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请您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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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见是确实没见过,但是楚越的绳艺技术在圈里久负盛名,易商也和楚越玩过好几次绳子了,但每次的难度都不算高,只是起一个束缚的作用,远远达不到楚越之前公调绑缚的水准。 易商抿了抿唇,低声回道:“没有。” 楚越不置可否地轻轻笑了,勾手示意易商站起来,绳索穿过易商的身体,又挂在了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滑轮上。 易商隐约知道这次的绑缚不同寻常,全身有些僵硬。楚越不满地啧了一声,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尿道串珠,消毒后塞进了易商的尿道里。 敏感的甬道妥帖地容纳了冰凉的串珠,易商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尿道里的串珠开始震动起来。 幅度不算大,但滋味却有些难以言喻,串珠的震动感和尿道棒不同,刺激感虽减弱了些许,但酸涩麻痒却如跗骨之蛆一般从下身一路攀爬而上,他想绷紧身体,但震动感却愈加强烈。意识到楚越的目的,易商攥了攥手心,迫使自己放松身体,配合楚越的绑缚。 楚越手上的动作不停,淡声询问:“学会放松了吗?”也不等易商回答,他又把易商摆成了双腿大张,小腿后贴的姿势,和后方的滑轮系到了一起。 在绑缚的过程中,楚越时刻注意着易商的变化,耐心地揉捏过他的每一个关节,确保在肌rou完全放松的情况下再绑上绳子。因此直到滑轮的往上提的时候,易商都没有感觉到这次绑缚的严厉之处。 楚越调整了一下滑轮的位置,把易商摆成了一个头朝下三十度左右,身体却扬起来的姿势。 随手戳了戳易商被完全暴露在外的后xue,楚越把一个假阳模型贴在了绳索后方的架子上,然后拉了拉绳子。 易商被悬空吊了起来,全身没有着力点,楚越一拉绳子,整个身子都向后移了移,后xue吞进去了一截假阳。易商的身体颤了颤,难以抑制地吐出一声呻吟。 楚越把可以拉动的绳子系了个结接到易商被反铐在背后的手上,笑吟吟地吩咐:“自己往后拉一拉试试看。” 易商恍然明白了楚越的意图,绳子被他自己拉动,身体再次向后,阳具在他自己的拉扯下在后xue中进出抽插。 楚越满意地看着被束缚悬吊的男人,揉了揉易商的乳首,把手中的乳夹夹了上去,同时打开了易商后xue里按摩棒的震动。 易商呜了一声,顶在敏感点上的震动的滋味实在是太过刺激,他绷紧了身体,整个人在半空中微微颤抖。 楚越勾了勾易商的项圈,呼气浅浅地打在男人的颈边,撩起一阵暧昧的痒:“易总自己动一动,嗯?” 楚越的语气柔和,甚至称得上诱哄,易商却听明白了看似和缓的语气下的不容拒绝,他浅浅吸了一口气,开始自己拽动绳子让阳具深深浅浅地插入体内。 前后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释放的途径却偏偏被堵住了,易商被情欲逼得眼圈泛红,整个身子都在打着颤,却不得不在楚越的注视下自己把自己送上阳具挨艹。胳膊本就被反铐着,拽了一会绳子后酸的厉害,易商蜷了蜷手指,眼里含了一汪生理性的泪水。 楚越挑眉,忍不住想看到那一汪泪水落下的样子,恶劣地打开了按摩棒的放电功能,又揉了一把易商的碎发。 悬吊的奴隶rou眼可见地绷紧了身体,性器颤巍巍地吐出yin液,源源不断地往下滴,几乎连成丝线。 楚越随手弹了弹易商紫胀的小东西,把男人的头按到了胯下,声音中也含了一丝情欲的喑哑,“舔。” 就着这个姿势口侍不是件容易的事,易商一面控制着拽动绳子的频率,一边尽可能地把楚越的性器往深处含,身上的按摩棒又时不时地放出微弱的电流,把情欲推上又一个高峰。 * 他忍得辛苦,整个人被折腾到精疲力尽,楚越插进来的时候连迎合的力气都没有。 楚越伸手抚上易商的腰线,手指摩挲过后腰上痕迹变浅些许的伤疤,沉吟了片刻,终究什么也没问,转而专心地艹上易商的敏感点。 性器进入甬道的感触与冰冷的死物完全不同,易商的身体早就被楚越艹熟了,肠rou驯顺地包裹着熟悉的巨物,把性器往更深处含去。 胸前乳夹上的铃铛泠泠地响成一片,情欲早就濒临顶点却不允许释放,易商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guntang的jingye射进后xue时才恢复了些许神智。 楚越餍足地抽出性器,自行清理后好笑地看着地上堆积的一滩yin液,拨弄了一下易商硬得发胀的性器,调笑道:“水做的吗?” 易商喘了一口气,勉强稳住声线,答非所问:“奴隶知错,以后绝不会再违背主人的命令。” 楚越浅浅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对于易商违背命令的事情并不算生气,这一顿罚主要罚的是他不爱惜身体。 ——但这话他无法说出口。 默了一阵,到底有些心软,楚越伸手撸上易商的性器,缓声道:“求我饶了你。” 易商求过楚越很多次。 他求主人艹他,求主人重罚,也求主人怜惜。 但他从未在惩罚中求饶过一次,刚认主的时候,哪怕被痛晕过去,他也没有开口求过一次。 易商的身体僵了一瞬,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沙哑得发涩:“求主人饶了奴隶吧。”他顿了顿,低低地补充了一句,“请您原谅我。” 楚越没有计较他的自称,指尖覆上易商的yinjing环,唇瓣浅浅地蹭过易商的耳廓,“好。原谅你了。” 在被楚越的气息环绕的那一刻,易商颤抖着射了出来,久久的压抑后的高潮格外地爽快,易商在高潮的余韵中放空了大脑,却控制不住地落了一滴泪。 水珠顺着脸颊滑到绳子上,最后了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