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强摘高岭之花在线阅读 - 1你要是怀了我的种还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干到流产

1你要是怀了我的种还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干到流产

    下午三点钟,正是成年人上班、学生上学的时间点,顾雪洋站在狭隘颓破的楼道里,他抬头扫视了几下,二楼几户人家窘迫的挤在一起,顾雪洋狠戾的目光锁定在最边上的一间,面色扭曲森冷得就像个讨债的鬼。

    极力克制着翻滚的怒气,他一开始还算礼貌轻敲房门,敲几下还停几下,像是给足门里边的人思考的时间,但在里面明显有人的情况下却久久没有动静之后,他就失去了那个耐心,手上的力道放重,老旧的房门被他拍得哐哐作响,隐约还发出摇晃的吱吱声。

    这个点确实没有什么闲人,只有被噪音聒噪到,旁边耳朵不大好使的老太太一脸不快的拉开自家的门,试图呵斥几句,在看到是个年轻力壮的高大小伙子在哐哐砸门,也失去了出声喊停的勇气,但她显然还保留着探究的好奇心,不出声却伸长干瘪的脑袋,拽着门往顾雪洋这边看。

    顾雪洋一肚子火,哪会有空去管有没有人围观,他攥着青筋暴起的拳头,不间断哐哐砸随渊家破破烂烂的门,嘴里不干不净的放话威胁:“开门,随渊你他妈给我开门,你别以为你辞职我就拿你没办法,我以后二十四小时就一直守这了,只要你敢出来我就敢当着别人的面cao你!”

    “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的,我数三下你不出来我就把你被我cao得欲仙欲死的照片全发你们学校论坛上,反正你也不在乎,一……二……”

    显然相比砸门危机和噪音sao扰门里面的人更加忌讳被这样威胁,啪的一下,很大声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张凝霜含雪的脸出现在顾雪洋眼前,即便只是穿着宽松没型的家居服,随渊的气质也依然卓然超群,即使是在受人胁迫的情况下他的姿态也始终不卑不亢、从容不迫。

    随渊的脸生得很好看,白皙清透,眉眼冷淡,既有男人该有的俊气又有点超越性别的漂亮,只是他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按顾雪洋偶尔文艺矫情的话来说就是:冷冰冰的,似一团雪。

    此时随渊只是冷冷清清的扫了他一眼,顾雪洋就觉得全身血液沸腾,不争气的下腹一紧,jiba胀得发疼。

    还不等随渊开口,顾雪洋就强势迅速的搭着门挤了进去,在旁边的吃瓜老太瞪大的眼珠子里,哐的一下反手锁了门,随渊推挡不急,漠然的脸上浮现出一点愠怒之色。

    似乎忍无可忍:“顾雪洋你要不要脸?”

    冰渣子一样生硬的语气,听在顾雪洋耳朵里就跟化了水似的,顾雪洋压根不觉得难堪,野性难驯的俊脸上露出个森寒的狞笑,下流的伸手摸随渊冷若冰霜的脸庞,嘴里不干不净的吐出污秽的字眼,“不要,要什么脸,能cao你不就行了,我要什么脸啊值几毛钱?”

    一边朝随渊逼近,脸越凑越近,灼烫的吐息打在随渊冰冷漂亮的脸上。

    眼神一沉,随渊抬脚就朝着顾雪洋踢了过去,顾雪洋什么人呀?从小就顽劣不堪,到处和人打架惹事,他爸实在受不了了,还把他扔到过各种拳击馆、武术馆,本来是打算给他吃点苦头,买个教训,他却混得如鱼得水,心不在焉的玩着也把自己玩成了练家子。

    他轻易就避开了随渊的攻击,反手抓住了随渊的长腿,随渊根本挣脱不开,顾雪洋的手就不老实的钻进他裤脚里贴着光滑细腻的肌肤狎昵的游移抚摸,直接把单脚站立不稳的随渊逼摔在了沙发上。

    顾雪洋一边熟练的扯着裤脚把随渊裤子往上推,一边抬眼打量自己置身的狭隘空间,“你就住这破地方啊?”

    随渊扭了下脖子,试图离顾雪洋远一点,他冷声吐出两个字:“放开”。

    “不放,我可想死你了”,顾雪洋含着森冷的笑意去舔随渊的眼睛,从眼睛舔到他的每一块脸rou上,顾雪洋舌头热乎乎的,离开之后的皮肤立即就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随渊觉得恶心,难堪的闭了下眼睛,顾雪洋就仿佛察觉了他的厌恶,呵笑了声,含住他的唇,蛮狠的撬开他的牙关,舌头伸进去,在随渊的口腔里翻搅得他嘴巴发酸,“呼”,随渊被顾雪洋粗暴强势进攻得喘息困难,按着顾雪洋的胸口把他推开了,顾雪洋不爽被打断,行为越发无所忌惮,直接粗鲁的撕烂了随渊的家居服,白晃晃的一双雪白奶子跳了出来,摇晃了几下。

    顾雪洋野狗似的在随渊脖间迷恋狂嗅,边嗅边陶醉的不断发出“好香”的感叹,随渊目光冷凝,却被顾雪洋大半个身子压制,挣脱不得,徒劳的用手去推搡顾雪洋,顾雪洋就跟坐小山似的压他身上,他那点力度根本不够顾雪洋受影响。

    顾雪洋当然是感觉到了随渊的抗拒了,但他那点落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痒的反抗,简直毫无威胁力,顾雪洋权当是情趣,湿热的舌头黏糊的舔咬随渊白皙修长的脖颈,随渊显然气得不轻,雪白的胸脯上下浮动,昭示着主人此时的心情并不美妙,只是他向来文雅,即使再愤怒,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

    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冷的,因为双性人的特殊体质,从小就更不喜欢和人接近,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大约这副面孔是很能唬人的,除了在初中时候同龄人最叛逆,而他自己最瘦弱不堪总受人欺负一段时间过后,他的人生可谓一帆风顺。优秀的成绩,漂亮冷淡的脸蛋,放在一起酝酿出独特的气质,高不可攀让人望而却步,可以说喜欢他的人不少但都是捧着他的,而他当然也没必要去学难听的骂人的话,他不需要和人争执,根本没人能气到他骂人的程度,顾雪洋是唯一的例外,只有他有气到随渊的本事,实在是这个人太过无耻。

    顾雪洋的手段简单粗暴,遭不得别人半点拒绝,看上了就威逼利诱的夺取,随渊厌烦死他了,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体力武力比不上顾雪洋,他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中学老师,身后无人可以仰仗的孤儿,拿什么来和有钱有势的顾雪洋对抗?要说寻死觅活随渊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他好歹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思想不至于偏激,走上极端。没道理自暴自弃,错的是顾雪洋凭什么要折磨自己,因此一开始在维权无果之后他是抱着就当是被狗啃的冷淡心态,懒得折腾,随便顾雪洋拿捏了一段时间,可顾雪洋是个不懂得克制的人,最初还好,只当他尝个鲜,后来却越来越没节制,三天两头的来找他,啃上了瘾。

    顾雪洋一和他处在一个空间就和没有廉耻的畜生一样爱发情,甭管旁边有没有有人,他总能寻到办法对随渊动手动脚、占随渊便宜,而且他又过分重欲,似乎对随渊的身体相当痴迷,能折腾随渊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还能再来一炮,随渊被他搞得睡眠不足、心力憔悴,从一开始无所谓的冷漠态度到后来的无法忍受,他终于不堪其扰,在沈多颜联系他对付顾雪洋之后,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忍无可忍同意和对方合作。

    沈多颜说疯狗就该找主人收拾,随渊其实不是很了解顾雪洋的家庭背景,他只是知道这个人认识李刈,而李刈他熟悉,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富家子弟,那能和李刈称兄道弟的顾雪洋显然也非富即贵,沈多颜联系到他之后,随渊就对顾雪洋的出生家庭有了更多一些了解。

    至少他知道了顾雪洋是沈冬凌的表弟,而沈多颜则是沈冬凌的异母弟弟,还因此他有过一瞬间的犹疑。就是初中那会,沈冬凌和他曾经一个学校,平时没什么交集,沈冬凌是家境优渥品学兼优的校草,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一举一动都受人瞩目,而他那时就是个灰扑扑的阴郁瘦小少年,除了优异的成绩没别的拿得出手,但就算生性淡漠,在身边人都喜欢讨论一个的情况下,随渊还是认识沈冬凌的,他的事迹有人讨论,他的相貌也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能记住的出类拔萃。

    像天秤两端的人,本来他们不会有任何交集,都人生总有例外,某次遭受欺负,沈冬凌顺手帮过他一把,随渊这个人呢,虽然看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本质记恩也记仇,那些欺负过他的人,他后来有报了仇,沈冬凌的恩他当然也记下了,虽然沈冬凌并不记得他。

    但明显随渊并没有机会回报,主要沈冬凌确实啥也不缺,他那样的人肯定这辈子都不会受钱财的困扰,人缘也好得离谱,本来就是很招女生喜欢的那挂,男生也和他关系很铁,要说唯一有什么遗憾,大概就是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女生们忿忿不平的,沈冬凌爸爸出轨别的女人、气死他mama的事了。

    但这种事,没有任何外人能插得上手,随渊并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也并不执着硬是要想方设法回报别人并不放在心上的善意,心存感激就好了。

    不过在知道沈多颜身份后,随渊还是犹豫了,当年学校里传的那些狗血八卦可能添油加醋有些失真,但核心的东西总不会差太多,至少沈冬凌对他那个后妈的厌恶几乎人尽皆知。

    随渊不得不多想一点,但在见到沈多颜本人之后,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实在是沈多颜对沈冬凌的亲昵喜欢几乎明晃晃的摆在了明面上,也许这可以演戏,但相比好的情绪,沈多颜对自己若有若无的敌意,以及对沈冬凌难以隐藏的占有欲,就肯定没有哪家弟弟能演出这种不太正常的感情。

    于是随渊放下了心,和沈多颜达成共识。

    找上门告状这种行为虽然很幼稚但的确有效,顾雪洋一家都是体面的人,颐养天年的祖父母尤其和善,除了溺爱儿子难免影响理智的母亲,他的父亲也很通情达理,再三向他道歉并要赔偿,保证会管好顾雪洋,也许这只是表现在明面上的,但是对于随渊来说却已经足够了。

    随渊费劲力量去折腾,最终也只能勉强得到一个不再继续被纠缠的结果,顾雪洋其实根本不痛不痒,沈多颜显然也只是不轻不重的想出一下气,报一下对顾雪洋的私怨。

    随渊已经很庆幸了,对他来说这就够了,他没有什么好不平的,从小看遍世态炎凉,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也不可能公平,他只要没人能打扰他的清净,得到一个相对划算的结果就足够了。

    为了避免遭受顾雪洋的报复,随渊甚至已经申请离职,并且沈多颜有帮助他打掩护,他千里迢迢跑回了老家的老房子里,打定主意不再和顾雪洋纠缠不清,李刈多次打电话想要打探,随渊都缄默其口。

    随渊也因此得到了几个月的清静,都已经有些放松警惕了,他真的没想到顾雪洋还能贼心不死,大老远的跑过来找他的晦气。

    顾雪洋看他冰清玉洁的贞洁烈妇样子就来气,他是真不明白,自己好声好气好吃好喝的供着随渊,这个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凭什么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总一副死人脸对自己看不上眼。

    早被他玩烂了,还跟他装什么贞洁烈妇,被自己干得双腿发颤、yin声浪叫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把脸埋进随渊浮晃的雪白rufang上,感受着绵软的触感,顾雪洋既恨又感到满足、欲望沸腾,恶狠狠的咬随渊花生米大的嫣红奶头,嚼得啧啧作响,仿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水。

    奶头被顾雪洋含咬得硬挺肿烂,熟烂的红果子一般,又疼又痒,随渊眼角都红了。

    盯着随渊亮晶晶的沾着自己口水的红烂奶子,顾雪洋还要贴着他的唇,故意促狭的说:“是不是要流奶了?哦,我忘了,要怀孕了才能产奶,随老师给我生个儿子呗,到时候既能吃奶又能传宗接代,一举两得,多好呀。”

    顾雪洋压根不在乎生男生女,狗屁的传宗接代,全是被他老子和随渊给气的,他只是想羞辱随渊,而他老子又打着反对他强取豪夺和找男人的旗号教训他,他被打个半死,十天半个月被关在家里,他老子以为这样就能打服他呢,还真是迂腐,他哥都知道他什么德行,从小到大就逞凶斗狠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打服。

    顾雪洋真觉得他爸是气昏了头,才会这么毫无意义的妄图用暴力解决问题,不然当初对他哥那套多狠啊,一番诛心的话说下来,他哥就能狠下心肠对沈多颜不管不问两年。不过话说回来,顾雪洋觉得自己好像也并没有什么软肋,他爸就算想诛心也显然拿他毫无办法。

    “神经病,要生找别人去!”

    随渊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顾雪洋的混账话气得不轻,语调饮冰嚼雪似的冷。

    顾雪洋盯住他的眼睛呵呵的笑,无耻的说:“别人?别人怎么比得了你呢,这不男不女的身体我还是头一次尝到呢,而且像随老师这种,外面光鲜亮丽,高高在上、一副清冷不可侵犯的圣洁模样,谁知道脱了衣服居然长着女人的屄,还有这么一大对肥奶子,平时用束胸裹着都遮不起来,这要是以后真生了孩子,那岂不是得像女人一样穿胸罩。”

    随渊气得伸手就要打顾雪洋,被顾雪洋捉住顺势握住,像狗一样舔他的手。

    随渊厌恶的想要甩开他,顾雪洋这会也不恼,很容易就让他给甩了开,笑眯眯的添油加醋:“恼羞成怒了啊,你不是很会告状吗,再去啊,有本事让我老子打死我,我老子打不死我我就干烂你,把你的sao屄干松,让你怀上我的种,你要是怀了我的种还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干到流产。”

    “畜生”。

    随渊冷冷的下定义,气得发抖。

    顾雪洋饶有趣味的看着他,附和的点头,利索的扯自己的裤子扯随渊的裤子,三五两下给扒干净了,随渊那点挣扎就像螳臂当车,“你说的对,我就是畜生,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畜生是怎么干你的”。

    腿下一凉,随渊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被顾雪洋掰得大开,露出藏在粉嫩秀气yinjing下面的脆弱屄xue,顾雪洋顶端流着黏液的粗红jiba弹跳出来,揉了下随渊的xue口,jiba抵着就往里面塞,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随渊屄xue锢着顾雪洋尺寸可观的jiba紧得顾雪洋头皮发麻,舒爽的忍不住加快了插入的动作,等大半根吞进去,就大开大合的插动起来。

    随渊抓着顾雪洋的头发,像是恨不得给他头皮都掀了,顾雪洋感觉不到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按着随渊,粗大在雪腻的腿根来来回回进出,狭小的粉口被撑出一个锢着jiba的弧度,仿佛被撑到透明。

    顾雪洋揉面团似的揉随渊雪白软大的两只奶子,把他按在沙发上疯狂的抽插,随渊受不住的不断往后推,他就跟着不断往前怼,把沙发都弄得摇摇晃晃。