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中H洗屁股越洗越脏/被畜生当A片看着搞/野外舔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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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礼堂里出来,田娃儿被陆军半拖半抱地弄回家,路上两个意犹未尽的人难免缠来弄去。 短短几步路的功夫愣是走了半个时辰才到家。 刚进院子,田娃儿又被陆军抓着吃起了嘴,舌头往来顶弄,好一番咂摸才踉踉跄跄的进屋去。 田奶奶早就睡下了,压根管不着院里的响动。陆军拿盆接了点热水,对脱了裤子的田娃儿招招手:“过来,哥给你洗洗屁股。” 田娃儿脸一红,“不要,俺自己洗。” 他想伸手去接盆,陆军偏偏不肯,把盆搁在地上,抱着胳膊说:“要不我给你洗,要不我站这看你洗?” “...” 最后田娃儿还是被陆军抱在臂弯里像小孩把尿般,舀起热水洗屁股。 陆军一个大男人,照顾起人来倒是尤为细致,胖乎的小rou户,还有屁缝里的菊口,都一一用大手细致地搓揉清洗。 粗糙带着枪茧子的食指揉洗yinchun的时候,田娃儿羞得把脸埋进了他的肩窝,央求道:“哥,别洗了...” 陆军偏要一点一点地搓,嘴上吹了声口哨,调笑道:“娃儿,你这逼咋越洗越脏呢?我瞅瞅是不是坏了。” 他的手包着热乎乎的小阴户揉,逼得田娃儿揪紧他的衣领,求饶道:“别...俺难受...” “哪难受呢?娃儿,你不讲出来,哥可不知道啊...” 田娃儿虽然害羞,却也不似一开始那样不懂情事,被陆军调教了这么些日子,他早被cao熟了心,如今也懂得顺着自己的本能欲望纾解。 只见他凑到陆军耳边轻声细语一番,陆军一笑,暗骂一声:“小yin娃!” 随后将对方抛到烧热的炕上,解了裤子再一次压了上去。 ** 胡闹到半夜,两个人都饥肠辘辘,索性到厨房弄点吃的。 田娃儿想起柜子里还有半袋糯米粉,便说给陆军搓糯米圆子吃,正是冬至时节,倒也应景。 拌粉,揉面,搓圆,下锅... 田娃儿做起来倒是一点不含糊,一看就是平时没少折腾。 陆军就坐在灶台后方的小板凳上生火,一只胳膊支在膝盖上,瞧着田娃儿那忙碌的身影像只蜜蜂似的劳作,脑子里不禁浮现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几个大字,也许在田娃儿这,还能加上“入得闺房”。 他不禁好笑。 等到田娃儿把占满糖粉的糯米圆放进陆军面前的碗里,陆军忍不住搂住对方扎着围裙的细腰,在那沾了些面粉的小脸上香了一口:“宝贝儿,你这么贤惠,哥都忍不住要把你娶回家了。” “你说哥要是跟你奶奶提亲,你奶奶能同意不?嗯?” 田娃儿用袖子擦擦被亲的地方,很自觉地把陆军的话当屁放了,淡淡地说:“别说胡话了,锅里还有,你多吃几个吧。” 这段时间,陆军老开这种玩笑,一会儿媳妇儿,媳妇儿地叫,一会儿说要把田娃儿娶回家才好,田娃儿都习惯了,知道他是开玩笑,也就没跟他红脸。 陆军瞧出田娃儿不高兴了,他知道对方一不乐意,就小嘴往下撇,他揽过田娃儿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腿上,“忙了这么久,你也尝一尝吧。” 他直接用手捏了一个圆子往田娃儿嘴里凑。 田娃儿本来想避开的,但陆军的手一直追逐着他,像是一定要喂他一口才罢休,他无法,张嘴吃了,谁知陆军使坏,把沾着糖粉的手指头直接伸进他嘴里,还夹了下他的舌头。 “唔!” 被夹得生疼的田娃儿回过头,满脸敢怒不敢言的小憋屈样,倒是把陆军逗乐了。 陆军本就长得男人味十足,他头发总是剃得很短,留个发渣子,鼻梁很挺,嘴唇略薄,深邃的眉眼不笑的时候有点凶,笑起来却是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是烈日下的爽朗。 田娃儿盯着看了眼,心里漏跳了半拍,忙垂下眼眸来,腮边倒是浮上红云。 “瞅啥呢?绵绵?” 陆军把下巴搁对方肩窝里,嗅了嗅,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多了,田娃儿身上居然有他自己的味道,“你怎么脸红了?” “没...没什么” 田娃儿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塞到陆军手里,嘟嘟囔囔地说:“有筷子干嘛用手拿,多不卫生啊。” 陆军夹了一块用牙齿叼住,摁着田娃儿的后脑勺喂到对方嘴里,吊儿郎当地道:“那哥用嘴喂你,干净了不...” 大半夜的,两个人就着厨房里那点豆亮的灯光,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吃着红糖圆子。 陆军给田娃儿说了些军营里闹的笑话事,一惊一咋的,不时趁机挠田娃儿胳肢窝里的痒痒rou,田娃儿最怕痒了,但又怕动静太大吵醒奶奶,憋得满脸烫红,在陆军怀里扭得像条活鱼。 “别...别闹俺了...哈哈...” 田娃儿推拒着陆军作怪的手,忍不住笑出声来,灯光下瓷白的笑脸是陆军没见过的鲜活,白生生的,好看的紧,陆军不禁看痴了。 “娃儿,你该多笑笑,笑起来好看...” 他手指揩了揩田娃儿脸上沾着的糖粉,抵在田娃儿的下唇上,“绵绵,帮哥舔干净。” 田娃儿没法拒绝,尤其是在陆军痴痴喊他“绵绵”的时候,他顺从地伸出舌尖,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奶猫,细细地收起利爪去舔舐主人手指上的甜味。 他垂着眼眸,从陆军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扑扇的眼睫,还有嫣红的舌尖。 也许一开始是陆军蛮横地强迫了田娃儿,他野蛮地破了人家的身子,又胡搅蛮缠地睡了田娃儿这么多回。 他暴虐地像只侵略领地的雄狮,而田娃儿便是他为解口腹之欲抓捕的羊羔崽子,如今这羊羔崽子渐渐不再害怕他,甚至偶尔袒露出柔软的肚皮和脆弱的喉管,依赖地磨蹭在他的爪边。 佼是没心没肝游戏人间的陆军,也不禁产生了点别样的想法。 也不知道谁开始的,等反应回来,两人又黏黏糊糊地吻作一团,陆军抓着田娃儿瘦弱的肩膀,吻得格外深,田娃儿羽睫颤抖,默默地仍是听话地接受了这一吻。 “绵绵,你真好...” -- 陆军近来春风得意,生意上他琢磨了一番,开始有了些小动作,待到来年便可以小试牛刀。 至于情场上,田娃儿在他面前不再跟一开始似的拘谨,卸下胆怯的田娃儿有着少年人的率真和可爱。 总是爱笑地在没人的地方扑腾进陆军张开的怀抱里,黑珍珠似的眸子明亮地望向陆军,甜滋滋地喊他“哥”。 陆军喜欢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尤其是田娃儿这种单纯可爱的小鸟。 在陆军心里,田娃儿是草原上空飘荡的蓝天白云,总是荡着青草气,清新又自然,与城市里的那些庸脂俗粉不是一挂的。 春来。 田娃儿躺在冒了草尖的山头上晒太阳,脸上盖个小毡帽,嘴里叼着根嫩草棍子嚼,小羊们安稳地萦绕在他身边进食,不时发出“咩咩”的叫声。 一只手横空取下了盖在田娃儿脸上的帽子,阳光刺眼的紧,田娃儿不禁眯缝着眼,举起手挡在眼前。 他眨巴了下逐渐适应光线的眼睛,透过指缝见到熟悉的冒着胡茬子的下巴颏,还有翘起的嘴角。 不是陆军是谁? “你咋来啦?” 田娃儿翻身坐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草屑,他记着陆军跟他说明天晚上才回来,忽然提前见到对方,面上浮现出惊讶之色。 陆军伸手取下田娃儿柔软发丝里的几根杂草,拍拍身边的草地,示意田娃儿坐过来。 “咋的?哥提前回来你不高兴吗?” “没有啊。” 田娃儿挪着身子过去,被陆军一把抓进怀里捆住,下巴顶着田娃儿的发心,陆军神神秘秘地说:“娃儿,哥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田娃儿动了动,在对方怀里熟练地找了个最舒服的坐姿。 “唔...先听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陆军把下巴搁在对方头顶,田娃儿今天穿着他给买的姜黄色毛衣,整个人抱在怀里既温暖又柔软。 “哥之前跟你说过的事儿谈得八九不离十了。” 陆军跟田娃儿透过底,开春就要自己做买卖了,靠自己本事挣钱,还说要用第一桶金给田娃儿买羊羔崽子,壮大田娃儿的羊圈。 “真的?那太好了!” 田娃儿眼睛亮亮地仰头对对方笑,露出小小尖尖的虎牙。 “恭喜,哥。” 田娃儿倒没有想要陆军真的给他买羊,只是他知道陆军一直想自己做生意,在他眼里陆军是有文化有出息的,是要做大事的人,听到终于有眉目了,他也真的替对方高兴呢。 陆军手指刮了刮田娃儿的鼻尖,好笑地说:“你怎么看着比我还高兴?” 田娃儿眨了眨眼睛,莫名的歪了歪脑袋嘴甜地道:“哥高兴了,田娃儿当然跟着开心。” 陆军不高兴的时候,脾气差得简直连亲娘都嫌。 记得有一回,田娃儿牧羊的时候睡着了,陆军耳提面命中午要带他去县城采购年货,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人。 待到日薄西山,田娃儿才着急忙活地赶着羊群下山,陆军当时就板起了脸,他本来长得就凶,这一板脸简直和黑脸包公有的一拼。 把田娃儿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自此更加不敢招惹陆军生气,顺道嘴里讨好的话也越说越顺溜。 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让陆军不禁愣了愣神。 “那坏消息呢?”田娃儿问他。 “坏消息就是……”陆军边说着话,手已经伸进田娃儿的毛衣里摸索,不意外地捉到一只腻手的奶子,意外地是田娃儿今天居然没穿束胸。 陆军眯缝了下眼睛,危险地语气道:“你今天怎么光着双奶子?不怕被别人看出来了?” 他知道田娃儿藏的有多好,最怕被人家发现自己身体的特殊,所以才会奇怪。 “穿了……” 田娃儿有些害臊地抓着毛衣的下摆,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害怕也不反感陆军明目张胆地触碰,甚至还有些迎合…… 他朝一旁的大石头努了努嘴,只见石头阴影里放着一只破布包,是田娃儿经常背的那只。 “被,被你昨晚弄得有些痛,我就给解,解下来了。” 一想起昨晚,田娃儿的头顶便要冒烟。 陆军照例喝了田娃儿家送来的羊奶,非要说田娃儿也能产奶,学着田娃儿给羊挤奶的手势也给田娃儿“挤”了一晚上奶。 田娃儿被他弄得疼了,就要往床下逃,被陆军提着脚脖子拽回来,最后还是田娃儿答应用自己那双半大不小的rufang给陆大爷胯下的驴鞭子rujiao,直到他射出来才安抚下心血来潮的男人。 早上起来穿束胸的时候,田娃儿便痛得不行,于是见山上没人,只有零星几只吃草的羊,便索性脱了下来,放进包里。 “哦?我瞅瞅。” 陆军拉开田娃儿的领口往里看,毛衣是那种很宽松的款式,领口一拉便长得很大,有凉飕飕的风跟着灌进来,田娃儿怕冷的打了个寒战。 而在陆军眼里,一对羊角奶挂在单薄的胸口,乳rou是奶白色的,只是上边多了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看着颇为色情。 也许是冻的,小小的rutou战栗了起来,羞答答地挂在顶端,陆军喉头一滑。 渴了。 “叮铃……叮铃……” 一只脖子上戴着铃铛的羊羔慢悠悠地迈着步子走到山坡石头旁低下头啃刚冒出嫩尖的青草,含进嘴里慢慢咀嚼。 他是指上了年纪的老母羊,因为每回走在羊群的末端,细心的田娃儿给她系上了一个铃铛,以免她走的太慢,找不到她。 突然,大石头后面传来了细细梭梭不和谐的声音,母羊两只毛绒绒的耳朵一动,仍是咀嚼着青草,懒洋洋地探出一颗羊头去张望…… “哥,别,别舔了……真的疼……” “绵绵,哥真的想把你一口吃进肚子里去……” “乖,腿再长大点……” “唔啊!太,太深了……要……要到了……” “真特么爽,怎么cao了你这么久,下面的洞还是这么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