挺立,又趴下去给人koujiao,伸手把骆安的xiaoxue揉得湿成一片,抬头惊叹道:“媳妇,你会流水?” 骆安没答他,两条腿往人背上架过去一圈,xiaoxue微微用力,含吮了一下韩哲彦的手指。韩哲彦有点忍不住了,提枪就想上,却又被骆安踢开:“戴套。” 酒店的房间里都备着安全套。韩哲彦伸手把那装着套的小盒子扣到面前来,从几个牌子的安全套里挑了一个撕开戴上,又急急往骆安身体里顶。进去的那一下简直爽到不行,骆安的xue很紧,却又不是那种初经人事、发疼发涩的紧,湿滑炽热的肠道恰到好处地包裹着韩哲彦的yinjing,一绞一吸都是绝顶的舒爽。 骆安也挺享受这个。上一次在韩哲彦身上玩高潮控制的时候骆安就发现他的yinjing尺寸颇为可观,今天亲身体验了一下发现不假,是特别能满足自己的尺寸。他抱着韩哲彦的肩膀,把自己送上去给他cao,两条小腿随着抽插的律动一晃一晃,很快又被cao得射出一次。韩哲彦惊叹于他的敏感,忍不住抱着人又是亲吻又是爱抚,吻到他耳垂上的时候又忍不住问:“你舒服了怎么也不叫?” 骆安的呼吸有点抖,片刻后才答:“就是不喜欢叫。”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从来没叫过。” “……这么厉害。”韩哲彦语塞了一会又说,“前两天在我梦里,你又是叫又是哭,哭得可好听了。” “梦?”骆安笑,“你拿我做春梦?” “拿我媳妇做春梦怎么了?”韩哲彦压着他,“梦里你也这么软,眼睛上蒙着块黑布,插一下哭一声,这里——”说着,韩哲彦握住骆安yinjing,“还一跳一跳的。” 骆安轻轻笑出声,转头又和人接了个吻。韩哲彦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往床角上一捞,摸出骆安扔在那里的领带,黑缎似的布料往人双眼上一蒙,又在脑后打了个结。 这简直就和梦里一模一样了。 韩哲彦心跳突突的,抓起骆安的脚踝挂到肩上,虎口扣着骆安的膝弯把人臀部太高,露出他下面那个红艳艳的小口来。骆安的xiaoxue已经被彻底cao开了,xue口沾着yin液,红润润的一圈根本合不拢,依稀能看见里面湿软的肠rou。韩哲彦把yinjing顶上去,硕大的头部抵在那个xiaoxue上边缓缓顶入,看着那好不容易缩回去一点的小口再次被粗大的yinjing撑开、撑平,弄得一丝褶皱也看不见。而这诱人xiaoxue的主人此刻对自己的xue正被人观赏的事一无所知,只是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抓了抓床单,有点难耐地咬住了一点唇角。骆安的yinjing仿佛也受到了xue里的感应,在再次被插入的快感中又一次抬起了头。 身为天生的同性恋,韩哲彦启蒙很早,经验丰富,知道大多数零号在被插的时候更多的是心理快感,光是被插就能硬起来的是少数,能被插射的更算得上极品,而像骆安这样不仅能被插射、还能自己流水润滑,脸和身材又无一不美的,那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 唯一的遗憾是他不叫床,太安静了。 韩哲彦一插到底,然后俯下身去舔骆安的嘴唇:“媳妇,叫一声听听好不好?” “不叫。”骆安的回答很坚定,“谁求都不叫。” 谁求都不叫,那就是有很多人求过了。想到前边那句“我男朋友很多”,韩哲彦有点不高兴,caoxue的力度也狠了几分,心想老子把你cao得爽了,不信你不叫。 可他到底失算了。尽管他够持久,这一回还刻意忍耐了射精的欲望,甚至极为体贴地给骆安找了敏感点,不停不停地刺激他,弄得他又高潮了两次,最后的那次干脆什么也射不出来,是痉挛着后xue直接高潮的。 可人就是不叫。 最后的不高兴升华成了一点点敬意。韩哲彦对自己的性能力很自信,因而也相信了他那句“谁求都不叫”。这么能忍,大概真能谁求都不叫,或者骆安是那种爽了以后反而叫不出来的类型——不管是哪一种,反正今晚的校霸大人cao人cao得心满意足,决定不再计较。 射精前韩哲彦把人死死抱在怀里,几乎是啃咬着他的侧颈射出来的。忍耐很久的高潮来得激烈极了,韩哲彦全身一抖,然后趴在骆安身上爽了很久,再次抬头的时候骆安眼睛上还蒙着那条领带,一点没给自己摘下来的意思。 韩哲彦伸手一拉,把那领带从骆安眼睛上拉下来问:“媳妇儿,把你cao爽了吗?” 骆安就那么被他压着,唇角勾起一点:“你油不油?” 韩哲彦不明所以,看着自己身上:刚刚洗过澡,zuoai的时候是稍微出了点汗,但……油?哪儿油了? 看人没听懂,骆安压了压嘴角,笑意却更浓。他被压得有点难受,于是推了推人:“下去。” 韩哲彦侧身滚下去,撸下安全套扔到床下,又伸手把骆安抱进怀里,很认真地看他的脸,感慨:“你眼睛真好看。” 骆安眼皮抬了抬:“那你刚刚还蒙我眼睛?” 韩哲彦亲了亲他:“梦里你就是这样的,被蒙着眼睛……和你弹钢琴的时候一个样。” 骆安明白过来:“哦,你看到那个视频了。我弹得怎么样?” “当然好。”韩哲彦不假思索,“那曲子……一听就很难。”说完他有点汗颜,因为他对钢琴其实一窍不通。 “那是考级的曲子。”骆安说,“练了无数遍,当然弹得好。也因为这个,被人说……‘投机取巧’。” “谁这么不识趣?”韩哲彦立即护短,“替你揍他。” “骆修远。” 韩哲彦反应过来这是骆安爸爸的名字,一时语塞,“你爸……挺严格的。” 骆安无声地笑了笑:“‘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他既不偏爱我,也不怕我,更不有求于我。”说到一半,骆安缓缓抬起眼来,“他只是想上我,自然不用对我说好话。” “……”韩哲彦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爸……想上你?” “反正也不是他亲生的,上了也没什么。”骆安的眼角微微垂下来,“算了,不说这个。你穿不穿衬衫?” “总有要穿的时候,怎么啦?”话题转移得莫名其妙,韩哲彦有点一头雾水。 骆安从韩哲彦身上翻过去,拿起放在床头的包,从夹层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来递给他:“送你。想当我男朋友的话,就戴上。不过,有个条件——”看着韩哲彦打开那盒子,骆安故意拖慢了语速,“——不准争宠。” 那小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对袖扣,黑曜石似的底面上点缀着星空般的光芒,材料看着不贵,切割工艺不俗,似乎是定制款。 “什么争宠。”韩哲彦自然没有不收的道理,只是把人又往身下压了,“不做你男朋友,做你老公,每天疼你,让你再也想不了别人。”说完又往骆安脖子上舔——刚才上床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骆安的脖子敏感极了,一舔人就颤,“不答应就cao到你答应为止。” 这阵仗骆安一点不怕,抬手伸向那个小盒子:“还我。” 韩哲彦自然不肯,把盒子举得高高地:“给我了还能要回去?” “不是不做我男朋友?”骆安挑眉。 “那你答应做我媳妇儿了?” “我谁的媳妇也不做。”骆安撑起身来,“谁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